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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泉接过话题,对众人说道:“我们三人在南边寻找无果后,我们就推测小师弟是不是下山后,来云南一带找我们了呢?我们猜想有这可能性。于是我们就转道回云南,四处打听了一年多,还是没有找到小师弟,反与云南的白巫教冲突再起,我们三人一边与白巫教的斗法,一边寻人小师弟。
没想这一斗就是十多年,更也没找到小师弟。我们三人后悔不迭,后悔为什么当初我们不选择与小师弟同进同退、同生共死。如果我们当初与小师弟,一起去反省谷反省,也不会发生后面这么多事。
也不存在我们三人在外逍遥快活,布留小师弟在反省谷受罪吃苦、生死不明。直到年前听人传说,说今年是峨嵋派开宗立派千年大庆,峨嵋派要大肆庆祝。我们猜测小师弟如还活着,一定会来峨嵋山,所以我们三人也决定过来找找。
没想到刚走到这里,就跟云南另一道家发生纠葛,最初也只是言语冲突,但他们桀骜不训,当我们是泥捏的菩萨没火气,最后我们就打起来了。没想到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真不是东西,打不过就想以多欺少,真当我们是吃素的不成?
他们三人不行,来六人,六人不行来九人,最后来十五人还是不行。呵呵!没想到小师弟真厉害啊,二十多年没见,那身道法,比我们三人还高,一把黑剑打得那些人哭爹喊娘的,抱头鼠窜。真是痛快的很啊,我们当时还在想,哪里冒出来一个黑鬼啊,真是黑,人黑剑黑,心也黑啊,那简直叫黑手摧花、辣手无情啊。”
李正哈哈大笑道:“人是黑,黑是黑,有性格,人黑心为黑!不像有些人,特别是那些名门正派,脸是白啊,白是白,但心是黑的,做的事来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肮脏可耻,比我们还手黑心黑。我们是黑在明处,他们是黑在暗处啊,全是黑手黑脚黑心肠。而我呢,我只是脸面上黑嘛,心不黑!哈哈!”
三人一想也是这个理,先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先喝酒,这么多年了没见面,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小师弟这带来的梅果酒真香真好喝。李正脸一****:“这酒可能比你我岁数加起来还大,怎么可能不香呢!快喝吧,本来这酒平时就只能喝一杯,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今天不限量,随便喝。”
几人都是二十多年没见面的老朋旧友,或者师徒。互相讲起这些年的经历,气氛非常融洽,毫毛芥蒂。王清冰这时站起来问李正:“小师弟,你这次来峨嵋山是参加那什么什么的吗?”
李正摇头到:“师姐啊,我可不是来参加那狗屁倒灶的什么王八节大典的。我来就是来找师父找你们三人的,找到你们后我心愿就了,再也不是峨嵋派人了,我把自己的峨嵋派身份铭牌都砸了。
再说我们得过峨嵋派一丁点好处吗?没有,一点也没有。我们既没学会峨嵋派道法,又没得峨嵋派帮助,我们今天的一切全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包括我们的道法。峨嵋派留给我们的是什么,什么都没有!除了满身的冤枉和委屈,什么都没有,你们还认峨嵋派干嘛?去他娘的峨嵋派,老子可不认他们。
只要他们敢惹到我,一样的让他们倒霉,倒八辈子血霉。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我现在的道号叫黑莲血魔,血是流血死亡的血,魔是吸血魔鬼的魔,也可以叫我倒八辈子血霉的血霉两字。
你们还真别说,这黑莲血魔四个字,还是峨嵋派的人给我取的呢,何必不用呢?所以我这次来,是邀请你们去我们东海梅花岛。我还准备去西北看看,听说那里有草原大漠,还有很多野人在那里生活,我想去看看那里情况呢。”
三人一听小师弟都这样讲,也跟着说道:“小师弟说的不错,峨嵋派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峨嵋派又是怎么折磨我们的,这笔仇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们为什么还要以峨嵋派弟子自称呢?我们也不是来参加这峨嵋派千年,不不,是王八节大庆的。所以我们也不去了,我们就跟你走,去西北也好,去东海也好,总比去峨嵋派要好!”
李正拍桌大笑道:“好好好,这样最好!这样我们就有伴了,去外面多看看,总比去峨嵋山勾心斗角、玩弄权术好。今天是八月初六了,我们明天就走不去峨嵋山,更不参加这王八节辞典。对!明天就走,离开这里,直接去西北去看草原、大漠。”
华灼一直暗中观察着青松的表情,见青松黑着脸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面前的酒碗也不知在想什么。心里也是奇怪啊,这青松怎么也不制止李正这种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言行呢?这可是大罪啊,十恶不赦的大罪,还任由李正大放厥词,没看李正与这三人正说的天花乱坠,肆无忌惮呢?
正当李正与顾清泉三人商量起行走路线时,外面又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四人一愣,这不是在战场上,制止群殴的那个佛家高人吗?怎么,你这个野和尚是出头出习惯了吧?还追到这里来,是准备找出原因扭出原凶出来发谢罪天下不成?李正马上面色不豫起来,准备拿出剑来再打一架时,萧尘大笑道:“原来大师到了,快请快请!”
