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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妃然原想吻一下他,没想到他却不肯放过她,既担心他的伤口又不感挣扎,一颗心被他的舌头撩得意乱情迷。

不知吻了多久,拓跋蔺终于放开她,她的眼晴里矇上了一层水雾,清亮得像一汪清泉,好像能把他的心都勾出来一样,充满魔力。

这样的她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勾人的性感。

若不是他的身体不允许,肯定不会只吻吻这么简单。

拓跋蔺眸色暗了暗,掀开丝被道:“上来。”

“会扯裂伤口的。”炎妃然以为他想继续下去,当即拒绝,刚才被他撩得心猿意乱,可看到他胸膛的伤口,所有的热情瞬间冷却。

“你想去哪了?”拓跋蔺宠弱的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是看你照顾我这么辛苦,肯定没有睡好觉,让你上来休息。”

炎妃然脸一热,原来是自己会错意。

“当然,我也想抱你。”

因为拓跋蔺这一句话,炎妃然心软了。

脱了鞋慢慢躺到他身边去。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拓跋凛在外面招集人马?”炎妃然问,宴会那晚后,他一直被关在地牢里,外人不得进去探访,他是怎么查到的。

“猜的。”拓跋蔺轻抚着她的头发,盯着帐顶的眸光深邃幽暗,“皇上禁足他,回收了他的权,他已清楚自己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已没有过去重要,即使修补了关系,裂痕仍存在,所以,他是先未雨绸缪,趁着被禁足期间,他已在外面筹谋着一切。”

拓跋凛觊觎皇位已久,眼看只差一步就成功,怎可能甘心失去所有,炎妃然觉得拓跋蔺的分析有几分道理。

“之前是不是有蒙面人闯进来要伤害你?”拓跋蔺想起昏睡时,好像看到有人蹿进房间要伤害她,当时他凭着模糊的意识踢飞了蒙面人的武器,之后又昏迷了,再次醒过来时,看到她在床前,曾以为自己在做梦。

“嗯,不过被你打跑了。”怕碰到他的伤口,炎妃然不敢靠他太近,把抚着她头发的手拉下,与他交握地放在身侧,不一会又放到唇边吻了吻。

“是谁派来的?”

“大哥已让人去追踪了。”

“京都城很快会不平静。”

“这里从没有平静过。”自炎氏一族被灭门后,京都城表面风平浪静,其实早就暗流汹涌。

炎妃然侧身抱他,“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在一起的,是不是?”

“当然。”

炎妃然没有说话,将头埋在他颈弯,他身上有着浓郁的草药香气,即便给他擦了两遍身体,药香中仍夹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以为重生回来只要能替家族平反报仇,什么都不在乎,可想不到会跟拓跋蔺有了扯不清的关系,她不想逃避,与其孤独一生,不如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她重生老天爷附带给她的礼物,只是不知怎的,离平反越近,她的心越发的不安,但又说不上来到底不安什么。

不许失败,也不想失去谁。

如果平反或报仇会让她失去身边爱她或她爱的人,就算成功了也不会开心。

……

一觉醒来。

炎妃然睁开眼,发现拓跋蔺不在床榻上,伸手往旁边的位置一摸,却是一片冰凉。

他有伤在身却不好好躺着养伤,到底去哪了?

“王妃,你醒啦!”

芊蔚推开门进来,赶紧在衣柜里拿出衣服伺候她穿上,没多久,青苹也端来温热的水伺候她洗脸漱口。

青苹用柔软的巾子为炎妃然拭脸,她随意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末时了。”

炎妃然用手拍了拍额头,“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你们怎么不叫我起来。”

芊蔚笑道:“是王爷吩咐我们不要打扰你,让你多睡一会。”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有说去哪里吗?”炎妃然问。

“大约一个时辰前,王爷与严护卫等人在书房。”芊蔚边答着边示意青苹把洗漱用具端下去。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受伤吗?”炎妃然不赞同的蹙着眉。

前世认识的拓跋蔺玩世不恭,只知吃喝玩乐,她从没有见过他认真做事的一面,自从重生回来跟他相处,才发现他简直是一个工作狂,忙碌起来可以忘记时辰或吃饭,现在甚至连自己受伤都不顾了。

虽然他的伤没伤及内,可那些外伤若处理不好受到感染一样很严重。

“我看到严护卫和十皇子来找王爷,应该是有紧急的事吧。”芊蔚昨晚一直守在门外,直到天亮发白,严仇和拓跋昊急匆匆的来找王爷,王爷怕会吵醒王妃,才让他们移步到书房。

“王爷脸色比昨天好些了,行动虽有点迟缓,若不使力,伤口不会扯开。”怕炎妃然担心,芊蔚又补充道。

既如此,炎妃然想发对也无法,芊蔚在衣架上取了件鹤氅给她披上,“今天虽没下雪,但外面仍是很冷。”

