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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邪宗、无情宗、灭道宗、灭佛宗、离恨宫、绝情谷以及天魔宗并成为魔道七宗,乃魔道最为顶级的势力,他们虽然分属不同,如归追根溯源都是源于天魔教。
而这天魔教相传为上古时期一代魔祖蚩尤最小的儿子所创,在他的达零下天魔一度成为天下第一大派,势力至强令所有势力望而生畏。
正所谓盛极必衰,随着魔教的势力越来越大,魔教也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不讲所有修真之人妨碍眼中,甚至可以肆意屠杀。
终于在这种情况下彻底激起了整个修真界的不满,最终导致整个修真界群起而攻之。魔教虽然势大,但又如何能够战胜整个修真界,最终魔教土崩瓦解,损失惨重。
不过魔教当时高手众多,虽然大部分已经死绝,但却难免有漏网之鱼。而那些侥幸不死的人,便渐渐开始分化,争夺权力,最终形成了无数个魔教分支。
其余一些小的魔教分支在彼此的斗争中,相互吞并,十之八九的势力被更大的势力剿灭获吞并,大浪淘沙之下最终只有势力强横的七大宗门保留下来并且传承至今,也就是修真界有名的魔道七宗,真的要说起来,魔道七宗的起源还要比三宗四派久远。
不周山,天魔宗的所在地,魔道七宗之中天魔宗势力最大,实力最强,一直以来也自诩为魔教正统,因为相传天魔宗的建立者正是当年魔教教主最小的儿子。
上古时期传闻这里乃是不周仙山,只不过因为最后被天魔宗占领,再也不能被称之为“仙”,所以变成了人们现在口中的不周山。
不周山,蕴含着无限的杀机,更是传闻有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护山杀阵,虽在神魔大战之时有所损毁。但在天魔宗数千年来的经营之下,被修复了,虽然不负当年的威力,但纵然是散仙之流贸然进入也是死路一条,更不要说天魔宗内高手如云。
“师兄,你说这不周山可是天魔宗的老巢,我们这几个人来这里,万一被发现了岂不是死翘翘了”
“二师弟,这一次师傅拍我们和段师兄前来查看天魔宗的动向,一来是为了探查魔子的消息,再有也是对我们的历练,不必想太多”
“大师兄,这一点我也知道,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咱们来到这已经三天了,什么也么有发现,那个所谓的魔子,有没有还不一定呢!”
“这件事既然是从天机宫传出来的,定然假不了,真想不到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修真界,居然又要遭遇一场浩劫”
“嘿嘿,大师兄,我倒不是这么想,你想我啊,我们苦心修炼不就是为了能够降妖除魔,捍卫人间正道吗,如果天下太平我们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了,到时候你我还有易云,一起仗剑除魔,想想都觉的痛快”
眼前之人正是郝大勇和朱候,自从天机宫传出预言后,整个修真界闻风而动。三宗四派分别派出门下弟子,四处走动前往调查魔子的消息。
虽然很多人对于天机宫的预言深信不疑,但其中也不乏心有疑虑之人。这疑虑倒不是质疑天机宫的预言,而是不明白为什么天机宫会将预言公布于众,这样一来魔道中人肯定也会收到消息,就算真有“魔子”的存在,岂不是给他们提了一个醒,让他们加强戒备,这样一来岂不是更难打探到消息。
不过这一点质疑也无用,天机宫向来神秘,正是掌握着鬼神莫测的神算之数,既然这么做就必然有其中的道理。
而天道宗门下弟子要负责查探的地区便是这天魔宗,郝大勇和朱候则几年来在古剑枫教导下修为大进,唯独欠缺的就是磨炼。
修真界即将面临着一场灾难,往后少不了有诸多恶战,现在能够磨炼一番,将来在战场上存活下来的几率也就更大,所以古剑枫给他们一股脑的全赶下山来。
“哎,也不知道云师弟现在在哪,你说他一个人在外面不会被欺负吧”郝大勇担心的说道。
“大师兄,你就放心吧,这云师弟看着老老实实的,但机灵着呢,你放心不会吃亏你的”朱候一拍胸脯,信心满满的说道。
郝大勇咧嘴一笑“你说的也对,只不过从小到大咱们三个也没有分开这么久,猛然几个月不见难免会想的”
“是啊,大师兄,这云师弟明明才走了几个月我怎么感觉像是走了几年了!对了大师兄,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师傅有点怪怪的?”
郝大勇眉头一皱,开口道“背后不要议论师傅,师傅可能也是在担心即将到来的打劫吧”
朱候摇头道“不对,绝对不是的,师傅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将其他事情放在心上过,出了云师弟的事,我猜这件事肯定和云师弟有关”
“郝师兄,段师兄请你们过去,有事情要商量”
正在两人讨论的当口,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却是刚刚出关不久的燕凌霜。
自鄱阳湖之战后,燕凌霜便受到宗门的传讯回到了宗门。而燕凌霜一回到宗门便开始了三个月的闭关,修为直接晋升到元婴境巅峰,距离出窍境也仅仅只是一步之遥,目前欠缺的只是一个契机。
“原来是燕师妹,好的,我们这就过去”郝大勇笑着答道,燕凌霜则是微微点了点头转头离开了。
燕凌霜天性如此,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以至于拥有者绝美容颜的她,拥有者许多的爱慕者,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她。
一处风景秀美的山谷,有着几率炊烟缓缓升起,几座竹林茅舍依山傍水而建,更有一种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之感。
谁曾想在这人迹罕至的山谷中居然还有人居住,似乎显得无比的神秘。而此时在一间竹舍中的木床上,正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
“慕雪,药熬好了吗?”
“白爷爷,药好了,我这就拿进去”
说话间一个身穿一袭雪白的衣衫,面容精致,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少女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看上去还未脱去孩童的稚气,透露着一种天然而纯洁的笑容,更是给人一种不染纤尘的高贵之感。
“白爷爷,你说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