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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之后的事陈真就不管了,直接去学校报道。由于坐的是校车倒没闹出迷路之类的囧事。总之一路上很是顺利。
到了!陈真下车直接去报道。这一走才知道学校挺大的。他见过的最大的一所大学跟望海大学比连十分之一都不到。走在他前方的一位同学挺有趣的,遇见漂亮学姐遇面走来那是目不斜视,眼角的余光却偷偷透过眼镜落于人家的大腿上、胸·部。陈真本能地与他拉开距离。虽然这位仁兄看起来文质彬彬,一身正气,却掩饰不住骨子里的那份闷骚。
当几位互不相识的同学低声谈起男人共同的话题时,文质彬彬的仁兄则直接喝道···喝什么呢,陈真记不清,只知道类似谴责、教训,耻于与之为伍。“你们有辱斯文啊!”仁兄痛心疾首,似耻于与他们同行,落在后面与陈真并行一排。“小弟文微,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陈真听他这么一说几乎憋出内伤,但不得不开口,“兄台客气了,小弟陈真。”陈真只想快点与这人拉开距离。
“陈真,精武门陈真!好名字。”文微赞道,自来熟地拉起陈真天南地北地傥。陈真却是退一步,显然不想与他有什么交集。“你这是···”看见陈真避开他的手,文微有些疑惑。
“我不好这口。”陈真开玩笑道。“到了!”
报道完之后陈真离开学校找房子。房子他来之前在网上看过,倒是不错,只是价格有点难接受。住学校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打个坐都有可能被人当成神经病。鬼佬打坐就是养生、练武,国人打坐则被当神经病。
“大姐,你这房价能不能再低一点。”陈真试着杀价,却发现自己果真不是大姐级房东的对手,只能落败而逃。
“没钱学人家租什么房。”房东大姐直接打击他。“别跟我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种你去租山上的房子啊,还特便宜。”大姐手指路对面的山上。
“多谢大姐!”陈真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直感山清水秀,挺不错的样子。
“你打算去哪?”大姐叫住他。“不会真打算去租山上那所房子吧。别去!”这位大姐虽然有些势利,心地倒不怎么坏。“那是间鬼屋。闹鬼,还是很凶的那种。”
“没事!”陈真回头,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
······
山上很是清幽。山不高,采气也好,房子建在此地可谓上上之选。怎么会成危楼呢?陈真仔细打量眼前的房子,至于所谓的房东早在他签完买房子的协议之后跑掉了。没错,是买下而不是租。
“如此低的价格不趁机买下,可谓天理难容啊!要知道这山可就没这店啊!”房主如此蛊惑。在房主之前已有数人说过类似的话,这房子也是这样传下来的。“闹鬼?只是风声而已,房子位处偏僻,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急着出手。”
这话明显是瞎话,陈真却当没发觉,直接花十万块将房子买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只用一个时辰便把所谓的程序走过。如此快还是因为房主比较急,手续也是早就准备好的。
办理完手续已至黄昏,太阳西斜,落于山的那头。黄昏中的山林显得有些昏暗,阴冷。这份阴冷太过熟悉,以至于陈真仅一扫便认出。山鸟归林。陈真笑笑,推开院门进去。
房子很大,有两百多平方,是按照别墅的格局来建的,两层。墙表爬满藤蔓,只能隐约辨出原来的颜色;院里长满杂草,几乎将通向大门的路给掩盖。杂草密集,不时传来动静,那是居住于其中的小动物。
陈真见此脚一动,恍惚间似有震动自脚下传出;隐藏于杂草的小动物纷纷窜出,从院门奔逃而出。过了一会见不再有动静,便关上门,快步往屋门走去。
陈真打开门,屋里一尘不染,倒不像久没人住。东西摆放得很整齐,似有位很尽心的女主人在天天打扫、整理。窗户的采光很好,夕阳透过窗户洒落淡黄的光晕。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很温馨、和谐,然而陈真见此却是笑容僵在脸上,直接在门口盘腿坐下。
这一坐,便坐到夜幕降临,明月当空。月光皎洁,天上点缀着为数不多的繁星,夜色之下的山林显得很是迷人。陈真一动不动,依旧闭目而坐。时间渐渐流逝。
忽然,乌云蔽月,和馨的山风变得阴冷,月色下的山林瞬间陷入黑暗之中。屋里的窗帘无风而动,一些器物更是传来抖动声。由于没有开灯,屋里黑得不辨五指。一道淡淡的虚影出现于黑暗中,漂浮着。虚影一出,屋内红芒大作,空气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有若修罗炼狱。
