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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接二连三

“做什么?”葭葭有些疑惑的看着那老麒麟。

“我且想看看同门之谊到底有多重?这十多万年人类也不知有长进没有?”老麒麟摇头晃脑如人一般咧开了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好玩的东西一般。

“什么意思?”葭葭皱眉,只是手中却并没有放松。

老麒麟眯起了双眼:“死丫头骂我凶,但我可没真正伤过你。只是不晓得你那些同门会不会为了个‘蜚云塔’,做出那等叫我老麒麟不耻的事?死丫头快照做,不然不放你出去!”

“那么大年纪了,只会这么威胁个小辈,有意思么?还有啊,万一进来的那个又狠又厉害,那我岂不是危险了?”葭葭撇撇嘴,不愿意照做。

“快点!”老麒麟说道,“斗不过别人,死也活该!我这身外化身便先回去了!放心,我会时刻盯着你的动向的!”

说罢那被葭葭死死抱住的兽头顷刻间化为了一道光影,消失不见。

葭葭无奈,只得照做,刚把银枪、甲衣放入储物袋里,塞到老麒麟那主人的怀中藏了起来,双手拿起‘蜚云塔’,便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葭葭循声回头,看到来人却有些惊愕:那三位师兄到底寻的什么人来帮忙?

这人虽是几年不见,可身上生人勿进的气质却一点未变,葭葭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正是林卿言。筑基初期修为。葭葭皱眉:在未清楚状况的情况之下,三位师兄便寻了个筑基初期的下来,真是不靠谱。

这么想却是葭葭冤枉陈华他们三人了,他们找的是门中长辈,可不是林卿言。

林卿言轻轻抚摸着怀中的“小火”,一接近孙府,“小火”便表现的极为兴奋。林卿言自是知道这表明孙府中有异宝,是以给了唐安一个没脸便跟着进来了。

一路上靠小火带路,越靠近这里,“小火”便越发的兴奋起来,“吱吱”的叫个不停。

只一眼便看到了立于其中的昆仑女修,内门弟子,这长相嘛,只觉得有些眼熟,林卿言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师尊便是为了将她带出去而特意进来。只是这多看了两眼林卿言却是脸色大变——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应该被自己远远摔在后头的连葭葭么?前不久苗若瑶说她不过炼气十一层的啊。怎么会一下子就筑基初期了!

林卿言一边摇头一边后退,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怀抱“小火”的手不由得收的更紧了,“小火”痛的“吱吱”叫出了声。林卿言这才回过神来,阖眼稳了稳自己的呼吸,走上前去,只一眼便扫到了葭葭手里的“蜚云塔”,她看了眼四周。便伸出了手:“连葭葭,这里的东西你到底拿了多少?我要这只宝塔不过分吧!”

这样的对白葭葭还是第一次遇见,不由得被气乐了。别说葭葭没拿,便是拿了,也是她的,跟她有半毛钱关系?是以葭葭也一点不客气的拉下了脸:“我没拿。你爱信不信。不过这东西现在却在我的手上,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卿言拍了拍探出头“吱吱”叫的“小火”将它塞入灵兽袋中,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你那么喜欢黏着我?偏偏我修到筑基了。你也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葭葭心里那个暴躁的小人从见到林卿言开始,一早便忍不住了,怒骂:“这个八婆,她以为她是谁啊,谁喜欢跟着她啊。就她能筑基,我便不能筑基么?”

那个温和的小人虽然温和。可脸上也很是不屑:“这种人自我感觉太好,太当自己是回事,莫要理她!她不正常,咱们可是要正常的!”

要有礼、要有礼,葭葭想了想师尊跟师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渐渐平复了心绪,扭头不去看她,冷声道:“我修我的道,与你何干?你管的太多了!”

“你!”林卿言指着葭葭只觉得突然间胸口闷得很体内气血翻滚: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己生平最讨厌的两个女人萧璃雪跟连葭葭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了,萧璃雪基本可以说是废了,那么连葭葭呢!林卿言不由得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终于,使劲一咬牙,林卿言垂在身体两侧的左手轻轻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袭向葭葭。

身后突如其来的杀气早就让天生战意的葭葭有所察觉,是以,听到身后衣袖摩擦的声音,葭葭头也不回,取手便是无锋剑顶住了林卿言那把黑漆漆的匕首。

这把匕首当年就让葭葭多留了一个心眼,现今看来果然不是凡物,能与自己手中的“无锋剑”对上顶住那么久,想必也是历经雷劫的上品。

葭葭闭眼,体内的灵力借助无锋剑猛地冲向林卿言,将她弹了出去,重重的撞击到石壁之上。林卿言于半空中翻了个身,这才勉强落了地。

她张了张口,可葭葭却是一笑,在她说话之前率先开口了:“林卿言,你想杀人夺宝?果然是沈首座教的好徒弟?葭葭佩服佩服啊!承我昆仑之风,行那魔门之道!”比起嘴上功夫,林卿言却是连葭葭的三分之一都没有的,是以葭葭一出口便一点都不给面子。

