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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卷结束,下卷将开三分,敬请期待

听邓世平问了,邓海东摇摇头,咬牙道:“左帅那人就这样。”然后和族公说他从高将军,还有百川那里得到的,宋缺以前蒙面捍卫家门的事情,一顿编排之后,才出了一口恶气,拓跋山就在一边听着,咧嘴傻笑,旺财眼神贼溜溜的看着,心中暗自高兴,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出去!”邓海东没好气的喝斥道,将心比心,所以我知道你在幸灾乐祸,小猢狲!

“海东儿,他们这境界也到了,我看晚开不如早开,尤其山儿。”邓世平笑着劝道,拓跋山连连点头,眼神专注的看着邓海东,邓海东笑了笑,他和颜悦色的对了拓跋山道:“也想让你开,但是我想还是我专门为你守护,这样稳妥一些,所以还是等些日子,江东那边事情处理了,我就留两日功夫看着你。”

旺财顿时眼中喷火,偏心!邓海东看看他:“不会忘了你的,出去吧。”小儿这才眉开眼笑,磕头清脆的致谢后,和心神大定的拓跋山手拉手去双修去了。

又等待了几天,有襄阳道上的兄弟秘密来报,说一列江东使北上,已经到房龄休整,房龄赵已经接了哥舒瀚的令,虽然上次和江东魏延厮杀后,房龄赵死伤了不少,但魏延那边也被邓海东杀了一批,所以他们忍耐着,按兵不动。

不过既然有仇,脸色是少不了给的,连带襄阳道上,来来往往的没一个不是无视。

江东人也有在心里有数,早早就准备了吃食,沿着水路默默行走,晚上扎营森严绝不违规一点,唯一张扬的地方,就是打出的旗号称自己北上长安拜见天子,至于拜见天子干什么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有这个名目也算护身符,毕竟这里处处敌家。

尤其前些日子哄传四方的,那场勇烈门大典上,一群虎狼结拜的消息,更让江东人觉得,如今处处不比过去。过去杨阀要争权夺利,纵容下门斗争厮杀,同时打击旁族,搞的怨声载道,而今是勇烈门携手襄阳军,新城水师,十六武尉门乃至草莽群豪,齐心协力,什么手脚能在这片土地上瞒过这样力量的耳目?

又有谁家,敢在这里孤军生事?

若是这边人毒辣一些的话,暗地里劫杀过来再不认账,死了也是白死!

所以江东子二百余人过境以来,就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虔诚去见天子的,可笑摸样传了出去,房龄赵为首继续大肆宣扬虎子一枪退魏延的事迹,其余族第纷纷,转眼连沿途客商等也对他们没个好脸色,江东子出行,毕竟不能样样准备齐全,偶尔要买什么东西,有只在关中做生意的客商躲不及的,就喊价翻倍。

区区几个商家的护卫也敢在江东旗帜面前横枪跃马,冷言冷语。

江东信使北上每多一里,就近洪城一里,越是接近越是感受到这种说不出的憋屈难受,也只能一个字,忍!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熬到了洪城不远处,过赤水分流渡时,居然连一批纤夫也在那里讹诈钱财,仿佛关中尽出的一些匪,而他们仗着谁,江东人自然知道。

心里不知道把邓海东戳了多少刀下去,不过武者的尊严也让他们不能肤浅的只图口舌之快,而诋毁邓海东的勇烈之名,还是要继续忍。

终于,终于,洪城在望了,看到守备军马的游骑护卫官道两侧,日行巡逻,江东人看他们过来,仰起头来准备交涉,没想到那些守备兵马前来后,问了是江东北上的,点点头就当他们再不存在,如凭空从面前消失了一样,漠然的继续日行巡逻。

带队的是魏族的外六房,柴桑校门次子,江东人称铁矛的程普,年已经四十有余,看到这般模样越发肯定,关中现在铁板一块,他也不计较,冷冷一笑示意军马继续前行,走到洪城下,过守备营时,守备营上下该干嘛干嘛,看到这一幕,程普就算努力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还是被这种从赤水而来沿途数百里的漠然而堵的心口发烫。

难道任由我们二百人进城吗?程普恼怒的想着,但还是约束了身后子弟停在城门外数百步,他驱马向前亲自向城内而去,此刻他浑身都绷紧了,看着城头铁甲来回,城门两列士兵刀枪寒光,不晓得前面是不是转眼来一个下马威,于是他咬着牙,继续前行。

走向前就没回头路!周边纷纷的进出行人和车辆,沿着道路有条不紊,偶尔有看这边一眼的,随即各自忙各自的,程普这厮就骑在马上,提着铁矛也提着戒备来到士兵前,士兵继续,无视。

他险些昏过去,憋不住对了士兵喊:“你家长官何在?”

“说!”年轻的士兵昂起头看着他,眼神冰冷无畏,脚下一道白线,那是除了军马机务,和一些上官之外,入城行人下马处,程普的马蹄就在前面不远处不耐烦的踢踏着,没过线他身边其他士兵就继续站着,不看这里一眼。

自己堂堂武校,和一个辅兵杂鱼交流吗?程普听到那声说,看着面前这厮,恨不得一矛捅了去,却无法出手,可怜他手臂青筋暴纠,面色发红,士兵却喝道:“找我家长官何事?”