“我死的好惨啊!”阴冷的女声不辨方位,有如发音的人在屋里的每个角落。地下涌出汩汩泉水,定睛一看,不是泉水而血浆。血如泉涌,瞬间浸透屋内的地板,唯独落下陈真一尺之内的空间。
“我死的好惨啊!”阴冷的女声断续响起。屋内陡然现出数位提着自己头的女人。鲜血从她们头里滴落,从脖颈中喷洒而出。其中一位靠的过近,从脖颈中喷出的鲜血洒向陈真,喷出的鲜血却在一尺之内化为飞灰。
“臭道士,为何要多管闲事。”女鬼见此人稳如泰山,自己的招式对之无用,便想起生前某一职业人士——道士。以前还以为这些人只是装神弄鬼呢,不过自从成鬼之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何故来扰吾修行。”女鬼回忆着影视场景,思量着在这种情况下该说的话。“说不出所以然,那就别怪我们姐妹不客气。”
这话的意思是提醒陈真别忘了她们的人数优势。说白了也就欺软怕硬,若不是看不出陈真的深浅早就扑上来了,哪会耗费口舌。要想别人好好与你谈话,那你必须得有与他谈话的资本。
陈真依旧不为所动,闭目静坐安稳如山。女鬼见此神色一怒,“敬酒不吃吃罚酒,姐妹们,好好教训这臭道士。”这话很有水平,只是教训,而不是杀,留下回旋的空间,若是不敌或可因此逃得一命。
众女鬼齐齐一喝,鬼叫连连,长发飞舞如鞭般直向陈真抽去。飞舞的长发泛出血红的光,照遍屋里的每一处。
“等不及了吗?”陈真猛然睁眼,眸光如电,直透红芒。如电的眸光刺得红芒中的女鬼身形一淡,发出一声惨叫纷纷消失,只遗落一道身影。或者说,这才是她的真身。漫天的发丝消散无踪,大炙的红芒也隐于黑暗,从地下冒出的血泉亦消失无踪。“一些幻象,骗骗普通人也就罢了,敢在我面前卖弄。”陈真站起来,缓步向倒在地上的女鬼走去。
“道长,饶命。”女鬼此时失去锐气,连连求饶。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与眼前之人的差距那也不用混了。“小女子并无害人之意啊!”楚楚可怜的面容让人不禁心生恻隐,胸前的沟壑如马什么亚海沟般陷人目光。正所谓人入江湖,身不由己,陷进去了就由不得自己。从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处子幽香?若有人如此说,陈真肯定会一巴掌拍过去。正人君子的陈真又岂会为美色所动。“你是何鬼?为何在此吓人?”陈真剑指抵住她下巴邪笑道。那笑容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人君子所该有的笑容,有股淡淡的色味。
“求道长放过小女子!”女鬼苦苦哀求,却不敢摆脱剑指,或者说摆脱不了。就这么仰着头,让陈真饱览海沟之色,羞嗒嗒地说起自己的过往,便说便哭,让人不禁心生同情。
然而陈真不为所动,目光冷冽,只有除魔卫道的坚决。“这么说,你原先就住在这里,从没害过人?”听完那段悲剧的肥皂史,陈真开口道,带着耐人寻味的笑意。在黑暗的屋里怎么看都有股别样的味道。
“没,小女子对天发誓。”名叫聂小倩的女鬼不知是羞还是怕,以至于露出更深的沟壑而不觉;脸上隐隐带着娇羞、屈辱之色,更能引动人的欲·望。
“收起你这一套。”陈真剑指一动,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一扔,扔到墙角边。
陈真步步逼近,女鬼脸上娇羞之色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不,不要!”屋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响起耐人寻味的叫声、拉扯声。
“到现在你还不知自己处境吗?”黑暗中传来陈真威严的声音。一道紫色剑芒一闪而逝,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男声。难道是陈真的声音?不对,类似于中年大叔的声音,只是多了些阴冷。
“你怎么看出来的?”一男鬼躺倒在地,胸前落着一道紫色剑痕。紫芒不断地沿着伤口扩散。
“怎么看出来?”屋里亮起灯光,却是陈真把灯给打开。屋内并没有红衣女鬼,有的只是一只面目狰狞的男鬼。“鬼话连篇,鬼的话也能信?一个女鬼会不把屋子整理干净?”此时屋内之景俨然不像白天,胡乱摆放的家具上满是灰尘,地上尘垢至少也有一毫米,美丽的窗帘也显得破破烂烂,脏兮兮。
“呵呵···”男鬼苦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幻成女鬼是为方便行事,平时这一招可是百试不爽。哪怕是遇上高人,落败了也能引人同情,再编一凄楚往事,再忏悔一番,高人便会放之一马。有几个假惺惺的高人,甚至···无一例外,这些高人都死了。以为他改邪归正,被他寻机暗中杀戮于屋内、山上。他也因此得到一些法门,也是因为这陈真才出剑。“还请道长绕我一命。我愿···”
话音未落陈真一剑落下。男鬼发出一声惨嚎,消失于空中。
“若是女鬼我还会考虑!”陈真收回剑冷冷道,看着脏兮兮的屋子心情顿时就不好。“今晚别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