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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了这个信息,陈稻十分高兴,自己的目标总算有了个明确的步骤。
虽然通过熟人打听会更快一些,但关键是他不希望让别人知道,在大梁国这里的宫城内又没有他认识的人,所以信息十分闭塞。
回到家,他躺在椅子上,一边撸狗一边总结自己的人脉,四方司,那地方用不上,小刘,可以考虑,不过就算行,半还是要自己提供一些代价,不是很有把握。
修法司,都是工作关系,可能给王普公说说,能帮点小忙。
现在这个侍卫营,刚来不久,各种关系几乎与无,所以还有些可以操作的空间。
其它要不就是需要贵人相助了,内进入大内的修士,肯定有些不同的要求。
想来想去,自己不可能挥刀自宫,去当个公公,也不是什么美女,可以凭借姿色入宫。
其它的方法,要么是高官,可以得到皇帝的召见,可能有机会。要么是皇亲国戚,可以走动。
看来成为侍卫是几乎唯一的办法,但像自己这种父母不可察,几年前都不知道在哪里的人,估计希望比较渺茫。
也不知青牛仙宗能不能安排安排,不过青牛仙宗的刘斐联系起来太难,也不知能不能联系上。加上来回时间过长,也只能做个后备的方法。
一时半会儿,陈稻想不到好的办法。心里颇为郁闷。
这时候就显示出有朋友的好处了,来安丰城这么久,陈稻还没有结交到非常可靠,又对自己有帮助的朋友。
不过他并不怎么懊悔,修行之人,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惯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那个在画舫上颇有名气的杜茵陈应该可以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
正好有空,他决定去走访走访。
杜茵陈的铺子开得比较稳定了,收入足够她和香香两人的花销,见陈稻无比稀奇的跑了过来,吃惊的问:“陈大人居然有空来走动?”
“怎么,不欢迎啊?”
陈稻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平时没那个心思来看,但最好的防守就是进宫,先反问一句,就能比较好的拜托被动的局面了。
杜茵陈这种情况见多了,并不觉得陈稻真的想自己欢迎,笑着说:“欢迎啊,欢迎你怎么不经常来?你以前不来所以不知道我欢迎你得很。”
“算了,我说不过你。”陈稻甘拜下风,装作很认真的四处看了看,边看边点头:“不错,挺好。”
杜茵陈翻了个白眼,抬手引路:“陈公子,这边请,有事说事,这样累。”
陈稻嘿嘿干笑两声,一段时间没来,杜茵陈居然有点女强人的味道了。
两人坐定,香香奉上了茶水,杜茵陈便说:“陈公子文采飞扬,居然娶了侍卫营,真是打出我们的意料。”
陈稻瘪了瘪嘴,无所谓的说:“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觉得侍卫营自在些。”
杜茵陈笑着说:“听说陈公子还升职了,看来有能力,到哪里都能混得开。”
陈稻没好气的回答:“什么叫混,我是靠着功劳升职的啊。”
“功劳没错,混也没错,不混怎么有功劳的。”
陈稻觉得杜茵陈可是把工作这件事情给玩透了,喝了一口茶,说:“对了,今天我来打听打听,去宫内当差,有什么渠道不?”
听了陈稻的问题,杜茵陈惊异的睁大了眼睛:“你怎么会想去当太监?”
陈稻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什么叫当太监?我是说正常的去宫里挡差。”
杜茵陈反倒更奇怪了:“不去当太监,难道你想去当宫女,参加选秀?”
陈稻心里骂了句:我的老天,原来选秀是这个意思,这么的多年认识,这下真是颠覆性的了。
“拜托,我是男的,怎么当宫女?我是说当差,去当个侍卫什么的。”
杜茵陈才放下好奇,说:“话说清楚嘛,再说你想去当宫女秀女都不行,这些年皇帝没选秀的。”
陈稻暗自吐槽,正儿八经有皇帝的时候,选秀都不常见。没皇帝的时候,天天电视都在放选秀。这是皇帝多了,还是宫女少了?
杜茵陈接着说到:“这个我一介女流怎么会知道?”
陈稻解释说:“就是打听打听,比如宫内的侍卫之类。”
陈稻见杜茵陈还不太清楚,为了不让她觉得只有侍卫这种情况,便解释说:“你就当我要找个活儿,当必须在宫内。找这种活儿养家糊口,有什么门路不?”
杜茵陈明白了陈稻的意思,笑着说:“你自己不就是侍卫的百户官,还找什么?”
“可我不是宫内的侍卫,去宫内当侍卫也很难的啊。”
“的确,那些侍卫都是勋戚家族中出来的,皇家才放心,你这种来路不明的,自然没那个资格。”
“好了,我来路再不明,也是个好人。”陈稻补充说:“虽然我骗人的画,嫁祸给魔道修士,虽然我杀人,还去画舫,但我是个好男人。”
这种幽默杜茵陈这辈子都没见过,听得她哈哈大笑:“陈公子果然风趣怡人,是个好男人。”
笑了好一阵,杜茵陈才说:“我也只能多打听打听才知道,有些可能进宫的,不过我知道的极少。”
“这话就矛盾了。怎么不给我说说啊。”
“不太确定,当然不能乱说,等我打听好了再告诉你吧。”
陈稻对这种办事的态度还是很放心,至少杜茵陈表现出了一种责任感,他异想天开的说:“要是我医术很好,是不是可以进宫当个太医什么的。”
修士对人体的了解当然比一般人强多了,加上自身的修炼,当半个医生是完全没问题。
但为题是修士虽然不多,但皇帝想找的话,还是很容易的。
杜茵陈听了也嘿嘿一笑:“太医不缺,听说水平还很高,不过你要当个妇科圣手,说不定机会很大哦。”
陈稻听了差点又喷一口茶水,这个天聊不下去了。如今找个工作难,找个宫内的工作看起来更难啊。
“那是不是可以去当个国师什么的。”陈稻嘴硬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