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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秦雅对此万分不解。不得不说,即便秦雅再如何厉害,在神州修士的心中再如何的偶像级别,对于这等男女修士结为道侣之事却还是有几分难以理解的。虽说看的够清:但二人之间那等别扭感,他有时都有些不忍侧目。

一点未察觉到自己煞风景的秦雅看着那两人面上的尴尬之色,摸了摸鼻子,颇为自在的在屋中寻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看着那面色青白交加的二人,下达了命令:“葭葭,你给为师老实一点,莫要随意出昆仑了。”顿了一顿,似乎是怕自己的命令不够清楚,又加了一句,”不能出昆仑山,连明定城都不许走!”

开玩笑!先时情况紧急,他未在意,到现在才想起来,他似乎是先前说过什么来着?让她呆在昆仑,莫要出去的。可是后来呢?那丫头三番两次的出昆仑,去了明定城,还惹上了陆家,不然陆家那个年纪比他大上那么多的老祖宗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跟来,老实说,当时那陆敏开口的话,当真可算得他人生三大惊奇之一了。后来还跑来了营地,这才没多久,那主上不就追过来了?是以,这回说什么,都不能让葭葭再离开昆仑了。

“没得出昆仑,连明定城都不允许?”葭葭整个脸迅速耷拉了下来:她知晓的,此次过后,天下必然会有一场恶战,这等时候,却受了秦雅类似禁足的命令,葭葭不由欲哭无泪,苦着脸,看向秦雅。

但是这回,一向对她温声细语,从不说重口训斥的秦雅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虽说幅度极小,可葭葭却知此回恐怕是不能拒绝了。

苦着脸将目光转向顾朗,却见顾朗似亦是一脸无奈的看向她。

叹了口气,知晓师尊下的命令,恐怕顾朗也是束手无策吧!这个世上能令秦雅改变主意的,至少到现在,葭葭还没见到。

半晌之后,却听顾朗又叹了一声,悠悠的就要开口,葭葭心中一喜,以为顾朗要替她说上两句。

却见那方的顾朗目光幽幽的看着她,看的她浑身一震,而后才缓缓开口了:“葭葭,昆仑独自一个的男修太多,你心思纯净,离他们远一点才是,莫要令得他们生了什么龌龊的想法!”

第六百八十章 第一

这叫什么话?葭葭抽了抽嘴角:她昆仑的修士,唔,尤其是藏剑、太阿两峰的修士,多数是清心明欲的好修士,怎么在顾朗口中,都成了那等心思龌龊的小人了呢?

是以葭葭想也不想的便开口拒了他:“你着实想太多了。”

原本不过就此撇过的话,熟料顾朗却突然跳了起来:“我想太多了?哼!每回我的东西,觊觎的人都不少,怎会是想太多了?”

“额,比如说呢?”葭葭亦被顾朗的反应吓了一跳,茫然的开口道。

“斩神刀,出入名无宝殿的令牌……”听得顾朗列举了一堆,葭葭嘴角抽搐的愈发厉害了:她与斩神刀,与令牌能归在一处?

不过上回陆敏的事还当真是将她吓到了,想不到陆敏还当真会开下这个口,是以葭葭倒是也心有余悸的应了下来。

听得葭葭的保证,顾朗这才心情好了不少,就此作罢。

一晃半月过去,多数昆仑修士都回了昆仑,亦有一两个途中陨落的,令得一众修士感慨不已。

但是,卫东等人却迟迟不曾出现,便是联系的传讯符也是有去无回,这令得整个尚在昆仑的昆仑高层不由的重视了起来。

而作为最后看到卫东等人的修士,秦雅与葭葭亦被叫去问了好几回,但是亦套不出什么话来:只知最后卫东等人是追着萧白夜而去的。

于是,几乎是必然的,虽然梅七鹤并且表态。可一众修士皆已然将这事归在了萧白夜的身上。多数又是这贼子搞的鬼!

