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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贺家的婚事确定那天晚上,沈初在酒吧找乐子意外撞到了熟人。
不出意外的话,她得喊声未来姐夫的贺致洲。
刚回国,是个很有名气和才华的建筑设计师。
几杯酒下去,她晕乎乎的。
辨不清方向,无意跌入男人怀抱,一股清冽的气息凌饶周身,她茫然眨下眼。
“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那人声线低沉微哑,没什么情绪。
沈初含糊不清:“抱歉,认错人了。”
稍微拉开距离,沈初勉强挺直腰身,那人松开手,一道低沉男人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可以松开手了。”
他声音暗哑低沉,落在她耳朵里,好听的好命。
沈初勉强站稳身子,松手,看清他的硬朗的五官,“唔……”
“你喝多了。”
“喝多了也能认出你,未来姐、夫。”
走廊下的冷气很低,沈初被冻的清醒了点,猫儿似的声音跟他撒娇:“我迷路了,未来姐夫,带我离开这好不好?”
“去哪儿?”
沈初挽起颊边碎发,眼尾勾着,撩人于无形:“去哪里都好。”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儿,黑发红唇,一袭青色旗袍勾勒出惹眼的腰臀比例,肤色白的让人晃眼,她有着一副和她姐姐八分相似的长相,行事作风却和她姐姐截然不同。
姐姐温温柔柔,矜持内敛,妹妹行事大胆,我行我素,私生活混乱,圈内出了名的。
跟她扯上关系,没什么好处。
“我叫司机送你。”
男人面色如常,没有情绪,往后拉开句,避嫌似的。
沈初嗓音温软绵嗲,“好呀,谢谢姐夫。”
……
某间包间。
贺致洲进来时,包间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个男人,原本嘈杂的包间,顿时鸦雀无声。
“洲哥,祝贺你啊,听闻有好事将近了。”
说话的人叫魏滔,贺致洲的朋友。
其他人调侃:“魏滔你消息灵通啊,这都知道了。”
“哪能不知道,都传开了,其他不多说,先道声喜。”
这圈子没什么秘密,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不到片刻功夫就传开了。
旁人聊些什么,仿佛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半闭目养神。
手机忽然响起,贺致洲慵懒睁眸,漫不经心扫了眼,接了电话。
手机那端响起一道娇软的女声:“姐夫,我是沈初。”
“我刚下车,我有样东西掉你车里了,能不能帮我送回来?”
贺致洲缓慢开口:“什么东西。”
沈初压低声音,“我跟姐夫说了,姐夫可不能跟姐姐说,这是我跟姐夫的秘密。”
她语速慢腾腾的,还带着酒后的勾人的劲。
贺致洲耳朵微痒,表情深沉莫测。
沈初说:“蕾丝的裤裤。”
贺致洲顿了片刻,表情沉了下来,严厉了几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呀。”
沈初轻笑,俨然不像喝多的模样,声音清纯,“姐夫,你让我有了很世俗的想法。”
“我姐姐的东西,我一向喜欢抢。”
贺致洲表面没有反应,声音却是沉了几分,严肃道:“你知不知羞。”
沈初还想说点什么,通话已经被挂断,一阵嘟嘟嘟地忙音传来。
此时在包间的贺知洲挂了电话,随意拨弄金属质地打火机,闭了闭眼,眉眼冷隽,没坐多久他就走了。
其他人没说什么。
走出包间,贺致洲拨通电话,司机已经回到会所。
贺致洲拿来钥匙,上车检查一圈,没发现什么东西。
手机振动一下,来了消息。
贺致洲面色冷淡拿出手机一看,是沈初发来的。
【对不起,姐夫,我今晚跟你开玩笑的。】
她开的这玩笑,可不只是玩笑,荒唐过界。
贺致洲有听过关于她的事,虽然不多,却也没想到她会如此胆大妄为,不自爱,勾搭到他头上来。
……
再次见到贺致洲,是在姐姐的生日宴上。
沈初原本不打算来,想到也许能碰到贺致洲,便改变主意。
沈簌的生日宴办的十分隆重,沈家院门口停满了豪车,今天还有个特殊日子,要公开和贺家的婚事。
两家门当户对,甚至贺家还要高出一些,贺致洲虽然刚回国不久,还没正式经手家族生意,在圈子里已经有了名气,是圈子里大部分人都想攀附的对象。
楼下热闹非凡,宾客满座,她避开人多的地方,在后院找到了独自抽烟的贺致洲。
身后传来动静,贺致洲转身,看到沈初,眉头微不可察蹙了下。
沈初面露委屈:“我给你发的消息怎么不回。”
那天她撩拨贺致洲后,装模作样发了条道歉短信找补,等了一晚上,消息石沉大海。
一根烟燃尽,贺致洲颇有几分长辈教育的口吻道:“你一个女孩子,矜持点。”
沈初嘴上道歉,眼神却不太清白看着他。
他个子好高,宽肩窄腰,很适合穿衬衫西裤,气质矜贵又斯文。
她骨子里仿佛在疯狂叫嚣,想将他拽下神坛。
“对不起,我那天真喝多了,你可不可以别跟别人说。”
贺致洲微顿。
她很认真道歉,站在他面前乖巧顺从的模样跟那晚胆子极大撩拨他的模样不太一样。
那晚她应该是真喝多了,他权当无事发生,没再计较。
“下次别喝那么多。”
说完,贺致洲冷淡离开。
……
接下来的时间,沈初见到贺致洲一直跟沈簌待在一块,两家长辈都在,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接近他。
贺致洲陪着沈簌站在宾客当中,享受旁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沈初明目张胆走出人群,来到贺致洲和沈簌跟前,扬起漂亮的下颌,“姐姐,生日快乐。”
沈簌微微一笑:“谢谢妹妹。”
沈初玩味勾唇,视线落在贺致洲脸上,又朝他靠近了一步,众目睽睽之下,跟他伸手:“姐夫,你是不是忘记了把东西还给我?”
沈簌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致洲拿你什么东西了?”
沈初的眼神说不出的媚人,好似勾子,“姐夫知道的。”
就连声音,都是媚的。
贺致洲不为所动,好似佛子入定:“我拿你什么东西?”
沈初余光扫到沈簌渐渐不满的神情,“姐夫知道的。那晚我喝醉了……姐夫不记得了吗?”
她的红唇微张,用唇形说了几个字。
——裤裤。
。鬼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