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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自幼爱策骑,养着一匹叫罗拔的良品好马,每隔两叁天必来骑马跑圈,给牠餵吃梳毛。
她跟罗拔人马合一,马上英姿叫人倾注;看着罗拔时眼内温柔喜乐,是平日难得一见放松的面貌。
加特看她如常地策骑、餵马,如常地向马伕了解马匹健康状况。
看她如常地向马场内的下仆微笑道别,走回向城堡的道路,他也肯定了。
她在想着什么。
紧随在她身后叁步距离,他默默打量她穿着白恤,杏色贴身长裤和黑色长皮靴的身影,未有打扰她思绪的打算。
骑马服穿在她身上叫他百看不厌。
修长带曲线的双腿交叉踏步、圆浑的美臀婀娜摆动,随每步微抖一下叫他忍不住就要捏一把紧致弹性。虽然一寸肌肤不露,仍尽现女性妩媚。皮靴的强悍与白恤的飘逸的韵味,总让他有伸手一触的冲动。
秋风吹送熟悉的香气,是她天然体香,软化他胸口。
盘在脑后的金髻在驰骋中稍为凌乱了,几丝金缕垂落,轻抚在雪白的颈后、他爱吻的位置,随性撩人。
秋意之下,林道两旁一排树转翠为绛,右面是广大草坪,左边一澄平湖在夕阳下闪烁,而眼前的她使如划风景变成仙境。
「加特,我有点累,想歇一会儿。」
远眺湖面的波光映出星星光辉,她比仙女更美。
说完了,向湖水悠然踱步前去。加特从目眩呆獃间回神,应一声,跟着她走。
她一边走,一边扯下束缚住脖子的围巾,随手让它飘落树边,继而脱下长靴。
加特十起围巾再抬头之时,她已退下长裤,身上只剩长及大腿的白恤,两条光溜白晳的长腿带她小奔着,步入沁凉的湖水中。
欣赏她白玉般的双腿没入青蓝的湖水中,他藏住内心的激情,稍息站立在树旁,静静看她如风中柳絮一样飘然游在水中。
怎么孩缇嬉水时从没发觉她这般迷人?
自从登上皇位,她再也没下水,似乎只要学会游泳一次,一辈子也会记住的说法,是真的。
头发和衣料飘盪在湖中,让她融入在水影间。
畅泳须臾,她尽兴地将头发往后捋,拨动手臂回岸边,站身步上岸。
身体离开水面的一刻,夺去了加特的气息。
「陛下。」他遏抑着嗓子因激动而来的微颤:「您没穿束胸衣。」
湿淋的白恤贴服在她的胴体上,透出底下的象牙肤色;胸脯、肩膊、腰肢、大腿,以及大腿之间若隐若现的幽秘,尽收他眼下。
「我以为……」她羞涩地别开目光,难为情的苦笑,双手互握在身前,却无意蔽体:「这是你希望看到的……」
轻咬住嘴唇,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相互撩弄,双腿也不自觉地紧紧并拢了。即使如此,她仍坚持用身体邀请他来亲近。
「我视女王的安危为首要,怎可能同意您擅自作出如此引人暇想的打扮。」他步向面露失望的她,捉住她白恤领口:「但衣服湿透了,不脱下会着凉。」说完,着手解下钮釦,更将她节节逼去背靠树榦。
一排金色钮釦解开来,她象牙白的肌肤在布料后羞涩泛红。他将轻黏在她皮肤上的白恤打开来脱下,触感有如把礼物解封一样使人兴奋。
她的胴体于他并不陌生,但这般被邀请,却是第一次。
不用逼迫,不需任何手段,她主动地诱惑,剧情的变改使他心跳加速。
但他不会让她看见他的喜悦。
不能让她知道,他只要看见她,头脑便有一半失控了;不能让她知道,她有牵动他情绪的力量。
肌肤净白通透,从底下泛上的粉红使她胸脯看来如水蜜桃般可口。湖水洗涤下,她全身散发清新的香气。他禁不住埋头嗅嗦她腮脖,她便发出了满足的低叹。
