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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他竟然轻车熟路的把我带去了一家位于偏僻小路上的餐厅,这地方没在这儿生活过三两年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

坐下以后,他操着一口流利的T语跟服务员交谈,也没问我要吃什么,两下就点好了菜,我语言不通,就只能跟个傻子似的乖乖坐着。

我喜酸喜辣,而且也喜欢各种香料的味道,T餐不管怎么做都十分对我的胃口,不过这家菜做的更是美味,我就着罗勒叶炒肉碎两下就吃完了满满一碗米饭。

大伟似乎很满意我的饭量,还问我要不要再来一碗。我红着脸撩着头发,连连摆手说不用了。

我们吃饭的时候他打了两通电话,都是说的T语,吃完饭我问他怎么T语说得这么好,他没多说,只说自己在几年前,因为工作需要在T国生活过一段时间,趁着那时候报了个班抽空学了半年,他还说这门语言特别简单,只要认真学上三个月,基本的生活用语就都能听懂了。

见我一脸仰慕,他就提议让我也找时间报个班学学,反正多个技能多条路嘛。

我望着路边歪七扭八的T国文字瘪了瘪嘴,我本来学的就是英语专业,带团是绰绰有余了,学T语还不如学开挖掘机呢,好歹还算是跨行了。

那时候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后来为了生活,我竟然熟练地掌握了这门看起来十分复杂的语言,而那些曲里拐弯的字儿实际上特别简单。不过这是后话了,后面再说。

买单的时候大伟的手机铃响了,他接起来一边说话一边付钱。

我来的时候把上个团的佣金全带上了,为的就是彻底解决阴牌的事儿。而既然是帮我办事,我怎么也不能让人家大伟出力又出钱,所以我急忙表示由我来付账。

大伟还在接电话,烦躁的冲我摆了摆手,直接掏出了一千铢递给服务员,然后拉着我就往出走。

走到小白车跟前,那里已经站着一个又矮又胖,大约三十多岁,看上去有点儿娘的男人。

他肤色比较黑,五官看上去就是很本土的那种T国人。

见我们过来,他向我们行了个合十礼,然后很热情的跟大伟打招呼,这两人就像是许久未见的兄弟般熟络。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用不太标准的中文问道:“女朋友咩?”

大伟摇了摇头,又用泰语说了什么,见到他们俩用T语交流我有点儿小情绪,可能是因为听不懂吧,就是那种你知道他们是在说你,可就是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你是好是坏的感觉,特别不美妙。

“这是我朋友阿平,他比你大,你也可以叫他P平。”大伟介绍道,还说这位阿平的中文水平一般,说错话了让我别介意。

我好奇地问他阿平是不是也是导游,他说不是,这个阿平是个坲牌商人,之前他就是把我那个必达牌的照片发给他的。

阿平是本地人,他一来自然就充当了司机,而大伟则是坐在副驾上,让我一个人坐后排,还开玩笑说后排可躺可卧,让我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也没客气,直接拿了个包垫在头下,蜷缩着躺在了座椅上。

这段时间我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似的特别虚,哪怕只是坐在那儿,久了也会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一路上我半梦半醒,感觉到车子走走停停似乎开了很久,又或者一直都在堵车。后来恍惚间我听到大伟叫我,便睁开了眼睛。

我们停在了一片居民区一座独栋别墅门口。周围都是那种相似的矮矮的两层小楼,独门独院,每家都有一个停车的小院子。

阿平示意我们在门口等,自己先走了进去。

“你有没有问他大概得花多少钱呀?”我小声问大伟。

“没有,得先看能不能解决问题呀。”他也小声回答。

我没再说话,可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张兰解降花了四十万铢,我自己自己带的这点钱也不知道够不够。

“你别担心,不够的话我先借给你,到时候你带团赚了钱再还我就是。”

大伟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我不禁有些汗颜,心想难不成我脸上印了“我很穷”三个字吗,他怎么一眼就看出来我在担心什么?

过了一会儿,阿平和一名年轻男子走了出来,那名男子皮肤黝黑,身材很瘦,身穿一身宽松棉布的白衣白裤,小臂上满是刺青。

“阿赞正在给善信刺符,要等一下的哦。”阿平用极不流利的中文说道。

“刺符?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啊?”我十分好奇,指着屋内询问阿平。

大伟跟他们说了几句T语,他们就让我们把鞋脱在门口,领我们走进了屋子。

这位阿赞的家和之前P雄带去的那个阿赞家很相似,不过他“工作”的地方不在客厅,而是在一个专门的小屋子里。

阿赞盘腿坐在蒲团上,我们进去他头也没抬,还是低头专心的拿着一根手臂一样长的金针,在他面前跪着的女人后背上一下下的点着。

我看到那女的肩膀一缩一缩的,突然就感到一阵牙疼,我没有纹过身,但想也知道,被那根针一下下的扎在身上那滋味是有多么的酸爽。

这位阿赞纹在那女人身上的图样很像之前我在P雄还有那些秀场的表演者身上看到的,我不由感到好奇,心想等会儿办完事我一定要好好问问大伟,纹这些东西究竟有什么意义。

好不容易等那女人忍痛纹完了那个看起来并不美观的图案,阿赞又拿了两片金箔纸覆在她微微凸起的针迹上,手掌贴在上面,闭着眼睛飞快地念诵咒语,一边念还一边对着那两片金箔纸吹气。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只见那两片金箔正肉眼可见的渗入到了那女人的皮肤里,转眼就没了踪迹,等阿赞移开手,那女人光洁的后背上就只有那个纹身的痕迹,根本找不到一丝金色。

女人转身朝着阿赞跪拜,从包里拿了一叠一千铢面额的纸钞放在了阿赞面前的托盘里,接着便躬身走了出去。

我看得一愣愣的,差点儿忘了自己此行来的目的,直到大伟拉着我走到阿赞面前跪下时这才回过神来。

大伟把P雄老婆给的那尊必达拿出来,双手递给阿赞,只见他闭上眼,将牌攥在手心里默默念颂,然后对着它吹了口气。

阿赞睁眼的瞬间,我突然感觉这密闭的房间里,不知道从哪儿吹出来了一阵阴风,冻得我心里发寒,可当我转头去看大伟的时候,见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阿赞的目光没有看向我们,而是直接越过我看向了我的身后。

我顿时觉得后背发麻,像是有股电流从我的尾椎唰的一下窜上了我的脖颈。

阿赞突然开口说话,不是对着我们,而是对着我身后的空气,说着我听不懂的T语。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把手按在我的头顶,对着我飞快地说话。

我虽然听不懂,但我也知道他这是在念咒,而且他念诵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高。

我逐渐感觉眩晕,接着眼前天旋地转,头晕得差点儿就吐了出来,就像是刚从游乐场里的大摆锤上下来似的,特别难受。

我的眼泪刷刷地往下落,全身瘫软,没一会儿就跪不住了。

在我眼前一黑,彻底晕过去之前,有一双大手接住了我,让我重重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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