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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转水转。”丁少阳哼了一声,悻悻离开。
跟老子斗……靠,那流氓还没买单!
“宁浩,你刚才太过份了。”出了餐厅,梁佳开始教训我。
“你没看出来他是坏人?”
“看出了。”
“看出了你还……”
“我乐意,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汗,梁佳说这种话,我即便再笨也明白,“你刚才好勇敢、好搞笑哦,丁少阳肯定被你整到郁闷极了,你真聪明……”
我不知说什么好!
“你刚才说……我是你……是不是真的?”
“啊?什么……?哦……我气他的。”我汗,看梁佳一副扭捏神态我就提心吊胆,要说我喜欢她吧,似乎又不是那么一回事。说不喜欢嘛,又似乎存在那么一丝幻想,感觉好复杂。而梁佳明显喜欢我,另外我已经吻过她两次,那种感觉好奇妙、好甜蜜,留连往返,好想再一次,再再一次……
“宁浩,你已经吻过我两次。”
“这个……”我还没蹦出一组完整的词,嘴巴反被梁佳狠狠封住。
在这个美丽的夜晚、美丽的海滩上,我与梁佳忘情地、傍若无人地拥吻,我不确定此刻自己的内心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或许有爱吧,又或许……更多的是身体反应。
忽然,老天爷不解风情的下起了大雨,我和梁佳手牵手往酒店内冲,一百多米的距离却已经彻底沦陷,象落汤鸡,两只欢乐的落汤鸡。
电梯停在房间所在的楼层,出门时我狠狠撞上刚准备进电梯的垃圾车,左膝迅速红肿。
“你先坐一下,我回房间拿药油。”把我扶回房间,梁佳转身又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梁佳拿着一瓶药油重新走进我房间。
“你怎么随身带这么多这类……?”之前是解酒药,现在是药油,百宝箱吗?
“出门在外当然要多带药品,以防不测。”梁佳笑了笑,“大概习惯了吧,读大学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到处跑,旅游、爬山,期间损伤擦伤免不了。”
哦,原来如此!
梁佳把药油放一边,撩起我的裤管,但我穿牛仔裤,很紧,没撩到膝盖已无法继续。
“佳佳,我觉得我去换条裤子比较好。”
“哦。”梁佳脸红,“去……吧!”
我从行李包翻出一条运动裤,一拐一拐走进厕所。
换完裤子出来,梁佳倒了一些药油在掌心,吸到我膝盖轻轻揉起来。我一直没注意,原来梁佳还身穿刚刚那套衣服,湿漉漉的印在身上,呈半透明状,可以看见文胸的颜色,还有形状与款式,弧度很好,不大不小……
“看什么看?色lang。”梁佳发现我的目光瞟向了不应该的地方。
“哦,对不起。”我讪讪一笑,“要不你先回去换衣服,我自己揉。”
“不用了!”
“我怕你感冒。”
“都已经揉了一半。”
老实了一会儿,我的目光又忍不住往梁佳的胸部瞟,脑子里面想起昨晚那个到了嘴边却不敢吃的极 品小姐。由于我穿运动裤的缘故,而此时梁佳拿起药油准备再倒一些出来,不知道手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药油脱手,直接掉在我裤裆里……梁佳慌乱的想捡起药油。
“啊……”
梁佳的脸迅速涨成猪肝颜色,甚至反应不过来及时放开……
我顺势把梁佳拉进怀里,吻起来,刚开始梁佳还有几分抗拒,慢慢的老实下来,双手翘住我脖子,羞涩的与我打起舌战……
吻着吻着,我的手进一步不老实起来,从衣摆下面滑进去……,
梁佳太棒了,很配合,我原来还想着她会推开我,然后给我一巴掌,但是结果不是那样,反而她好像比我还要热情,当然不是因为她的热情,她坏,而是那种,好像期待了已经很久的感觉。
然而,悲剧的是,就在我解除自己武装的时候,却有人敲门,我心里那个凉啊,莫非真的不合时宜?
顿时,我清醒了过来。
“不要管它!”我想去看看是那个不解风情的混帐东西,被梁佳阻止。
我原本就不太想理会,可是没完没了的敲,换任何人都得发飙。
什么不能被打搅?
