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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中饭,陆清屿回城,周秀云装了小半袋粮食给他带上,辛苦他们这几天对二媳妇的照顾。
下午周家公婆要去大队上工,最近正值农忙,生产队都在忙着插秧。
周秀云也是大队这段时间太忙了,从播种到插秧,才没时间陪她去省城待产。
去年开荒组开出来的土地,据书记提供她的数字,共有一百多亩地,今年开始耕种,可想而知社员的任务有多重。
而且今年开春,农技站向生产队推广了新的稻谷品种南忧2号,宣传员说这款稻谷种产量高,公社书记给大队定了任务,大队书记自然也把生产抓得很牢。
砖瓦厂和养鸡场最近估计也没多少临时工了。
林清雅这待产的一个月,两个厂子的重要工作都是通过电报汇报给她。
赵香兰和师范谈了食堂的合作,学校需要的是肉鸡,承诺今后师范有意向,会向他们养鸡场进购。
砖瓦厂的烧砖日产量在两个烧窑师傅培训回来后,也在四月底提升到日产量四万块砖,这是她刚收到的电报。
刚回来还不能工作,得坐一个月的月子。
林清雅只负责给宝宝喂奶,其余的换洗工作都是周霁川在忙活。
他洗得比较细致,比她洗得干净,尤其是血迹,立即用冷水浸泡清洗。
周霁川在家待了三个多月了,组织上特批给他的陪产假,护理假,和探亲假一起休,出了月子他就回部队了。
下午赵香兰在知青点听说她回来了,估计是周秀云出工给大队社员说的,就见她和周定坤两位同志提着情礼过来探望。
两人提了两罐麦乳精,一篮子鸡蛋,还有一盒阿胶,一匹纯棉布。
东西放在桌上后,周定坤和周霁川到外面说话,赵香兰过来看宝宝,满眼羡慕地说:“听周姨说是龙凤胎,宝宝叫什么名字啊?”
林清雅轻笑说:“名字还没取。”
赵香兰又笑说:“你们一家都是文化人,那是得取个好名字。”
林清雅摇头失笑,又随口一问:“你和你对象还没定下来?”
说到这个,赵香兰有一肚子苦水,猛地一拍大腿,拉过椅子坐下来道:“我倒是想领证,人民公社不允许啊。现在严格执行晚婚晚育政策,男的必须满二十六,女的必须满二十五,你说这今年公社突然就严起来,搞生产搞副业就好了么,连晚婚晚育的政策也要抓,搞得我们还不能登记了。”
“你们那个时候倒是好,周同志二十四,你成年就去人民公社登了记,我们现在不行了啊,这才晚了两年。我怕的就是我这要是怀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赵香兰满脸愁容,林清雅安慰她:“这政策是一时改不了的,今后上头肯定会更加严抓,其实主要还是公社书记想做出实绩,才在这方面搞得这么严格。你们不能在红旗公社领证,可以去你娘家领证啊,城里应该不会也这么严。”
赵香兰又摇头道:“你是不知道,我的户口当初是我下乡就迁到了红旗公社,我哪里能回娘家去领证,不然我怎么这么焦心。林厂长,你是妇联的干部,你又和公社书记能说上话,能不能让领导松松口,难不成让咱们一个个都熬成了老姑娘。”
林清雅轻叹:“这政策上的事,我恐怕无能为力,不过我们养鸡场挂在妇联名下,倒是可以联合计生办,为公社年轻同志免费提供计生用品。”
赵香兰顿时脸颊微红,又无奈一笑,“林厂长,你现在儿女双全,可真是让人羡慕。”
林清雅笑容甜蜜,看着床上两个睡得喷香的崽崽,粉嘟嘟小嘴巴喝奶喝出了奶泡,肉乎乎的小肉团,心都软化了。
她又随意问:“你多大了,还要等几年?”
赵香兰叹气道:“我今年二十二了,我对象比我大三岁,要是这个政策一直不松动,还要等个三年,我这老姑娘可怎么等得起。”
林清雅微微蹙眉,没法告诉她今年恢复高考,知青也会大批量允许回城了。
赵香兰又站起身,微笑说:“那林厂长,你好生保养身体,等你早点来厂子,我们才有主心骨啊,我就不打扰了。”
林清雅轻笑:“有心了,慢走。”
林清雅为了早点恢复,开始练瑜伽,做一些适合她目前这个身体做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