“连葭葭,你别得意!”林卿言紧咬下唇,目光一闪,伸手一道符拍在了匕首之上,整个人突然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葭葭,这次才一交手,葭葭便不由自主的以双手握剑却仍是被那匕首之中的一波接一波的强大力量给弹了出去,摔至墙上重重地跌落在地。

“连葭葭,你给我的,我会一点不差的还回去!”见状,林卿言冷笑。

咽下了喉中的腥甜,葭葭从地上爬了起来,挑眉看向林卿言:“怎的不用彼岸长生术?你上回不就用那第一式业火红莲向我挑战的么?”

林卿言却是脸色一僵。她何尝不想用彼岸长生术。可是师尊尽在咫尺,即便这里头神识不扫,两人相距只要不超过百里,她一用彼岸长生术,师尊便会发现她的位置,连葭葭又狡猾的很,她没有把握在短时间里头杀了她,到时候若真让师尊发现她用彼岸长生术残杀同门,师尊可能、可能会不顾师徒之谊将她交给执法堂的。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也确确实实知晓这可能性非常大。

葭葭转了转眼珠:不管林卿言为什么不用彼岸长生术,不过看样子她现在不能用确实是个不争的事实!

几乎是同时,两人一个对眼,俱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杀意。葭葭平日不会随意动手杀人是不假,可她却不是萧璃雪那般的圣母,这林卿言摆明了是想要自己的命,若是侥幸的手,此处无人看见,她一定会将这笔账推到老麒麟的身上,葭葭心中颇感无奈:老麒麟所料一点不假,别人她是不晓得,但是林卿言一定会出手的,与她哪来的同门之谊?

葭葭目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其如此不如主动出击。

林卿言自是一点都不会留情,伸手一拍,抽出一条白色长菱,甩向葭葭,几乎是同时,葭葭一剑斩断那白色长菱,可眼中却闪过一丝异色:她道这白色长菱的攻击力怎会一般,却没想到这白色长菱真正的厉害之处不在于长菱本身,而是长菱之上的白色毒粉,她方才那一剑挥的极快,但那白色毒粉,即使是无锋剑里头的器灵也有片刻的颤抖。也不知是什么毒粉,若是让人沾上一点还能了得?

即使只剩一半,林卿言手中的长菱仍然还能够攻击她。

葭葭一个侧身,灵活的躲过。林卿言出手的狠辣、修为的精进、手中异宝的增多是长进。但今日的葭葭又岂是当年那个葭葭了。

林卿言出手越发的快了,一眼望去,似乎满目皆是那白色长菱在挥舞,葭葭借助石壁纵身一跃,倒转身型冲向林卿言。

“你这白色长菱舞的不错!”林卿言只觉葭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眼前那个葭葭已经不见了踪影。几乎是同时的声音出现,人影消失,便是她这样的眼力都没有看清葭葭的踪迹。

根本不待她反应过来,葭葭手起刀落,自林卿言手边一剑斩断了那条白色长菱,同时劈落的还有林卿言的小半层指甲,这一剑将她大拇指的指甲盖削成了薄薄的一片。

“好,好!死丫头,加油啊!”耳边传来老麒麟兴奋的呐喊声,“真没瞧出来,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剑是看起来温温吞吞的你劈的!”

葭葭翻了个白眼:它看的到起劲,但是这里,这个林卿言与旁人不一样绝对是狠辣型的女修,若论起狠来,想必便是男修之中,比得上她的也不会多。真真应了那句话:女人要么不狠,要狠起来便不是人!

林卿言斜眼看了一眼葭葭,不待她反应过来,伸手一拍“小火”,那只黑色寻宝鼠尖叫着露出锋利的牙齿冲向葭葭,葭葭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自是不留情面,将那“小火”一剑劈成了两半,却没来得及留意到林卿言右手的匕首猛地向她腹部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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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毁了(二更)

那黑漆漆的匕首蓦然出现在葭葭的双瞳之中,脑中还未来得及反应,葭葭自身便率先回过神来,足尖轻点,向后掠去。

只是林卿言的短身战本就是她所长,骤然出手,葭葭已失了先机,不过好在虽然修为相当,但葭葭的速度到底是略胜林卿言一筹,飞快地向后倒退,匕首不过进身半寸葭葭便避开了她的一招。

足尖于石壁上一个借力,葭葭稳稳落了地,长剑横在胸前。

林卿言神情却似是有些讶异,看向葭葭腹部被划破的门派服饰,虽然昆仑内门弟子服本就是低级防御法器,可在她手中这把神兵面前脆弱的着实不堪一击。

真正让林卿言在意的却是那长袍里露出的那一角,一瞬间脸色变得极不好看,指向葭葭:“这是,这是‘幻影内甲’!怎的会在你手里?”

