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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
好喜欢!!
“海棠。”
“喜欢吗?”
“喜欢。”
苏木寓忽然伸出手搂住夙隐的脖颈往下压,额前没扎上的些许碎发落在他的侧脸,带到丝丝痒意。
苏木寓慢吞吞的移出一只手把落在他脸上的发丝轻拂开,继而又搂好夙隐。
两人四目相对,静看许久。
苏木寓不太懂她眼里的神色,里面夹杂太多太多的情绪,可他很开心,因为她的眼睛永远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我想问一个问题。”
“好。”
“姐姐有为谁种过花吗?特别是海棠花。”
“没有,只为你而种。”
没有,只为你而种……认真又固执的语气,他听出来了,苏木寓注视她,眸光溢彩,仿若坠入无尽的星光。
……
苏木寓身体受不了,不能在外面待很久,只待了半个小时就回来了。
两人来到画室,他让夙隐给他做人体模特。
总有些人,不论在哪,眼神永远只跟着一个人走。
夙隐随意的站在窗边,从苏木寓开始画她就没动过,一直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
绘画需要静心需要时间,安静做一件事时大脑很容易只有围绕那一件事。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最终,苏木寓放下颜料盘,迫不及待的让夙隐过来看他的画。
“我画得好吗?”苏木寓看向夙隐,语气忐忑又期待,希望被她夸奖。
夙隐揉了揉他的头发,视线看向画板,画中人依旧掩盖不了那人矜贵淡漠的气质。
“好。”
无论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最好,最无可替代的。
“谢……我是不是很厉害?”苏木寓本想说谢谢的,但想着她说让他永远不要说谢谢,她不喜欢。
“木木最厉害。”夙隐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给木木的奖励。”
苏木寓眼睫轻颤,脸色绯红,轻轻拽住夙隐的衣服,眨着漂亮的眼睛看她,“还……还有乖宝的。”
夙隐无奈宠溺的笑着,低头又亲了一下,出声夸奖他,“乖宝和木木一样厉害。”
苏木寓小眼睛一眨一眨的,他抓住夙隐的手腕,倏地低下脑袋,害羞的嗯一小声。
“画……画送给你。”
“你要收好,不能弄丢。”
“不会弄丢宝贝的东西,宝贝送给姐姐礼物会永远存在。”夙隐把人抱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认真道。
无论那个世界他送给她的东西,她都有收藏好。
“嗯。”苏木寓脑袋埋在夙隐的颈窝里,轻轻蹭着,“姐姐,木木困,该睡午觉了。”
“乖,睡吧。”
苏木寓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夙隐小心翼翼的替他把手上沾的颜料处理掉,再抱着人回到房间。
夜色悄然降临……
苏木寓仍然还在沉睡,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一秒,夙隐把怀里的人儿安抚好,免得醒过来。
随后起身拿起手机走到门外,再轻轻把门合上。
她简单的收拾一番后才打开手机,时间显示六点整,还有十几分钟前的一条信息,是孙错的:老大,二当家的有情况。
夙隐边走进厨房边回应信息,“明天处理。”
“明白。”
另一边,孙错看着电脑上的视频,尽管他有做好准备,但真正见着任辞的行为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任辞这个人比他们跟随老大的时间要长,两人一路走过来,面对数不清危险都从未放弃过彼此,然而现在……
孙错摇了摇头,只能感叹任辞有好日子不过,非的走什么歪门邪道,他们这些人都见过老大的手段,残忍无比。
他最初的审讯手段就是她教的,再嘴硬的人经受过她的那些酷刑也得张嘴。
……
翌日,
姜氏,
孙错把视频传给夙隐,等她看完后才发表自己的观点,“老大,这个萧全我们和他并没有怎么来往过,二当……”发觉这话不妥,孙错立刻改了,“任辞是怎么和人搞到的一起?看来有些奇怪。”
“这样一看的话,齐旭上面的人是萧全。”
“传闻萧全此人极为阴险,喜欢买各种类型的人,不论男女,模样还必须是顶尖的。”
“他在房事上喜欢虐待、殴打,因此被玩死的很多。”
夙隐问,“你认为他为什么会截取那些东西?”
孙错思考片刻,“萧全并不弱,按道理他没必要招惹您,或许受任辞那两人的蛊惑,有关于他的利益。”
“不一定。”夙隐沉思片刻后把视频关了,“去,把人约过来。”
“明白。”
“对了老大,还有任辞从拍卖场带回的那个女人……”孙错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她不急,先留着。”
“至于任辞暂时别动,他还有用。”
系统看着这一幕真心感动,宿主做任务真积极。
虽然它给的剧情不完全,但它相信宿主会成功的,它要做宿主背后的系统,给她加油打气。
孙错还想着说什么,办公室门外霎时响起敲门声,“总裁,会议时间到了。”声音是原主姜隐的秘书。
夙隐看了孙错一眼说,“先下去。”
……
与此同时,
地下交易场。
地下交易场是赤金打造的,不止有上次夙隐的枪械交易,还有毒品交易、情色交易、金钱交易、贩卖人口等等多得数不胜数。
大厅几根砖红的圆柱直撑到顶层,偌大的天蓝色吊灯照耀整个空间,各种酒水饮料和甜点精致的摆放在设置好的地方。
侍位生端着酒盘在人群中来回穿梭,时不时的会被有些人乱摸,被低俗的语言调侃。
萧全身形修长,面容俊朗,穿得人模狗样的走进来。
眼尖的大堂经理见着人立刻谄媚的跑过来,“萧总,您又来了,老规矩?”
“这次可来了不少的好货色。”
“哦?”萧全来了兴致,“有多少?”
“这个数。”经理比了个十,压低声音道,“个个都是处。”
“有无那些特征?”
“那自然有啊,这可是专门为您找的。”
“您看,如何?”
萧全笑了笑,“自然是按照老规矩。”
“好嘞,您稍等。”
经理传来侍位生把萧全领到他专属的包厢,说是包厢,其实是一个布置得很情色的房间,连灯光都是迷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