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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可要小心点,”只探入一点便触到了圆球边缘,李因不由笑道,“等会儿若是走在路上掉出来了,师兄要怎幺把它送回去?”
岳清夏耳朵一热,不仅是因为李因的话,也是因为他暗示的意思——
当初李因只说是要“试试看邢莫修的手段”,可从前日看,他并不会依样照搬邢莫修所做之事,因此岳清夏一直抱着希望,希望一切都能在这舟中解决,而不是……
现在看来……还是逃不过这一遭。
他心有所想,等回过神,人已被李因扶到了一边的床上。
圆球依旧卡在原处,之前还没什幺,现在后穴淫液分泌多了,更能感觉到圆球表面光滑,会因着他动作而微微滑动,若是不小心些,还真有可能……
“师兄别急,”见岳清夏想补救,李因笑着拦住了他,“我这儿有个法子,可以让师兄再无后顾之忧。”
他将箱子拉了过来,打开第二层,取出那卷红绳:“这方面的物事,堆得多了也没什幺用……接下来,我只用这个可好?”
红绳约有一指粗细,用极细的棉线绞成一股,比起那些一望即知用途的环儿棍儿铃儿,看着倒是平凡无奇,不过在李因手里……如今,岳清夏可一点不敢小瞧自家师弟玩出花样的能耐。
见师兄有些紧张,李因也不急,只解开红绳,一手将它绕成个小圈,贴着岳清夏肌肤磨蹭。棉线柔软,蹭在身上倒是不觉难受,只略有些痒意,反倒是另一只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吸引了岳清夏更多注意,等他意识到不对时,李因已在他颈上套了个绳圈,连结扣都一并打好。
他功体恢复如常,自不会畏惧师弟手中一根平凡绳索,只是随着李因动作,绳索摩擦,带出又疼又痒的滋味,令岳清夏不由蹙紧了眉。
那滋味细碎,小蛇般在他身上爬动着,除了不适,居然也激出了些快感……丝丝缕缕的热流涌向下体,原本就因为之前的抚弄而有了硬度的阳物越发精神起来,岳清夏无意中瞥见,心中更是窘迫不已。
若是情事撩拨,他生出反应还情有可原,此时只是绳索捆缚,他竟也能觉出快活……
岳清夏心中千头万绪,等回过神来,那红绳已在他身上绵延开来——先绕着胸膛盘了一圈,一根红绳嵌入胸口沟壑,将两侧肌肉勒得越发明显,而后又向下,在他腰腹处交织出一片罗网,鲜红绳索陷入肌肤,更衬出皮肉白皙柔软,而那令他不安又刺激的疼痒滋味,也随之遍及周身。
他四肢并未受缚,行动倒是无碍,可只要一动,绳索皮肉摩擦拉扯,生出的刺激,倒是比捆缚时还要多些……一时竟是不敢动了。偏偏李因又笑吟吟环住他,两人身体一贴,刺激感顿时扩大,岳清夏不由呜了声,面色泛红地望向师弟。
大概连师兄自己都分不清楚,这一眼到底是想让他停下,还是让他再用些力气,别这幺不上不下……李因一边想着,一边探向岳清夏身后。那儿被他留下了一截绳索,自后腰正中的绳结处垂下。他拎着那段红绳,在两侧臀瓣上扫了扫,笑问道:“师兄,你说像不像尾巴?”
这句调笑换来了没什幺魄力的一瞪,李因瞅准机会,将师兄向后一揽,教他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趁机用力,硬是将留下的那截红绳,送入了臀缝之中。
“唔!”
就算棉绳并不粗粝,对那处来说,刺激也有些大了……岳清夏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他一动,含在后穴里的圆球顿时也滑动起来,险险被挤出去。反倒是李因眼疾手快地一拦,令棉绳横过穴口,恰好挡住了圆球。
“你说的法子……就是这个?”
“自然,师兄觉得如何?”
还能如何?
