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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蜜桃的独有的香味传到鼻尖,那清香又甜蜜的汁水的记忆汹涌而出,余娡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两眼直盯着水蜜桃,极力克制着,最终还是摆了摆手,又摇了摇头,以表示拒绝。
这时正好邵琳递过来个苹果,余娡立马接了,余娡自己这有点太明显,想解释什么却未张口,只是转过头,接着跟于星澜讨论诈金华的概率计算。
邵琳帮助补救道:“余娡啊,她最不喜欢吃水蜜桃了。“
岳顾昂也未再多说,只是收回桃子,随手放到自己手边,那桃子中间的凹陷,却恰正对他,像是裂开嘴在嘲笑着他的自作多情。
下半场开始之后,邵琳的手气一如既往的让人嫉妒,岳顾昂却是一改之前的牌风,似乎跟于星澜杠上,次,陈彬郁都不禁出声问于星澜:“星澜,你是不是在工作上得罪顾昂了?”
岳顾昂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这不擒贼先擒王吗?”
于星澜似乎并未在意,也只笑着说:”彬郁,你还没看出来吗?他这可是柿子挑软得捏啊!”说完又对岳顾昂说:”顾昂,我今天晚上要在这儿刷碗,你上周提的那几个优化,可就不知道得推到什么时候了?“
岳顾昂听到洗碗恍然大悟状,边笑着对于星澜赔礼边解释道:“哎呀,这胜负欲一上来,我都忘了差点忘了这事。”
接下来的几轮,岳顾昂没再咬着于星澜,却不知怎么的,一次也没有赢过。
余娡从下半场开始,因刚刚跟星澜讨论完,每个情况出现的概率,对自己手里的牌有了初步的评估,大部分都是基本上都是在第一圈都直接弃牌。
在后面几轮,余娡有几次手气不错,决定拼一把,把自己筹码都压上了,却正好撞上岳顾昂加注跟她比牌,结果却是余娡又一次输得一败涂地。
这次之后余娡彻底佛了,一直到最后结束都选择最谨慎的打法就是在第一圈就跑。
而岳顾昂从赢了余娡那次之后,从下半场就一直在闷声赢牌的邵琳,却岳顾昂对上了,只要岳顾昂跟注,她就加注加到最后,凭着邵琳的手气,杀得岳顾昂也称得上惨不忍睹。
最后的结束的时候,他们手里的筹码都一目了然,手里筹码最多的不是邵琳就是于星澜
而最少的却不太好计算了,因为他们统计最终的筹码需要把A4跟最后手里的筹码加一块计算,而A4纸上记得乱七八糟,但是大家也能推算出来,输的不外乎余娡、岳顾昂两人。
陈彬郁直接提议让岳顾昂跟余娡两人一块儿把洗碗了,岳顾昂没说什么,倒是余娡不信自己输了,认认真真算了A4纸上的筹码,最后算出的结果,没把余娡气死,她只比岳顾昂少5分。
余娡无奈地瞪了岳顾昂几眼,也只能认命地去厨房了。
这时正好于星澜工作上有个问题,需要他本人调试,正好天也不早了,大家也都催着于星澜先回去。
邵琳跟陈彬郁下去送于星澜,余娡没下去,自己在屋子里跟一堆碗作斗争。
厨房门突然开了,余娡以为是邵琳,只问道说:“于星澜,走了?”
然而回答的她却不是邵琳那清脆的声音,而是一个偏低沉的声音道:“还没有,在等车。”
余娡惊讶地抬起头,语气熟稔地问:”岳顾昂?你没走?“
岳顾昂见余娡这一天,要不是用一副陌生的语气虚假客气,要不就是争锋相对与自己吵架,如今又听到那这熟稔的语气,不禁满脸笑意,忍不住又用往常的语气回道:“对啊,我本来是打算要走的,但是一想到,你洗碗,也不知道最后邵琳能剩下几个碗,所以我就跟邵琳申请先上来监工”
余娡一听就知道他又在调侃自己也回道:“监工?你知道监军吗?”
岳顾昂有几分不解地回道:“监军?知道,好像是古代的官职?”
余娡嗤嗤地笑起来,说:“对对,就是那个电视剧里,好多公公都最喜欢当的位子。”
岳顾昂也才反应过来声音提高了几分问:“余娡,你什么意思?”
余娡只是淡定地接着说:“我的意思是,在古代,如果军队兵变,或者起义,第一个斩的就是监军,所以岳顾昂,我要是想起义,那肯定也是先拿你开刀。”
岳顾昂似乎想到什么,也不再跟余娡纠缠,只是转身,缓步往外走。
余娡一见送上门的劳动力要跑,忙追过去,道:“哎,哎,怎么跑了,来来见面分一半儿。”说着把自己剩下的围裙摘下来,递给岳顾昂,又恐吓道:“不然信不信那你开刀。”
岳顾昂许久未见到她这样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忍不住抬起手想戳戳她的脸颊,又停下,只是笑着接过围裙,走到水池前,认真地洗着一个又一个的碗。
余娡前面洗过的几个盘子,也被他放到水池里重新洗了一遍。
余娡见他把餐具来回擦洗,恨不得每个洗上个十来分钟,忍不住出声道:“可以了,可以了,谁家这么洗碗,就你这儿洗法,盘子跟碗必然是要掉层皮的?”
“不可能”,岳顾昂说完,见余娡在那儿,满脸不信地憋嘴,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甩出句:“我家就是这么洗得,你要是你不信,可以去我家看看,肯定没有变薄。”岳顾昂说完,就后悔了,似乎每次跟余娡在一起,他都是这种脑子追着嘴跑的状态。
而余娡的回答也保持她一贯清奇的脑回路:“凭什么?现在是你的方法被怀疑,需要自证,凭什么,我要出钱出力地去你家为你证明,应该是你带几个碗来,向我证明,你的方法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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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顾昂:“那要是包吃包住,报销来回路费呢,你愿不愿来?”
余娡:“要是这样,我还是很乐意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