程普勒马掉头就要走,一个穿着皮甲的值守在城头伸出脑袋来喊道:“这厮是谁?”程普仰起头来,却只看到光看不到面容,士兵答道:“不晓得哪里来的,说要找长官您。”

爷来找区区一个值守的?程普恼羞成怒,大喊道:“我乃江东镇帅魏虎城大人帐下柴桑校程普,北上长安过洪城,欲见城主以及...”

“知道了,进去吧。”值守摆摆手,头缩回去消失了,程普身子在马上摇摇欲坠,远处的江东子弟看的主将受辱如此地步,都鼓噪起来,程普没在,他们受了一路的藐视无视,早就气的发疯了,此刻立即爆发起来,一个个操出了兵刃喝骂起来。

值守头又伸出来了,大呼小叫:“无礼!还不收声?沿途妇孺老弱,受了惊吓你们赔不起!”正好程普觉得不对,回头在喝止着,顿时路上有妇孺惊吓,孩儿啼哭,有莽汉大骂,或者嬉笑,林林总总,如进了闹市一样,程普咬牙的回头来喊道:“既然如此,我等就进城了。”

“外兵进城,刀枪入鞘。”面前士兵齐齐顿枪。

程普冷笑起来,洪城好大气度,就让二百外兵刀枪入鞘进城,刀枪入鞘难道不能出鞘?一咬牙回头招呼,那些妇孺们匆匆进城,闪避躲让,也有些莽汉慢腾腾的走着,看他们脚步就知道不会功夫,可是程普难道掩杀过去?只能下马,二百人中五十牵马留下在外,一百五十然后进城。

也拿出自己家的森严来,一声令,军列整齐,脚步沉重,过了那些士兵,士兵们看他们眼神扫来,就当没看到似的,木然的很,江东子里有藏不住事的冷笑,要讥讽几句,大多数还是知道分寸的,赶紧拉住,可惜士兵们依旧无动于衷。

这军列看上去也有些威风,那又如何呢,难道还比得上我勇烈镇守门下的武校领?

程普沉了脸就这样向前,一步一步进了城,可城内居然是瓮城,一进去他就看到四周城头站满了士兵,惊的他浑身冷汗,此刻若是一声令下,两道闸门放下乱箭射来,谁能活。四周士兵却没有人干他以为的这种事情,冷漠的看着他们,仅此而已。

捱过了瓮,终于进了主城,洪城这关中第二大城的繁华,和现在款项拨来后,开始的修建正在展开,到处热闹,车辆来回,先打开的东南西北主道,居然和外边官道一路宽阔,两侧已经种下梧桐,路还分了左右道和横道,虽然行人如此之多,却依旧有条不紊。

江东子看着这城内,看近处严整,看远处时有残垣断壁,知道定是在改建,可是放眼去改建如此之多,他们也不由诧异,这需要耗费多少钱粮才能如此?难道传言是真的,关中天子要在这里练就新军了吗。越发好奇,抓着这个公然进城的机会,他们大肆的四处打量,队列不知不觉就乱了。

路边终于有人注意到他们了,评头论足说,怎么军伍行走,队列这样的不堪呢?

声音说的异常的大,铁青了脸的程普看去,可那路边人头来回,天晓得是人群里哪个说的,知道这是洪城的阴招,还是激的程普恨不得!终于看到演武场了,拓宽的演武场,由南山运来的灰石铺就,一改过去常例的青石或者白石,灰石蒙蒙一片,隐有黛色,配上那城主府的粉墙朱门和碧瓦,整体看上去更为谐和。

而演武场上,放着两列青铜文山武士像,程普觉得有些不对,仔细一看却是一色的陌刀。

他大惊失色,这是洪城在故弄玄虚还是说,安西也有人把手伸来了?上次他们急速召回了信使,既然信使未曾去,那么安西江东和关中依旧井水不犯河水,虽然彼此尽是不臣也有联络。可关东阻隔人马难走,得到的消息往往总是前两个月的,已经算快。

程普在想,难道这些日子里,天下西北有变动?

这一路至今,之前的冷遇无视,本已经让程普有些麻木,瓮城一惊现在一吓,他心思已经有些乱了,再看看朱门大开,过陌刀青铜像后,一道台阶上,城主府护卫站在两列,穿着一色细鳞。

看到他们走来,一人上前喝问,程普只能再说身份,等了回报,里面传来消息,来人说的异常的客气,那领兵对了程普躬身笑着道:“我家城主说了,江东信使若是无事尽可北上,无需逗留,免得耽误你们行程,若是有事着便请随在下去见城主。”

“……”

最起码的出迎也没有吗?程普顿时大喊起来:“我等北上朝拜天子,过洪城拜访城主,如何这般…”说不下去了,难道说无礼?世上没有腆着脸要人来迎接的,不成文的规矩有时候就不是规矩,城主没义务来迎接一路信使,宋明远做的没错。

果然,程普看到了那些诧异的眼神,细鳞卫们纷纷转过头来,看他们的眼神好像看疯子一样,程普再咬牙,咬牙,咬牙,都要哆嗦了,里面终于传来一声不满的喝斥:“何人在此喧哗。”程普气的不说话了,就看着里面一个人走来,他难道还再自我介绍一番不成。

几顶文山拥着一尊明光,一个魁梧的年轻人挎着闻名关中的雁翎走出,程普看到士兵们举枪致礼,那领兵回头禀报道:“回大人,他们是江东人,不知道何事突然喊起来,却说没说周全。”

这厮在说爷连话也说不周全?程普顾不得和他计较,终于面对了这位,定是那邓海东了,他拱手:“对面想必就是洪城镇守大人了。”

“恩。”邓海东点点头,规规矩矩的拱手,问道:“找城主有事情吗?”