炎妃然系好鹤氅,踱步到窗前,窗外阳光明媚,地面上的积雪已被清扫干净,院里的几株梅花在凛冽的寒冬依然灿烂地怒放着,淡淡的清香随风飘散。

连日来的阴霾风雪,终于见到阳光,就像积压在心底多时的石块被搬走一样,心情特别的舒畅。

简单吃过午饭,炎妃然见书房门仍然紧闭着,便吩咐青苹准备前些日子早准备好的衣物和礼品送上马车,带着芊蔚由王府后院的侧门出去。

她们乘坐的马车是一辆很普通的马车,穿梭过热闹大街时并没引起多少人的关注,在阳光普照下,悄然驶出了城门,往郊外驶去。

芊蔚双手交握着,思忖良久,抬眸望向坐在对面的炎妃然说:“王妃,能问一个私人问题吗?”

“嗯。”

“你与炎氏家族有什么关系?”

自从跟她到了北越后,炎妃然给她的任务似乎都与炎氏家族有关,当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可上次让她去找李蘅的手札时,便让她想通了一些事。

炎妃然笑了笑,“我以为你不会问。”

打从让芊蔚给她办事那天起,就预想到有一天她必然会对这些事好奇,所以她一直等她开口问,却没想到她如此能忍,直到现在才开口。

“之前是有些好奇,但没有多想。”那时的她只想表现自己的能力,取得她的认可,并留她在身边重用,后来事情发展让她惭惭多了几分猜疑,“你会翻查炎毅谋反一案,并不单纯是与炎氏千金炎妃然是朋友那么简单吧?”

炎妃然没有回答,微笑的反问她道:“那你呢?既然知道我背着师傅做别的事,你为何没有去揭发?”

“因为……”芊蔚看着她,咬了一下唇道:“因为你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所以我不会去揭发,你有什么事想要去做却又不方便出面的,尽管吩咐我去做,只要我有这个能力,我绝不会推迟的。”

她想做的事?炎妃然不解看着她,“难道你跟炎家有什么关系?”

“实不想瞒,我是北越国人,出生在边境的东州城,年幼时我与爷爷相依为命,有一次在街上摆摊,被当地的恶驱赶毒打,幸好有位少年的将军出面救了我们,可爷爷年事已高,受不了这顿毒打吐血身亡,而那位少年将军不但帮我把爷爷安葬了,离开时还给了我一袋银子,这位少年将军就是炎家大少爷炎尊。”

芊蔚顿了一下,又道:“那时的炎家军在我们边境城镇深受百姓爱戴,他们从不欺压我们百姓,反而我们有困难都会出手相助。没有在边境生活过的人,不清楚那边的情况,更体会不了边境将领们的辛酸。炎将军和炎少将军是真正为国家忠于职守的好将军,我绝不相信他们是逆谋叛国的人,只是我个人能力有限,不能替他申冤。还好有你,我的恩人终于可以沉冤昭雪了。”

她看过李蘅的手札,里面有证明炎毅非谋逆的证据,只要把那手札呈上给皇上,便能还炎将军的清白,只是不知王妃为何迟迟没有将手札呈给皇上,尽管如此但她相信,王妃一定有她的原因。

炎妃然心想,当初让她去接触刑灏,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忠诚,但见她并没有多问,也尽心尽力替自己办事,以为她是对自己表示忠诚,却没想到她是因为大哥曾救过她,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不告诉我你跟炎家有什么关系也没关系,只要能还炎将军清白,叫我做什么都愿意。”

最后,芊蔚见她迟迟没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心想她或许不想让太多人清楚她和炎家的关系,毕竟现在的状况,越少人知道越安全,这些道理她仍是懂的。有些事,非要弄得太明白,反而对双方都不好,她只要知道,王妃所做的正是她想做的就行了。

“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有些话说出来你也不会明白,你只要清楚,你是我的人就行。”炎妃然的话刚说完,马车就喀地停下来。

车厢外传来马夫的声音,“夫人,到了。”

芊蔚捧起布帘,弯腰跳下马车,转身将布帘撩到一边,等炎妃然下来了才放下。

眼前是一座清雅的别院,依山傍水而建,但由于这些天下过雪,树上,屋顶和地上被一层银装铺着,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散发出闪闪的光芒,只是阳光的温度却好像被冰雪冷却过似的,怎么也热不起来了。

炎妃然拉了拉鹤氅,迈步走进别院,刚好刘管家由大厅走出来,见到炎妃然来了,快步上前行了个礼,并恭敬的说:“王妃,您怎么来了。”

管家是严仇从雍王府派过来的,并带了一名婆子和两个丫鬟,这几个人都是精选出来的,有武功底子,明是照顾,暗却是保护。

“我是来看小煊的,他这几天身体好呢?”

