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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雅不经意瞥了一眼,惊讶还能这么玩,又赶紧闭上眼,耳朵都红透了。
吴夫人脸埋进被褥里几分钟,又骑了半个多钟头,才起身爬到了上头床位。
车厢内安静下来,静谧得只听见呼吸声,和哐当哐当火车轨道碰撞的声响。
第二天,火车终于在晌午到了京市。
林清雅怀里抱着孩子,托腮望着火车窗外。
北方的艳阳天,太阳烤得窗外蓊郁婆娑的树影和街道闪过的红砖墙房,都闪烁着星星的光芒。
街道上拉着煤车的同志,大汗淋漓地消失在巷道里,偶尔几个卖冰棍的,走街串巷的吆喝。
火车路过一所国营厂部小学校,戴着红领巾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手拉手欢笑地跑出来。
小男孩们穿着帅气的蓝色背带裤,小女孩们穿着时髦的红色小洋裙,林清雅看到就想给酷崽和甜姐也置办一套。
大概半个钟头,火车终于到站,乘客陆续下车。
吴秋舫老师面色白里透红,今早剃了胡须,刮得下巴皮肤光滑细腻,又把头发洗了,梳成了港风中分,换了身白衬衫和蓝裤子,整个人清爽了些,一听见播报,扶着腰从床上下来,那挽起衬衫袖口的手腕骨,露出一圈明显的抓痕。
吴夫人神清气爽,依旧飒爽,等她爱人收拾好,一手抓着一大袋西瓜和一个大木箱子,笑吟吟地和他们挥手告别。
“同志,那我们先走了,到时候联系啊。”
林清雅微笑点头,待两人先走出车厢,她和周霁川抱着孩子,提上行李下车出站。
火车站外围绕着一些来迎新的学生,举着横幅,没找到陆军军官学校的迎新横幅,两人又提着行李,先招来一个三蹦子,坐到学校招待所。
司机一听说这军校的名头,也知道拉的是军校新生,热情地和周霁川攀谈起来。
林清雅看向首都的大街,街道比省城更宽,行人大都穿着白衬衫和蓝裤子,装扮倒是质朴,只是那自行车几乎满大街都是,小轿车也不少见,街上姑娘也穿着打扮更洋气。
到了军校招待所,周霁川先拿证件,到前台办理入住。
两人在招待所食堂吃了个中饭,又坐了个三蹦子,前往军校报到。
到了校门口,家属不让进,有人在门口拍照,林清雅和周霁川抱着四个月的酷崽和甜姐,站在校门口拍了张全家福合影。
周霁川先送林清雅母子三个回招待所,再去学校报到,下午报完名又匆忙赶回招待所。
他没带钥匙,敲了敲门,“雅雅,是我。”
林清雅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眼睡得香的宝宝,起身给他开门。
“床褥都整理好了?”
周霁川搂着她的肩膀进来,反手把门关上,“嗯,铺好了。”
林清雅对他很满意,这时候很少有男人会铺床装被褥,得亏是到部队里训练过。
她把晾冷的凉白开递给他,周霁川正好跑了一下午口渴了,拿过来几大口咕噜喝了。
林清雅又说:“对了,明天我要去画店买几样东西,孩子得你在招待所看着。”
周霁川抬头,“哪个画店,我带孩子陪你去。”
林清雅点头,“也行。荣宝斋。”
周霁川又轻笑说:“你哪里打听到的,知道在哪么,我都没听过。”
林清雅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你常年在部队,哪里了解这行当,我也是听业内人士说的。趁着这时候国画便宜,手里有点闲钱,可以淘几幅收藏,以后肯定会升值。”
“好,明天陪你去。”周霁川嗓音低沉,把水杯放下,又一把揽过她的细腰,猛的扔在绵软的薄被上,强悍的体格,浓烈的荷尔蒙,就那么一股脑儿沉沉地压了过来。
男人捞起那轻纱裙摆,一朵花似的铺开,握着她的细长白腿盘在腰间,火热地啃咬她的小腹往上,磁性的声音愈发低沉沙哑,肆意放纵。
“媳妇儿,你这可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