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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嫩穴实在太紧,柔韧水滑的壁肉紧紧包裹着大肉棒,还在不停缩,顶在子宫口上的大龟头,被那小嘴儿似的花芯吸吮着,当真是说不出的快慰。
萧屹山赶忙敛心神,摒住关,发泄般揉捏着亦棉白嫩的屁股,深吸一口气:“这么些年怎么就半点不见松,嘶……别夹,想让我现在就射给你吗!”
“女儿没夹,不准,不准爹爹那么快射给棉儿……”那插入的一瞬间,烫人的凶器重重贯穿了整个花穴,随之而来的酥麻快感几欲将她送上天去,这时正噙着口水呜呜不停。
男人伏下上身,一手揉捏亦棉的玉乳,一手则是探到下面,按揉着鼓鼓的肉核,暧昧地亲舔着小人儿香汗淋漓的脖子道:“爹爹的本事棉儿还不知道?今夜就听你的,你让爹爹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可好?”
“嗯……”美人潮红着脸,溢出缠绵的鼻音,花穴中的爱液如潮水泛滥。
萧屹山会意地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力道却半点不小。结实的小腹撞击到亦棉的臀部时,小女人就会忍不住娇吟一声,一阵阵和着两人性器的结合处的水声。
爱煞了男人这股子蛮劲儿的亦棉死死搂住身上的健硕胸膛,把头埋进他湿答答的胸口,小嘴一张一合:“爹爹……好舒服啊……”
“爹爹也舒服,好棉儿,我真想每日都能这么你!”萧屹山浑身紧绷,疾风骤雨般的干又快又狠,每次都是只留龟首在穴缝内,而后再尽根插入,用坚硬的前端撞击着幼嫩的子宫。
娇美的花唇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沛的春水滴滴答答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得湿透。
若说与傅守政在床榻上的欢好如好雨润泽,中规中矩;那与父亲就好似夏日晌午的骤雨,转瞬便填满了满心的渴望,酣畅淋漓。
亦棉只觉嘴角的口津已不受自己控制,垂流不止,两只手胡乱抓着男人的双肩,承受着一波接着一波快意:“啊……慢点……好爹爹,好夫君,慢点啊……”
萧屹山亢奋地放下女儿的双腿,托住她的屁股慢慢抽送,一手轻抚着她湿露露的长发,低头吸吮着她的香唇:“棉儿,爹爹太想你了。为了爹爹忍一忍,嗯?”
男人一边软语安慰,一边再次加快了挺耸的速度,黑黝黝的半根阳具露在粉嫩的阴户外不停的耸动,娇嫩的子宫被圆大的龟头撞得阵阵颤抖。
亦棉勾着他的腰,用脸颊蹭着萧屹山胡渣坚硬的下巴,心里头有些心疼,细声回答:“爹爹,女儿都听你的……”
听着女儿乖巧的低语,棒身上的青筋不由暴突一圈,抽插的速度也在逐渐加快,底部黝黑鼓涨的大囊袋不断拍打着穴口。
知道自己快射了,萧屹山粗重着喘息,被情欲染红的双眸漆黑深不见底:“乖囡囡,抱紧爹爹。”
硕大的肉棒一次次插到最深处,又迅速抽到花穴口,淫液被肉棒带得飞溅出来,亦棉羞得全身泛红,可又抑制不住那快慰,肿胀烙铁把她下面的小嘴喂得又热又湿,好生舒服。
花心处敏感的软肉来回缩,嘬着最脆弱敏感的龟头,花穴里每一处媚肉都裹着男人热烫的棒身,那充实的快感让媚穴狠狠抽搐,忽地喷出一股有力的水渍。
“啊……”小女人长吟一声后,就忍不住啜泣起来。
而那正埋头苦干的大男人,被女儿热情的汁液浇了个满头,舒爽得全身过电般,大力猛捣起来:“棉儿,爹爹全都给你……射给你!”
紧接着,一股股不知积攒多久的腥浓液打到了细嫩的宫壁上。
“啊好烫,够了,爹爹,不要了……棉儿不要了……”亦棉被液烫得直往后缩,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萧屹山侧身躺下,抱着女儿深深吸了口气,浑身上下,无不畅快。
亦棉喘息着枕在父亲手臂上,接着红烛摇曳的光亮看着他坚毅的眉眼,以及额角淡淡的纹路。
“爹……”刚一开口,烛光熄灭了,唯有如水月华徐徐从窗口洒进来,落在拔步床上的父女身上。
“怎么了?”萧屹山随口答着,两指在小穴里搅动着滑腻的液。
“呀,别……”本是觉得岁月终不饶人,她在父亲脸上瞧出了些许痕迹。可眼下被这么一搅和,立马又情迷意乱了。
见美人儿白腻的双乳急促起伏,萧屹山笑得低哑,和女儿深吻着,而后抓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才射过又涨硬起的阳具上,含糊道:“揉揉它,小棉儿替爹爹再揉揉它……”
亦棉感受着手里那根粗壮得惊人的大肉棒,真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感慨了。
父亲这哪里是老了,分明还跟个愣头青似的,怎么也喂不饱。
被女儿套弄几下,依旧实在忍不住,便分开了她的长腿儿,握着自己粗长的大肉棒对准穴口,深深捅了进去。
“唔……”亦棉清晰地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一点点磨蹭着娇嫩的内壁,身子更是一阵酥麻,“爹爹,轻一点……”
“好,为父轻些。”吃饱一回的男人脾气极好,一口应下。
“对了,哥哥这次去南疆,可是十拿九稳?”温柔的抽送让她缓缓有了些神,两人一面交合,一面说起家常来。
萧屹山沉吟片刻,一个挺身把巨龟喂进小子宫,才吸了口气道:“难说,当初薛家夹着尾巴回京,想来这终究是根硬骨头。好在廷岳性子稳,行事老练,不该出什么大纰漏。”
“哎……只可怜我那小嫂嫂了,这才有孕,哥哥又不能在身边陪陪她。”
“她可怜?”萧屹山这下不高兴了,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棉儿怎么不想想我,这家里最可怜的怕是你的亲爹了。”
“你……啊,爹爹……”美人儿立刻绷紧了身子,长长地娇吟一声,喷出了大量爱液,就这么轻易泄了身。
“要我说,你若是心疼柔依,不如多臻儿来过来瞧瞧她。”萧屹山这边算盘打的噼啪响,几个深顶后,很快将液满满灌入了亦棉的小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