但是事实如何。并无人知道,因为执法堂打听消息的修士已经很久没有查探到有关萧白夜的消息了。

总之,自那一日萧白夜、卫东等人与他们打过照面之后,便似是从这世上彻底消失了一般,若非卫东等人的住处那盏引魂灯未灭,众人都要以为这几人死了。

一连不见了近十个藏神期的大宗师,可说对人修来讲,算得上损失惨重。但诡异便诡异在那魔头那一方竟是无端端的与妖兽对了起来。

联盟的修士便趁此机会修生养息,做作壁上观之态。

就在此时,距昆仑不足百里的明定城之外迎来了一位千年不曾归土的女修。

也并未急着进城,那女修带着三分诧异,两分笑容的进了明定城,一身土黄色的长袍,干净利落的乌发汇成一股长辫披下了肩头,容貌倒也能称得上漂亮爽利。

笑眯眯的进了路旁一座茶楼,独坐窗边,轻抿了一口清茶。叹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可惜无雪无风。只余一杯清茶!”

茶楼里的凡人说书先生正巧将一段昆仑历史翻来覆去的炒着,听得他唾沫横飞的将藏剑君子秦雅炒的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女修好笑的摇了摇头,只是目中多了些不知名的意味,对着手中那盏清茶轻叹:“他还是这般了不得啊!”

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那凡人说书先生笑眯眯的受了不少修士的打赏,眉飞色舞的喝了杯茶,一拍惊木,又道:“说罢藏剑君子,便来说说君子的高徒好了。今日说了好几个男修,那最后,咱们便说说眼下风头正盛的昆仑第一女修——君子的高徒连真人好了。”

女修闻言却是诧异不已,人也不自主的转过了身子,向那说书先生的方向转去,双唇动了动,低的似是在喃喃自语:“他又收徒弟了?还是昆仑第一女修?呵呵!”

轻笑了两声的女修干脆便转过了身子,支着腮帮子听着那凡人说书先生唾沫横飞的说了起来。

“话说这位连真人,想来在场中人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凡人说书先生说着,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做陶醉状,摇头晃脑的念了起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那位连真人的名字便取自这一句。何为第一女修?便是修为第一,容貌第一,气质第一,天赋第一,这几个第一加起来,才能称为第一女修!”

“有那么好?”女修听了却是撇嘴轻哂,不过却也知道这些凡人说书先生的话多数都是夸张至极,可信,却也不可尽信的,慢悠悠的抿了一口清茶,听了起来。

“话说那连真人啊,拜入昆仑之时不过是个清心峰上的杂役,她……”

那说书先生越说越激动,不少底下的修士还纷纷应和,无法,修真界中能力不凡的女修本来就少,眼下,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又是个美貌女修,即便是老生常谈了,还是有不少修士喜好一遍又一遍的听着。

有了应和,那说书先生说的更起劲了,初时还好,重点都在连真人的修行之上,后来,也不知何人开始歪了题,竟慢慢的转到了“连真人魅力无边”之上。

从魔头的手下欲强抢了做道侣到而后的昆仑修士,除却顾朗,但凡是与葭葭相交过的,长相又俊朗的,譬如魏探、庄子詹、莫问、蜀山的钟步归,沈离光,甚至连秦雅、萧白夜、妙无花、陆敏、陆星罗等人都不放过。

或许这说书先生该庆幸今日顾朗不在场,否则那说书先生当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听得那说书先生唾沫横飞的将他口中的连真人容貌夸赞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石榴裙下拜倒者无数。窗边的昆仑女修嘴角现出了几丝讽意:她可从来不以为,一个这般比起燕锦儿养好看的小白脸来手段高出数倍,所选者皆是她昆仑青年才俊的女修会是什么好东西。

见那凡人说书先生说的唾沫横飞,有人脑热之后,便开始质疑了:“你说的这些到底是真是假啊!”

那说的兴头上的说书先生当下便拍着胸脯连连保证都是真的。

有人不信,试着开口了:“连真人与魏探真人呢?没听说有什么啊?”