说完萧尘站起身来,并撞了一下发呆的青松,耳语几句后,两人匆忙走了出去。李正几人又是一愣,这什么情况?看来这个大师不简单啊,连自己的师父、师叔还得亲自去迎接。李正也站了起来,走到门外列队欢迎。
刚出来站好就看到萧尘与青松,一左一右陪伴着一个老和尚进来,这老和尚慈眉善目、和蔼可近的样子,一身衲衣平淡风清,两道寿眉长而飘逸,颇有仙风道骨之气,一看也是得道高僧,辈分还非常高那种。
没见青松与萧,还低身下阶的,陪着这个老和尚说话并一同陪伴走了过来啊!李正几人也躬身行礼,但不知如何称呼这位高僧,只得喊拜见大师。
青松把李正一瞪,又迎进屋子里,请上主坐。后面还跟着二个小和尚,长得也是不凡,气质出众。李正默默期期的走了出来,站在一旁不知怎么处理。难道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成?
青松又叫唐萱、袁瑜四人把桌的上饭菜全给移走,迅速整理好桌面后,还从自己腰上掏出一块干净的手绢出来,擦了又擦老和尚面前的桌面。
这时唐萱送来新的碗筷,萧尘与青松接了过来一人放碗一人放筷,并拿出梅花露来给大和尚倒了一碗,恭敬的请老和尚喝酒。
这连番动作看得李正几人眼睛都直了,这什么情况?青松和萧尘,开始还是自己几人照顾侍候呢,没想转眼间侍候起这大和尚来了,而且又拿了二个新腕来,给后面的两个小和尚也一人一腕盛酒。
老和尚进来后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双目低垂,手持念珠,嘴里吟唱着佛经什么的。直到青松倒了一碗酒后,才睁开眼睛,慢慢嗅了嗅,又缓缓端起酒碗在鼻子下闻了闻,最后才慢口品了起来。
这老和尚也不知是怎么的,这碗酒吃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喝完。青松马上倒了另一种梅果酒,神情恭敬,毫无怨言。连萧尘那粗狂的人,嗜酒如命的人,也不敢放肆,低声介绍着什么情况。
直到第二碗梅果酒下肚,老和尚才猛然睁开双目,一道凌厉威猛的眼光扫了过来。
李正本在走神,觉得这老和尚不是来找自己算帐的,正在猜测来意呢。正恶心的狂想,是不是这老和尚,也是闻到酒香后自己跑过来的,就跟萧尘一样。
又一看这老和尚喝酒品酒的样子,也是个中好手,酒场战将啊!出家人不是不能饮酒吗?这老和尚还真是个怪人啊!
所以老和尚扫来的目光,李正根本就没注意,让后边的华灼拿手,插了一下李正的腰这才惊醒过来,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吗?情况也不像啊,李正满眼迷惘,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头,满脸怪异。
老和尚又一一看过这满屋的人,最后对李正说道:“你就是青松的弟子?峨嵋派的李清乐?”
李正赶紧恭敬行礼道:“小子就是李正,也叫李雪梅,是青松的弟子,但不是峨嵋派弟子。小子还有一个名号:黑莲血魔。因为人长得黑,所以峨嵋派人送外号叫黑莲血魔。”
这老和尚一听李正这么介绍,心里也是糊涂起来,你是青松的弟子,青松是峨嵋派弟子,你怎么就不是峨嵋派弟子呢?黑莲血魔?难怪在旷野里打架时,听到人有喊:雪梅兄,我来矣。这事恐怕另有隐情吧?这是人家的私事不好打听,说完转过身来看着文星。
刚才喊这话的就是他,他怎么又与黑莲血魔李正纠缠在一起了呢?两人关系还不错的样子,都称兄道弟,关系能不好吗?
文星可不敢跟这个老和尚作对似的,又是赔笑,又是赔礼,又是做小,又是恭敬起来。
萧尘看出老和尚的疑惑,开口道:“大师,我先给你介绍下情况。事情是这样的,这是李正,是青松的嫡传弟子,而这三位是李正的好友武清流、顾清泉、王清冰,也算是峨嵋派清字辈弟子,当年曾在峨嵋山上学道二年有余。而这四人是李正的徒弟,这一位仙子是李正道侣。这个事情的经过很多,我给你介绍一二。”
萧尘不愧是老江湖,三言两语就把李正与武清流三人关系,以及各自发生的故事、经历交待了个底朝天。
这老和尚听明白了前因后果,对李正四人好像也感兴趣了。李正为了赶紧打发走这个不知来历的大和尚,忙从包里掏了两瓶百年酿来递了过去,嘴里叫道:“这是晚辈在东海梅花岛上无意中获得的,至少也有百年以上,晚辈献给大师,聊表晚辈心意,请笑纳!”
大师后面走过来了一个圆脑袋小和尚,看了老和尚一眼后,亲手接了过去,不忘说了一句感谢话。
萧尘和青松又陪这老和尚说了一会话后,老和尚站起身来,说道:“老僧深夜前来打扰,已是罪过!老僧又得小施主礼物,更是过意不去,良心不安!我等打扰太久了,老僧就此告辞。”
青松与萧尘也连忙站了起来,嘴里就不停的说没事,没关系,别说你打扰一时,就算打扰一世也没关系。同时陪伴着走了出去。
李正几人也没办法,跟在师父后面送了出来,一直送到外面大门处。看着老和尚向着前面走去时,李正才松了一口气,这老和尚气场也太大了吧,搞得自己也是心惊肉跳的,暗自抚了一下胸膛,出了一口长气。
正准备转身进屋时,那老和尚突然转过身来,对李正道:“小施主,刚承你情,得了你便宜,不如再送老僧一程?这天黑路滑的,老僧老了眼睛昏花看不清路,不知可否?”
李正听完这话,傻在当场,这明显的是不放过自己啊!心里一百个一万个就不愿去,自己与你很熟吗?我也才刚认识你啊!还不知道你名字呢,凭什么你年老昏花要我陪你走夜路?你不是有二个小和尚陪着还要我送你?
但让青松踢了一脚后,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