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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南再胜一场!”
“这是今天的多少场了?”
“他已经杀入前三百名了吧!好恐怖!”
“这算什么?要知道,他可是连王沅都揍过的!要我说,就算人家被废了,估摸着也不是咱们这些杂役弟子能抗衡的,这一次,百强榜雷打不动的前十强,估计有人要让位了!”
“这宁南,简直就是在屠榜啊......”
“那可不咋的!”
“......”
..........
最近的杂役院因为宁南的动作,热闹了起来,一片沸沸扬扬。
冯泊蹲在矿洞口,咬了一口干硬的馍馍,接着喝了一口掺了水被稀释了的灵泉,鼓着腮帮子努力嚼着。
他的脸上糊满了乌黑的泥滓,浑身上下也脏兮兮的,看起来整个人邋里邋遢的,显然是刚从矿洞出来。
听着旁边的杂役弟子吹牛打屁,他微微眯起了眼。
杂役院的弟子们可以通过参加排位战代替劳役,甚至排位战的奖励,要比单纯的劳役来得多很多。
所以,在所有人的眼中,排位战,才是正道,平时做劳役,那都是“维持生计”。
一单排位战上出现了什么新鲜事,基本上短时间内就会传遍四野。
宁南,无疑是这几天排位赛上的一大热门话题。
以他的实力,本来可以直接把百强榜前十的家伙挨个拉下马,可他就是不那么干,反而是钝刀子割肉,从最末尾的杂役弟子开始挑战。
也不能说是挑战吧,就单纯的碾压,一拳一个,打到现在,基本上没有出过第二拳。
每一场胜利,都带来了丰富的资源奖励。
现在,宁南一胜就是几百场,获得的修行资源,可以说是丰富无比,让人眼红!
咽下了已经嚼碎的馍馍,冯泊又咬了一大口,然后将剩余的拿油纸细细包好,揣到了怀中。
宁南快把千人榜打穿了,他也要跟胡伤比试了。
在喝了一口灵泉,他将竹筒杯盖上,系在腰间,走向了那个承载着梦想与荣耀的地方。
——演武场。
............
“下一位。”
宁南揉了揉手腕,淡然开口道。
远处,四五个弟子把那被宁南一拳揍得倒地不起的倒霉家伙迅速拖走。
场外,已经聚集起了很多看客。
杂役弟子们虽然平日里劳役繁重,但也还是有着自己的休息时间的。
很多弟子没事儿干,就喜欢跑到演武场来。
这两天,宁南一直都在三号场,一直没有离开过,甚至都没有下场休息恢复,只是在等待着下一位对手的到来。
这种宛如车轮战一样的比试,换作一般人,估计早就撑不下来了,但宁南,神色间丝毫不露疲态。
该一拳结束的,依然是一拳结束。
迄今为止,他的对手,已经是被抬走七百余名。
要知道,这七百人可是整个杂役院最强势的那一层,算得上是金字塔的高端阶层。
可,没有一个人能撑过宁南的一拳。
“下一个。”
宁南见没人来,又喊了一声。
众旁观者窃窃私语声也越来越大。
“下一个,应该是江诲吧?”
“好像就是他......”
“江诲那家伙,不是今天约了马箁比试么?能来吗?”
“估计不能......宁南的一拳,我估计江诲遭不住,要来,也是打过了马箁再说吧......”
“唔,还真有可能......”
宁南听着这些声音,面无表情。
什么江诲,马箁,他没有了解他们的兴趣,对他而言,这些家伙,都只是资源而已。
胜过他们,他就能拿到资源,拿更多的资源。
来不了,便来不了吧,他等着便是。
宁南盘膝坐下,开始冥想。
这几天,也不是没遇到这样的事儿,他都是如此解决。
也有人想要跳开那些碍事儿家伙,自降身份主动跟宁南过过手。
但宁南没有接战。
因为他参加这个排位战,并不是为了什么扬名立万,出名,只是为了资源而已。
跳过某些人,虽然他的排名高了,但资源的获得却变少了,实在没必要。
就在宁南沉神冥想之际,场外人群骚动了起来。
“啊!是胡伤!他来了!”
“听说今天他要跟冯泊一决高下!这俩人,可是老冤家了!”
“前些日子胡伤跟邱泽比试只输了半招,这家伙变强得好快!”
“不知道冯泊是不是有真的把握,毕竟之前胡伤可是直接碾压了他啊!这才过去多久?冯泊会比之前强多少呢?”
“我看,这冯泊估计也就是咽不下那口气,都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之前胡伤把他踩在脚下,可是狠狠的折了他的面子啊!我看,这场比试,头脑一热的成分很大!冯泊真的不一定能胜过胡伤!”
“没错,那冯泊,拿什么赢胡伤啊!头么?”
“是啊......”
众杂役弟子看着身高体壮的胡伤信步走来,都是忍不住议论纷纷,努力的分享着自己的情报与看法。
对这一场的比试,都更倾向于胡伤获胜。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嗫嚅的声音响起。
“我觉得,这一次,冯泊应该会赢吧......”
“啊?哈?”一众杂役弟子都是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时,看向了那个开口说话的少年。
有人看到他身上明显的泥土污渍时,顿时反应过来,笑道:“原来是跟冯泊一起的,怪不得这样说,毕竟,矿区那么艰苦的地方,也就只有冯泊一个踏入了百强榜的人啊!不吹嘘一下,就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啊!”
众杂役弟子闻言都是哄笑起来。
那少年脸上一阵羞红,他本来就不善言语,此时被人顶了几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默默的承受着众人的嘲讽。
“可是,我们矿区,并非只有一个冯泊啊......宁南,也是啊......再说了,谁说,我赢不了胡伤的?”
突然,少年的肩头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一个浑身同样沾满泥土的青年缓缓站了出来,看着三号场中闭目养神的那人,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