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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李正对真阳子笑道:“我对你们所说的伽来那罗,他遗留下来的宝贝没有任何兴趣。不对,我对那个蓝衣妖姬倒兴趣蛮大的,你说她还会来这里不?或者她本身就在这附近,藏在什么地方?”
真阳子一听这话,心里又犯起了嘀咕,你这分明是找理由要留下来吗?或者你内心深处,也打起这宝贝的主意?一时心里就十分不爽,有点恨这个黑鬼的无耻。要不是为了解决发生的冲突问题,自己才懒得理你,更不会把这么隐秘的事情经过说出来。
现在好了,这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看样子这黑鬼虽嘴里不说,但心里一定对这里的宝贝产生了深厚兴趣,所以沉吟了半天,才说到:“我猜测她不会来了!如果让你们知道了她的存在,那不是给她自己找麻烦吗?”
李正确不这样认为,这蓝衣妖姬为了盗真霞子的金粟玉板,居然还用色相引诱,肯定所图甚大,岂能轻易离开?再说今天还不是见过一面吗?你这这样说,是想让我们离开这里?笑话,我是走是留,还用不着你管。
就说你们觊觎伽来那罗的绝世宝贝要出世,也不一定轮到你们昆仑派得手吧?世上之事千奇百怪,理由也是花样繁多,但有一点大家都是公认的,那就是:天命有常,惟有德者居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故天命无常,惟眷有德。
所以李正不用管真阳子打什么主意,但他自己已打定主意,转过头来笑问华灼:“仙子,你说那个蓝衣妖姬还会回来不?要不要我帮你抓住她,好让你出气呢?”
华灼笑语晏晏说道:“那蓝衣妖姬一定在这附近哪个地方藏着,一定也在观察我们。你不妨帮我找出她来,然后把她给抓住,我非要剥了她的皮……把她脸上的面具给摘下来,看看她长得有多丑,才不敢真面目出来见人!”
李正暗笑,想必华灼在蓝衣妖女手下吃了大亏,想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吧?只是后面改口了,要拔下蓝衣妖姬的面具。
说实话,李正也想看看这人究竟是谁,所以点点头回答说,我一定帮你把那人抓住,让你亲手剥下她的面具,看看她长得究竟有多么的可怕丑陋,才用面具来遮掩她自己。
事情就这么定了,大伙全留下来看个究竟。
李正转过头来,又对真阳子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等那个蓝衣妖姬自投罗网,我们要剥下她的面具一观,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长成丑八怪的样子。哈哈,失陪失陪!”
结果,这队人马也不管真阳子在后面,是不是气得脸色都变了,是不是咬牙切齿地暗骂黑鬼。先自回到原先那破屋子里后,然后安心地在里面休息打坐,静等着六月初六那天的到来。
这别说,连文星几人也对此事抱有深厚兴趣,他们也想看看这伽来那罗留下来的金粟玉板,是不是真如传说中的那样,收藏有法赢宝螺和光明云灵骨舍利,也想看看那玩意长成什么样子。
不过,几人都只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所以对昆仑派、星海派、黑莲教也不过问,也不关心。既然高僧都说了六月六出宝贝,那就在一边看好了。再说这与自己没好大关系,除了那个蓝衣妖姬外。
与此同时,其它三派可不一样。他们手中虽有伽来那罗遗留的金粟玉板和藏宝图,但都不完整,也说不清这二件玩意是真是假。那传言与故事本身,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谁也说不出个准来。
因为这二件玩意,都不是在楼兰城里找到的,而是在离楼兰城西边十八里处,一个隐蔽起来的地下洞穴里找出来的,鬼才晓得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名堂。
为什么伽来那罗会把这么贵重的藏宝图和玉板,收藏在离楼兰十八里处,而不是遗留在楼兰城?当年伽来那罗为什么无故消失,却留下这东西金粟玉板,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原由谁也说不清楚。
所以接下来三天,这三派仍在楼兰城里各自找寻起来,他们又或多或少发生了冲突。同时各派阵营里也是人来人往。先把一些死亡的受伤的带走,又各汇集了一些新生力量。
这下,三派势力又平衡了起来,分别各有二十来人,共有七十多人聚在这里,加上李正一行人刚好八十一人。
文星、武清流几人,无聊得没事时把这些人,挨个数了个遍,还发现一个新问题,那就是各派当中,都没有派最厉害的人物出来。都好像是各派的一些中坚力量。难道他们的掌门、掌教,打心眼里没看中这里的宝贝?
李正笑道:“这本来就是一个故事、一个传说,能不能当真,还是个问题。但凡能当上掌教或者掌门的,哪会看上这些玩意?再说这是佛家宝贝,与道家就不是一条路子。你问顾清泉,他那件金刚环,就与道家有冲突嘛。这不一样,这不一样!”
顾清泉点头说到:“是啊,佛道两者间融合就是一个问题。我在使用金刚环时,还得念一遍佛家真言才能使用,这不方便不说,有时还会给自己造成麻烦,容易露出破绽出来。我每次使用时还得小心翼翼,就怕使用过程中出现不利的事来,除非你能融合佛道两家。但这又不太可能,道家讲出世,佛家讲救世,儒家讲出世。儒释道三家在相互辩论,相互渗透,相互影响,但三教根子不同,岂能轻意改换门庭?”