“魏真人先前为不孝女弟子所伤,而后发誓不再收徒,你等可知当年明昭峰那场试炼魏真人也在场,当时听闻他便甚为惋惜,匆匆一见过后,待再见到连真人时,连真人已是君子高徒了,当年的小丫头出落的亭亭玉立,所以便有了后来时常一起出任务,最后水到渠成了。”

说书先生避重就轻,但偏偏起哄者无数,倒也是得了不少声好。

这般开了个头,便不断有修士问了下去。

“那庄家的庄子詹呢?”

“他们是出任务时认识的,那明光真人你等知晓的吧!有回喝醉了酒说的,要他与连真人结成道侣,这事啊,知道的人还不少呢!哈哈!”

“莫问呢?”

“一样的,也是出任务时认识的,对队伍里唯一的女修,男子嘛,总是怜香惜玉的。”

“沈离光呢?”

“这个更不得了啊!当年沈真人那孽徒的事你等知晓吧!嘘,我告诉你们啊,我家大侄子的朋友的弟弟的邻居是明昭峰上的修士,听说的,那沈真人当年未免麻烦,特意不收连真人的。其实心中早有所思,后来不是将明昭峰那一脉的什么宝物都送给连真人了么?当年那女魔头与连真人不共戴天,就是情仇!而后沈真人亲自动手,杀了那女魔头,一部分是为道义,但也有一部分是为了心上人。”

“哦!”这个似乎证据最足,众人唏嘘了好久,越唏嘘越是那么回事。

听得坐在窗边的女修冷笑连连:“沈离光那样的人会有这心思?哼!这女修倒是手段不小嘛!三人成虎,也不知她哪来的自信!”

“那钟步归呢?”

“情场浪子,注定是被抛弃的。连真人又岂会钟情于他?注定是单相思,炮灰罢了!”

“陆敏、陆星罗呢?”

“哟!你等不知道啊,陆真人方言要娶连真人做道侣来着,所有陆家子弟任她挑选,这事知道的人可不少啊!不过连真人眼界高,嫌陆真人太老了,看不上他!”

这话一出,又是引得哄堂大笑。

在说罢连真人与顾朗师兄妹青梅竹马,与萧白夜成了求爱不成,恼羞成怒,叛出昆仑之后,那说书先生吞了口唾沫,又灌下一杯茶:“至于秦真人么?那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师徒……”

话未说完,便听角落中一声巨响,而后但见那单条麻花辫的女修冷笑着站了起来:“我呸!秦雅也是你们胡乱编排的?至于那什么连真人,哼!昆仑第一女修,可轮不到这等投机取巧,以色见长的花瓶!”

那女修说罢扔下灵石转头就出了茶楼,不过眨眼便消失在了街道深处。

只是可惜,纵使她这般气愤,那茶楼中听得开心的修士不过嗤笑了几声,直道“又是个对秦真人有所企图的女修罢了”,其实这说书先生所说的,多半是假的,众人都知晓,不过是寻个开心罢了,这要是真的,牵连那么多精英修士,连真人早被当成霍乱昆仑的妖女弄死了。

却不妨还当真有人当了真,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扬长而去。众人不以为意,继续讨论起了“连真人情归何处”的话题。

第六百八十一章 梵天

却说被师尊下了禁令的葭葭眼下正垂头丧气的站在秦雅面前,听着他的叮嘱,便听这时,自外峰的方向,忽地传来三声震天动地、响彻昆仑的钟声:“咚!咚!咚!”

一声未过一声又起,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葭葭看了一眼一旁的顾朗,见他亦是一脸好奇的向外望去,心中更多了几分好奇。

倒是那方的秦雅听得这钟声先时一愣,而后略略蹙了蹙眉,随即站了起来:“葭葭,顾朗,与为师走一趟主殿,我昆仑有人归来了!”

昆仑每日里进进出出的修士多着去了,什么时候有人归来还要鸣天地钟的,这倒还是她第一回 得知。想来回来的那个实力、地位极高吧!竟还要藏神修为的师尊起身迎接。

走出临湖小筑,便见到不少修士纷纷向太阿峰主殿走去,如她与顾朗之流算得上新进后辈的修士皆是一脸莫名的样子,也唯有那些年岁不小的,皆是一脸严肃之色。

葭葭顺带撇了一眼匆匆自藏剑峰赶来,快要赶上他们的宋无暇,见他亦是一脸茫然的模样,想来知道是谁的,整个昆仑也没有几个吧!