葭葭挑眉,看着林卿言的脸色变幻的如此之快,愤怒、委屈、不满等等的情绪在她脸上游走而过,不由得想到了一个最可能的猜想:莫非她对沈离光有非分之想?

这样想着,葭葭忽地朝林卿言一笑:“你说这内甲啊!是令师尊送与我的!我甚是喜欢呢,一直牢牢的穿在身上!”

“贱人!”林卿言怒骂。

葭葭立刻沉了脸:“贱人骂谁?”

“贱人骂你!”

“确实是贱人在骂我!”葭葭撇了撇嘴,她不想让这段经典的对白出现,可既然林卿言如此不识相,她自也是不介意的。

“你!”林卿言怒极之下也还牢牢记得不用彼岸长生术,本已掐起法诀的手指,蓦地收回,向葭葭扔出一个银色铜球。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葭葭伸手便扔出一张金色落网,将那银色铜球与林卿言一同网罗其中。林卿言邪门的很,身上奇奇怪怪的好东西数不胜数,葭葭自然不会蹦到用手去抓那银色铜球,是以想也不想便扔出了那张金色落网。

那罗网出自秦雅之手,元后修为的大神通修士,只一想便可知晓这罗网不是凡物。上回自拿了这罗网捕“七星鱼”,秦雅便一直没有收回,是以葭葭一直带在身上,不想。此时却是派上了用场。

管你是什么罗网,在我这颗“震天滚雷珠”之下也会化成飞灰,林卿言眼中杀意尽显。五指成爪,轻斥一声:“爆!”只是话音刚落,便发觉自己被与那“震天滚雷珠”一道缠进了一只金色落网之中,顿时脸色陡变。

这张金色罗网本就是秦雅所出,葭葭也一直并未认主。只是带在身上,方才情急之下,听林卿言轻喝一声“爆”,葭葭便道不好,连忙扔出那张金色落网,将那颗铜球与林卿言紧紧的缠在网中。

华光一闪。葭葭只觉手中激烈的震颤了起来,随即便听一声闷响,那颗银色铜球爆炸开来。尘土飞扬过后,葭葭再瞧清楚那金色罗网之时,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个大洞,这张金色落网已不能再用了,葭葭暗道可惜。收回罗网,看向场中虽然狼狈。但却勉强保住了性命的林卿言。

双手不由得握紧了:林卿言方才为了杀我,便连那只被她抱在怀中看起来甚是喜欢的寻宝鼠都能丢出来弃车保帅,又何况是对我呢?如今她被自己那颗铜球弄得重伤,正是杀她的好时机,葭葭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凌空一剑刺向林卿言。

可那一剑生生的只是停在距林卿言方寸的距离之内,葭葭执剑的右手此刻却被一人紧紧的扣住。

他皱了皱眉,看向二人,一个门派服饰破了,露出了里头的衣甲,一个更是狼狈,脸上黑漆漆的一片,一看便是被那方才他听闻的一声“爆炸“声给伤到了,若不是此人他极为熟悉,一时半会儿,不定还认不出来。

“你二人不对盘我亦有责任!但如此兵戎相见,出手间毫不顾及同门之谊无论什么理由都是说不过去的!”沈离光看向场中眼冒怒火的二人,冷下了脸,率先看向林卿言:“此地危险,谁叫你进来的?”

“卿言、卿言担心师尊!”林卿言微微一滞,而后低头回道。

葭葭却是不屑的撇撇嘴:担心师尊会有空过来杀人夺宝?

她这不屑,沈离光不是瞎子,自然也看到了,亦是颇为不满的转头对葭葭说道:“你虽非我弟子,但若论及辈分我与你师尊同辈,也能说得你一二。既然身陷险境,更该团结方才能寻到出路,何必同门相残?相较于死在凶兽手中,死在同门手中才叫可惜。你这事,我回去定会走趟藏剑锋,我倒要看看执法堂首座的弟子犯了事,他会否一视同仁!”