“其实,是找大人的。”

邓海东诧异了,是真诧异,他看着程普:“你们北上长安的江东信使,过洪城不找城主,却找我,莫非不知道主次之分?”躲了后面的宋明远心中暗乐,爷是主,你自己说的啊,你是次,你个次货!门侧房内的宋天看儿子这幅摸样,险些笑出声来。

竖起耳朵听到程普说道:“在下有我家大人的一封信,转交镇守。”

你家大人?邓海东存心羞辱他,冷冷的问道:“难道是江东镇帅魏大人写信给我这区区镇守?”令他也没想到的是,对面的程普点头:“正是我家镇帅,令我转交此信给大人。”

腾的一下,宋天和宋明远都站了起来,此信真是魏虎臣写来的吗?这,这是怎么回事情。

天下有数,李继业魏虎臣几于当今关中陛下比肩,如此人物居然写信来给邓海东,细鳞甲兵们都震惊的看来,邓海东一愣之后,却没有接信,程普双手捧着看着他,正要再说一句的时候,邓海东却藏了心思和疑惑,转了一幅笑脸,看着他道:“你在开玩笑吧?”

可怜程普如何见过这厮的嘴脸,更不晓得沿途一切都是这厮的主意。

出乎意料之下,程普急了在说:“在下如何敢开这样的玩笑,的确是我家镇帅亲笔。”

“你看到镇帅大人写的?”邓海东好奇的看着他,程普终于知道是耍他的了,脸色刚刚要变,对面那厮却抓了抓头皮,为难的道:“可,可我不识字。”你他娘的不识字才怪,就算不识字你也接过去啊,难道要我给你念吗?程普举着信沉下脸来,邓海东在他再次要开口之前,接过信了,颠来倒去的看看。

然后递给身边的人:“念我听听,晕了,镇帅也写信给我,我真有这么大名声了?”对了程普好奇的问:“你们江东现在也知道我了吧,上次我遇到你们家魏延的,没追上。”

里面的宋天和宋明远笑的腹疼,最可怜那些细鳞甲们还要板着脸,更可怜是程普等,名家写不出他们此刻心情,圣手画不出他们的嘴脸,邓海东满足的叹了口气,程普看着有人开始拆信,他冷冷的昂起头来,对了邓海东道:“某一向以为骠骑虎子算的上是英雄。”

邓海东随即变脸,眼中精芒逼人,直视着程普的脸,厉声道:“说英雄,你可知何谓英雄?”

不等程普说话,邓海东道:“所谓英雄,当有尽心家国之忠烈,护卫子民之担当,有胸藏甲兵之良策,一卷河山之志向,更要有外灭敌寇之武功,威震八荒之气概,则名垂百代而显赫。”

几乎一气呵成,程普听的目瞪口呆,看着邓海东走到了他的面前,对上那双眼,耳边犹在说:“我大唐太祖,太宗,文皇帝,武皇帝,前周太祖太宗,文皇帝武皇帝,他们为子孙为家族拓基成国,为门第为先祖添光增彩,这样的人物方可称的上英雄二字。”

“前周谢公,曹孟侯,武周郎,面对胡虏,慷慨血战,奋不顾身,终救天下子民于水火,他们也是英雄。”

“如今我玄宗陛下,弱冠之年身在危禁,却以天纵之姿,盖世胆略延国诈开中兴,也必将使国朝从此至千秋万世,是为英雄!”

说到这里邓海东指着自己的胸口,再指着已经石化了一般的程普,轻轻一笑:“说英雄,除此之外,谁是英雄,谁又敢自许英雄?”程普张口结舌,听着的宋天和宋明远父子热血沸腾之际,再听外边一声喝:“分明世间再无英雄!而你这厮明捧暗损,莫非辱我?”

似乎恼羞成怒话锋一转又开始撒泼了,对面程普哑口无言,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他却一摆手:“念。”

是一份赞许,夸耀勇烈门第,一份求才,许了一军之位…

士卒大声的念着,短短几行毕,邓海东点点头,看着东南方笑道:“原来镇帅如此看重,海东不甚惶恐,不过既同为大唐臣子,海东虽然地位卑微,在这里为陛下尽忠也是一样。”回头对了程普道:“海东不识字,所以就请信使回禀镇帅大人吧,却不是在下不识抬举,毕竟家族在此,若是孤身一人,必定去投了这样的看重在下的镇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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