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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倾身过去的时候,一手往余好身上滑着,最后停留在她挺立着的奶子上,扣住她下巴的那只手沾有湿湿黏黏的淫水,弄脏了她粉白的小脸,指腹在她唇角边轻轻摩挲着,由一开始的啃咬慢慢的转变为伸出舌头舔着伤口溢出来的血珠,最后轻柔地吻住两片唇瓣。
他的舌头勾住余好的,带着她翻着圈圈,津液拉着丝。
祁盛含糊不清道:“承认吧,你也在动情,这水都流不完。”
余好由于脸被祁盛死死扣住,咬不了他,自己的舌头只能被迫的跟随他的,在口腔里搅动着,没有着落。
她力量薄弱,根本反抗不了,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红着眼睛看着此时此刻略显深情的人,内心嘲讽。
早已经苏醒的大鸡巴凶狠地挺立着,没有任何阻挡,大剌剌地磨蹭着她细滑的肚子,灼热,粗粝。
祁盛立起身跪在床上,摸了几下余好的粉穴,将手弄湿之后在自己肉棒上面上下撸动着。
房里明晃晃的亮,余好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他将自己粗粗的,长长的凶悍大物抵在自己的小穴上,上面已经青筋凸起,顶尖陷进去了她的小穴浅处。
祁盛掐着她双腿,掰得大开,他毫不费劲的将龟头插进还没肏够的绵软小穴深处,顶得她呜咽一声。穴肉被紫红色的鸡巴肏开,肏的白沫挥洒,肏的她大腿根部鲜红。
两人身上都大汗淋漓,祁盛弓着腰,将余好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还恶劣地边插穴边手指捏着她的小阴蒂玩弄着,用指甲刮着掐着,大拇指在上头打着圈,又曲指弹打着。
他狠狠的对着余好的G点操干着,抵着那坨子软肉不放松。看着面色潮红的余好,偏过头来对着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咬了一口,刺激的她哆嗦着高潮了,小穴里噗噗噗的喷出水来。
她还在颤栗之中,双腿绷得很直,两手用力抓着被子,祁盛仍旧不放过她,趁着她还在高潮中继续往死里干着,带着一股子狠厉劲,像是要操进那小小的子宫一样。
“啊——”不知是爽的还是怎么样,余好仰着头深深地叫了出来。
祁盛身下撞得狠,手紧紧扣着她的细腰,他咬住她的耳朵,嘶哑着嗓子:“他妈叫的真骚,爽了?嗯?被我这么肏着是不是爽翻了天,余好?”
“别弄我了,求求你了……”余好皱着眉,难耐道。
祁盛冷笑一声掐着她奶子,雪白滑腻的奶肉从他指缝间陷出来:“别弄了?那可不行,哥哥我还没射给你吃呢……你是真骚啊,好好,再叫一次给我听听,嗯?”
他此时的样子浑身上下充满着欲和浑,跟在别人面前所表现出来的一本正经、冷冷淡淡的样子全然不同。
情色地舔着余好的耳蜗,呼吸灼热,体温滚烫。奶子已经被他抓得有了红痕,小穴处浑浊污秽,被紫红色的大鸡巴凶蛮插干着。
余好被他顶得七上八下,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她神色迷离张着眼睛,哆哆嗦嗦喷了几次水,床单又被打湿了。
小姑娘被情欲折磨得彻底放开了身子,小嘴张着,少许津液留下来,粉红色的小舌没意识动着,她夹着腿,紧紧缩着小穴,直逼得祁盛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从屁缝处沿着脊背直冲脑子。
他狠狠骂了声:“操——你他妈——”
然后在她小穴深处射得一塌糊涂。
她也泪眼朦胧地抖着身子,不受控制地高潮了。
…………
余好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这次她的身旁没有祁盛躺着了。
房里没有开灯,但窗帘是开着的,外面的世界流光溢彩,丝丝光亮倾斜透进来,余好能看见那混蛋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整个身体隐在一片黑暗中,
她脸色铁青着怒目而视,开口:“还不走?等着警察来抓你吗。”
柔软的嗓子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身体很痛,嘴唇处,乳尖处,尤其是大腿根部,撕裂般的疼。
黑暗中的祁盛轻笑了声,他站起来打开灯,让余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脸上一脸魇足的愉悦神情。
“报警之后,全世界都知道你被我奸了,暂且不说你以后该怎么读书考大学,你去哪都有议论声。你妈还能继续留在祁家过上富贵日子?她要是被我爸不要了,被整个上流社会排斥了,你说说她恨不恨你这个女儿?”
