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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止言别开了脸,不再去看苏子姜。
苏子姜浑不在意,在水里打了个旋儿,又缩回到贝壳床里。
王止言像想到什么似地,突然又凑了过来,隔着玻璃去看向苏子姜。
“干什么?”苏子姜佯装气鼓鼓道,“怎么了?”
王止言像是不好意思,张了下嘴,却最终还是沉默了。
“有话快说。”苏子姜不耐烦道。
王止言盘算过万千思量,却只出口恳求苏子姜道:
“能拜托你帮个忙,每日都唱首歌吗?”
其实仅是苏子姜在身边就能缓解些焦躁。
可要是想快速稳定情绪,恐怕还得借助人鱼歌声。
没有被人白养活的道理。
苏子姜歪头想了下。
“你有点求人的自觉性。”苏子姜说道,“刚才嫌弃我的,难道不是你了吗?”
“给你个补偿的机会。”苏子姜戳着指了下脸颊。
王止言微昂着头,凑过去贴了一小下,便赶紧又起身了。
苏子姜不满地拽紧领口,将王止言向自己拉过来。
“我是这样亲的吗?”
王止言只得仿照着学姿势,在苏子姜的脸边mua了一口。
苏子姜这才算是放过了王止言。
也就答应了。
毕竟这样子王止言还能按时回家。
总不至于无聊到连个消遣都没有。
苏子姜甚至在光脑手环上下载了《儿歌三百首》。
够敬业的。
苏子姜不禁自我得意。
没多久王止言就掌握了外泄照片的人。
正是王止言从外面请来的家庭教师。
还有之前布置人工湖的工人。
王止言不愿再多计较,只把他们列入失信名单,从此之后工作难找而已。
得了苏久员的好处,就得从其他方面补回来,哪儿有便宜这么好占的道理。
更何况王止言还仅是实事求是。
几个月后又是一年一度的体检。
各项指标都合格。
这对王止言来说并不常见。
通常他都是身体素质极强,智力测试也很突出,精神心理方面却十分拉跨。
要不是其他方面过于优越,以王止言的精神心理情况,可能军队入伍审核都难以通过。
可这次居然合格了。
王止言的体检报告下来后,众人神色皆有些许的微妙。
这相当于王止言有了上前线的许可证。
联邦内部的局势就有了彻底的变化。
“好事啊,真不容易。”苏久员率先鼓掌庆贺道,“这可是第一次呀。”
“再多来几次就能证明稳定了。”
这句话说地巧妙,实际上是令人警惕,再往下拖个几年,就算证明稳定了,又能有什么用处呢?
王止言拢着手,陷在软椅里,并没有去应声。
苏久员恨极了王止言总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模样。
直到几个月之后,联邦直接出了许可证,苏久员这才明白过来。
王止言以战争紧迫为由,申请了一月一检,那时其实并不算是第一次。
之前已有好几个月,王止言都联络了医生,持续进行了保密性检查。
王止言本也不太有把握,直到看见了数据,这才稍微地安下了心来。
听说苏久员快气疯了,回去砸了好几瓶私藏瓷器,躺着好几天都没下床。
王止言只是笑了下,像是根本不在乎一般,她有更为重要的事情。
虽然许可证拿到手了,但是王止言心中清楚,这都是依赖于苏子姜。
可上了前线之后还能把苏子姜带在身边吗?
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王止言并不想把苏子姜置于危险境地。
事情的转机还是在苏子姜身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些日子,苏子姜腰椎下方,总有些瘙痒难忍。
连带着和鱼尾衔接的位置也跟着不舒服起来。
这实在是太难受了。
苏子姜懒得动弹,成日里恹恹地,就连王止言,也瞧出不对劲儿来。
将苏子姜塞进营养箱,再去运到了教授那里。
“人鱼生理上已经快十八了。”教授诊断之后对王止言说道,“该是去做好成年的准备了。”
“准备什么?”王止言满目只有心疼,“她这么痛苦,就不能缓解吗?”
教授叹了口气说:“鱼尾化腿怎么会不痛苦?”
“我原先以为这只是传说,可现在看来竟是真的了。没有针对性药物,根本就辅助不了,甚至还可能适得其反。这只能人鱼自己熬,只是挺不过来的,好像都已经死去了。”
苏子姜反倒在营养箱里安慰王止言:
“别担心,死不了。我还得活着给你亲亲呢。”
教授瞪大了眼睛,看着王止言,一副不可思议状。
“不化腿怎么陪你做其他事情呀?”
苏子姜犹嫌不够,又去补充了一句。
“这是最后一条人鱼。”教授捂着胸口,颤抖着叮嘱道,“千万可得好好对它。”
……?!
