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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交出陈俊?断然不可能,如果没有他,可能我们早随着茶铺一同化为乌有了!我脑细胞快速的运作,稳住心神道:“尊敬的饕餮大人,抱歉,那只鬼已经在你出来的时候,就吓得鬼体崩溃而死!”
“死了?”
饕餮眸光闪动似在将信将疑,它怒不可遏的吼道:“前天在本座喉咙和肚子中抛撒大粪的,也是他?”
“也许大概貌似是吧。”我含糊不清的说:“人家都死了,您大人别记小鬼过。”
“本座最爱美食,讨厌恶心,已经触犯了我的逆鳞!”饕餮斤斤计较的道:“既然它死了,那你们……就偿命吧,呵呵……多少年了,本座终于又能品尝到一次美味的上师佳肴了。想想都流口水。”
摘星手眉毛皱起,“多少年?”
我也觉得不对劲,壮着胆子直视着饕餮的凶眸,“不是有一大批上师在您体内吗?还建立起了基地,其中黄位、玄位、地位的比比皆是,连大天位的也有!”
“狡猾的人类,少欺骗本座了,以为我的智商和你们一样低劣吗?”饕餮牛气冲天的道:“如果真的有上师存在于本座体内,早就吃掉解馋了!”
嗯?
我们听饕餮的意思,根本不知道膏药岛上师啊,对方究竟去哪儿了,竟然连饕餮都没有发觉。
“不过……本座内视了一遍体内情况,腹中确实有两块地方被改的面目全非,弄得极为古怪。”饕餮停了数秒,他狐疑的道:“难道真的有一批上师来过?”
“当然有啊。”我装作毕恭毕敬的说:“不仅如此,他们来自于膏药岛这弹丸之地,还想对您图谋不轨呢。”
饕餮卷着腥臭之风,“怎么不轨了?”
“挖掘开采那一面面硬壁上的黑色物质,虽然有点难挖,但是施工了已有数年,不知偷挖了多少。”我试图将祸水东引,痛心疾首的道:“竟敢在您体内大刀阔斧的偷宝。”
“待本座细细查探一下那处。”饕餮像是被我说动了,它的一对妖红凶眸突然闭上,化为漩涡消失。
我浑身近乎被汗水湿透,瘫坐在地,“饕餮的眼睛实在太恐怖了,看自己一眼,好悬把心脏看停了。”
“传说中的看鸡鸡死,看狗狗翻,靠山山倒,靠水水干。”苍井地揉着鼻子,他夸张的道:“犹记得封印它时的观礼,饕餮不甘的愤怒眼神,把玄位的上师都吓死吓昏了一堆。”
“我严重怀疑观礼而死的上师们是被熏死的。”剑痴睁开眼睛,喘息剧烈的道:“比大粪无双鬼还让人受不了!”
陈俊在招鬼棋上透出嘴巴,“牛老大,我该退位让贤啦,啊哈哈……”
“嘘!”我隔着口袋捏住棋子,“我拼着危机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把仇恨拉到到了膏药鬼子身上,不要乱嚷嚷,饕餮发现你就死定了!”
“遵命,聂老大!”招鬼棋变为死寂状态。
“我们的下场会如何,被饕餮圈养起来,还是它调查完回来直接烹饪?”秦鬼冥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那叠破旧的塔罗牌快速翻动。
占卜一下总是好的,多少能提前知道点事情的大概走势。
约过了五分钟,秦鬼冥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子滴答掉下,他的双手仍然在不停的翻着塔罗牌,一副快要虚脱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占卜起来这般费力的。
众人心头极为纳闷,塔罗牌在他手中,想停就停下来好了,却为何会这样?
“啊……!”秦鬼冥怪叫了一嗓子,终于,他的手停住,指尖夹着一张塔罗牌并抽出,牌上画的图案竟然为一个大大的问号!
“秦兄,这张牌是哪冒出来的?好像我以前没见过你有啊……”我莫名其妙的道。
“我复生之后来城北找你们时,路上看见的,觉得有缘,就让它新加入了。”秦鬼冥累的不轻,他疲惫的道:“这一次算的,真的好累。”
徐花妍疑惑不已,“难道不是你要停就会停吗?”
“非也。”秦鬼冥把这张问号牌插回,塞入口袋,“命运的占卜一旦开始了,塔罗牌四周就犹如一个大轮盘,只能等它自己停下,而我的手,只是翻动轮盘的指针,走向完全由所算事件中无形的占卜之力来控制,我若是刻意停住,局势将变得更乱,对己方极为不利。”
“敢情还有占卜之力。”
我诧异的询问道:“辛苦你了,话说大问号牌代表什么意思?事件的走向未知,连占卜也无法预测到吗?”
“应该不是这意思。”秦鬼冥歇了片刻,他静下心道:“塔罗牌之所以具有占卜的能力,一切源于牌上的图案。它们的每一张,都像一个小生命在解读着未来,翻出来的牌代表了固定不变的结果,但能不能准确的传递给占卜者,还要看持牌者的解牌能力。”
“鬼冥占卜,自算自夸。”徐花妍哼了句,她假笑说:“我们知道你解牌能力高,趁着饕餮没有回来,赶快解读一下那个大问号。”
秦鬼冥望着远方无尽的夜幕,他观想的道:“我认为,问号象征着这次的局势不确定,事件的走向和结果随着我们自身去改变,所以占卜之力给出的是问号。”
火眼罗刹不解的说:“这跟算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吗?”
“算不出来代表着结果是单一固定的,对方无论多弱小、我们无论有多努力也不可能改变,就像考试中只有唯一答案的最大难题,近乎无解;而不是现在的变化多端,换句话说,命运几何全凭我们自己来掌握了。问号,也在表示所有的可能性毫无偏向,拥有等同的机会,我们未尝没有胜算。这好一道没有答案的自由发挥题,你怎么写,答案就什么样。”秦鬼冥深思熟虑的道:“无论遇见什么,我们要极力的保持冷静。”
“原来如此。”
我若有所思的道:“这次命运女神不参与了,让我们来主宰自己吗?”
“是的。”秦鬼冥唏嘘不已的说:“这是我第一次占卜到这种情况,即使整个塔罗牌界,也不多见。”
“这有没有可能和我们位于饕餮体内,跟外界完全隔绝有关?”摘星手问道。
“大概是牛二口中的命运女神不愿意偏向哪一方,算了,管她呢。”秦鬼冥温柔的摸着冰谛剑,“饕餮回来之前,先别打扰我啊,我得趁着时机想多和冰姬、火妃谈谈心,说不好今天折在这了。”
我口袋里剩了半包香烟,掏出来分给摘星手一根,我们抽着打发时间。徐花妍和宁疏影对苍井地打听古时上师界的事情,而剑痴,犹如犯了相思病一样静静的坐在那儿。
很快,半个小时过完,腥臭气息再次袭来,我们前方的黑暗空间呈现出两个漩涡,饕餮那对妖红凶眸闪现,蕴含着滔天的怒意,“你们,对于那批潜入本座体内腹地的上师知道多少,速度说出来!”
“饕餮大人,到底啥事惹的您这般生气。”我心说咋不气死你呐,接着口不对心的道:“快消消火,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起初你说黑色物质,本座还没有回过味来。先前我内视时只是走马观花的过了一遍,就在刚才,本座仔细的探查了那块区域。”
饕餮的眸子间充斥着一条条曲折的黑色血丝,“那群无知的混账,竟然敢觑视本座苦心精炼的地脉之精,还全部的编了数字,挖走了至少九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