昆仑有规:天地钟起,太阿举峰迎接。

若说原来,受得这种天地钟之礼的大约也只有妙无花、伏青牛与萧白夜了。可是这三人,便是脾气最不好的伏青牛也从未动用过天地钟,在葭葭的印象中,自她拜入昆仑。便不曾听过天地钟鸣!

也不知来的是何人。有这般大的排场。

行至太阿峰主殿之时。葭葭便见梅七鹤面前早已焚香备妥,不知是不是因为近些年几乎不与梅七鹤有过几次相交,越发的不熟的关系,葭葭只觉梅七鹤那张脸隐在袅袅的烟雾之中,令人看不清究竟。

一旁平素里骂骂咧咧的伏青牛既没有表现出几分欢喜,亦没有表现出不喜,只是站在一旁,出神的盯着那三炷香抿唇不语。

倒是素日里无什么表情的妙无花还是那般模样。施施然站在一旁,阖眼假寐。

而现下,似乎知晓一点内情的秦雅却站在她与顾朗的前方,没有一丝一毫搭理他二人的打算,亦是盯着面前那香炉出神。

待到天地钟最后一点余音散却,终有一人缓缓的踏上了石阶,举步踏入殿内。

葭葭等人不由循声望去,或许是这排场太大,众人已然有些不习惯了,待看到那修士之时。却多少有些想法:原来以为是个有三头六臂的奇人,但实则不管是相貌还是那等气场抑或独特之处。都算不得顶尖。

倒是将一头乌发的编成辫子垂在肩头,看起来颇有几分旁的女修没有的爽利。

那女修勾着唇角步入了大殿之内,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群修,便向着正中的梅七鹤走去。

还未行到梅七鹤面前,便见梅七鹤低下了头,拱手行了一礼:“昆仑掌门梅七鹤恭迎樊真人回归。”

在场的修士除了个别知晓内情的,其余众人皆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随着梅七鹤的动作一起弯下了腰:“恭迎樊真人回归。”

那女修轻应了一声,大抵也知晓这里的都是生面孔,千年不曾回归了,能指望有几个人识得她的?

是以上前了几步,站到梅七鹤身旁,任梅七鹤开口解释了起来:“诸位可能不知晓,樊师祖本就是我昆仑的修士,但千年前离开昆仑,四处远游,今日回归,诸位且认一认樊师祖。”

又是稀稀拉拉的几十声樊师祖。

葭葭与顾朗亦混在其中喊了一声“樊师祖”。

原本以为当是没她什么事了,葭葭自忖自己当是从来未见过这位樊师祖的,岂料那方那位樊师祖却突然笑吟吟的向她望了过来:“这是……”

葭葭正要说话,便听师尊先她一步开口了:“樊师祖,正是小徒!”

“哦。”那位樊师祖笑着点了点头,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之后便收回了目光,而后便笑着向秦雅看了过去:“秦雅,我上回见到你之时,你不过金丹修为,现下算算,我们有将近一百五十年未见了吧!”

这话一出,神情莫名的修士可不在少数:秦雅竟然识得这位樊师祖?说来,这位樊师祖可是有近千年没有回昆仑了,梅七鹤还好说,每一届掌门新立,在外的修士都需传讯恭贺,或许与这位樊师祖有过相交,但是秦雅的话,便有些怪异了。而且还是一百五十年前,秦雅不过金丹修为的时候。

不过显然,纵使群修好奇不已,那位樊师祖也没有兴趣满足众人的意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周围的群修,又道:“不急。本座这次回昆仑,自是要为昆仑出力的,你我之间的事情改日再叙好了。修真界中阳盛阴衰本就是常事,本座见你突然收了个女修,想来定是有她非一般的能力吧!”

秦雅略略蹙了蹙眉,虽说樊师祖并未说什么,可他是什么人?还是能从其中找出了几丝不满来,想了想,看了眼一点未发觉的葭葭,淡淡的开口道:“小徒年岁不足百,已是出窍中期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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