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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眼底的迷茫被傅雪迎轻易觉察。她不去点透,倒是认真的思考着问题的答案。“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因人而异。见到她的时候心有愉悦,不见的时候难免彷徨不安。初见时心动,再见时情动。柔情若水,只为心仪之人。我想,这便是喜欢的表现...”

傅雪迎说的是她自己。

初见凤临之时,她已然为她心动,*在心底疯长,势必要将她得到。再见时,更是情动,眼中所见的美景,只凤临一人。即使她是征战沙场的嗜血冷将,即使她的心坚毅似铁,面对凤临的时候,她也会不由自主的温和浅笑,显露难得的女子柔情。

凤临细细品着傅雪迎的话,才发现她对春裳几乎不曾有过这些表现。怎么会这样呢?凤临失神的低下头,便听得傅雪迎的声音再度传来,她道:“看得出来,春裳很喜欢你。那么临儿呢?也喜欢她么?你二人年纪相当,倒称得上青梅竹马。只是女帝那里,恐怕很难同意。临儿到底是公主,未来的女帝,你和她身份悬殊,以后的路...难免艰难。”

“我不喜欢她。”凤临毫无底气的说道,“可是,我亦不想春裳难过。我...最见不得别人流泪了。”她不断地搅动着手指,眉间的愁绪越发浓重:“索性,就这样好了。没准儿哪天,我会真的喜欢上春裳也说不定呢。”

“是这样么?如此,临儿倒是叫我伤心了。”傅雪迎话里有话,似是玩笑,眼底又别有一番深情:“我原是想着,等临儿长大,终是文武双全,行事稳重,便去喜欢临儿。现在这样,怕是没机会喽!”

又是这样暧昧不明的言语。

凤临只觉得小脸儿火辣辣的甚是烫人,她嗔了一眼傅雪迎,含羞道:“傅将军!明知自个儿身上有伤,还要这般玩笑,当真羞死人了。”

“好了好了,你既是不愿意听,我不说便是。”傅雪迎挑唇轻笑,闭眸养神,再不多做言语。

一瞬间,寝殿安静了下来。凤临望着傅雪迎的侧颜,心跳莫名的加快了速度。“傅将军,倘若两情相悦,年龄真的不是问题吗?”

傅雪迎还是闭着眼睛,薄唇微动,淡淡地说道:“我大元自来比他国要宽容的多,女子和女子可以相恋,男子亦能相伴到老。性别尚且不成问题,年龄又如何成为阻碍?”

“是啊。性别尚且不成问题,年龄又如何成为阻碍呢。”凤临重复着傅雪迎刚才的话,双颊的红晕越发的明显:“那傅将军,若是我...”话到嘴边儿,凤临突然失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不该是这样的。她用力摇头,喃喃自语道:“莫不是癔症了么?竟会有那般想法...”

“临儿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傅将军身上有伤,还是好生歇息吧。我在这儿守着将军,有什么事,大可吩咐,凤临自会照办。”凤临目光闪烁,刻意避开傅雪迎的视线。

她不知道自个儿到底怎么回事,竟然会因为傅将军的几句戏言脸红心跳。甚至,她当真想问一问,倘若有朝一日成为女帝,一国之君,受万人敬仰。傅将军会不会真的喜欢她呢?

一声叹息轻起,凤临笑自己太容易受她人的言语左右,轻易就陷入不该有的胡思乱想。她试图把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抛诸脑后。她是公主,未来的女帝,她现在应该做的,是让自己成熟起来,文武兼备,为母帝分担政务。

傍晚时分。

掌灯的小太监把书房的烛灯点亮,随即恭敬的退了下去。

女帝凤雅负手而立,在堆满奏折的桌前踱步。她的目光时不时地望向门口,待半柱香的时辰过去,门终是被小心的推开。凤雅蹙眉望向来人,问道:“查的如何?”

“回禀陛下,刺客已经追到,只不过...”那人半跪在地,视线放在凤雅的锦靴之上,道:“卑职等人追到时,人已经死了。”

“死了?”凤雅走前一步,“怎么回事?你且细细说来。”

“是。”那人颔首,继续道:“刺客被毒针刺入脑中身亡,此人没有舌头,身背处有累累伤痕,所持□□亦有细微的刻痕。依卑职所见,刺客当是南疆人。南疆人素来心狠手辣,若所选之人没有完成任务,必遭毒针入脑,使其彻底断送性命。”

凤雅在位上沉吟片刻,双眸微微眯起,道:“近来南疆皇室确有变动,南疆小王子继位,对我大元并非是件好事。你且下去吧,皇宫周围加强守卫,每日巡逻次数亦要增加。”

“卑职遵命。”那人领了凤雅的旨意,当即退了下去。

他走以后,凤雅在座位上沉思良久,手边的奏折早已无心批阅。公主遇刺,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果真的是南疆异动,便要早作准备。

南疆为大元邻国,南疆人生来好战,不愿屈居别国之下。当年傅雪迎领旨出征,除了夏周国,属南疆最难攻破。自傅雪迎回京,南疆确实又开始蠢蠢欲动。

但,倘若有人故意将矛头指向南疆...

已经入夜。

凤临身着中衣,小心的在傅雪迎的身边躺下。她素来习惯睡在床的内侧,而今傅雪迎受伤,她怕自个儿会不小心碰到对方的伤口,索性睡在外头。一来不会打扰到傅雪迎,二来也方便照顾她。

寝殿的蜡烛燃了大半儿,负责守夜的宫女在寝殿外头候着,靠着墙壁,倒是有了睡意。

傅雪迎在床上躺得太久,如今早没了困倦之意。她见凤临在身边睡下,欲翻身将她揽在怀中。谁知动作牵连伤口,叫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冷嘶,惊动了刚有睡意的凤临。

凤临睁开眼睛,便瞧见傅雪迎已经翻身侧躺,手臂微微抬起,停顿半晌,才终究放下。“傅将军?!你怎么了?是不是想下床?那我扶你。”说着,便要起身。

“不是想下床。”傅雪迎拽住她的手腕,毫不遮掩自个儿的心思:“见你睡在外头,便想揽你入怀,免得不小心翻身落地。临儿,还是睡到里边儿来吧,你这般委屈自己,倒叫我难以安眠。”

“可是...万一碰到你的伤口...”凤临犹豫道。

傅雪迎却是笑了,“区区小伤罢了,沙场之上,即便伤痕累累也要坚定信念。何况,临儿这般委屈自己,岂不让我心疼么?”

闻言,凤临又是一阵脸红。

她小心翼翼的跨过傅雪迎,在床里边儿躺下。起初蜷缩着身子背对着床外,过了会儿,又转过身来,正对上傅雪迎含笑的双眸。方才那番话,叫她总想讨个问题的答案。“傅将军,你对谁都是这样的吗?”凤临轻声问道。

她的心多次被傅雪迎的暧昧之言搅得难以安宁,几番心动,却不知是否情动。

“便是只对你一人,而已。”傅雪迎一字一句,双眸似水,满心专注的凝视着凤临,薄唇亦是微微抿起,再寻不到一丝玩笑的意味。

凤临便是在她的话里迷失了自己,目光灼灼,眼波流转,深深的回应着对方的目光。傅雪迎看着她,视线落在她微启的双唇之上,稍微抬身,便要品尝唇间滋味。凤临明知傅雪迎动作,却并不回避,反而隐隐有了迎合的意味,缓慢凑近,闭眸送上了自己的娇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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