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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餐厅的那个副本里面,白止在那个副本里面获得了一个名为【▪初级厨师▪】的称号。
而这个称号的具体效果,则是相当于是将在那个餐厅里面厨师的权限给带了出来。
虽然说由于缺少菜谱以及食材的缘故,他没有办法在外面复刻餐厅里面售卖的正式食品,但是做到一些基本的功能还是没问题的。
……比如说食品对于理智的回复。
像云落于幻那种等级的玩家,也最多一次性的连续做出两道菜品就损耗严重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以兔自己被耗空,不过对于白止自己而言,这个方面上的损耗倒是并不算什么。
【称号名称:▪初级厨师▪】
【等级:完美】
【获取方式:在“一个餐厅”内,于实习厨师的阶段之**计制作菜品数量达到50道以上。】
【唯一性:非唯一】
【属性:当佩戴此称号后,你将在外界获得与“一个餐厅”内相同的厨师权柄。】
【佩戴后生效】
一秒记住
【当前持有此称号人数:2】
——在之前为了这个称号,白止他还有特意的花了1000积分额外的购买了一个称号栏。
到目前为止,他所持有的称号数量一共为四个,分别的是【王子殿下】,【被支配者】,【血屠】,以及【▪初级厨师▪】。
实际上,这个初级厨师的称号,在外界其实并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
毕竟在外界当中,可没有一个餐厅里面那么完善的食材供应,所以就算是他手上确实的是掌握的有一份菜单,但是也无法做出那道菜。
再加上做菜时候的恐怖消耗,注定了这个顶多的只能算是被归类到纯辅助类称号当中,如果不是考虑到团队因素的话,白止他也不会特意的花费1000积分来将这个称号给留下来。
之前在那艘巨轮上面的羊肉串他没有使用这个称号,但是在现在吃火锅的时候,他可是有使用了这个称号的。
虽然说在理智上面的消耗几近于无,但是体力上的消耗却依旧的还是存在的,虽然说在吃火锅的过程之中补回来了一部分,但是他现在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沉重了很多。
——所以稍微的收点钱,这也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
由于在场的都是精英玩家,所以倒是没人有提出什么异议,只不过对于西阁庭师他们那几乎算得上是明示的再来一锅的暗示,白止则是通通的视而不见。
开什么玩笑,真当我自己不会累的吗?
每人2千到3千的游戏币,七个人加起来就是将近两万,刨除掉给烟火风月的分成,白止也总算是稍微的填补了一下自己那空空如也的钱包。
——虽然说依旧还欠债。
“好了,地面上的暴动也不像是一时半会儿之间就能够停息下来的意思,这处地下的临时避难所暂时也还算安全,并且也有着充足的房间,你们自己各自的找个房间休息一下吧。”
在收完钱之后,打了个哈欠,白止开口说了起来。
“具体的事情,等地面上的暴动平息再说,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对于他的这番话,无人提出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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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处于地面几米深以下的地下避难所,环境本应是阴暗无比,但是由于那些散发着光芒的宝石的缘故,整个地下避难所亮如白昼。
……或者说是地下宫殿。
那些伥鬼们在建造这个地下宫殿的时候,完全是照搬熔岩世界里面那个宫殿的构造,因此就算是那些客房,同样的也装修的相当的豪华。
纯白色天鹅绒的软床,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人一躺下去就会不自觉的微眯起了眼睛。
“真的是他……他也成为玩家了吗?”