“好多了,您别担心。”

炎妃然想起以前每次下了雪后,煊儿最喜欢拉着她到院子里堆雪人了,可现在看到院前并没有他的身影,往左右看了看,就问:“他呢?”

“小煊少爷在后院玩耍。”

炎妃然一听,就吩咐管家去帮芊蔚把马车上的东西搬下来,自己则往后院走去。

当她来到后院,就看到一个小小身影站在一颗树旁,两手垂下低着头,一脚踢着地面的雪,不知在想什么,而离他几步远,两个丫鬟,一个铲雪,一个堆雪人。

她的心一酸,想着从前的煊儿是一个活力十足的调皮小孩,可现在他的身上蒙罩着一股孤寂的气息,没有该年龄孩子的天真活泼。

她悄悄走过去,站在他身旁蹲下,目光温柔的看着他,“小煊,你怎么不跟她们一起玩?”

“……”他仿佛没有听到,完全沉在自己的世界里,但脚尖没有停下来,仍一下一下的踢着雪。

她又说:“若不堆雪人,不如我们回屋里坐,我给你带来了你最喜欢吃的枣子糕还有咸薄饼。”

“……”他顿了一下脚,但仍是不理她。

炎妃然唇角扬了扬,他不是没听到,而是不想理她。

也对,虽然她在市集里救了他,在他养伤期间,怕会让人怀疑,她只去看过他一次,对他而言,自己只是一个救过他命的陌生人而已。

陌生人?她有点痛恨这改变,可若不是这改变,今时她就不存在这里。

她想了想,于是由怀里掏出一支短玉笛,凑至唇边轻轻地吹了起来,欢脱轻快的音韵,瞬间吸引了所人的注意。

两名丫鬟停下手中的动作,往这边看过来,侧耳聆听着,而煊儿终于抬起他的小脑袋,圆圆的大眼带着疑惑,定定地看着她。

小家伙终于肯理她了,炎妃然眉眼都带着笑。

芊蔚和管家已将马车上的东西搬进屋里后,就往这边走来,听到笛声,轻轻的放慢了步伐,在他们几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曲终,笛声停了下来,炎妃然放下玉笛,侧头问他:“好听吗?”

小家伙没有说话,黑瞅瞅的眼眸盯着她,略为苍白的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炎妃然笑了笑,“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吹这首曲子?”

曲子是煊儿刚过完两岁生辰,不小心摔了一跤,哭得唏里哗啦,家人无论怎么哄都无法让他停止哭泣。

于是她临时自创了一首曲子,用玉笛吹奏,看笛声能不能让他安静下来。不想这小家秋听到笛声真的安静了下来,用那双泪汪汪的黑眸静静地瞅着她。

自那以后,他就爱上了这首曲子,总喜欢缠着她要听曲子,而每次都要她吹奏此曲。

她想亲近他,又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真正的身份,不想把实情告诉他,即使告诉他实情,他也未必懂得,所以,她唯有用这种方式接近他,与他重新建立新的关系。

曲子是她自创的,除了煊儿,她甚少在他人面前吹奏,因此,听到熟悉的曲子,他一定会感兴趣。

小家伙点了点头,淡漠孤寂的气息终于退减几分,多了几分生气。

炎妃然想了一下,道:“是我的一个朋友教我吹的,她说她心爱的煊儿最爱听此曲子,让我在煊儿心情不好的时候吹奏给他听,希望他的心情会好起来。”

“你的朋友是我姑姑吗?你知道我姑姑在哪吗?”他冲口而出连问了两个问题。

“是的,不过,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的心……”她拍了两下胸口,“想着她,记着她,她永远会活在我们的心里!”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他垂下头,又开始踢着地面上的雪。

炎妃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煊儿,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堆一个跟你以前和姑姑堆的一模一样的雪人。”

小家伙停下动作,抬头认真的看着她问:“你知道我以前跟姑姑堆的雪人是怎样的吗?”以前他跟姑姑堆的雪人很特别,与其他人堆的不一样。

“知道。”

“又是我姑姑告诉你的吗?”

“对,要不要去?”

