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普爱看书网huazhoujixi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想着想着,陈稻突然插话说:“你修炼得不错,师叔第一次见面,总要送你点见面礼才对,我们乾阳派,是有这个传统的。”
唐婧目光一亮,立刻说:“是啊,对对对。我们乾阳派就是这样的,师叔要送我什么啊?”
陈稻听了,差点笑出声来,之前在乾阳派,大家一碰到好东西都恨不得打地洞睡在里面。怎么会有送礼这么“慷慨大方”的习惯和传统。
只不过陈稻后来给宗门带了不少东西,所以渐渐没那么物资贫乏了。但要说到送礼,还是很大方的送礼,实在是他自己才有这个习惯。
陈稻忍住笑,问:“难道你师父不给你一些好东西?我们乾阳派可不差什么。”
唐婧听了,也有点不好意思,看来这个师叔虽然离开宗门很长时间,不过显然不是孤陋寡闻,能比较清楚家里的情况的。
“师父当然没亏待我,不过师叔是师叔,能收到更多的好东西总是好事嘛。”唐婧说得小声,不过还是理直气壮。
陈稻哑然失笑,说:“居然还是个守财奴。呵呵。我可不会送你什么值钱的宝贝。你一般生活又不要多少钱。我给你谢谢防身的东西吧,在外面,再怎么讲究安全都不过分。”
唐婧立刻问:“是什么宝物?难道是法宝不成?”
陈稻笑着说:“勉强能防身,很适合你这种爱闯祸的。”
说完,陈稻拿出几张符箓,又给了唐婧几个防身的小东西。丝毫不理会唐婧对她闯祸的评价。
不过陈稻也安慰了她一下:“你练的什么我都不知道,等了解清楚了,再说,总不至于让你被别人打得抱头鼠窜。”
唐婧毫不客气的收下,嘴上还是说:“师叔真好,那我回头给你好好讲讲修炼的东西,总要让师叔了解清楚了才是。”
陈稻听得暗自摇头,好歹你没说出“才好送东西给我”,否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唐婧在乾阳派中,倒是学得比较全面,明白陈稻给她的这些东西都是保命的好物件,表面上显得不怎么重视,但心里已经觉得这个师叔实在是太好了,缺什么就送什么,安全真是得到了大保障。
受了东西,唐婧就安静了下来,不过还是问:“师叔,我们去徐家怎么和他们交涉?是要直接打上门去?”
陈稻见她一脸好奇,知道这是个宝贵的传授知识的情况,便不打算再说什么嬉笑的话语,正色问:“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对付徐家啊?”
陈稻拍了拍脑袋,唐婧这种弟子属于修行天才,但学习实在一塌糊涂,而且头脑直接简单,很容易被人利用。
不过还是个刚出茅庐的小孩子,也不寄望她能说出什么,只不过这其实是一个教育的好机会,这样就能把如何对付这种修行者势力的方法传授给小姑娘。
唐婧听了问题,稍微侧着头想了想,说:“直接杀上门去,将那些恶徒绳之以法。”不过听了刚刚陈稻的话,又有些胆怯的说:“总不至于将他们教育一番再放了吧,这种人可是非常记仇的。”
不得不说,这回答没有让陈稻迟疑,还是要获取更多资源才对,但这和:“所以我们不就是正在杀上门去,你且等着就是。”
唐婧觉得斗嘴,自己肯定不是师叔的对手,没见乾阳派里面有谁有多厉害,那师叔这浑身都像是嘴的本事,是怎么修炼得道的?
陈稻照顾唐婧,所以没走多快,还休息了两趟,才赶到了徐家的大院门口。
说是大院,其实是一群建筑,甚至有烟囱,可见在这里是可以单独生存的。
唐婧想看看陈稻如何同这些修行世家打招呼,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师叔只是看了看门头,感叹对方这么有钱,居然都是金粉写的字。
虽然前来拜访,但他之前是递了拜帖的,想不到,到了门口,居然出现了这种情况。
这是连个门子都没有,装都不想装,根本不在乎得不得罪一个小小的县令。
唐婧看了看去,觉得自己可能要出手才行。
不过她又觉得,这个师叔实力强大,应该不用自己的帮助。
正想来想去,想得很有意思的时候,唐婧就看到自己这个年轻的师叔双手一合,然后再一开,两只手掌之间就旋转着吸收地火的光亮,都不用介绍,一看就明白这就是大招,威力加大的那种。
空气中灵力的波动甚至用皮肤都感觉得到,唐婧看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这个师叔简直就是刷新了她对修炼的认知。
尽管平时乾阳派里面,大家修行都比较阔气,宗门发了很多资源,不愁没有资源不能变得更强。
但这种起手就是法术的打法,她都没遇到过。
只见陈稻双手轻轻一震,手中的光球就很快飘了过去落入徐家的高墙后。
不等唐婧想象会是什么情况,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巨响,而且响声绵延不绝,抬头都嗯那个看到空气中出现的烟尘了。
然后就是一阵人声嘈杂,有喊救命的,有惨叫的,有高呼敌人来了的,有吼着要逃跑的……
陈稻丝毫不乱的站在徐家门口,看得唐婧小心翼翼的往身后站了站。
这个师叔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而且好像还很好说话,自己要什么都尽力满足,一副师门和蔼长辈的做派。
不过一动手,简直就是人间灾难,丝毫不留情。
考虑到之前对付那一群围攻自己的黑衣人,这个师叔用飞剑,眨眼间就杀了一地。如今这种只为了搞破坏,还真是手下留情了呢。
陈稻不清楚这个师侄在想什么,看到她悄悄往身后站,以为是害怕徐家人报复,立刻宽慰说:“不用害怕,师叔一个人就能将整个徐家打翻。”
话音未落,徐家大门大开,冲出来一群家丁模样的人,将陈稻和唐婧围了起来。
中间走出一位老者,面色阴骛,沉声说道:“不知什么来头的朋友,竟敢如此大言不惭。”
陈稻安慰了唐婧,笑着说:“你是哪个?怎么在这里?”
一副恨不得别人打他的样子。
这样子看着就知道是在挑事,阴骛的老者眉头一皱,说:“我们徐家也不是怕事之人,有什么事情,还请划下道来,我们徐家奉陪。”
陈稻哈哈大笑,才说:“我乃乾阳派弟子,正想上门问问呢徐家的人,为何对我们门派另眼相看,总是不停跟我们作对。”
陈稻的问题话音刚落,老者就摇头说:“乾阳派?请原谅我孤陋寡闻,实在不知道乾阳派是何方神圣,为何同我们徐家有了瓜葛。”
陈稻其实在说话的时候就仔细观察对方的神态,尽管这个老者城府很深,谎话说起来面不改色,但听到乾阳派三字,还是很明显的眉头颤动了一下。
这说明徐家的人至少是清楚乾阳派的,只于为什么撒谎,陈稻觉得自己不用担心,很快对方自然就会交代清楚。
唐婧在一旁听了,火冒三丈,她不信对方不知道,这简直就是当面撒谎,把自己两人当作傻瓜。
陈稻见她要破口大骂,立刻抬手阻止,再转头对老者说:“尊驾仔细想想,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乾阳派,我怕到时候让徐家的人想起来的办法不是很受欢迎啊。”
面对这种威胁,老者赏下打量了陈稻一眼,觉得看不清对方的修为,但陈稻这种年龄,还带着一个筑基期的小姑娘,想来再怎么厉害也不会厉害到哪里去,便故作坦诚的说:“公子此言过了,我徐家一惯真诚待人,说不知道当然就不知道。公子还请多多理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