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紧接着是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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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瑟莉丝毁灭了诸神，毁灭了旧世界，然后创造了新世界？”莱昂这样问道。

“差不多。”雪羽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虽然还有一些细节，以及立场上的变化。但是大体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与瑟莉丝‘女’神教会所宣扬的没有什么差别。”雪羽接着说：“不过，我要讲的，是我自己的故事。”

“那么你们这些剑之天使，在这场战争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莱昂问。

“被背叛了的角‘色’。”雪羽回答：“我们在这场战争中，为瑟莉丝剪出了至少二分之一的对手。总共二十五万余名剑之天使，在战后只剩下了不到三千名。而在战争之后，紧接着，我们就遭到了瑟莉丝的围剿。”

尽管雪羽说的话，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语气的淡然。但是来奥格还是从中听出了浓重的杀意与恨意。这种杀意与恨意已经强烈到了足以让正常的，并不是太了解雪羽的人也能够怀疑“她是不是在生气啊”的程度。可以想象这个生气的程度是究竟有多么的高了。

虽然雪羽并没有再把话说下去。但是莱昂基本上已经明白这个意思了——并不服从于神祇，而是因为所谓的“程序”而间接的帮助了瑟莉丝‘女’神。并不是她的下属。同时拥有着极强，甚至可以说是可以威胁到神的地位的剑之天使……在其她神祇被杀光了之后。这一柄锋利的，不祥的，会对自身造成极大的危害的家伙。理所当然的成了瑟莉丝‘女’神需要铲除的对象。

“在旧世界即将毁灭的那一段时间。我们简直成了过街老鼠一样的存在。”雪羽说：“瑟莉丝‘女’神发动了旧世界的几乎所有力量来对付我们。她麾下的其她的天使，其她的怪兽以及其她的所有的种族。绝大多数幸存的剑之天使都死在了这一场战争中。幸存下来，苟延残喘的同伴们，包括我在内，则幸运的活了下来。

在之前的战争中，我因为受伤太重，所以丧失了一部分的力量和记忆。并没有随着旧世界一同毁灭，也没有来到新世界。而是在旧世界的残片中苟延残喘。在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一个神祇了。所以要消灭神祇的命令无法执行，我也就一直处于待机的状态中。

你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总是在磨练自己的剑术吗？说穿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因为命令，因为那个人的命令而已……我的记忆的恢复，是在见到了那个瑟莉丝‘女’神的时候。也就是在我们一齐去了南方的那个所谓的神国的时候。我发现损失了一部分力量的自己，甚至连队她造成威胁这一点都做不到了……”

在这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沉默到莱昂觉得雪羽是不是睡着了的程度。

作为一个平时沉默寡言的角‘色’，雪羽这一回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多半也是有些疲倦了。而在经历了好几次的啪啪啪之后，莱昂自己也理所当然的非常累。所以说现在最好的就是一边‘揉’搓着雪羽并不太大的‘胸’部，一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再说好了。

“可是我不甘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原本被莱昂认为是已经睡着了的雪羽再一次开口了。她挣脱了莱昂的怀抱，反过来面对着莱昂，摇晃着他的肩膀大声说：“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凭什么她就能主宰我的命运？！凭什么她就能主宰所有人的命运？我们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了要实现她的野心的吗？！我们就只是一群工具？！我们凭什么就要受她的摆布？！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说到这里，雪羽显得很‘激’动的晃‘荡’着莱昂的身体。让莱昂有些——不，是非常的受不了。

“稍微冷静一点啊，雪羽。”莱昂被摇晃得脑袋直晕，然后就忍不住这样说。

“凭什么我们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雪羽仍旧很‘激’动的样子，仍旧不停地拉着莱昂晃来当去的，让莱昂觉得很伤脑筋。

“所以说稍微冷静一点啊，雪羽。”看到雪羽失控成这个样子，莱昂觉得‘挺’新鲜……我是说‘挺’惊讶而且心痛的。或者说所有的‘女’孩在表现出一反常态的状态之后，莱昂都会出现类似这样子的心情。虽然这么说稍微有点儿不好……

“凭什么，我们就要像是玩偶一样，被她随意的摆‘弄’？！”雪羽仍旧完全没有冷静下来的意思。仍旧在抓着莱昂，一边摇晃，一边质问着他绝对不可能回答得出来的问题。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莱昂也就基本上只能做出一种方式去应对了。也就是将雪羽抱在了怀里面。

“为什么，为什么呢，莱昂？”与其她‘女’孩不太一样的是，在被莱昂抱在怀里之后，雪羽的态度马上就软化了。这让莱昂忍不住产生了一种“她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抱着她，所以才又哭又闹得吧？”的错觉。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好。雪羽撒娇也好，雪羽闹别扭也好，雪羽又哭又闹也好。对于莱昂来说意义都是一样的。他一边好像是抱着什么易碎品一样轻拿轻放，一边好好地安慰着雪羽：“没有事情了，没有事情了哦，雪羽。现在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的。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你说好不好？”

听到莱昂这么说，雪羽虽然还在‘抽’泣，但是哭得却并不太大声了，也不再闹腾了。她只是像是个无助的小‘女’孩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莱昂：“……永远？”

“嗯，我是说永远。”莱昂点头：“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我们说好了的？”雪羽仍旧眼巴巴的看着莱昂。

“是的，我们说好了的。”莱昂继续点头，紧接着就是理所当然的接‘吻’。再紧接着……莱昂觉得他应该去换一个不锈钢的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