吃饭可以被打搅,大不了吃过;洗澡可以被打搅,大不了洗过;睡觉可以被打搅,大不了睡过。惟独这种消魂的事情不能被打搅,因为每次的滋味与感受都不是一个样,被打搅或许就是彻底毁灭,所以我火冒三仗,隔着门板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谩骂,骂完后穿好衣服冲下去把门打开……
日,门外竟然空无一人。
我诅咒敲门的狗东西生孩子没鸡蛋。
经过以上一个该死的小插曲,我和梁佳都失去了刚刚那种水到渠成的激烈情愫,梁佳最后离开了我的房间。能够看出来,梁佳走的时候很沮丧,或许说尴尬。哎……关系捅破了反而自然,就这种不死不活的状态最他妈可恶。
把自己关进厕所,让冷水冲刷……
我冷静了么?
不确定!
或许,被打搅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我对梁佳的感觉朦胧不清,不能说我不喜欢她,但是否已经喜欢到可以发生那种……关系?绝对没有……等等,这算自我安慰吗?事实是我特别想上梁佳,是的,梁佳漂亮、大方,温柔体贴,性 感、身材火 辣,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是尤 物一具,不想上简直是屁话,自欺欺人,天理不容。
我必须再次诅咒那个敲门的狗东西,坏老子好事。
整一个晚上我都在回味与梁佳缠绵的一幕幕,只差一点,只差一点而已。你说如果我现在去找梁佳,能不能把没完成的剧情重演一遍?可惜,我是人,不是禽兽,只有禽兽才能够爬上去就立刻开干,而不需要任何情绪上的酝酿。
假期的最后一天,我没有出门,膝盖痛,实在不想走动。这一天时间,梁佳对我体贴入微,送早餐、中午饭、晚饭,只是……我们之间的交流明显减少了,我们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关系起了异样变化,我不喜欢这样,梁佳大概也不喜欢。说起来……我必须再再次诅咒那个敲门的狗东西。
第二天,假期宣布结束,一小时以后将要乘坐大巴返回熟识的城市。
这几天的旅程我收获了许多,并且一定程度上完成了樊辣椒交给我的任务。悲哀的是我和梁佳,我连以后该如何与梁佳相处都没想好,哎……真他妈窝囊。
坐在车里,想起樊辣椒给我的五千块,发觉自己笨的可以。
这个假期我花在了为樊辣椒办事,我理所当然获得应该获得的报酬,可是为什么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呢?我太善良?太遵守道德?道德算个什么狗屁东西?实情是樊辣椒说的对极了,交易就是你情我愿,无论樊辣椒给什么报酬都基于意愿,我不收只是我自身的问题,与交易无关……就拿那天找妞来说吧,只能说我没上,不能说我没找。
刚下车就收到樊辣椒的短信,樊辣椒要见我,不过被我拒绝,我已经有约。那天离开陈芊芊家没多久陈芊芊就发现了枕头底下的钱,当时就打来电话唠叨了很久,最后说回来了给我做顿饭。我觉得奇怪,陈芊芊住的房子那么小,连厨房都没有,如何做饭?
揣着疑惑敲陈芊芊家门,一直敲,一直没反应,只好打电话!
片刻,陈芊芊却从隔壁的门户走了出来。
“你这是演的那一出?”难道借邻居家给我做饭?不过进门后我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因为床与被子,还有许多物品都属于陈芊芊的私人财产,我在隔壁的房子看到过。
“我租这边了。”陈芊芊一脸欢喜,“才贵五十块。”
陈芊芊在厨房忙碌,我则坐在她的床上。这一次我没再坐到文胸内衣之类的,却看到一堆衣服里露出一件内衣,房子里没有衣柜,陈芊芊只能把衣服叠放在一个纸箱上面。看来我得想办法给陈芊芊弄个工作,不过呢,现在最主要是买个衣柜,还有其它一些必须的东西,陈芊芊虽说给我做饭,但她考虑问题的时候遗漏了许多方面,这个房子里连张桌子都不具备,难道放床上吃?
“芊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啊?”陈芊芊从厨房跑了出来,“我差不多做好了。”
“很快的,我保证很快回来。”
“好、好吧。”
到了外面,整条街找了一遍,在街尾找到一个卖家私的地方,不过是翻新货,但价钱很合理。我挑选了一张桌子、一张单人沙发、衣柜,随后又买了一张化妆台,带抽屉和镜子那种。笑歪了,结算的时候总共才花了六百多块,而且带送货,立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