“我明白了,这儒家讲入世、道家讲出世、佛家讲救世;儒家讲天理、道家讲论道、佛家讲如法;儒家讲天命、道家讲自然、佛家讲解脱;儒家如小学、道家如中学、佛家如大学;儒家求君子、道家求逍遥、佛家求自在;儒家弃小人、道家弃造作、佛家弃烦恼;儒家表现于礼、道家表现于真、佛家表现于戒;儒家执于境、道家执于心、佛家心境双亡。所以他们本身的本质不同。
而且佛者,觉而不迷;法者,正而不邪;僧者,净而不染。道者,万物之注也,善人之葆也,不善人之所葆也。道,在乎于人,在乎于善。所谓儒,实际就是温文儒雅,谦恭礼让。真儒者,必能铁肩担道义;真儒者,理应精思而践履。亲亲有术,尊贤有等。用于传世,以行科道。所以真正的道家,不会强行用佛家的东西,而佛家也不会强行用道家的东西。”文星这样总结道
李正点点头,说到:“少林寺的圆智大师,送我的这个牟尼珠,在佛门来讲,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法宝。但对我来说,就是当我心情不好特别烦躁时,用来净心清神的玩意。所以这里的宝贝,你们也不要多想了,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最好。
那昆仑派的真阳子,见我们走了回来了,还以为是来跟他们抢宝贝的。真是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也不想想,我们用得上吗?他们用得上吗?”
其它几个人就是一阵会笑,心里也明白,这昆仑派费尽心机,到头来还真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定还可能鸡飞蛋打,最后把自己给陷进去。这趟浑水,我们就没必要掺合,那就在这里看热闹好了。
这样又过了几天,到了六月初二,离六月六还有四天。
这三拔人在楼兰城各自找了几天,中间又发生了几次小范围打架冲突,但仍没找出个结果出来。随着时间的越来越近,他们这三拔人急了。
要是不能凭手中的藏宝图找到入口,那宝物就会自己或者飞走,或者消失,总之就是这三拔人没有一个人能得到手。
那怎么办呢?除非能马上找到藏宝地点,找到入口处钻进去才有可能。但三拔人三块金粟玉板三张图,又各持一份。三拔人还相互有仇恨,互相防备,也说不到一块去,走不到一块来,更别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喝酒了。
眼下的办法,除非他们三家联合起来共同拼出藏宝图才行,事实上这也不可能。除非另二家死绝,这三件玉板和藏宝图落在一个人手里,才能最终实现寻宝。
自己有能力,在这三四天内消灭其它两派吗?好像没有吧?三家光在楼兰城就打了无数次,也死了不少人,伤了不少人。各自都有保命手段,而且都横行西域,谁也奈何不了谁。
僵持也不是办法,总得另想其它办法才行。
恰在这时,那个小破房间里传来阵阵笑声。原来李正又把那个破笛子拿出来,准备吹一首摧心断肠曲。这是华灼给李正的破曲子取的一个新名,惹得其它人就是一阵大笑。李正也不在意,取出笛子就呜啦呜啦吹了起来。
这引起了其它三派的注意,其中黑莲教的黄莲道人,那个雷公嘴皱眉想了想,径直走了过来,来到李正住的这个房间外面,静等着李正吹完一曲后,作揖喊道:“在下黑莲教黄莲道人库兹卡,前来请教!”
这说话的声音,怎么听着别扭呢?李正放下笛子仔细观察这人,猜测他是西来的胡人,汉话说得不怎么流利,所以听起来还有点刺耳。而且说话的声调也很难听,吐字也不怎么清晰,不过礼仪还是到位。看来这位库兹卡除了在说话语音有区别外,汉化得差不多了,身上的衣服这些都是汉服。
李正笑问到有事吗?库兹卡说到,我想请你做件事情。
什么事?我们也不是来寻宝的,也不是来打架的,你来找我们有何事?
库兹卡叽哩咕噜说了半天,李正几人才搞明白。原来库兹卡见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如果继续这样僵持下去,谁也得不到好处,怎么办呢?正在自己百思不解时,有人前来说了一个主意,库兹卡一听也觉在理,或许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实现寻宝。
不然时间一旦错过什么都没有了,这可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就凭自己手里这残图破板,万不能找向出宝物来,这几天来已试了无数次,那藏宝地点如海市蜃楼一样难寻。
自己费了千苦万辛就这么一无所得,这是万般不能接受的。库兹卡一看李正这行人,行迹虽诡异,但口口声声说他们不是来寻宝的,又与跟昆仑派发生了冲突,这就对自己一方有利。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出主意这人,告诉库兹卡李正他们不是来抢宝的。所以库兹卡左右掂量后,就找了过来,准备把自己手中保管的伽来那罗遗留的金粟玉板和藏宝图拿出来,交给李正这个中间人。并说服其它二派拿出手中的东西,交给李正一伙拼凑起来,并由李正这第四方主导,然后由四家共同努力寻找宝物,最后四家平分,当然李正这伙人只能拿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