人鱼生性喜水,可偏下肢如火烧一般,灼热地仿佛岩浆似的滚烫。
这些日子确实是有够难挨的。
苏子姜吩咐王止言,时刻开着制冷机,自动往鱼缸里运冰块。
其实着苏子姜自己也不太清楚到底哪一日才是成年。
为了让苏子姜好受些,王止言每日回来,都会抱着苏子姜好长时候。
尽管偶尔会被勒地太紧,甚至锋利的指甲难免有挠痕,也总比让苏子姜一个人忍着强。
直到这日依旧是抱着苏子姜,却不小心将其从鱼缸带出来。
王止言正慌张着,赶紧把苏子姜抱起来,就只见苏子姜笑盈盈地,脚尖轻踹了王止言一下。
入眼是匀称修长的双腿。
——却未着寸缕。
王止言像被烫到了,眼不知道往哪儿搁。
偏生苏子姜还用大腿蹭了下王止言的小臂。
“放我下去。”苏子姜娇嗔道,“拿衣服呀。”
王止言迅速地收手转身,苏子姜几乎是被摔下来,揉着自己脚踝轻声抱怨。
“没情/趣的老古板。”
王止言转向衣柜,却全都是军装制服,连睡衣都是上衫下裤。
这些怎么都不太合适。
王止言一瞥眼,拽了个毛毯过来,走过去后闭着眼,就把苏子姜给裹了起来。
——然后仍在了床上。
……?!
这样不太好吧,苏子姜想,我才刚成年耶。
另外这副身体也不知遭不遭得住。
然后王止言就背对着苏子姜,坐在了床的另一边,在终端迅速下单了成套内衣。
都是王止言惯常穿的经典保守款式。
然后王止言给苏子姜递了过去。
“你自己再看着挑些裙裤之类的。”
苏子姜接了过来,随便选了几款短裙,看见页面上的内衣,毫不犹豫地按了删除。
自己又添加了些内衣睡裙之类的。
然后就理直气壮地要王止言付款。
“这是什么玩意儿?”王止言皱紧了眉,“多让人不好意思。”
“谁不好意思啊?”苏子姜贴过去问道,“我没不好意思。”
毛毯都快掉下来,露半截芊芊细腰。
苏子姜攀在王止言身上呵气如兰:
“是你不好意思了吗?”
……?!
为了避免苏子姜下一步动作。
王止言即刻便结了账。
王止言为了快些,是同城门店订单。
没一会儿便有人送货上门。
王止言拆都未拆,便带着包装箱,一齐扔给苏子姜。
“真是惯坏你了。”苏子姜边拆边说,“都不会做家务。”
王止言听完忍不住转身,却还顾及着苏子姜在穿衣服,顶着一脑袋的问号疑惑。
苏子姜怎么可以这么自如地说出来颠倒是非黑白的话?
直到苏子姜拽着王止言转身。
才化没多久的腿上套着长筒蕾丝吊带袜。
下面包的是皮质豹纹紧身包臀裙。
仍是今日穿的深黑抹胸吊带。
“上街逛吧?”
苏子姜忽闪着眼,睫毛如小刷子一般细密,抱着王止言胳膊撒娇道。
………………
王止言脱了身上的长款风衣,把苏子姜给裹地严严实实的。
可即便如此,那个场景,还在王止言脑海里萦绕。
尤其是苏子姜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
刺激。
王止言禁不住想。
太辣了。
也不是没见过这种打扮的。
怎么就这么有冲击力呢?
实在是太近了吧。
王止言笃定。
又把风衣最靠上的两个纽扣给系紧了。
“真想吗?”
王止言问道。
苏子姜可怜巴巴地点了头。
王止言让苏子姜坐在玄关处。
自己蹲下来在鞋柜里给苏子姜找鞋。
王止言扶着苏子姜脚踝,小心翼翼地将鞋套进去。
脚码竟然正好合适。
王止言本来就有打算,这样正好顺道去实验。
这是苏子姜时隔已久再出水底套房。
王止言让她等一会儿,便去开了飞船再过来。
“这么大阵仗。”苏子姜出声问道,“不就逛个街?”
“带你去星际航行。”
王止言坐在驾驶座上转头回答。
苏子姜也钻进了副驾驶座。
宇宙辽阔无垠,星际光辉璀璨。
苏子姜也难免被它的瑰丽所震撼。
根本连眼都不敢眨,生怕会错过了风景。
直到王止言在空间站停下。
这里冰冷阴森,和牢狱并无两。
苏子姜被扑面而来的寒意惊了个哆嗦。
“回飞船里等我?”
王止言贴心地问道。
苏子姜摇了下头,拐着王止言胳膊,跟着一同进去了。
王止言报上了编号,得以有数分钟探望时间,钟从厚拖着脚从牢房出来。
苏子姜这时候才明白过来,赶紧转过身迅速地出去了。
她认出来了钟从厚,并对其观感还不错,王止言既然肯过来,想必也不是个坏人。
总归要给钟从厚留些体面的。
钟从厚看向王止言,似有千言万语,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王止言上前一步虚揽住了他,顺道轻拍了下钟从厚的肩膀。
将安装的监视器顺回到手里来。
然后迅速地塞进了口袋。
王止言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的时候,给了狱卒一沓子星币。
作者有话要说:站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