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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我需要向你解释什么?”
跃马潭绿洲北端,一个天然形成于一处峡谷入口处的关卡前,脸上有两朵高原红的桑普措佳抬头对着城墙上怒骂!
林潭跟在他的身后,心里佩服自己新认的这个老大果然霸气的同时,眼睛止不住的对着这峡谷两端之上摆着的滚木擂石打量上几眼。
滚木擂石,一个个块头大到足以将这个三米宽的峡谷完全堵死了的巨大石块,这种距离砸下来就算是他瞬间进化出一个乌龟壳恐怕都得给他砸碎了。
就他自己知道除非像软体向上进化,方舟上储存的那些基因图谱论起硬碰硬那个来了都白费。
就算是能承受深海压强的海洋生物,他也未必能承受住看起来至少十几吨上下的巨石在自由落体的拉扯之下,从几百米高空砸下来的巨大力量。
林弹在这儿胡乱打量,好像也忘了自己新任的这位老大就是因为他才和城上的人吵了起来。
“华国佬,你莫要说那些没有用的规矩就是规矩,你想私自带人进关那是不可能的!”
城墙上一个诡异的华语发音毫不退让的和城下暴怒的桑普措佳对喷。
就听他说话这个态度,好像还真就有些有恃无恐,完全不把怒骂的桑普措佳看在眼里。
那个从城下看不见样子的家伙,还在恐吓他们说:“你凭什么保证你带来的这个人就不能是那边来的细作?
什么时候开始,像你这种级别的人都有权利判定一个人的身份问题了?
还是说你也有私心?你被人许了,什么好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管好你张臭嘴少给我胡说八道!”桑普措佳怒了,因为这话可以说是句句诛心。
这也惹得桑普措佳暴怒连连:“放你娘的屁!你到底开不开关!”
“不开!”
“当真不开?”
“就是不开!”
然而你一句我一句就声生在这关门之前吵吵起来。
车轱辘话骂了十几分钟,城墙上露出一张黝黑的脸庞,他伸手指着20多米落差的城墙下怒怼恐吓:
“你要是真想强行闯关,那还得问问这山崖上的滚木擂石答不答应?”
桑普措佳还在怒吼:“有种你就放下来我看看!”
……
小半个小时了,事情没有解决,两人还在吵,林潭也难得打量完了周围的环境,才想起他们是因为自己在吵架。
这事情真要说起来就得推到三天前了。
在跃马潭绿洲西北三天路程的那个避风丘陵窝子下,林潭请求解释的话被心里又多少有些托大的桑普措佳同意了。
“我还真想听听你能说出点什么来。”
桑普措佳手里捏鼓着那一团粘稠的岩浆,眼神略带审视的看着那个完全陷入下风的人。
“首先我必须向你承认,你所说的那个小鬼子确实死在了我的手里。”
这件事无论如何是推诿不过去的。
而且他心里清楚,就算是眼前这个家伙和和那个小鬼的关系不好到什么地步,他们都是人类联盟的人。
也许他们彼此之间有势力倾轧或者是私人恩怨,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容忍自己生生就干死了他们的人。
而且是在有三个手下同时看到的情况下……
除非他们之间的仇恨已经到了不弄死对方都不肯善罢甘休的地步,那样才有可能帮他遮掩,否则的话,这就是原罪。
桑普措佳听说坦诚的说了,却连眼神儿上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
还真别说这个态度对于他来说压力还真是慢慢有些增大了,于是他表面上好像还是表示出一个弱势谦卑的状态,可是心里实在不住的琢磨究竟怎么解释才好?
“其实我就是去取水的,我们是从机械族那边逃过来的,取水的时候莫名就招到了攻击,好在我反应快,我的同伴被他打死的瞬间,我掐断了他的脖子。”
这个错漏百出的说法,甚至都没办法遮掩那具尸体上被电焦的痕迹,如果眼前这个人真就较真儿,要去翻开尸体查看的话,恐怕瞬间就会证明他的说法是假的。
然而还真就让她给猜对了一件事儿。就是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小日本之间有恩怨,或者是干脆只想对付事。
随便改说的这个理由他也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眼神还是那样的冷冷的,只是态度从一种不置可否的默许变成了一种,不想追究的承认。
“那你现在想要干什么呀?将来有什么打算呢?”
这个问题把他给问住了。
脑子里一瞬间过了个信息之后,选择了实话实说:“我当然是想去南部联盟,生活在同族的身边,好过生活在那些机械族身旁吧。”
那个人还是点点头,好像这张长的超凶的脸就只能这么丧么搭眼的没啥表情:“有些事情需要跟你交代一下。
你干死的那个小鬼子是归我管的。
你杀了他,扒了他的衣服,开走了他的车,背上了他的枪,那你就得顶他的额。”
林潭还是做梦也没想到啊,他之前是想过无数为怎么能混进南部联盟。没成想这么就能混进去?
“介绍一下,我叫桑普措佳,你就叫我老大吧!”
那三个蒸汽朋克从他们那辆摩托车后边的卡槽里直接拎起了一个备用油桶,找到了那辆已经抛锚了的蹦蹦车的加油口。
“跟我走吧,还好,你把他衣服全扒下来了,这上面他的个人信息,你以后就暂时叫……嗯……庄木见直。”
就这看他磕磕绊绊的介绍,还在这挺神奇的。这个当领导的居然自己手底下的人叫什么,他都不知道。
就连这个名字都是从胸口那个名牌上看到的。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庄木见直”也就是林潭还真就跟他们混上了。
一连赶了三天路回关,还没成想在这关口处居然就受到了刁难。
林潭也没弄明白对方的眼睛怎么就那么尖?
或者说是不是干脆就认识那个庄木见直,要不然怎么可能离得远远的一眼就把他给认出来了?
两方人的争吵,依旧在继续,就在威胁,要将滚木擂石扔下来的时候,城门楼子上又有人说话了。
“桑普措佳你这是在哪儿新收了个小老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