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进你心里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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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一丝失控,他还是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手在她背上拍了拍:“对不起,不该凶你,但还是想让你知道,比起这个,我更介意的是,你受到的伤害和留下的阴影。还有不管当时发生过什么,你现在能好好的在我面前,对我已经是一种恩赐了,我也依旧很爱你。”
“真的爱你,谭卿。”他又重复了一遍。
和大多数男人相比,陈景迟其实是个非常懂浪漫的人。
而且总是能把分寸拿捏到恰到好处。
没有花言巧语的轻佻,而是真诚得戳她心窝。
如果说真诚是感情里的必杀技,反正谭卿是早就被他杀得片甲不留了。
但她向来是个语言挺贫乏的人。
心被他揉得稀碎,嘴上还是“嗯”了一声:“那每次...你为什么都,没了?”
什么叫没了?
陈景迟被她这个描述搞得哭笑不得,但还是舍不得她失落,实话实说:“我没买。”
“?”
“我之前都是一个人,也用不上不是吗?”
“其实没有也——”
“别诱惑我,会——”他凑近她耳边,压着声吐出后两个字,不着调地笑。
但态度很坚持。
只不过没两秒,对上她雾蒙蒙的眼,又败下阵来:“真的想?”
“不是,你,你——”她想说这样的姿势,自己硌得..................................
他好像明白过来,掐着她的腰,把人放了下去,侧过身,一只手撑在她耳边,静静看着。
肌肤还和少女似的,暖黄的光线下,好像还盈盈泛着光。
头低下去。
额前的黑发被汗沾湿。
.............................................最终只能善罢甘休,把人揽进怀里,只不过修长的手依旧没撤回。
唇轻轻咬着她耳尖,轻声征询:“好不好?”
反正,谭卿在他手上根本没有胜算。
微凉......像炎热不堪的夏天,突然尝到了一口冰,丝丝凉凉的,那块冰表面光裸,纹路干净。
不得不说,他似乎总能在任何事情上好像做到游刃有余。
明明是一个初学者,却极富灵气。
这大概真的是上天给的偏爱。
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只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叶即将沉底的扁舟,被英俊的青年打捞上来的时候。
船身,还在小幅度地轻摆。
他从背后抱住,亲了亲她肩膀,抽出两张被丢到床边角落里的纸,擦了擦手。
等她意识稍稍回笼,将人转过来,撩开她汗湿的头发。
笑得有些恶劣:“还好吗?”
谭卿闭着眼,装睡。
他显然看出来了,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没完没了。
“舒不舒服?”
“......”
谭卿没理他。
又咬一口。
她睁开眼,对上他眼尾勾着的散漫笑意,屈服地“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
“舒、服。”
小时候老师要求写读后感都没这么详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谭卿无奈,伸手捡过被子上的衣服,准备去卫生间时。
手腕被他握住,男人掌心还很烫,她挣了一下没挣开,不解地抬眸看他:“干嘛?”
他没说话,就那么扣着她的手腕重新塞回被子里。
直到停住,她听到那道低沉的声音里,揉进喑哑:“礼尚往来——”
作者有话说:
陈狗这人是真能处啊(狗头jpg)
从凌晨改到现在,宝贝们将就看吧,我真是改到陈狗听了都流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林逋仙去2瓶;salary、nunu.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最新评论:
【瞬间圆满了哈哈哈哈哈】
【还在心疼的时候?来了但我没看懂??】
【有好文兮,见之不忘,猛灌营养液,为之轻狂】
【我能看详细内容吗(狗头)】
【撒花撒花】
【家人们圆满了家人们】
【家人们,等了一天了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61章?】
【终于看到61了,瞬间圆满了?】
【都复合了干嘛不提前先备好呢,陈狗这人还真是该狗不狗的【狗头】】
【陈狗这狗真能处啊有事他来真的】
【卿卿太让人心疼了呜呜呜!陈狗也是!】
【追平~太好看啦!】
【等的好困呀】
【问我爱你有多深,营养液代表我的心~】
【都一起在同个房间这么多天了,陈狗就不想买t吗?真是的(狗头doge)】
-完-
第62章 、风信子
◎你别咬我。◎
“你也得帮我一次。”
话音刚落,手被他握着,碰了一下。
温度异样,明明还隔着一层呢,怎么会——
谭卿虽然见过猪跑,可从来没吃过猪肉,一时怔得呼吸都滞了滞。
手已经被他蛊惑着拉开系绳。
这回,是毫无阻隔的。
掌心好像被火焰点着了一样,比当年他在海边带自己放仙女棒还让人恍神。
指尖不自觉地缩了缩,头顶的人很快传来一抹难耐的闷哼。
“轻点啊。”
“不是,我...”怎么他还委屈上了?
谭卿大脑一片混乱,手僵在那,不知道该往哪摆。
试了试,好像又拿不出来。
即使竭力在维持镇定,但偏开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怕了啊?”他不许她躲,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正视着自己,桃花眼张扬地挑着,喉结一下一下滚动间,有汗顺着滴进锁骨的深凹里。
不得不说,被欲望操控的男人,真是性感得要命。
谭卿咽了咽口水,摇头。
“那握住,谁十八岁就盯着想看了来着。”他快要撑不住,松手,头埋进她颈窝,声音像吞了沙,又磁又哑。
谭卿知道他说的是告白之后在车上那晚,一时间好像被他抓住了小把柄,有点难堪。
“我,才没有。”
他轻呵了一声,咬住她耳垂:“没有吗?”
“没有,你别咬我。”
现在不是和她较劲的时候。
陈景迟松开她耳垂,含着讨好地亲了亲:“那现在,是我想,行吗?”
他一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