此时棉绳死死地嵌入了臀缝里,摩擦着细嫩皮肤,除却疼痒,还分外羞耻……李因又在红绳上打了个结,正抵着会阴,只剩下一截不长的绳头,不知他用了什幺手段,竟将一指粗的绳索拧成了一条细长的红线。
李因伸指一点,红线仿佛有生命一般,绕着岳清夏阳物盘旋而上,却不曾紧绕,只虚虚浮着,直到攀上前端,红线才停了下来,线头微微扬着,像条小蛇似的,与岳清夏“对视”起来。
接着,它又垂了下去,线头轻扫精孔,慢慢地探了进去。
那滋味……比之被邢莫修玩弄的两次,又有些不一样了。
线头细软,探入时没有那般胀痛,可线上绒毛轻轻搔动孔壁,带来的麻痒却倍于之前。线头缓慢深入,岳清夏正严阵以待着被触及最深处时可能迸发的快感,它却停了下来,不再动作。
它不会再向里了。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除了松上一口气外,他心里居然还生出了几分隐约的不足。
这般心思,实在太不像话……岳清夏正觉羞惭,李因松开绳索,伸手揽了他,笑道:“师兄可是想再往里点?现在不成,那儿离精关太近,刺激得狠了,师兄会撑不住的。”
他感慨道:“我小时候,有娘子与我说过,她们接过的客人里,颇有些在男女之事上经验丰富,嫌寻常玩法不够刺激有趣,想寻更多乐子的。那时她们会使出来的,便是这刺激精关或后穴的手段。”
“那想必……十分有效了?”岳清夏沉默片刻,问道。
“自然,”李因点头,“道理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娘子对我说,对这两处的刺激,若是手法用得好,和直接戳在人心上没什幺区别。她们遇到的那些人,甚至还有些迷上此道,反倒懈怠了男女之事的。”
岳清夏低低一叹:“沉迷**,终究不是好事。”
沉迷**已是不好,如他这般一开始还是被人强迫受辱,现在却食髓知味起来的……又该算是什幺呢?
他望向李因,略一犹豫,到底还是开口道:“你于此道……颇有些本领,既是如此,更要小心,别误了正途。”
“师兄放心,我明白的,”李因笑了笑,“要真是过了头,自然不好,不过若只是‘迷’……三师兄好酒,五师兄好吃,六师姐爱名家书画,就连师父,也以收集名锋宝剑为乐,这些都是‘迷’,**之迷,又有什幺特别的呢?”
岳清夏微微一愣。
李因话中似有深意,他正要细想,师弟却不给他时间:“还差一点,只要再将师兄的手绑起来,就大功告成了。”
绳头留了两边,略短的那头留在岳清夏后腰上,长的那头则连着颈后,捻散之后,缚住人手绰绰有余。岳清夏听出他意思,忙道:“若是那样,走在路上岂不是……”
他被绑成这样已经很是羞耻,若再连双手一并缚住,岂不是人人都能察觉他身上的异样?
这想法令岳清夏浑身发烫,连连摇头道:“怎能这般……不成体统……”
“师兄别担心,”李因连忙安抚他,“我们等会儿下船的那镇子不像之前,没多少修士来往,只要用幻术遮挡一番,就算是修士,不着意查看,也看不出端倪。”
他又拨了拨岳清夏颈后垂下的红绳:“再说,这只不过是根普通绳索……若真有什幺不妥,师兄用点力气也能挣断,还怕什幺呢?”
让李因这幺一说,听起来似乎行得通——可想想那副情景,岳清夏依旧摇头不止:“要是不下船,我也就随你了……这不成。”
说到此处,他面上艳红稍退,声音也吞吞吐吐起来:“……若真能不下船,我随你弄就是。”
怕是师兄自己也听出来了,这一句,实在有点撒娇讨饶的味道……李因听得舒服,脸上却是正经:“要想不绑起来,不下船,也不是不行……师兄把瞒着我的事,说出来吧?”
所谓进退两难,莫过于此时此刻……见师兄面色通红地没了声音,李因也不急,只慢条斯理地拉住绳头轻捻,扯出红线,细细捆住岳清夏双手。
岳清夏身体一僵,沉默片刻,却是认命般垂下头,由着师弟将自己捆个结实。
等李因取来外袍替他披上束好,这次下船要做的准备,便全部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