两手盖过她软绵绵的脯肉,慢慢按摩,一片疙瘩在他掌下欣然冒起。纵然她已羞得别去了脸,但双手仍乖巧地背在身后恭迎他的每下爱抚。
「你很美丽。」他亲吻她的同时偷空说:「这么可爱,又这么性感。」双膝跪落地上抚摸她的小腹:「你的身体,令人着迷。」
羞得快要头顶冒烟,她紧瞇了眼,小声道:「少说些无谓的话……」
「我可不认为这是无谓。」他微笑抬头。她张眼瞥他一眼,四目交接的一瞬,她惊慌地别开目光。
他重新低下头,虎视张罗眼前这一丛遮蔽私处的金黄油亮,既野性又单纯。
伸手撩摸,他感到底下渗出的体温,还有淡淡的女性麝香。
这一片,是每个女性最宝贵的资产。妇女只会为自己的丈夫修剪;妓女亦只会为最重要的客人保持款式。
这一片,象征了女人对男人的承诺。
他凑上唇,在她私处轻吻,引她娇咽。
舌头入侵柔软的阵地,里面的湿润流进他口中,滑进他喉间。
「这不是湖水呢。」他连嗓音也带魔力。
她没有回应,在他舌唇挑逼间垂了手,如寻找支柱般按住他头顶,不由自主地将手指埋藏在他深棕的发堆中。
扶在她冰凉的大腿上,掌下的皮肤起了一层疙瘩。他贪婪地再亲吻她一下,才问:「冷吗?」
嫣红布满了她腮颊,带着微弱的喘息声,她困难地看他一眼。
冷吗?火焰正从体内燃烧蔓延,火舌所到之处,理智蒸发,只剩下被拥抱的渴望。
眼睛湿润,嘴唇也布着一层晶莹剔透;眼眸迷离半张,她轻咬圆润的下唇:「……嗯……」
于是,他如她愿地把她纳进臂弯。但他也再忍不下去,拉下裤头拉链,便把她整个人抱起。
她下意识便揽紧他脖子,用双腿缠在他腰间以防滑下。
对准了甜蜜的洞口,他慢慢滑进她体内,二人肉体相连,再没有一寸隔阂。
她柔软的肉壁喜悦地挤动,恰到好处地包围着他;他温热的雄性探进专属于他的领土,深入地取悦对方。
第一晚以后,他执意抑制着要与她结合的渴求,未让雄性进入蜜穴半分。
但今天,在她的邀请下,他可以将一切爱意全倾倒她体内,他要她的身心从内里散发他爱慕的温度。
抱住她,只要她仍允许这拥抱,他便能拥有她。
「就是这感觉……」他在她耳畔轻叹:「白兰瓷,我爱——」
「加特,我有点累,想歇一会儿。」
仍走在路中央,身穿完整骑马服的女王回过头,接上加特仓促地从湖面收回的目光。她俏丽的脸容闪过一丝困惑:「你还好?脸色很红。」
看进她眸中,他平淡道:「回陛下,只是秋风刮着而已。」
她转回身去,走向草地,在路边的长椅中坐下。加特站在她身后,立正站岗。
「不是秋风吧?」她忽然开口。
身后传来不满的假咳,才有他的回应:「不,陛下,不是秋风。」
闻言,她侧了身子,抬头定睛打量他良久:「你在想什么?」他嘴巴抿成一小线:「我想陛下很清楚答案。」
她不可置信地睁了睁眼,呆瞪着木无表情的他。
深深吸入一口气、呼出,她才转回身去,远眺草地另一端的小教堂:「拜讬,这是公务时间。」
「您想我停止吗?」
她没有即时回答,从她身后打量她,他沉默看着一阵嫣红盖过她耳背,徐徐蔓延到颈背。
一阵风吹过,那抹红渐渐退去。
待风声不再掩盖嗓音,她才开口:「我没有那意思,没妨碍到工作便可。」
她双手放膝上搓两下:「原来维克?加特是这样的人。」
他已有足够心理准备接受她嫌弃的目光、失望的表情。
自皮鞋跨过寝室门槛的那刻,他已作好了准备。
但她此刻的脸容,竟是释怀。
「您说的没错,陛下。」他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互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