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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吗?这也太坑了吧!
除了林丰和黄大有外,其他人都退到门边,一想到那些恶心的脓疮,和脓疮中不停蠕动的虫子,众人都感到头皮发麻,要是被那种虫子寄生,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丰瞥了黄大有一眼,呵呵道:“你怎么不躲远点?就不怕被母虫寄生?”
“怕,我当然怕。但我也是一名医生,是丰哥您的助手,我就算怕,也得忍着。丰哥,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黄大有十分认真地说道,一番话终于让林丰满意。
这家伙也不是完全的不可救药,也有“可爱”的地方,如此一来,林丰倒是欣慰不少。
“好,那你就帮我打打下手,我要纱布、剪子,再加一瓶酒精,一会我动作慢点,你能学多少看你的本事。”林丰点头道。
黄大有重重地点了点头,匆忙跑过去拿东西,很快就准备完毕。
林丰从帆布包里取出一个碧绿色的木盒,木盒一拿出,整个医馆的臭味竟然消散了不少,被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取代。
“这……这是碧血青皇针?”
“哦?看来你懂得也不少,不是那么地没用嘛。”林丰这番话让黄大有十分尴尬,这话怎么听都不像在夸人。
“略懂一点,都是我爷爷硬要我看的,不看就得挨打。丰哥,这碧血青皇针不是翠林医派的宝贝吗?怎么也落到我们药王门手中?难道说,翠林医派也是我们药王门的?”黄大有一脸疑惑道,翠林医派现在依然存在,还是中医界有名的医道流派,虽说中医式微,但翠林医派一直都备受尊崇,出了不少名医。
林丰呵呵笑了笑,道:“你想多了,药王门还没那么大的野心,可以并吞所有医道流派。碧血青皇针是很多代之前的药王,与翠林医派当时的掌门斗医,他们输了,把碧血青皇针输给了我们。别这么看着我,药王门的历代药王都是正直纯良之人,一般都是别人主动挑衅,从不仗势欺人。那一代的翠林医派掌门觊觎我们药王门的药王金针,才提出那样的比斗,一切只是他们咎由自取。行了,不说太多废话,你看好了,这是我们药王门历代前辈研钻研碧血青皇针时创造并完善的针法之一,配合九根碧血青皇针,命名为九死还阳针法。”
“啊?九死还阳针法?丰哥,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挺瘆人的?碧血青皇针不是蕴含着强烈的生机吗?怎么搞出一个‘九死’来了?”黄大有一脸困惑道。
林丰打开了木盒,木盒中平躺着九根绿色的长针,这些针的材质十分特别,似玉非玉,似银非银,通体散发着盎然的生机,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
“问得很好,那你说说,碧血青皇针是怎么来的?”
黄大有知道林丰在考他,他想了想,十分认真地说道:“我记得很清楚,碧血青皇针乃是用一块天外陨石打磨而成,传闻中,那块陨石重约三吨,通体碧绿,浑身散发着绿光。绿光播撒之处,花草树木生机盎然。其上渗出绿色的液体,被人称为‘碧血’,未被人发现前,一些小动物但凡受伤,只要舔舐一下‘碧血’,便能巡视痊愈,被人称为神石。后来,翠林医派的祖师爷发现了这块石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中攫取一部分,将其打磨成十八根绿针,命名为碧血青皇针。至于剩下的陨石,竟无故消失,至今下落成谜。丰哥,我说的没错吧?对了,书上不是说碧血青皇针有十八根吗?怎么这儿只有九根?”
“那是我们的祖师爷心善,虽赢了全部,只取了一半,并且还放话,只要翠林医派后辈,皆可挑战药王门宗脉传人,赢回这九根针。药王门宗脉隐世后,估计最抓狂的就是翠林医派。行了,知识普及到此结束,你说得挺好,给你个60分。”
黄大有听到“挺好”时有点儿心花怒发,结果却只有60分,尼玛,他连在哪儿扣的分都不知道。
林丰取出一根针,瞬间进入状态,神色凝重地看着林炳超,道:“林炳超,虽然我有把握能治好你,但是,你的病情过于沉重,藏尸虫繁衍太多,甚至连内脏中都侵入了不少。所以,如果我不用特别的方法,你承受不住那种疼痛,哪怕麻醉药也不会起效果。”
林炳超目光坚定地看着林丰,点头道:“林医生,我的命就交给你处置,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如果不小心把我治死了,我也不会怪您,与其那么悲惨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痛快。”
林丰瞪了他一眼,呵斥道:“瞎扯淡啥呢?你这不是在侮辱我的医术嘛!不过,你也说到点子上,在麻醉药都没效果的情况下,如果想让你撑住,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先死掉,所以,你现在可以死了。”
林丰直接将针刺入林炳超眉心,林炳超的嘴巴一张,下一秒,瞳孔直接涣散了。
黄大有瞪大眼睛,惊呼道:“丰哥,你这是做什么?直接把他扎死,那还怎么治啊!”
门口的观众们更是一片哗然,这医生治起病来也太疯狂了,难不成他要先把人搞死,然后再解剖把虫抓出来?想想都毛骨悚然!
已经有热心群众掏出手机,开始拨打110,出人命了都!
林丰瞪了黄大有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激动个什么劲?你以为我脑袋和你一样,都被门夹过?九死还阳针,这个名字你还听不懂?不死怎能引出那条母虫?而且这只是假死,真要杀人,需要这么麻烦?”
林丰说到这儿,另外八根针竟然自动飞出,在他的真气引导下,分别刺入林炳超后背,尤其是后背对应心脏部位,直接刺入三根。其余五根,则是刺入凤池、肺腧、命门、肾腧、尾闾五穴,针针皆死,无一例外。
黄大有看傻了眼,嘴巴张得老大,不禁喃喃自语:“要死要死,这针法,我可学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