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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安立刻就给墨枭打电话。
这一次,终于打通了。
她幽幽的开口:“墨枭,你怎么还没来?”
墨枭淡漠道:“堵车。”
堵车?
怎么可能?
这都是借口。
“墨枭,不管如何,我的救了你一命,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我颜面尽失,算我求你了。”赵安安委屈的请求。
墨枭声调没有温度:“你爱信不信。”
说着,他挂了电话。
赵安安:“……”
她气得想摔手机!
可恶可恶!
赵安安咬牙切齿,肯定是白倾!
她起身,拎着裙摆走出去。
然而她没想到,白倾竟然已经到了。
她穿着深黑色的长裙和风衣,宛如是来奔丧的一样。
赵安安觉得无比晦气。
她要把白倾赶走!
赵安安走过去:“白倾,这里不欢迎你!”
白倾挑眉。
“而且我也没有邀请你!”赵安安愤愤道:“请你立刻离开!”
“你是没邀请我。”白倾云淡风轻道:“但是墨家要给我请柬。”
她亮出粉紫色的请柬。
赵安安顿住。
这个请柬是她派人给墨家送去的。
因为她想刺激墨尘沈晚他们的,让他们知道,她和墨枭的订婚仪式是非举办不可的。
而墨枭和白倾再也没有可能了。
但是没想到,墨尘沈晚都没有来。
然而他们把请柬给了白倾,让白倾来了。
真是太可恶了!
这不就是来砸场子的吗?
“我对砸场子没兴趣。”白倾冷冰冰道:“而且,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赵安安蹙眉:“你不是来找我的,可是你来找墨枭的!”
白倾轻嗤:“赵安安,我如果想要阻止你和墨枭订婚,我根本不用来,直接去龙胤庄园找他就行了。”
赵安安也噎住。
白倾侧眸,目光落到了赵月娥的身上。
赵月娥也冷冷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白倾的流光潋滟是眸子里透着无尽的冰凉。
她迈步走了过去,坐在了赵月娥的身边。
“都是自家人,我坐在这里,可以吧?”白倾斜眸。
赵月娥冷哼。
什么自家人!
她才不认!
白倾瞥向一旁事不关己的封天决,嫣红的唇角一弯。
赵安安捏着拳头,不管白倾是来找谁的。
白倾在这里,肯定会影响墨枭的。
她要把白倾赶走!
必须赶走!
赵安安左右看了看,她叫过来一个保镖,低声耳语了几句。
保镖点点头,转身离开。
赵安安盯着白倾的背影,眼神越发的狠毒。
就在这时,墨枭走进来。
赵安安松了一口气,她千娇百媚的走过去:“墨枭。”
墨枭并没有看她,他凌厉的视线一下子就锁定住了白倾。
她来了!
墨枭俊美的脸十分沉黑。
赵安安幽幽道:“你总算是来了,差一点吉时就过去了。”
墨枭朝白倾走过去。
他之所以晚来,就是为了等白倾去找他。
他抱着一丝希冀,希望白倾能来阻止自己。
可是白倾没有都来。
他很失望。
他没想到白倾直接来这里了。
而且还十分安稳的坐在这里,她似乎没有破坏订婚仪式的打算。
墨枭坐下来。
众人:“……”
这是什么意思?!
他可是主角,坐在这里,那赵安安跟谁订婚?
“墨枭,我们还是……”赵安安不安起来。
“你来干什么?”墨枭冰冷的开口。
白倾知道墨枭是在跟自己说话。
“看热闹。”白倾解释。
“京城那么多热闹,非要来这里看?”墨枭的黑眸沉浸着满满的怒意。
“这里的好看。”白倾漫不经心道:“看看这些人的嘴脸,我真期待他们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墨枭眉目间浮现着戾气,脑袋里有一根神经正在拉扯着自己。
“白倾,你什么意思?”封天决先开口:“今天这里可不是你想闹就能闹的地方!”
“封天决,你这话说的未免太不够有意思了。”白倾讽刺的笑着:“我帮你把刘嵘拉过去,你怎么还能对我说这种话,不觉得见外吗?”
封天决顿住。
他没想到白倾会这么说。
他甚至有些担心墨枭会起疑。
毕竟他们已经把锅甩给白倾了,而且似乎墨枭也已经相信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封天决装起了糊涂。
白倾冷冷的一笑:“你听不懂?可笑了,不是你告诉别人,刘嵘带着团队去封氏集团是我牵线吗?”
封天决拧着眉。
“我可真是好奇,你这样翻脸不认人,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我凭什么这么帮你?”白倾似冷非冷的看着他:“难道就因为咱们有血缘?可你也没有说要认我啊?”
封天决黑着脸。
白倾冰冷的一笑:“赵月娥,你怎么也不说话,你前些日子不是还派人想弄死我吗?”
“你想被赶出去吗?!”赵月娥绷着脸。
白倾轻嗤:“赶我?我是代表墨家来的,你把我赶出去,打的就是墨家的脸,你赶一个试试!”
赵月娥的脸色变得沉黑,她侧眸看着赵安安,让她快点动手。
赵安安叫来几个保镖,准备把白倾赶出去。
高韫和高柔带着人进来,站在白倾的身后。
高韫脸色肃冷:“我看谁敢碰白医生一下!”
白倾眯眸:“赵安安,认识古曼吗?”
赵安安一顿,她神情有些慌张:“我不认识。”
“呵,你可真是够无情的,利用完她居然就说不认识了。”白倾施施然的站起来:“那就让我来说吧。”
她走到赵安安的身边,转了一圈,冷冰冰的一笑:“古曼在三个多月以前,到了南非,她不是一个人去的,而是带着好几个人,这些人都是她的学生,这些人准备一星期,终于有一天,他们埋伏在路边,袭击了一个路过的商人。”
赵安安脸色泛白。
白倾眸光清冷的看着墨枭,“这个商人只是去帮自己的好朋友善后的,而且他在南非有很多矿产生意,和当地的这副和一些组织的关系都非常和睦,可以说他去南非就跟去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所以那天他并没有带上太多人,正因为如此,他被袭击以后,身负重伤,就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