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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人拍了下林清雅,悄声在她耳边说:“你看外面那女同志,是不是真的蒋红英?”
同志的叫法,是伟人提出男女平等,妇女也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开始,社会上便开始以同志来称呼妇女,这是对女性的尊重。
林清雅望着门外,齐校长和陈主任身后,站着一对风尘仆仆的母女。女同志模样年轻,和顶替的这个蒋红英一般岁数,但脸孔还是不一样的,看到蒋红英出去,眼神极度清醒又饱含愤恨。
这时没有录考生面部信息采集系统的条件,准考证是后来自己贴照片,很多制度方面都存在漏洞,这也导致顶替事件的频发。
齐校长很快把人带走,老师继续进来上课,同学们也都安静下来。
下课后,同学们陆续往教室外走,都在议论这件事。
“这蒋红英不会是入学测验没考好,齐校长专门来找她退学吧?”
“入学测验这等小事,还需要齐校长来办?能惊动齐校长,说明这蒋红英犯了事。”
没等大家疑惑太久,又看到一辆派出所的公车开了进来,停在了政教楼,把蒋红英给带走。
回到寝室,大家都各种猜测,众说纷纭。
直到下午,班长带着那对母女进来,大家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这是蒋红英同学。”
班长说完,寝室内除了林清雅,个个都目瞪口呆。
陈勇志又轻咳一声,“那个何文芳,你是室长,安排一下蒋红英同学的床铺。”
何文芳起身,抓着他过来悄声问了句,“怎么这姑娘才是蒋红英,那以前住我们寝室的那个是谁?”
陈勇志又低声说:“那女同志冒领了通知书,事情学校和派出所正在调查,系主任让我们带她过来先把床铺好,听说还要老家处理学籍户籍。”
班长也不便在女生宿舍多留,安排好就出去了。
何文芳过去直接把那个假蒋红英的被褥掀起来,放在箱子上,又帮忙整理床铺。
郭超英开腔打招呼,“婶子,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蒋红英母亲转头,叹着气笑说:“要不是我家娃爱看报纸,还不知道自己被顶替了,还以为自己没考上,差点闹出人命。
郭超英又好奇问,“那你们认识那个顶替者?”
蒋母又说:“顶替我闺女的,是他们高中一个老师的闺女,叫蒋春红,我不认识,我闺女认识。”
这顶替一般选择户籍地近的更好办理,毕竟人脉关系网在这里,不能顶替知青,就是顶替同个地方的同学。
而同为往届生,参加考试一般会统一到学校登记补习,这个名字也很少遇到重名重姓,再加上年龄相仿,相邻两届的学生中还有没有人叫这个名字,很容易就猜出来了。
郭超英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又说:“看来这顶替是板上钉钉了,就是不知道学校会怎么处理?”
周淑玉又说:“都已经带去派出所了,应该会关押一段时间。”
郭超英嘶了声:“那不会判刑吧?”
周淑玉耸肩,冷笑说:“这可说不准,以儆效尤的靶子,罪加一等。这全国老百姓都看着呢,重视程度可想而知,结果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档子事,自求多福吧。更关键是,这里面伪造公文文书,学籍档案,户籍口粮迁移证,哪一件都是触犯法律的,相关干部要遭殃咯。”
太阳底下总有些不光彩的事,钻制度的漏洞,不被发现还能侥幸一时,但侥幸不了一世。
这件事远比想象中更严重。
如今刑法还没颁布,派出所法院是按五十年代刑法草案里面的规定来处理,这样一来,主观因素就有很大的影响,量刑加重也有可能,尤其是发生在恢复高考这个关键点。
而这件事一旦被媒体大肆报道,说不定还会牵引出更多的顶替事件。
林清雅下午上劳动课,种了半天的菜,回到家累得躺炕上,又把这件事后续给周霁川说了。
周霁川淡淡道:“咎由自取。”
看她趴着,臀尖儿高高翘起,露出小裤衩,又眸光一暗,抽出腰间的皮带,扔柜子上,便覆身上来。
林清雅后背一沉,红着脸转身推了一把,声音撒着娇。
“起开,沉死了。”
这人总爱压她。
男人笑眼温柔,把她翻转过来贴身抱紧,又霸道地翻身覆上来,微撑着身体,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她耳边愉悦地说:“我不,就喜欢压着你。”
这姿势太容易动情了。
林清雅不知不觉深受蛊惑,好想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在呼吸间撩过。
她微闭上眼,周霁川便呼吸一重,俯头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