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在商言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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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良禽择木而栖。
我知道怎么选择，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我也知道跟在四哥的身边，我才能够得到成长，能够变得更强！
有些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用脚投票，我选择站在哪一边，那就说明哪一边更有优势！
而我现在考虑的，并不是如何跟五哥一起打天下，而是如何成长……
虽然我跟四哥是半路出家，但能够学到东西，能够成大事才是最重要的！
“老九，你说我们还是搭档吗？”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还是搭档。”
我特意多加了一个有合适的机会，那就说明现在不是搭档。
以前南心和我做搭档，那是我们都为五哥做事。
两人一组互相做事方便，同样南心也是负责盯着我，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刚开始我加入南家时间不长，这种事情我也能理解。
但如果长时间得不到信任，一直都处于被考验中，是个人都会厌倦。
“老九，看来你真的是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强，说不定以后就会忘了我们的。”
“这肯定不会的，一码事归一码事，咱们都是在为南家做事，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而且咱们比其他人多一份关系，毕竟咱们曾经每天都在一起，你说对不对？”
“好吧，今天我来是给你这张卡，虽然你这段时间一直不在，但是五哥每个月都会让人给这张卡里打钱！”
说完南心递过来一张银行卡，我笑着摆了摆手。
“这就不用了，这张卡你拿回去，给五哥省点钱。”
“而且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以前为五哥做事，五哥给我发钱，我拿的心安理得，现在我受之有愧！”
“老九，这是五哥的一份心意，他对你真的很不错。”
“我知道五哥对我不薄，但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更不是钱多钱少能决定的。”
说完我摸出一支香烟点燃，南心也抽出了一支香烟。
看这个样子，她今天就是来打感情牌的，还特意带了这张银行卡。
如果我今天收了这份钱，那我以后就会处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跟着谁做事，那就要对谁负责，这是江湖上不成文的规矩。
我现在跟着四哥做事，再拿五哥的钱，那不合适。
如果我拿了五哥的钱，让四哥知道了，不管我有没有二心，四哥心里都会不舒服！
“南心，如果没什么事儿，中午就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中午？现在才几点钟，还早呢！”
“昨天我才刚刚回来接管酒店，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一下，所以就不能在这里继续招待你了。”
“老九，你身边还缺帮手吧？让我留下来帮你怎么样？”
“这个就不用了，我现在很少参加赌局，基本上是以做生意为主。”
“而且五哥那边新接手了不少的生意，你不留下给五哥帮忙，反而是跑到我这边来，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笑着反问了一句，南心笑着耸了耸肩。
“五哥的生意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我只是有些怀念曾经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和你一起做事很轻松……”
“你对我很照顾，而且什么事情你都能想到。”
南心话锋一转，又开始打感情牌。
我笑了笑，熄灭了手中的香烟。
“谁说不是呢，我也很喜欢我们曾经一起做事的时候，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永远在一起的伙伴。”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都有每个人自己要面对的事情。”
“南心，说不定以后哪天我们还会在一起继续合作。”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还约了人，就不能再招待你了。”
“好吧，老九，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你说吧。”
“在山庄别墅还留着你的房间呢，你们所有人的房间五哥都给你们留着。”
“好，有时间我们会回去小住几天的。”
我把南心送出去，桩头来到老余的办公室，他已经到了。
看样子他应该是刚来，水壶的水还没有烧开……
但这个时间点能够过来，已经算是尽心尽力了。
“老余，这么早啊？”
“九老板，你也很早啊。”
“睡不着，随便溜达溜达，过来看看。”
“九老板先请坐，我先把水烧开，咱们喝杯茶。”
“老余，最近酒店里的生意情况怎么样？楼顶赌场开始了吗？”
“酒店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的，赌场已经开始了，但是效益有些不尽人意啊……”
“噢？怎么回事？”
“赌客并不多，而且赌场那边一直都是老皮负责。”
“有时候花蛇也会过来，是她帮忙找的人过来发牌。”
“那咱们过去看看？”
“不先喝杯茶吗？”
“回来再喝，走！”
我招呼老余来到楼顶赌场，早上九点整个赌场冷冷清清的。
一切还是以前的样子，但是给人一种很荒凉的感觉，人气不怎么旺。
“老余，从开业到现在，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差不多吧，当时开业很简单，并没有什么大动静，这种生意不好放在明面上。”
“赌场内基本上全部都是百家乐的赌台，看起来很单调，而赛马会也没什么人玩儿。”
“老余，把这些赌台全部都换掉，我在外边的时候见过一种新的赌法，那种玩法非常吸引人……”
“噢，是什么样的赌法？”
“庄家闲家各发两张底牌，然后发出五张公牌，看最后庄家和闲家谁能赢，有些时候可以打平。”
“而且可以下注庄闲的牌型，有散牌，对子，双对，三条，顺子以及同花葫芦之类的。”
“规则和德州扑克差不多，但不需要赌客参与，只下注就可以。”
“九老板，我没有见过，你这样说，我也没什么印象……”
“这样吧，我找张纸给你画一下，你让人去按照这种规划布局做台布，把百家乐的赌台全部换掉。”
“全部吗？一张也不留吗”
“对，一张也不留……”
“毕竟咱们这里有这么多的百家乐赌台，可是来玩的却没有几个人，留着也没意义。”
“其实现在到处都是玩儿百家乐的，没什么特色。”
“我们要做就要做得有特点一些，让人想起玩这个，第一个能够想起我们这里！”
“我们专门做这个，赌台比较多，让人不用担心来了没有位置。”
“行，九老板，我一切都听你的安排，要不要和老皮那边打个招呼？”
“不用和他打招呼，现在我说了算。”
“行！”
我从吧台找了一张A4纸，然后在纸上画出了赌台区域。
画出发牌的区域，下注的区域，各种不同牌型的区域……在上边标注好了不同的赔率。
那些区域和数据，我看过一次就不会忘记，一切都在我的脑子里！
“老余，这种下注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先发牌再下注。”
“谁都不知道是什么牌，赌客不用接触扑克，可以避免有人出千作弊！”
“而发牌的那些人，不需要找专业的荷官，普通的发牌手就可以。”
“九老板，不找荷官，输赢怎么控制啊？”
“因为这种牌桌靠的不是作弊，而是靠超高的倍率，吸引人不停的下注。”
我指了指A4纸上的最高赔率，这种诱惑不是谁都能拒绝的。
“老余，像这些超高赔率，如果运气好他们碰上了，那可以狠赚一笔，但大多数时候大多数人都是在赔钱。”
“而且我也见过，那些赌客围着赌桌时候，那种痴迷的样子。”
“他们那种痴迷执着的状态，在百家乐赌台上很少能够见到。”
“这种玩法让他们把赌钱从一种运气博弈的游戏，变成了守株待兔的游戏。”
“而这样的状态，对赌场一方来说无疑是非常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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