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3章 有个皇位要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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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觉得,他的质疑绝对没有问题。
听说皇帝当时被谢氏俘虏,撞在城墙上又摔地上,被带回去已经没多少气了。
怎么会有时间写传位诏书?
秘法封存,那到底也是人去做的。
如果在这之前,遗诏就是伪造的,之前的查看毫无意义。
族长:“也就是说,谁替皇上写的传位诏书呢?”
“此人有什么心思,各位大人知道吗?”
“写诏书的时候,各位大人可在现场?”
就差直接说是太后给皇帝写的传位诏书,太后心怀不轨,太后有问题。
文武百官原本是吃瓜的心态。
听到这话,突然又觉得有一分道理。
这诏书写成的时候,确实没人看到。
不过,大多数人都觉得只有一分存疑而已,毕竟很多人都亲耳听到皇帝说过要传位给五皇子,这跟遗诏没有任何的出入。
柳芸笑了笑:“自然是哀家写的,皇帝下遗诏的时候,只有哀家在身旁。”
“皇帝自然是因为之前被谢氏偷袭就受了重伤,这些,御医都可以证明。”
“如果不是这样,又如何会被歹人挟持?”
“在重伤初期,文武百官不在,皇帝几度危在旦夕,就担心自己会突然驾崩,没有储君会混乱,这才立下遗诏。”
“那时候,百官并未到达亲征军,没看到现场有什么稀奇的?”
“而且,皇帝的情况只是怕有不测,立下遗诏是以防万一。”
“怎么到了安邦侯眼里,这就是有人伪造了呢?”
整件事情中,她不能脱身得干干净净,否则看起来更假。
不过,完全可以参与不痛不痒的事情。
写遗诏就是其中之一。
要让质疑的人觉得自己抓住了把柄,才能暴露更多的想法。
没什么,一一反驳就是了,最多费点口舌。
刑部尚书横眉冷对:“安邦侯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了吗?”
“难道没看见遗诏上朱砂玉玺印记?”
族长冷笑:“玉玺不过是死物,就在皇上手里。”
“若是按照太后娘娘的意思,皇上已经身受重伤,那谁都能拿到玉玺。”
柳芸笑容逐渐变冷:“那安邦侯就没看见玉玺上面的掌纹吗?”
“那可是皇上的掌纹,难不成在安邦侯想来,还有人趁皇上重伤不动,仔细的给皇帝手掌涂了朱砂,再按在遗诏上。”
“事后还要清理干净,让皇帝瞧不出半点破绽。”
“否则,怎么骗得过暗龙卫和亲卫军?对了,还有李全这位伺候皇上的人呢!”
“安邦侯可还有疑问?不如让哀家将李全叫来作证?”
“或者,将暗龙卫叫出来作证?”
“还是说安邦侯你信哪个?不妨先说出来,哀家也好提供证据,给安邦侯解惑。”
安邦侯:“……”
握草,遗诏而已,皇帝怎么还按掌纹?
每个人的掌纹是独一无二的。
衙门审犯人,如果罪犯不会签字,自然就得印掌纹。
可在自己下的圣旨上印掌纹还真是独一份的。
怎么偏偏就是遗诏呢?
本来这些皇室宗亲想得好,觉得太后必然不会真心让五皇子上位。
现在不过是形势所逼,不好直接闹,这才虚与委蛇,先捧一个婴儿上位,以太后的聪明,定然给自己留下一些后路。
等慢慢掌权后再当女皇。
按照之前的情况看来,太后的确有本事将云昭发展得更好,收拢民心。
到时候想登基肯定容易很多。
云氏一族的几人到此,就是为了揭穿太后的这些漏洞,将太后的野心提前暴露在人前,这样一来,后面的事情就更加好办了。
可谁知道……这些事情竟然这般严谨,毫无破绽。
人证物证竟然都不缺,还能怎么揭穿?
难不成太后真的没有野心?确实安然捧五皇子上位?
不,他们绝对不信有人能忍住这样的诱惑,甘愿当个陪衬。
可遗诏的事情已经做到完美了。
暗龙卫总不能被太后收买了吧!
就算暗龙卫能,那李全肯定也不行的,否则就不会跟魏岳硬碰硬了,还压了魏岳一头,深得皇帝信任。
柳芸欣赏着云氏几人的脸色,觉得特别精彩:“安邦侯对遗诏可还有什么异议?”
“另外,哀家还可以告知你一声,这秘法封存的技巧只有暗龙卫会,连工部都不会,要不要找工部尚书确认一番?”
安邦侯脸色都绿了,他并不知道暗龙卫曾经还被贤王拥有过,只知道是一直忠于皇帝的高手。
可就算有嫌疑,他也不敢怀疑啊!
云氏宗亲那边有护卫,可比不上暗龙卫,他可不希望还没回去,就在睡梦中被暗龙卫给报复了。
所以,忙不迭的说道:“既然如此,本侯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自然就不劳烦工部尚书了。”
工部尚书笑了:“多谢安邦侯体谅。”
玛德,他们工部连当个工具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各方面的技艺都不够啊!
顶着文武百官“你就是胡搅蛮缠,你现在就在胡搅蛮缠”的眼神,安邦侯还神态自若的继续说道:“太后娘娘,遗诏是没有问题,可皇上要传位给五皇子的。”
“微臣听说早在皇上御驾亲征前,五皇子就在后宫失踪了。”
“不知道被人带到了哪里去,怎么突然又回来了呢?”
“襁褓里的孩子不都差不多?难道不是太后说那是五皇子,就是五皇子吗?”
为了宗族,他已经决定杠到底了。
多余的废话就不说了,显然对太后没用。
反正已经撕破脸,不如直奔主题。
遗诏的路被堵死了,那咱们就说五皇子。
柳芸挑眉:“安邦侯的疑惑看来很多啊!”
“婴儿也是活生生的人,还会是云昭的新皇,不知安邦侯想要怎么证明呢?”
安邦侯不妨太后又将问题给踢了回来,想了想,自己提出来也没什么,便是说道:“自然是滴血认亲。”
“怎么也得确认新皇是先皇血脉,是五皇子才行吧!”
柳芸笑了笑,她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安邦侯想要新皇跟谁滴血认亲?”
“毕竟,如今太医院的技术,只能辨认三代以内得直系血亲,所以,需要其他皇子吗?”
安邦侯断然拒绝:“自然不行,所有皇子都年幼无知,需要人照顾。”
“谁敢保证这些皇子就没有被掉包?”
“这毕竟是一件继承皇位的事,多大的布局都不为过。”
柳芸轻笑,意味深长:“对啊,这毕竟有一个皇位要继承,多大的布局都不嫌弃。”
“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安邦侯说得特别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