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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这是没少写呀,所以才邮寄的这么慢吧。”现在已经收到了关于陆依悦的消息,陆景明心情变好,居然还开起了玩笑。
“别吵。”陆母拍了他一下,让他闭嘴。
陆景明站起来将蜡烛向母亲多靠近了些,然后示意让人下去,别叨扰到母亲看信,他匆忙的去后面安排,想着今日这个年夜饭吃的应该会开心一些。
这个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陆依悦和费文跃也到了要启程回京的时候了。
“表哥,表哥。”
正在收拾东西的陆依悦听到声音由远到近,就知道是韩婧来了,她这段时间可谓是摸清了韩婧的脾气,知道这人对自己不能说坏,但是也没有好感,她也做不来热脸贴冷屁股的行为,所以面不改色的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韩婧一进门也不称呼,直接就问:“我表哥呢?”
“你表哥和他那些朋友去道别了,想来再过一两个时辰才会回来。”
“表嫂。”韩婧这才开始喊陆依悦的称呼,“你和表哥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呀,再多留几天不好吗?”
“这文跃的休沐时间快要到了,再不走回去就晚了。”陆依悦手上不停继续干自己的。
“休沐时间不是还有好几天的嘛,你们可以晚走两天。”
陆依悦抬头看着韩婧,“路上车马奔波时日定是早些较好,若是回去完了就不好了。”
“你,哼,跟你说没用,我去找我表哥去。”韩婧也没等人回,就直接跑开了。
“夫人,我们真的明日就走吗?”小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陆依悦知道小艺这么问不是留恋这里,是怕韩婧去找费文跃闹一闹,然后他们回京的日子就要往后延了,不过,她昨晚已经明确和费文跃说了,如若他想再多留几日,那么她就会提前回去。
她已经在这里过完了年,她想早点回去见爹娘,不管费文跃走不走,她都要走,转身坚定的告诉小艺,“明日我们一定走。”
“万一”
“没有万一,如果文跃他不走,我们就提前先回去,你难道不想早些回去吗?”
“小艺自然是想早些回去的,只是怕老爷他不同意。”
“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昨日我已经告诉他了,明日我们必须走,别担心了,明日我们肯定会回去的。”陆依悦揉了揉小艺的脑袋,虽然她话说的很坚决,万一费文跃真的拖延回京的日期,她真不确定她走不走得了。
一天没有见到费文跃的陆依悦,在晚饭时看到,只是他的身边缠着一个磨人的人。
“表哥,你就在晚些回去嘛,你好几年没有回来了,我都还没和你好好说说话呢,表哥。”韩婧趴在费文跃旁边,不停的摇晃着费文跃的胳膊,撒娇想要留下他。
“不行,日子到了就要赶紧回去,万一路上再有什么事耽搁了怎么办。”费文跃对这个磨人的表妹虽然没有生气,但是也很无奈,他没想到表妹居然这么耐心,从下午找到他时就一直在说不让他走。
“路上能有什么事呀,晚走两天,路上加快写速度也能赶得上的,表哥,你就晚走两天嘛。”
费文跃真的别缠的无奈,但是他又不能松口,想起昨晚陆依悦和自己说的话,万一她真的自己回去,让她父亲和哥哥知道,他该怎么解释。
“婧婧,别再缠着你表哥了,你若一直这么缠着他,耽误了行程怎么办。”韩鸿知出言阻止韩婧,不能让韩婧再这么缠下去,这多不像话。
“父亲。”韩婧朝着自己父亲撒娇喊了一声,见父亲没有理自己,只好松开表哥手臂,站到一旁,但是眼神还在祈求费文跃留下。
“姑父,这杯酒我敬您。”
陆依悦看着费文跃站起来敬酒,同时还在给她示意,她只好举起酒杯也一同站起向两位长辈敬酒。
这顿饭陆依悦并没有吃多少东西,一个是韩婧死死的缠着费文跃,让她感到很不适,同时费文跃也一直再敬酒,她不得不拦着一点,怕他喝太多。倒是韩婧在一旁一直劝酒,恨不得让费文跃喝多了,这样她就可以把费文跃多留在家里一些时日。
第二天,天色微亮,两人就准备开始赶路,姑父和姑姑都来送他们两个,唯有韩婧没有过来。
“文跃,别再看了,婧婧说她不想看到这种分离的场合,所以就不来送你们了。”费君柔看他们夫妻两人都在往府内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早起的时候她去过韩婧的房间,韩婧在房里就是不起来,还说什么她最讨厌这种分别时刻,所以就不来送了,她也确实叫不起来韩婧,只好由她去了。
陆依悦他们就这样踏上了回京的路途,这一路倒是挺顺利的,因为已经连续赶路两天,所以在中途找了个歇脚的客栈准备休息一晚,好第二天精力充沛的继续赶路。
在大堂吃饭的几人,听到旁边人在讨论什么事情,可能是江湖人士,不拘小节,所以讨论的声音很容易就传到了费文跃一行人耳中。
“你们知道吗?现在二牛山又出现了劫匪,听路过的人说这次他们劫了一家小姐,说是要做压寨夫人,也不知这事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也不知这位姑娘至今如何。”一位满是络腮胡的大哥略有担忧的说道。
一位略瘦,眼神却很锐利的男人问道:“真的吗?年前朝廷不就已经派人把二牛山的劫匪清缴了吗?怎么又有劫匪了呢?”
