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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平错那一日喝的极多,醉倒在宴席上,新帝吩咐人将他抬去了秦王殿下旧日的房间。
等沉平错酒醒来时,看见新帝在十步远的书桌上练字,待他走近一看,是一个红色的双喜字。
新帝将字举起来,稍微吹了吹干,朗声笑道:“弟弟在此祝兄长得偿所愿了。”
十里红妆,将军府铺满了红色的锦缎,恍若烈火般燃烧。
沉婉君坐在床上,静静等待着她这位素未谋面的夫君。
一把匕首藏于袖口下,手掌微微发抖。
凭他?也配用哥哥的名字。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来人喝退了所有的仆人,屋内一下一下子只有他们二人。
他站着,她坐着。
像两个割裂的世界。
沉平错动了,一步两步朝沉婉君走去。
大手一掀,红色的盖头掉落在了床上,沉婉君的匕首也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响亮的碰击声。
“哥哥?哥哥!”
不论沉平错变的何等模样,这世界上唯独沉婉君能将他一眼认出,被这滔天的喜意冲昏了头脑,沉婉君紧紧抱住了他,眼泪打湿了他的喜服。
“哥哥,你没死,真好。”
沉平错安慰着她,却起身去桌上端来一杯酒,沉婉君不明就里,但依旧喝了下去。
好辣的一杯酒!
沉婉君吐了吐舌头,想驱散几分辣意,沉平错却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蛮横地在她嘴里撩动,将满唇的酒味悉数卷进他的嘴里。
沉婉君呆了。
她的哥哥怎么能这么亲自己?他们不是兄妹吗?
沉平错轻笑一声,额头的疤痕徒显几分狰狞。
“娘子,该与夫君洞房了。”
沉婉君拼命地向后退去,身上却泛起一阵潮热,她绝望地摇着头,“酒!酒里有东西!”
沉婉君撕扯着自己衣服,眼神迷离,穴儿渗出的水将喜袍打湿。
陌生的情潮让她恐惧,本能地寻找自己最为亲近的人。
“哥哥,好热,好难受。”
沉平错沾了点酒,又看着妹妹淫荡的样子,身下的阴茎早已滚烫胀大,解了二人的衣服,粗长的鸡巴狠狠地对着沉婉君,看的她水流的更欢快。
“给哥哥含一含可好?”
听着沉平错温柔的话,沉婉君早就没了理智,对着沉平错的鸡巴直咽口水。
伸出小舌在龟头上舔了一口,兴奋的沉平错恨不得将鸡巴塞进她的小嘴抽插,但他不能,妹妹的嘴太娇了,会插坏的。
好奇怪的味道,沉婉君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可是是哥哥的东西,她心甘情愿地吃。
沉平错平躺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脸上,婉君深陷情欲,早就不知道何谓羞耻,一屁股坐在了他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平错的鼻尖直戳她的阴蒂,舌头狂乱舔着穴儿,泄得她匍匐在沉平错的腿上,看着眼前紫黑的阳具吐露着灼液,沉婉君用口吞吐起来。
沉平错舔得尽兴,妹妹的蜜水好甜,好美,鼻尖捻着阴蒂,用手大力扒开她的骚屄,狠狠吮着,沉婉君一下子吐出了鸡巴,尖叫着将水喷在了他的脸上。
好舒服啊!
婉君被沉平错捞起,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她的嘴中,婉君的嘴被塞的满满当当,黑色的阴毛剐蹭着脸十分瘙痒,她用手抓住他的卵蛋不停揉搓,抽插了一会儿,沉平错加快了速度,一大波精液射在了婉君的嘴里,沉平错抽出时,鸡巴还在甩着精液,落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婉君迷茫地看着他,咽下了嘴里的白灼,沉平错看着妹妹骚浪的模样,射过的阳具立刻勃起,将脸上的精水沾了些,又喂进她的嘴里。
“哥哥,好痒!”沉婉君委屈的哭诉。
沉平错目光锐利,哑声询问:“哪里痒,告诉哥哥。”
沉婉君将他的大手拉起,贴在自己的穴儿上,一前一后地磨蹭,“哥哥,这儿痒。”
见妹妹用自己的手蹭穴,沉平错狠狠地拧上她的阴蒂,“这是婉君的骚豆,婉君骚穴发大水,要哥哥的鸡巴捅进去才能好。”
沉婉君亦步亦趋,哪里知晓沉平错说些什么,只能下意识跟着说,“骚穴好痒,要哥哥的鸡巴捅进去。”
沉平错忍得鸡巴都要炸了,听见妹妹的这般话,一下子插了进去,春酒的作用让婉君感受不到疼痛,随着鸡巴进去,更是不停地扭着屁股,“哥哥鸡巴插进来了,好舒服,好舒服。”
“放松,你要夹断哥哥的鸡巴吗。”沉平错咬牙说道,一只手大力地拍着婉君的屁股,婉君只能又摇头又点头,嘴里不停喊着哥哥,哥哥。
看着妹妹在自己身下求欢的样子,沉平错心里的快意甚至超过了身下的快感,他一下一下地将阳具插进婉君的穴里,粉红的媚肉被操的通红,一只手抓住晃动的乳儿,磋磨着嫩生生的奶头,嘴里含着另一只奶,用牙齿不停咬着。
沉婉君流了太多的水,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嘴里依旧不知疲倦地喊着哥哥,哥哥。
沉平错有了几分怜惜,狠狠撞了几十下,闷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穴的深处。
他用鸡巴堵着穴,将流出了白灼又塞回去,涌现出一股背德的强烈快感,他不知道明天醒来他的妹妹会如何,但生生世世婉君只能是他的妻子。
兄妹暂且告一段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