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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死!不能死!
夏绾神经兮兮的一直在嘴里呢喃这几个字。
整个空间略显昏暗,但能看清周围的环境,这里有些奇怪东西,他们都没见过,之前本想触碰一下,可是上面有封印,一触碰便会受伤。
南墨身为男主,现在还算冷静,他看着夏绾那副模样,和以前娇软的人完全不一样,眼里闪过嫌弃。
他当时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这会被她吵得烦躁,他忍不住朝她呵斥,“你能不能安静点?!”
“你嫌弃我吵?!”
夏绾不可置信的看他,脸色疯狂狰狞着,“你算什么东西!”
“当初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现在还敢嫌弃我!!”
南墨嫌弃意味更明显,不想和疯子理论,自己甩开她再次到处寻找出口。
突然,整个空间瞬间亮了起来,两人一下子还没适应,快速的捂住眼睛,等适应下来,才缓缓睁开眼睛。
视线中出现熟悉的人,夏绾瞳孔皱缩,“怎么会是你?!”
“你似乎很不高兴?”夙隐一步一步逼近他们,饶有趣味的看着二人的表情。
“你做的是吗?”尽管再冷静的南墨此时此刻也免不了心脏狂跳,这人的出现太诡异了。
“显而易见。”
“回答了你们的问题,接下来需要安静,我喜欢安静的人,懂吗?”
话音刚落,两人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绑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得,连自身的修为都不能使用。
“啊啊啊!!!”
“你想做什么?!”夏绾疯狂的大喊大叫。
系统惊悚的看着这一幕,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呜呜呜!!
夙隐面露烦躁,淡漠的把手术刀插进夏绾的心脏,还能保证她不能死亡,“说了要乖乖听话,怎么就是不听呢。”
夏绾的脸立即惨白下去,惊恐的看着她,身上剧烈的疼痛感使得她不能闭眼。
南墨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指尖忍不住颤抖,他不敢说话,生怕自己变成夏绾那样。
夙隐现在没管南墨,倒是有趣的欣赏夏绾恐惧的模样。
“继续保持。”
“我说过你的眼睛不错。”
“现在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
夏绾疼得浑身发抖冒冷汗,不敢说话,只能小声唔着。
夙隐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抽出手术刀。
夏绾的血急促流出来,染红了她的衣服。
夙隐执着手术刀慢条斯理的把人的眼睛取下来,动作矜贵优雅,每一刀都无比的精准。
南墨不知道怎么看完这一幕,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只有恐惧,而且是极度恐惧,头皮发麻……
这种恐惧一直萦绕在他的大脑,疯狂的撕扯着……
系统听着一堆愤怒值增长的声音,根本顾不上开心,自己躲在控制台下,整个球身都颤抖。
它不想看见,可它只是个球,画面会在系统空间内三百六十度播放!!
连屏蔽都不行!!
它为什么这么弱?!!
变态宿主可不可以替它屏蔽?!
南墨头皮发麻的看着那人把夏绾的整个眼睛取出来,又见证了她慢慢的死亡。
视线突然和那人对上,心跳仿佛跳到嗓子眼,停不下来。
“到你了。”
什么到他了?!
他不要!!
他不想死!!
然而,无论南墨怎么挣扎,也只能眼看着那人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近,耳边又传来冷淡的声音,“收取惩罚结果。”
惩罚,什么惩罚?!
南墨大脑混乱一片,随着距离的减少,他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直到自己的心脏被划开,痛感开始蔓延全身,他恍惚间想起宗门大比时,他陷入阵法这人所说的惩罚。
南墨瞳孔骤然紧缩,但她能做得出来,刚刚的夏绾就是一个例子,他恐惧愤怒又无可奈何,只咬牙切齿道,“疯子!!!”
冰冷的刀尖还入得不深,他剧烈挣扎着,“快放开我!”
夙隐淡漠的扫了他一眼,“吵什么呢?嗯?”
“她不就是个例子吗?这么不听话?”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唔唔唔!”
南墨嘴中溢满鲜血,血腥味浓重得仿佛能堵住口鼻。
大脑的思绪接近空白,他已经分不清是断舌之痛还是被刺入心脏之痛……
他不懂,为什么他会输!
他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就输了!
不甘心!
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还死得如此屈辱!
此时,
青离模模糊糊醒过来,动了动身上的铁链,外面还是乌黑一片。
小变态怎么又给锁上了?
她去哪儿了?
青离平躺眼神微微有些许放空,他等了好一会,才听见门外传来咔吱一身。
“你去哪儿了?”
“成婚的事宜出点差错,去检查了一番。”夙隐走过来把衣物褪下去,躺在青离身边,把人搂过来,亲了他的额头一下,“怎么醒了?”
她确实去检查了,再确保没有差错才去处理的那两人。
“我不知,你不在我睡不着。”
夙隐眼眸暗了暗,“以后晚上不出去了。”
“睡吧。”
“嗯。”
——————
婚期即将来临,宫殿里就只有青离二人。
但,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
三书六聘,十里红妆,夙隐权权给准备好,规模宏大,随便一样都精贵的要命。
成婚当天,
宫殿喜气洋洋一片,一眼望去,满眼的红色……
没有宾客,无需招待人,礼成后自然直接送入洞房。
青离穿着精致的婚服紧张的坐在床沿,等着被人来揭盖头。
他也是第一次成婚,虽说冷清了些,但还是止不住的喜悦!
小徒弟非得要让他盖盖头,她说是他嫁给她。
不过无所谓,他也喜欢。
眼前的视线忽然明亮起来,盖头被人揭开,青离眉眼弯弯,今日还点了唇色,看起来更为鲜嫩诱人,火红的婚服穿在身上称得整个人如画中仙,他温和的叫了声,“阿隐。”
“嗯。”嗓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有些暗哑,夙隐盯猎物的眼神盯着他,呼吸愈发沉重,转身朝桌上倒上两杯酒。
随即她坐在青离身旁把合卺酒递过去,青离接过后,两人喝了交杯酒。
嘭的连续两声,只见空酒杯砸在地上。
原本挂好的帐幔缓缓垂落,只得隐隐约约窥见两道身影。
“阿……阿隐……”
“发冠……疼……”
夙隐边亲吻青离边把他头顶带的发冠取下,凌乱的头发迫不及待的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