瞧着他那副可恶的嘴脸,仿佛全世界都在他手中,余好冷冷一笑:“无论怎样,把你送进牢里就行了。”
似乎是觉得这样子的余好可爱得紧,祁盛继续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她∵‘我爸知道后你会认为他没有能力保住我这个他仅有的儿子吗?1
“噢对了,报警的话警察要提取精液,会有冰冷冷的仪器钻进你的小穴,你受得住吗,会不会跟在我身下一样淫叫个不停?”
“他们会脱掉你的衣服,检查你的全身,奶子啊,小穴里面啊 .'
余好红着眼皮,哀哀地望着他,喃喃道︰‘我不怕,我只要你坐牢,你要遭到报应。”
祁盛可笑地摇摇头∵“可你哪来的精液,早他妈被我清理干净了。余好,你真是蠢得可怜,摄像头没有,精液也没有,什么证据都没有,我到时候反过头来说你仙人跳,你又能奈我何?这年头出来卖的为了钱什么做不出来,你也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他精明的完全不像个快要参加高考的高三生,做错了罪大恶极的事情,惯会用自己背后的权力,来诱骗、威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余好掉下泪来,不说话。
祁盛继续道∵“还想好好把书读下去,跟着你妈过好日子,就认命吧。”
余好坐在床上,依旧赤身裸体着,身上带了星星点点的紫绿痕迹。手腕上是昨晚被祁盛用力捆绑住留下的细细条痕,细腰两侧还显现手指印,两个大奶子上有些乳肉被咬出了皮。
她可怜地垂着头,双眼无神盯着被单某一处,祁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想的是,她不需要过什么好日子,可确确实实的姜秀要过好日子,不然当初就不会抛下小县城里拿着微薄工资的爸爸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有钱有势的祁市丛。
姜秀女士可怜她没了爸爸,一个人在华阳县无依无靠过不了日子,于是让她来这个满是高楼林立的嘉和市,为她办了重点高中的入学手续,让她住上好房子。
余好哽咽了声。
昨天告诉成绩给姜秀时,她妈跟她打了个视频,满是笑意地夸赞她,就跟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三人还在一起时候的样子。
她能怎么办呢。
她不能让她妈对她失望透顶。
余好抬起头清凌凌的眸子望着祁盛,她干哑着嗓子缓慢开口:“我认命。”
听到这,祁盛满意地勾唇笑,他手里拿着东西站起身来朝余好走去,依日是那副恶狼样子。他单腿跪在床边,将余好身子扑倒,盖住下半身的被子被他—掀。
余好大惊失色,手去推阻,她喏喏地开口:“不可以,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了,我真的会报警的。”
“想什么呢你,我再禽下去,你岂不是要死我身下。”他浪荡地笑。
余好脸一红,力气还是敌不过他,腿被他微微掰开,露出肿大艳红的小穴,她难堪地闭上眼睛,穴里却突然感到—阵冰京。
祁盛在给她涂药。他低垂着眉眼,嘴里说着话:“没撕裂,没流血。”
修长的食指带着冰京的膏体首先是在她小穴外面摸着,大阴唇四周似乎被他涂满了药,然后钻进仍旧紧致的花穴。连着禽了几次的穴很肿,现如今一根手指插进去都很费劲,仿佛有什么在阻挡着手指前行着。
“没把我弄伤是不是心里不满意?”余好嘲讽道。
祁盛没说话,手指一动,指节往甬道深处挤着,指甲在里面轻轻抠搜着。他在涂药,又好似不止在涂药。
艳丽的花穴又小又紧,四周淫靡的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手指比不上他粗大的鸡巴,却能让余好不那么痛苦,细长的手指能带给她不—样的快感。
他轻轻戳着里面一坨软绵绵的肉,那是她不容许别人侵犯的高潮点,一碰到,她就忍不住的要喷出细细水流。
祁盛恶劣地往G点处频繁戳击,手指在里头画着圈勾着肉。
余好抓着他使坏的手,头在床上摇动着,腿不受控制地自己大开着,她张着小口:“呜呜呜,拿出来吧,要被玩坏了”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嘴里吐出的话多么色情,不知道自己潮红一片的脸多么淫荡。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事情,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如今却被祁盛接二连三的弄到了高潮,小穴里溢出黏糊糊的花蜜,阴道口喷出一股又一股令她羞耻的水流。
祁盛抽出手指,将余好自己花心处流出来的东西抹到她肌肤滑腻的脸上,然后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小嘴里,夹着她滑滑的舌头戏弄着,弄得她津液沿着唇角留下来。
他笑:“药都要被你淫水给洗没了。”
他骂:“余好,还说你不骚。你瞧瞧自己的样子,发情的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