原先葭葭只当沈离光是透明人,可见她这么一说,“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她。原本在人家师尊面前,葭葭自然不会出口多言林卿言的不是,可这下,沈离光对她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却是彻底激怒她了,是以也不管面上功夫,出口便是冷笑:“沈首座好大的脾气!怎的不问问您这手段狠辣,丝毫不念同门之谊的宝贝徒弟她为何一见我便要杀人夺宝?”葭葭说着托了托手中的“蜚云塔”,冷哼一声,头转向别处。

“杀人夺宝?”沈离光目光一冷,双目如电的看向林卿言,“卿言,你可真做了这等事?”这话一出,虽然他沈离光心底里是不愿意相信的,可他也知晓林卿言为人冷漠,便是对唐安也连一个面子都不肯给,更何况是有“旧怨”的葭葭。理智的讲,他确实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可能性着实不小。

“没,没有!”林卿言一愣,对上沈离光冷冷的目光,脱口而出的便是否认,虽说在那一刻看到连葭葭那没好气的表情她心中很是快慰,可心底里却着实开心不起来:师尊他怀疑我,为了个外人他怀疑我!为什么?

听到林卿言的“没有!”葭葭也不意外,冷笑两声:“沈首座这般能问出答案来才怪!”

“证据!”沈离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看向葭葭,“你这小辈给我证据,若是充分,那我”他话未说完,便伸手扣住了已经呆住了的林卿言的脉门,“便是自己的徒弟也绝不姑息,立刻将她斩杀,只要证据!”

“我就是证据啊!林卿言想杀人夺宝!”葭葭瞥了一眼低头默不作声的林卿言,“出手一点不留情面,我若是倒霉一点便要殒命于她的掌下了!我便是证据!”

“你一人的说辞我如何相信?”沈离光仍是定定的看向葭葭,“你二人的说辞截然相反,又有‘旧怨’,谁的话都做不得数,拿出证据来!”

“那没有了!”葭葭似有所悟,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林卿言:她不用彼岸长生术便是怕被沈离光发现么?也是,沈离光的彼岸长生术定要远高与她,不定能发觉出什么东西来。既爱慕着沈离光,又担心被他发现自己做的事,在沈离光面前她还真是爱惜羽毛啊!如此小心谨慎,八成还是单相思而已。

“有证据便是卿言我也定斩不饶!”沈离光听闻葭葭那句“那没有了”便收回了扣住林卿言脉门的手,“没有证据,但你二人同门兵戎相见却是不争的事实!你的话”沈离光对葭葭的行为作出了决定,“我定会禀报令师尊。至于卿言,我自会罚她去九道崖面壁。若你二人再纠缠不休,便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说罢他冷哼一声,“不先找出路,也不想想自己便是得了这些东西,永远出不去,又有什么用?”说罢,一甩衣袖便向一旁的岔道走去。

葭葭自然不会这般的没有眼色,虽然沈离光让她功亏一篑,差点就诛杀了林卿言,可是既然是差点,那便已没了那样的时机,此时再出手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倒不如紧跟着沈离光,至少,林卿言在沈离光面前爱惜羽毛,不会胡来。她既这么喜欢她那师尊,葭葭倒也乐意跟在她那师尊后头闲晃。叫林卿言有气没处发。

说罢便留了林卿言一个白眼,将她挤到了一旁,无视林卿言本就“漆黑一片”的脸更黑了几分,率先跟上了沈离光。

“无趣,无趣啊!”葭葭正跟着沈离光低头走着,便听那老麒麟的话音响起,不由脸色微变:又是传音入密!不过幸好,洞内昏暗,林卿言正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前头的沈离光又未回头,是以没人注意到她顿变的脸色。

“真要你死我活才有趣么?”葭葭很是不满的想到。

“哟哟!被那个男人阻止了,不然定是很好看的!”老麒麟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兴奋,继而很是得意的说道,“你莫要乱想哦,我可是能知晓你心里头想什么的。”

这还是除了顾朗以外的第一个人,不,第一只兽能知晓人心里头想什么,葭葭惊异。

“顾朗是谁?”老麒麟怪叫,“算了,懒得管你们那闲事,在这里头想要躲过我的眼睛和耳朵,那是不可能的,便是你心里想的,我也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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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办法

“咦?”葭葭挑眉,“那你帮我看看林卿言在想什么?”

“林卿言?”老麒麟的语气中似是有些不解。

“有意思,有意思!”那老麒麟安静了片刻,连连喊道,“居然在想前头那个男人,不,现在又不是了,想个叫什么什么雪的,哎哟变得还真快,居然又打起了我主人东西的主意!”

“她是不是很过分?”葭葭转了转眼珠,想了起来。

“得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么?想的倒是挺美,不过我是不能如你意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找到我,便让你们出去!”老麒麟道了一句,再任凭葭葭是在心底骂它也好、笑它也罢,就是不说话。

葭葭无奈的跟着沈离光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师尊,等等!”这般枯燥的寻路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卿言忽地抬起头,目光掠过葭葭,落到了沈离光的身上,“右边,去右边那个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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