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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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真的是怪不得别人。有享福的机会却偏要惹幺蛾子给大伙添堵,不然怎么说越j_ia_n越不惜命。”李文耀声线越发地冷,突然把燃着火星的烟头点在了郭六的肩膀上,疼得人嘴唇立刻没了血色,又不敢发出声音。
“我之前是怎么告诉你的,”李文耀发狠道,“说了这种地方绝对不能让我弟弟进来你是聋了还是瞎了!你那双狗眼还有不值钱的耳朵用不用我帮你捐了!”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耀哥,”郭六双手颤抖地合十摇了几下,就差给他跪下了,边带着哭腔边自扇巴掌,“是我不该让二少爷进来的,是我愚笨自作聪明了,耀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发誓今天的情况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你那几个字儿能值多少钱。”李文耀明显还不罢休,却被李文逊打断了,“是我缠着郭哥非要进去的。。”
“废话!不然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李文耀用看白痴的眼神斜了李文逊一眼,暂时把火气压回了肚里,手指着郭六,“自己找老杨领罪。”
郭六忙不迭地点头,鼻涕糊到了嘴上还坚持哈着腰,战兢地把这两位爷送走了。
晚十一点,李家。
“跪着。”李文耀解开西服扣子,大衣一敞往沙发里一坐。
李文逊默默地看了会儿王姨拿来的搓衣板,眼皮直跳。
“怎么,去了一趟夜总会,耳朵也不好使了?”李文耀yi-n着脸幽幽道,突然粗着嗓子大喝一声,“跪下!”
李文逊咬了咬唇,慢吞吞地跪在了搓衣板上。木板上面的楞条又粗糙又锐利,硌得他膝盖生疼。
“你长能耐了,”李文耀说,“你自己说我告诉你多少回夜总会那地方不适合你去不要去,你又不知悔改犯了多少次!让你学点好的难如登天,学这个你倒是比谁都积极!”
“我没有。。”李文逊垂着头,“我们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你还想干点什么!”李文耀气得牙痒,“还有你那帮狐朋狗友,天天带着你不学好,这种影响你前途的趁早断了算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李文逊皱起眉,心里很不舒服,“我们玩儿的挺好的,我们也没有天天闯祸。”
“是吗,”李文耀冷笑道,“你们玩儿得确实好,都他妈玩到夜总会去了能不好吗!”
“我们。。”李文逊突然眼珠一转,“其实我们今晚是一起去补习的。”
李文耀冷哼一声,懒得计较他拙劣的谎言。
“真的,我们还带着老师呢。”
“老师在哪儿,你别告诉我是那姓邵的臭小子,”李文耀说,“上学期期末考要不是你帮他抄英语答案你怎么可能才考那个分数!”
“不是邵群。”李文逊停了一下,“是今天被你打得那个。。”
“。。。”李文耀奇怪地“嗯”了一句后反应过来,“就那弱不经风男不男女不女的?”
“对,就他。”李文逊赶忙接话,“哥你不知道,他成绩可好了,比我大两届,人家可重点班的呢。”
“看着哪儿像,”李文耀狐疑地瞧着他,根本不信,“真正的三好学生人都在家里温习功课,谁和你们一样半夜三经外头鬼混。”
李文逊接不上话,眉毛一低,撇撇嘴。
李文耀沉默地抽了会儿烟,烧尽后摁灭在烟灰缸里,“上周模考的卷子发了吗。”
李文逊低着头,“发了。”
“学校没说家长签字?”李文耀挑挑眉。
“我。。”李文逊不敢抬头看他,“我让妈帮我签过了。。”
李文耀好不容易熄
火的炸药桶又被点燃了,“你那脑子是吃猪饲料长的吗,我说过凡是家长签字都得给我签,你最近是不是皮痒痒了找打!”
“妈也是家长。。”李文逊可委屈了,“再说你当时在出差,老师说第二天必须要交上去。。”
“这种时候你倒是很听老师的话,”李文耀气道,“但你最应该听得是你大哥我的!记住没有!”
“记住了。”李文逊怏怏答道。
李文耀看他那样,火气突然就有点堵得慌,好像被人掐住了出口,发xi-e的y_u望灭了半截,“考了多少分。”
“语文130,数学140,英语135。。”
“你等会儿。”李文耀打断他,“我记得你上上次月考数学145,这回怎么低了?”
“卷子难易程度不同,”李文逊说,“分数不稳定很正常。”
“卷子难度影响不了你的真实水平,”李文耀摇摇头,“高考就那么一次,容不得你用题目太难当借口。”
“。。。”李文逊在心里叹了口气,代沟啊代沟,说不通啊说不通。
“这考的不行。。”李文耀听他规规矩矩把模考情况汇报完毕,“从今晚开始,每天加做两套数学,一套英语,一直维持到下次月考。”
“不行啊哥,”李文逊哀嚎道,“你别看我现在高一,那学业可繁重了跟大山一样,每天作业都做不完哪儿有那么多精力做课外的。”
“你没精力做题倒是有精力去夜总会。”李文耀完全不同情他,“今晚,跪两个小时,然后做作业,或者你想早点睡觉,边跪边写,我没意见。”
“我有意见。。”李文逊恨不得为自己悲惨的命运抱头痛哭,“两个小时。。我腿会废掉的。。”
“废了正好,看你以后还往哪儿乱跑。”李文耀打了个哈欠上楼休息去了。
李文逊那晚含着血泪,跪在搓衣板上骂李文耀骂了半个小时,然后腿实在疼得不行了,就跪在地板上,开始边犯困边写作业,写的迷迷糊糊的,最后直接在冰凉的大理石上睡着了。
李文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卧室柔软舒适的大床里。他半眯着眼环顾了一下暗漆漆的房间,满足地轻轻低哼一声,抱着被子打算翻身接着睡。
没过多久王姨就在外面敲门了,“文逊起来了,上学要迟到了!”
李文逊拿被子蒙住脑袋,意识模糊地在梦境和现实中纠缠。
又过了一会儿,王姨还算温柔的女声旁多了个浑厚的男音,“还没起来?”
李文逊就跟上了发条一样,噌得睁开了眼睛。
外面的人声越来越大,明显越来越没有耐xi_ng,“惯的他!我进去把他揪起来。”
李文耀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李文逊一边胡乱往肩上套校服,一边匆匆把昨晚的作业揉成一团一股脑地往书包里塞。
李文耀眉毛抽了抽,随后略嫌弃地走上前,把被他蹂躏成废报纸的作业一个个重新拿出来,摊开理平整,一本一本,有条不紊地码放在书包里。
“前段时间你们周老师跟我说,你书写太差了,这样以后文科会吃亏的。”李文耀帮他拉好书包拉链,“还有这作业本,这纸是随便能揉的吗,考官看你试卷成这样第一个把你踢出去。”
李文逊嫌他啰嗦,“我高考的时候肯定不会这样,这不平常写作业吗,干嘛这么严格。再说我才高一。。”
“高一怎么了,还以为自己很小是吗,”李文耀瞪了他一眼,“人家大学生保研的,都是从大一入学就开始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