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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应了那句话,天道不允许有任何打破秩序平衡的出现,正因为有如此限制,灵身出窍的兵之灵、法物彼此才不会像蚯蚓那样无限制的分化,不然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就不是一位武士刀老头了,而是一大批的武士刀老头……
这膏药岛侵入境内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啊,竟然连灵身出窍的武士刀都出来了。
我们消化完这一爆炸性的消息,心跳仍然极快。
“这把剑,名为「鬼彻」,故此,老夫也叫这个。”武士刀老头笑着说道:“我已经存在了六百年,于二战时期,被带到华夏,遗留于此。”
六百年?
不要奇怪鬼彻是把刀,他为什么称之为剑,因为膏药岛的兵刃没有刀剑之分,统称为剑。
我眼皮一跳,六百年……确实没有这么长久的岁月,兵之灵想达到“灵身出窍”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鬼彻在二战时被带到华夏,如此重要的宝物,为何膏药岛众会将其遗留在此呢?
时隔六七十年,膏药岛众又和鬼彻一块在天南地下深处,这期间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
观鬼彻老头的态度,单独把我们叫到这儿,还赔礼道歉,他似乎与现在基地的膏药岛众不是一条心的。
我和摘星手眼中满是疑惑。
“鬼彻是一把妖兵,因此历代使用我的上师,均用了不久被妖性反噬,变得丧心病狂而死掉,其实我自身是很善良的,不过妖刀注定人类无法完全掌控,天意难违。”鬼彻老头唏嘘不已的道:“六百年了,我见惯了生生死死,分分离离,其实自己一个人挺好的。”
摘星手挑眉问道:“我想知道,叫我们来的意思。”
“生命不分高低贵贱,我向往和平,不想自己的同胞为了自己,入侵别人的土地。”鬼彻没有直接回答,他按着自己的节奏徐徐说来,“他们……上一次的教训和代价难道还不够吗?我想……应该够了吧,为何还不知深浅的想觑视华夏土地?”
我被对方的这一番话给镇住了,没想到一只兵之灵竟然如此的深明大义。
“华夏虽然如沉睡的狮子,一旦骨子里的高傲觉醒时,终究会让世界颤栗。”鬼彻老头叹息的说:“在我说请你们来的缘由时,请先让讲一下近八十年前的事。那一天,我被一位大天位上师从神社的架子上取下,认了主。飘洋过海来到华夏的京南,那一年,他以为华夏无人,拿着我,对数万手无寸铁的百姓……呵呵……目的是想让我这把妖兵变得更妖,吸收无数冤魂怨灵,凭此来斩杀华夏的所有上师。”
我喉咙咕动,“京南……”
“鲜血把我染了厚厚一层,我无法容忍这种事继续发生了。胜利,没有靠屠戮来完成的!”鬼彻老头鄙夷的道:“也是那时,我达到了灵身出窍的极致境界。没错,我握住鬼彻,亲手杀了他。哼……上一代的主人没有料到,我这妖兵大成之后,第一个杀死的不是华夏上师,而是他自己!”
大快人心!
我嗓子干燥的连喝掉两杯茶。
鬼彻老头落寞的道:“我不愿被拿来当作战争的杀戮工具,心愿,只是战争早点结束,我想回家,庇护自己同胞们的土地,虽然它很小,但那是我的根……”
他嗓音哽咽。
虽然鬼彻老头不是人类,但这份真诚,能感染到我们这是真的,不会掺假。摘星手投以鼓励的眼神,示意他往下说。
“我反杀了自己的上代主人,两个大天位、十个天位中期强者联手,把我封住,就此蒙尘,每天我都随着轰鸣的汽车移动。”
鬼彻老头自嘲的一笑,“不止有一次我想过自毁,可当我想到自毁了之后,他们会利用我的法物之身做丧尽天良的事情,又忍住了。过了不久,又像过了很久,听闻两颗裂变弹被投放在了广岛、长崎,我们国度早已快溃散的计划终于迅速的流产了,呵……发起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双方多少家庭破裂,多少生命消亡,最终还不是老样子?不被天道支持的事情,一时气焰再旺,终会熄灭的。”
“按理说,你应该被带回膏药岛了。”摘星手思索的道。
“我想,你们应该知道上师禁止参与任何国度之间的争战,就算要打,也是双方的上师来打,禁止波及到普通军与民。”
鬼彻老头心有余悸的说:“由于上代主人拿我屠戮无辜平民的事情意外暴露,即将准备回家的前一天,我亲眼见识到了你们华夏上师的强大,那是一只三人小队,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拿扫帚的上师,仅凭一己之力横扫了我们这边两大天位外加五个天位中期、九个小天位、地位、玄位不计其数,我们剩余的一个大天位和几个天位中期,也被另外两位华夏上师灭杀了……知道这三人小队怎么杀的吗?”
拿扫帚的?
算了算时间,我攥住了拳头,难道……那位为师父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爷,鬼道夫第三十六代,习琛琦!
师爷的名字就取的好,故此被正邪两道称为“吸尘器”,邪性的事物就好比灰尘,他照单全收……
敢情师父他老人家的师父也如此的威猛。
“怎么杀的?”我听得热血澎湃。
“从地上,追杀到海上,我们这船上的上师,只有一个活着游回了膏药岛,还是拿扫帚的天位上师故意放的,我听的很清楚,他让那上师带话说……”
鬼彻老头露出了回忆的目光,“大概原话是这样的,‘膏药岛的上师起源于当年我们华夏的徐福上师渡海时的恩赐,按辈分,华夏上师是尔等祖宗级别的,下次再敢不知死活的来犯,我们就杀入膏药岛,诛杀你们不论男女,不论老少的所有上师,并且毁掉所有法物和修行的书籍,让你们就此变为一个永远没有上师庇护的国度。’”
“呃……”
我不得不说,这番话太具有威慑力了。
摘星手询问道:“那你被留了下来?不知该不该问,现在你为何在这儿?”
“当时我是被封住的状态,和普通刀剑无异。就算没被封住,也不会管那事,他们不吃点苦头确实没有教训。”
鬼彻老头解释的道:“拿扫帚的上师对我这把妖兵没有兴趣,放到了京南那处遭遇过屠戮的墓地,为了让我赎罪。后来我被一个较为愤青的上师偷出来,仍下了一条凶险的地下暗河,冲啊冲啊的……磕磕碰碰,拐拐绕绕,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不知来历的诡异矿场,封印也在途中被激流撞的松动掉光了……”
上师中也有愤青。
我苦笑了句,疑惑的问道:“现在膏药岛怎么找过来的?还建立了基地?”
“沉寂了七十几年,我一共迎来了两波生命体,这膏药岛的上师,就是第二波了。”鬼彻老头欲要继续往下说时
“地下暗河,冲到了天南境内?”
摘星手突然打断了对方,他莫名其妙的说:“第一波来的是谁?为什么没有受到这矿场的诱惑?”
“第一波距今有几年了吧,来的是两只强大的天鬼和它们死之前被炸碎而冲过来的尸体,所以对黑色矿质毫无兴趣。”
鬼彻老头喝了口茶水,他摇头笑道:“一个姓蒋,一个姓裴,这两只鬼好像生前一块被炸死的,打来斗去,不死不休。从第二波来时,它们嫌战斗被打扰了,就转移了战场。老夫过于寂寞,就和它们约定过,不管谁赢了都回来陪老夫喝口茶的,所以现在那两只天鬼可能还在这地下基地不远处打呢,不过,也有可能早已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