小家伙轻轻咬了咬唇,似乎在作决定,须臾,他点头,“好吧。”

芊蔚和两个小丫鬟也过来帮忙,炎妃然就让她们分工合作去找小石子和树枝,则吩咐芊蔚去找一块长布条、帽子和橙子。

炎妃然先捏了一个小雪球,让小家伙拿着小雪球在地上滚,由于以前做了,小家伙操作起来相当的熟练,小小的雪球在地上越滚越大,越滚越结实。

而炎妃然自己则做了一个较小的雪球,来用做头。

等他们做好这些,芊蔚和两个小丫鬟也把需要的道具找全。

小家伙把小雪球放在大雪球上,又用树枝在大雪球两边各插一枝做手臂,选了两颗黑色石子放在小雪球上做眼睛,又用橙子做鼻子,再在鼻子下面,用小石子一颗颗嵌进去做成微笑的嘴巴。

最后给它脖子系上布条,戴上帽子,就成了跟他一样高的雪人了。

做完这些后,他拍了拍手,然后退了两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这样好不好看?”他昂起头问。

“好看,真好看!煊儿你太有才了!”炎妃然赞道。

因为运动过,煊儿的小脸蛋红通通的,额头上有细微的汗珠,炎妃然掏出丝绢,弯下腰,轻轻的替他拭去。

芊蔚和两个小丫鬟也在旁跟着赞美,说从没有见过如此可爱的雪人,独一无二的。

小家伙听后可得意了。

之后,他们又玩了一会打雪仗,炎妃然和芊蔚都是有武功的人,当雪块砸过来时,很容易就发现,但为了讨好小家伙,她们不闪躲,故意让雪块砸中。

经过堆雪人和打雪仗这项运动,小家伙惭惭与炎妃然亲近了起来,玩累了,回屋子里时,主动去握炎妃然的手。

因为小家伙的亲近,炎妃然心情很好,不但陪小家伙吃过晚饭,还哄他入睡了,才与芊蔚离开别院。

睡前,小家伙把他用芦苇叶编织的螳螂送给她,螳螂编得很逼真,她满心欢喜的收下来,并承诺过几天再来看他。

“王妃,你这么喜欢小孩,不如跟王爷生一个吧。”上了马车,芊蔚打趣的说。

大仇未报,何来生小孩之说,当然,炎妃然不会这么说,便笑了笑,“这个不是我说了算。”

“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你和王爷还没圆房?”听她这么说,芊蔚误会了。

那晚炎妃然被拓跋蔺带到京华园时,芊蔚因追查李蘅手扎的下落,不在京城,所以并不清楚他们夫妻早已圆房的事,再加上近日发生那么多事,夫妻俩一直分居两院,而炎妃然洗澡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跟进浴室。

而芊蔚知道炎妃然与拓跋蔺成亲多时,一直还保留完璧之身,那是她上次离开京城时,无意看到炎妃然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

这种事炎妃然不想多讲,只是笑了笑,而芊蔚见她没说,便以定自己对说了,王妃不好意思承认,也就没有再问。

回到王府已是戌时未,她回到枕霞阁,没看到拓跋蔺,简单梳洗过后,想到芊蔚昨晚守在门外,今天又跟随自己出外,想必是累了,就叫她下去休息,而让青苹提着灯笼,跟随她一起去云归阁。

经过昨晚的事,云归阁内外都派了护卫严守着,她刚进院门,就见到严仇由里面走出来。

“听说你今天去了别院。”在严仇走过来跟炎妃然说话时,青苹退到一边,让他们说话。

严仇问:“煊儿好吗?”因为这些日子忙,有几天没有去看他了。

“他气色挺好的,”炎妃然微扬起下巴,炫耀的说道:“经过半日相处,他开始亲近我了,还送了一只草螳螂呢。”

“那就好。”看她笑得如此开心,严仇心感欣慰,抬手欲想揉揉她头顶,却想起今时两人的身份,就忍住放下手。

炎妃然没有注意他的动作,自顾的开心道:“他真聪明,居然会编小动物了,还编得栩栩如生,真有几分二哥的真传。”

记得二哥也喜欢用芦苇或竹篾编小动物,编得很逼真,小时候她每次哭闹时,他就编小动物哄她开心。

说到二哥炎晟,他们心里都一阵难过,不过还好,起码他的儿子已被他们找到了,叔叔和二哥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的,眼下就只剩下替炎家平反了。

现在所有证据他们都收集全了,就等适当的时机,把证据呈上去。

“对了。”炎妃然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昨晚来偷袭的黑衣蒙面人查到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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