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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抽出湿淋淋的赤黑阳具。
这一次亦棉并没有什么力气阻止父亲的动作,此时的她正娇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醉心在飘飘欲仙的感觉当中,当她从高潮余韵的快感中清醒一些时,水润的双眸正好瞅见萧屹山双目赤红地盯着自己的花穴,那握惯了刀剑的大手正圈握着油亮涨紫的大肉棒,疯狂捋动着。
亦棉非常不解此时父亲的举动,正想开口,就听萧屹山气喘吁吁地哑声道:“爹爹怕你受不住……”
这话一下子就触动了亦棉的心弦,父亲担心折腾大了心有顾忌,可她又怎么忍心让他自己用手解决呢。
“棉儿……”萧屹山望着闺女湿漉漉的花穴轻唤一声,健壮的身子迅速跪在她两腿间,伸出舌头大肆吮吸那汁液的同时,手上捋动的速度更快了。
亦棉却是很快拨开萧屹山的脑袋,在他讶然的注视中,缓缓挪到他胯间,小手颤抖地握住父亲的阳根,认真看着父亲那根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搅动过的阳物,她几乎不敢相信它粗壮的程度。猩红乌紫的龟头大如鸭蛋,挑在青筋暴露的阳根顶端是那样的显眼,深色的棒身更是足有小臂一般粗大狰狞,她捋了几捋,竟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那饱满的大脑袋:“棉儿想让它插进小穴穴里,女儿受得住。爹爹,射在棉儿里面……”
萧屹山呼吸一窒,暗骂一声妖,便把亦棉重新放到在被褥上,肉棒在穴口磨了两下,就插回那个热乎乎的桃源圣地,抵着穴心快速捣弄起来:“小妖,就这么想让爹爹你,嗯?骚穴把肉棒夹那么紧,就想吃爹爹的阳是不是!给你,射给你……”
萧屹山再不顾及地捣弄,低沉而有力,那根湿漉漉的阳具青筋凸起,抽出时,两片肉嫩嫩的花瓣儿分翕两端,把里头鲜红的嫩肉剥扯出来,同时浸润出一股股透亮液汁。
“啊……嗯啊……爹爹……射给棉儿,棉儿的小穴穴要吃爹爹的液……”亦棉禁不住拉长了声音嘤咛。
“接着,都射给棉儿……”萧屹山一声低吼,古铜色的肌肉紧绷,马眼一松,就抵着宫口激射出一大股腥浓的阳。
挺动的腰身却不停,每耸动一下身子便射进去几股,亦棉只觉一股股滚烫的浓有力地冲击着自己酥麻的花径,直到把自己的小肉穴撑得满满腾腾。在这冲击下,亦棉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一次飘忽着飞了起来……
……
亦棉此刻像个温顺的小媳妇儿,娇羞无限地蜷在萧屹山的怀里。这一番欢好有别于傅守政,父亲待她处处体贴入微,细细包容着她,而她,也终于把身子彻底给了父亲。就如同回到了未出阁时候,两人情难自制的那一日。
萧屹山更是无比餍足,长腿勾着女儿的双膝,射过的阳具仍旧埋在灌满浓的小穴儿里头。他们虽是父女,却是这般契合。
许久过后,亦棉被萧屹山拦腰抱着走进内室,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总要清洗一番。小女儿那美玉一般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抹了一层水润的胭脂,娇羞无匹让他看着醉心。翘挺的鼻子上密布着一层因高潮舒爽产生出来的汗滴,让脸蛋显得更加饱满充盈透着亮光,看起来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舒服了?”
亦棉对上那双寒潭般深邃的黑眸,此刻却氤氲着温柔怜惜的色,忍不住夹紧了腿儿,那儿还含着萧屹山的浓:“爹爹取笑女儿……”
“小丫头……”萧屹山哑声笑着,将女儿莹白的身子放在浴桶中,轻车熟路地胯了进去,站着身挺立着胯间黑紫粗硕的巨物,猩红乌紫的龟头暗示性地蹭着亦棉红润的唇瓣,“再含含它……”
亦棉一面讶异他怎么又硬了,一面驼红着脸替他吸裹起来,最后在萧屹山难耐的粗吼中,又喂了小棉儿满满一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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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春宴
尚是晨间时分,滤过的曦光从翠纱糊着的窗棂上投射进来,正好落在女儿家闺房的罗汉床上。
两个同色襦裙的丫头各自掀起床帘,钩挂在床角,转身向进门来的老嬷嬷施了施礼,自是出去备水备早膳去了。
王嬷嬷一踏入暖阁,便嗅到一股子沁人的女儿香,而那小主子还埋在绣枕间不肯睁眼。她笑叹一声,在床头侧身坐下,摸了摸柔依细腻幼滑的脸颊,愈发慈蔼地放低了声:“姑娘,今日可别跟嬷嬷磨蹭了,快些起来,夫人还在前院等着呢。”
“嬷嬷……”少女水音颤颤,裹了蜜般百转千回绕着弯儿撒娇,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细白致,不得已睁开的眸子犹如沾染了朝露,好不惹人爱怜,“好嬷嬷,您是最疼依儿的。你去回了夫人,就说依儿身子不适,今日便不去了……好嬷嬷了……”
端着净盆进屋来的晓月听到自家姑娘的声音,不由抿嘴一笑,放下了盆子凑了上去:“姑娘,平日里那些侯夫人的情您拒了也便拒了,到底有老爷给您挡着,如今皇后娘娘的帖子也请不动您了吗?”
“多嘴!”美人儿盈盈秋波一漾,多了一层羞恼,玉白的脸儿也萌生起红晕来,“皇后娘娘请的又不是我一人,燕京城那么多的名门闺秀,怎的就差我一个了?”
说着还振振有词地教导自家丫鬟:“你个丫头懂什么,还真当娘娘能有什么好事儿落咱们头上,说是春宴,少不得替她儿子……”
“姑娘!”王嬷嬷适时出言打断了她,径自将柔依从被褥中翻了出来,“姑娘既是心知肚明,就更不该任性。娘娘有娘娘的打算,旁的老爷夫人也自有打算,姑娘不愿的,老爷夫人断不会委屈姑娘。只是,今日若是让皇后娘娘没脸,便是姑娘的不是了。”
晓月与初进屋的晓雯忙上前一同扶着,伺候着不情不愿的小姑娘穿上衣裳,又净了面,草草用了些枣泥糕与一盏牛乳,便匆匆去了前院。
王氏远远瞧着一身鹅黄衣衫的女儿迈着莲步走来,嘴角不自知地扬起笑意。她虽命中与子无缘,但这初绽牡丹似的女儿却填补了自己这些年在府中的万千颓意。小依儿肖母又肖父,如此玲珑身段,绝美姿容,就是找遍了燕京城恐怕也寻不到这般标志的人儿。
眼瞧着便也是及笄的年纪了,她倒是开始操心起女儿的亲事。旁人或是出身低微,或是容貌平平,做亲之时少不得一番忧愁。可她家的女儿,哪哪都是好的,可就是因为太好,相爷与她也为依儿的亲事没少发愁。
转眼间,傅柔依便到了王氏面前,恭恭敬敬行了礼后,便被王氏拉着手牵在身侧:“方才王嬷嬷说你尚未起身,我正想去瞧瞧呢,这便来了。”
“娘……”柔依脸上一烫,怕是阖府上下都知道右相的小女儿最是贪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