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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孔佑胥脸色铁青,“你知不知道擅闯特戌府是什么罪名?”
慕念忍俊不禁:“你这不是都说出来了么?你自己都不确定么?”
“你背后还有云氏集团,慕氏集团,只要你敢轻举妄动,他们都会为你陪葬。”
慕念趴在桌上,侧头看着孔佑胥,那双妖异的眸子明明是在笑着,可就是逼得孔佑胥不敢与她直视。
“孔特戌这么紧张做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来杀你的吧?这种事情,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是肯定不会做的。”
慕念在孔佑胥的肩上轻轻的拍了拍:“我专程到这边来,就是想看看,孔特戌在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后,晚上能不能睡得着。”
她收回匕首,绕到了孔特戌的对面,双手环胸,笑笑的看着他。
“不知道孔特戌在查我的时候,有没有查到我很喜欢给看得不顺眼的人下毒?”
她的笑渐渐的变得森冷,妖异的眸子里透出惑人心魂的幽冷,直入骨髓。
“像你这种人,就算我给你下剧毒,逼你说出实情,也一定会被你推翻所有的证词,所以,我也只是给自己拖延一点时间,找到你的证据而已。放心,你不会死,也就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而已。”
“慕念!”孔佑胥猛的站起身,又直直的坐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四肢已经完全僵硬,而且,这种僵硬正在以一个很快的速度往上扩散。
“慕念,我和你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要一直咬着我不放?”
慕念认真的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我比较闲。”
说完,转身就往窗台走去,孔佑胥看着她的背影,只见慕念纵身一跃,就从窗台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他这里可是四楼!
不仅如此,整栋楼的安防措施是整个首城最好的,别说是一个人了,就算是一只鸟飞进来,都会惊动到警铃作响。
慕念是怎么可以不惊动这一路的安防?又是怎么上的四楼?她又是怎么下去的?
慕念,她这还是人吗?
孔佑胥感觉那种可怕的僵硬感已经到了脖子,他想叫人救命,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这种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感觉,他生平是第一次感受到。
……
卫承见到慕念出来了,可是里面居然没有半点动静。
但他还是等到慕念上车,就赶紧开车离开了。
“念念小姐,你该不会真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他给杀了吧?”
“都说了我不杀人,放心,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回去帝都了。”
卫承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人可是孔佑胥,在首城都是屈指可数的大人物,在帝都更是可以只手遮天的那种,该不会慕念前去跟他讲道理,还真的是讲通了?
“我给他下了一点药,这药效够三天,希望三天的时间能够。”
慕念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真的很想直接杀了孔佑胥,可是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那她和孔佑胥又有什么区别?
本来按照亡狱跟她之间的交易,她应该直接杀了孔佑胥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他的身上背了太多条人命,必须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她必定亲自将他送进亡狱!
卫承听了这句话,心里的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他已经知道慕宣和慕井修被人追杀的事,也知道慕念为了救他们,差点连命都没了。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都与慕井修有关。
所以,刚才他真的很担心慕念会直接杀了孔佑胥。
他们现在已经把目标锁定了慕念,如果孔佑胥一死,只要他们一查,很容易就能查到慕念到了首城,到时候,不仅仅是慕氏,云氏也会受到牵连。
云老爷子一等慕念回来,就赶紧让卫承把所有人都叫上,去外面住酒店。
一副赌气的样子。
慕念哭笑不得:“爷爷,我还有事要找你朋友,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一晚上,等我吃饱肚子,明天我们再回帝都。”
“不回!我就不信了,天子脚下,还可以有这样的官。为富不仁,残暴凶狠,这样的官根本就不配活着。我就不信没人能够管得了他!”
“爷爷!”慕念拉着云老爷子,咧嘴一笑,“不是没人管,而是没有办法管,这个孔佑胥做事很谨慎,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现在大叔他们在帝都都没有闲着,一直都在忙着找孔佑胥的罪证,所以爷爷,你就不要让大叔担心了。”
“丫头,你有什么事就跟爷爷说,你跟那个胆小鬼说干什么?”
陆宁致在旁边听了直翻白眼。
“这位伯伯是首城的人,他应该比你更加了解这边的情况,我想找他打听一些事情。”
“你瞧瞧,人家一个小丫头都比你懂事。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冲动!”
陆宁致终于找到机会反击云老爷子,冷哼了一声。
“慕念丫头,我姓陆,你可以叫我陆伯伯。我就是想问你一件事,你和孔佑胥之间的恩怨,就是因为杜维安,所以,你告诉我,杜维安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是我是我。陆伯伯,你不用说这么多,你直接问就好了,我又不会不回答。”
慕念看着陆宁致,眯眼一笑。
云老爷子想拉都没能拉住。
陆宁致先是一征,随后突然仰头大笑:“好样的,一看你就不是云老头的亲孙女。他哪能有这么聪明的孙女!居然可以不近身,顺带嫁祸给了孔佑胥。这两只蛀虫,早就应该除了,只不过大都是在等,等着哪天老天开眼让他们下台。没想到你倒好,就这么一个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但是却能心思缜密的完成,不错,不错,泽景那小子有福气。”
“陆伯伯,你能不能等会再发表感言?我今天从帝都赶过来,到现在还没有吃过饭,我饿了。”
陆宁致大笑起来。
片刻后,陆宁致再也笑不出来了:“云老哥,这丫头平时就这么能吃的吗?这都已经第四碗了,她长得那么瘦小,是怎么装下去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你现在已经穷得连几碗饭都供不起了吗?我一会把钱给你,呵!”
“你在跟我赌什么气嘛?人家丫头都知道的道理,你这个老顽固真的是……”
“丫头,你还要吃什么,尽管吃,吃到这个陆老头心疼,头疼,全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