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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一个小女孩走到中间,不少人都非常意外,因为大部分人并不认识她,只不过见到那和人差不多高的大剑,没人敢轻看。
“相里家,相里嫣然!哪位前来赐教!”一进入战斗状态,小丫头就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一下子变得眼神坚定,满脸认真。
“小妹妹,你还是回家去玩吧!免得一会哥哥伤到你。”十大世家那边走出一个提着宝剑的青年,面带邪笑的说道。
“滚!”相里嫣然满脸厌恶喝道。
“臭丫头,等会让你知道你西门哥哥的厉害。”被相里嫣然一喝,青年脸上挂不住,阴沉着说道。
“刚才那个南宫问天,是赵国后裔,这人是西门家的人,叫做西门桥,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据说是燕国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秦月同样满脸厌恶的说道。
“呵呵,六国皇族,当年被始皇帝杀了一批,又被汉高祖杀了一批,哪里还有真的嫡系,不过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偏远旁系,改名换姓活着而已。”黄钰琪不屑的笑着道。
场中相里嫣然脸色一变,眼中闪动着怒火,也不打招呼,脚下一蹬,大剑猛的拍下。
那个西门家的青年,没想到相里嫣然动作那么快,一不留神,重剑就到了身前,躲闪的念头都没有,只是下意识的横剑一挡。
“当!”的一声,重剑拍在武器上面,随后余势不减,连同他的剑一起砸在肩头。
西门青年一下吃不住,噗的一声,跪在地上。
“哼!这么一点力量都受不了,原来是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相里嫣然收回重剑,满脸不屑的讥讽道。
“噗!”西门青年又怒又气,加上重剑震伤,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哈哈,果然是银枪蜡头!”刚刚赶回来的秦岳大笑道。
只是迎接他的是秦月的白眼,随后怒视他道:“嫣然是小姑娘不懂,你也跟着乱说!”
“额!”秦岳顿时尴尬的收起笑容低下头开始装死。
当然!他没有看见不远处秦耀的黑脸,要不然就不止是尴尬了。
可怜的西门家青年,连名字都没报,就被打下去了,他可不敢继续和相里嫣然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战斗,刚才相里嫣然只是用了肉身的力量,而他虽然是仓促防御,但是已经运用了血煞之气。
阴沉着脸回到他们那边,双眼充满怨恨的看着相里嫣然,当然也少不了大笑的秦岳。
“黄埔无逸在此,谁来赐教!”一名手提宝剑的青年,走到中间拱手道。
秦月拿起她的青铜长剑,走了过去,拱手回礼道:“秦家!秦月!请赐教!”
“请!”黄埔无逸不像西门家那个青年那么轻浮,一上去就严阵以待。
“小心了!”秦月也不客气,娇喝一声,长剑一抖,就刺了过去,几朵剑花,笼罩黄埔无逸。
两人交手没有孙虎他们那么火爆,不过观赏性也很强,剑光闪动,血煞之气四溢,二人身形灵动,不断的移动,跳跃。偶尔又传出一阵雨打芭蕉一般的武器撞击声。
两人可以说是以快打快,不一会就交手三十多招,黄埔无逸见秦月一时无法占据上风,想到秦月是个女的,就想以力取胜。于是剑势一收,运足血煞之气,一剑用力的点向秦月。
“当!”的一声,血煞之气在两人武器上爆开,随后又一次,再一次。
硬拼了十记,黄埔无逸感觉气血翻涌,手臂发麻,这才悲剧的发现,秦月力气并不弱,气血煞气也比他更胜一筹。
不得已他只能再次改变战术,脚下一点,极速围绕秦月移动,一剑快似一剑的刺出。
“小丫头,不用紧张,秦家丫头要赢了。”罗成对相里嫣然说道。
本来他话不多的,只不过见到她双手抓着衣角,满脸担忧的样子,就忍不住安慰一下。
“为什么呢?月姐姐并不擅长速度。”相里嫣然抬头问道。
“秦家丫头虽然速度差一些。不过她以静制动,反而更加有利,你看她虽然没有反击,不过非常沉着,等对手血煞之气耗尽,就是她赢的时候。”罗成解说道。
这就是眼界的厉害,在场的高手都看出了黄埔无逸的窘境,而他本人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毕竟他们只是武士,气血煞气有限,他这样极速攻击,并不能坚持多久。
罗成一说,秦穆就明白了,就像他用诗词幻化一样,用两次,体内浩然之气就没了,不由吐槽道:“不持久,果然不行!”
黄埔无逸全速提起来,确实很快,而秦月更习惯沙场征战,战场之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是必须的事情,因此应对起来,非常轻松。
“疾风骤雨!”突然黄埔无逸身形一现,低喝一声,脚下一点,带着数十道剑光,扑向秦月。他这是看出自己的弱势,想要一举建功。
“夜战八方!”秦月同样一声娇喝,剑作刀用,也不管对方虚实,挥舞成一片剑光,护住自己。
以前秦穆也不明白为啥出招的时候,要傻傻的喊出来。等他练的时候,才明白这是蓄势,吐气发声,出招更迅猛。而喊出招式,另外有两个原因,第一可以迷惑对手,扰乱他的心思;另外一个是一种警醒,当你嘴里说出一样事情的时候,大脑肯定会去想,这样出招也就更稳妥,减少了失误。
当然!不是每一招都要那么来喊,一般都是蓄势绝杀之时。很多时候,都只是简单的深吸一口气,爆喝一声,同时挥动武器。
想想看,你和别人正在打杀,突然一声大喝响起,会不会让对手心里一紧,可以说这相当于扰敌。
且说场中,剑光消失,黄埔无逸已经后退到了十米开外,宝剑插在地上,手扶着剑柄,不停的出着粗气。
“秦姑娘技高一筹,在下甘拜下风。”缓了一口气,黄埔无逸心有不甘的拱手说道。实在是都能看出来,秦月还有余力,而他已经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