络腮胡大哥:“那肯定是没有清缴干净,这二牛山本就偏僻,后面又连着万里山脉,定是有余孽,所以现在才又出来祸害人的。”
“那这么说,这位姑娘可谓是凶多吉少了。”说到这一阵欷吁。
听到旁边人这么说,陆依悦想起他们今日刚从二牛山路过,顿时一身后怕,小声的趴在桌上和其他人说:“我们今日不就刚路过二牛山,幸亏我们走的早,万一是我们遇到,想必我们已经被五花大绑到山寨,怎么还有机会坐在这里吃饭呢。”
“你就是想太多,你看我们随行这么多人,你没听他们刚才说,年前已经清缴过一次,那他们剩下的人肯定不会很多,遇到我们躲还来不及呢。”费文跃看着陆依悦的模样,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这位兄台说的有道理,听闻今日劫的那位姑娘只带了以为随从,势单力薄的,劫匪肯定会朝这种人下手,像我们这些,搭伙作伴的一般都不会考虑。”兴许是听到陆依悦的话,络腮胡连忙给她解释。
陆依悦回以微笑,也不再讨论什么二牛山什么劫匪,他们吃完饭就赶紧去休息了,毕竟第二天他们还要赶远程呢。
在费文跃他们走后的中午,费君柔看韩婧始终没有出门,想着她是因为费文跃他们的离开,所以有些伤心,也就没有多问。
就是在吃饭的时候,过来叫了她一下,可是韩婧始终躲在屋内,还不让人进来,费君柔想着推门进去,就听到韩婧躲在被子里又喊又哭的,她只好没进去,就是让人把饭菜放在了门外。
时间退回到陆依悦他们回京之前的晚上,韩婧吃完晚饭回到房内,知道自己已经拦不住费文跃,心中无限苦恼。
“小姐,您别在撕这个手帕了,都快被你撕烂了。”韩婧的侍女蓝梅在一旁小心的提醒。
“撕烂就撕烂,如果这个手帕撕烂了可以让表哥晚走两天,那我现在就可以把它撕碎。”韩婧又加力的去撕这个手帕,兴许是手帕质量太好,被撕了半天,也只是皱巴和变形,丝毫没有要烂的迹象。
“表哥真讨厌,几年没回来,回来就在家待这么几天就要走,都怪那个陆依悦,要不是她催着表哥走,表哥肯定不会走这么早。”韩婧还在抱怨。
“小姐,这话万万不可到外面说,回头被费夫人听到就不好了。”蓝梅在一旁有些担心,虽说现在是晚上,也没有人过来,万一老夫人来了,碰巧听到小姐说的话,老夫人就该怪罪她没有好好引导小姐。
“被她听到又如何,她就是一个狐媚妖女,表哥之所以走这么早就是她出的主意,我听表哥和父亲说,如果表哥明天不回京,陆依悦就自己回京。”韩婧拿起一旁的茶杯饮下一口水接着说,“她要自己回去就回去呗,表哥是怕她背后的人,表哥就怕陆依悦自己回去以后告了我表哥的状,烦死人了。”
“小姐,现在晚了,您少喝点这茶,万一睡不着怎么办?”蓝梅把茶水倒掉,然后重新装来白水,给韩婧倒上。
“睡不着就睡不着吧,表哥明早就要走了,我今晚怎么还能睡得着。”韩婧喝了一口杯中的水,立马把杯子摔在桌上,“你还要烫死我,真是的,这一天一件顺心的事情都没有。”
“小姐,你烫到哪了?我刚才明明调好温度的,烫的严不严重?需要我叫大夫吗?”蓝梅看韩婧发脾气吓弯了腰,紧忙上前查看,但是被韩婧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