并没有在意这些东西,在进入到一个自己选定的房间当中之后,怀中抱着柔软的枕头,晚词趴在床上发起了呆。
有些事情,是很难能够忘怀的了的,尤其是有关于自己的初恋的这种事。
虽然说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是在再度的于这么一种情况之下见到了对方之后,她心中依旧的产生了一股按耐不住的冲动。
片刻的沉默之后,仿佛就像是做出了某些决定一样,少女从床上坐起了身。
——有些问题,她迫切的想要去找对方当面的问个清楚。
和其他大部分人不同的是,她有着一个相当糟糕的童年,在她的童年记忆里面,陪伴着她最多的,是家中那永无止境的争吵以及谩骂。
那个男人在喝醉了酒之后,就会对着只有几岁的她拳打脚踢,揪着头发一下一下的扇着耳光,而她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甚至连哭出声都不允许。
因为她一旦哭出声来,或者做出什么相应的反抗,那个男人就会抓着她的脑袋将她给按进水盆里,好几次她都差一点的被淹死。
至于那个浓妆艳抹总是涂着口红经常彻夜不归的女人,她在对方的眼中仅仅的就是一个阻碍她追寻幸福的拖油瓶,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她身上经常的被掐的一块青一块紫。
而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冲突一旦爆发,她就只能抱着脑袋蜷缩在床底或者壁橱里面,否则战火将会毫无疑问的引燃到她的身上。
这种暗无天日的时光,整整的弥漫了她的整个童年,一直到某次她重伤住院,身上那些虐待的伤口被医生发现之后,她才算是从那种噩梦一般的生涯里面脱离了出来。
——暂时的。
男人和女人离了婚,她一个人搬了出来开始尝试着独立。
而由于自己的那段黑暗的童年,所以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她都像是藏在床下或者黑漆漆的壁橱里面一样对所有人都保持着警惕。
哪怕她的成绩很好,但是在学校里面,以她这种阴郁的性格,根本的交不到任何的朋友。
在暂时的脱离了家庭暴力之后,她又跟着陷入到了一个名为校园霸凌的泥潭之中。
在她的生命里面,似乎从来的就没有任何的光,她只配呆在泥泞的黑暗里面。
像这样子的自己,究竟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可言呢?
彼时的她站在栏杆旁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直视着天空上的太阳,哪怕酸涩流泪也不肯闭上眼睛,但是在眼眸里面所透露出的情绪,却是平静的可怕。
如果那个人没有出现在自己生命当中的话,那么自己的生命,会不会就此停留在那个蝉鸣的盛夏?
她曾经有不止一次的在心中问过自己这么一个问题,但是每一次所得到的答案,却是始终如一。
——那个突然间闯入到她生命当中的身影,成为了照亮她那十几年来黑暗岁月的唯一一道光。
……虽然说闯入到她生命当中的方式,显得很是有些特别。
她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女厕所。
那时她是高一的学妹,被几个长期霸凌她的人堵在了厕所,而对方是高三的学长,以学生会会长的名义冲进女厕所阻止了那些人的暴行。
——长期生活在黑暗当中的人,哪怕只是映射入到黑暗中的一缕微光,也会被其视作珍宝。
在那之后,她开始有意识的收集这名在校大会上为她慷慨执言的学生会长的全部信息,逐渐的,她知道了对方的很多事。
比如说对方是福利院出身,成绩很好,讨厌吃糖食,运动不是强项,她还知道对方考上了滨海大学,并且在刚入学时就找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她有偷偷的打车去过他们学校那边过。
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而是刻意的去制造各种各样的偶遇,努力的让自己在对方的心中的印象变得愈发的深。
那是属于她的光,她想要抢回来,为此,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在对方因为腿伤而住院的那段时间里,她终于的找到了机会。
在那段时间里,她全程请假陪在了他的病房之中。
之后,她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对方的第二任女友。
哪怕她们之间的学校彼此之间相隔了大半个城市的距离,她也会大老远的不辞辛苦的带着自己做的便当过来这边,很快的,关于某人有一个贤良淑德的小女友的事情便在大学里面传开,她用实际行动宣告了自己的主权。
只不过对于此,她却并不由感到满足,因为对于她所要求的更进一步的要求,对方总是笑着以她现在年龄还小,要等到上大学之后再来谈论为理由作为推脱。
而在对方的眼中,似乎从一开始就仅仅只是把她当做当初受欺负的小学妹来看待,其中根本就没有混杂任何多余的情绪。
逐渐的,她开始变得焦躁不安,患得患失,而在发现对方有偷偷的给他的初恋女友写信之后,这种情绪便变成了惶恐。
所以在最后,她想出了一个主意。
生米煮成熟饭。
只不过她的这个计划虽然说在最开始时一切顺利,却惟独的在收尾的时候出了大问题。
对方看出了她的想法,在那个晚上以一个相当拙劣的借口,拿着她钱包里面仅剩的几块钱坐公交车回了学校。
——但是对方有将自己的钱包给留了下来。
然后就在对方离开十几分钟之后,她手机上就接收到了来自于对方的分手的信息。
在那天晚上,仿佛重新回到黑暗的深渊的她抱着双腿在墙角那里呆坐了整整一夜,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做错了什么。
在她枯坐一夜却始终都想不明白之后,她获得了玩家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