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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老付，我不过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就别当真了，让你来全盘管理这家夜曲，不就是出于我对你调酒师和做人的双重信任才敢这样做的吗？”
女子浅尝了一口马天尼，如此说道，而一直惴惴不安的李沁晴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木然的看着女子，再转头看着沉默的擦着杯子的付元亮，一脸不可思议的结巴道。
“什么？全盘管理夜曲，难道说你是……”
“哟，是林老板啊，今晚那么有空，回自家夜曲喝酒啊。”
两个西装男刚刚从夜曲里走出，看到女子的一瞬间打了一声招呼，李沁晴眼中的女子，也就是林瑞阳回以灿烂的笑容道。
“是啊，好几天没来了，果然还是老付调的马天尼有味道啊。”
很明显林瑞阳和两个西装男是老熟知了，随口寒暄了几句，然后又立刻道别，送别了两个西装男，林瑞阳又笑容满面的回头，一双会笑的眼睛戏谑的看着李沁晴，目视着李沁晴挤出一道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虽然上头有要求硬性规定不对未成年售卖酒，但像酒吧这种地方本身就是半黑半白的灰色场所嘛，所以只要你不饮用带有酒精的鸡尾酒的话，那么我们也不算是违.法，你说是吧老付。”
说完，林瑞阳还朝着老付眨了一下眼睛，林瑞阳那张精致的面孔做出这样俏皮的动作，看的李沁晴都有些意动，但老付却是侧过身去，刻意不去看林瑞阳那张脸，似乎有些被膈应到了一样。
李沁晴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老付单纯的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罢了，而这个时候，李沁晴又发现，林瑞阳又在注视着自己了，但还没等李沁晴多想，李沁晴又感觉到林瑞阳的目光收了回去。
“老付，最近的账本给我看看。”
付元亮从身后的抽屉里抽出一本小本子递给林瑞阳，林瑞阳一边喝着马天尼，一边校对着账本，而趁着这个机会，李沁晴也好奇的打量起了这个绝美又神秘的夜曲幕后店主。
马天尼在鸡尾酒中拥有着极高的名声，以至于有人称它为“鸡尾酒之王”，又有人说“鸡尾酒自马天尼酒开始，又以马天尼酒告终”的话了，颇有那股子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那味了。
当然，能够获得那么多美誉的马天尼自然是烈酒，毕竟在许多鸡尾酒爱好者中，不烈的鸡尾酒那甚至都不能称之为鸡尾酒，曾经品尝过一口的李沁晴自然知道这种鸡尾酒到底有多么强大的力道，毫不客气的说，只需要浅浅的一小口，就足以送一个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小白睡上整整一天，第二天头还是重沉沉的那种，像林瑞阳这样可以一边喝一边眼神清明的算账那是绝对饮酒的行家，恐怕是李沁晴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酒量。
“嗯，账目并没有多少出入，话说这个月的营业额还小升了一点，应该说是意外之喜吗？”
将账本放在吧台桌上，林瑞阳如此说道，虽然说是喜，但林瑞阳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过多的喜悦，而是一脸的淡然，或许在他眼里，夜曲多出的这一点营业额并不能给他带来太多的什么吧。
付元亮将账本收回，并没有在意多少，作为一个打工人，虽然也享有一部分夜曲干股的分红，但对于他的账单来说还是杯水车薪，而对于他的债主，付元亮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他看。
“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位可爱的姑娘点的灰姑娘没有被记录在账本上，我相信按照老付你那严谨入微的性格，不可能把这给遗忘了吧？”
听到林瑞阳的询问，李沁晴立刻回忆自己之前在点灰姑娘的时候到底有没有付钱，但无论多少次回忆，记忆里的自己都已经支付了灰姑娘鸡尾酒的费用，正当李沁晴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付元亮给出的答复解答了李沁晴也是林瑞阳的疑惑。
“小卯收取了这个小姑娘的费用，她说她只是收了她应该收的费用，你说过，如果她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可以不请示你直接通过，所以我就没有收取灰姑娘的费用，自然也没有将灰姑娘记录在账本上。”
原来是大姐的缘故？李沁晴长舒了一口气，她还真的以为真的是自己忘记给钱的缘故呢，不过什么叫做她应该收的费用啊？诶，等等仔细想想，打的费用，开.房费，地铁费，貌似自己不经意真的欠了大姐不少钱来着啊！
李沁晴还在思考她到底需不需要再支付一笔灰姑娘的费用，而压根不缺这一杯灰姑娘的钱的林瑞阳却是被柳盼盼收走这一点给吸引住了注意力，他斜睨的看了一眼还在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的李沁晴，刚想发问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夜曲的门口传来。
“灰姑娘的酒钱就是我收下的，你有什么不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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