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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容岁顿了顿,心里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说,毕竟宴褚对他还有抵触。
内人这个说法,他等宴褚没有那抵触再和宴褚好好讨论讨论。
宴褚听见容岁出声,淡淡的看向容岁。
好像只要容岁肯不要脸,那么他的嘴就是无敌的。
“你这样多么见外呀!咱俩什么关系。”容岁话题一转,试图引开原本的话题。
床都上过了,人都被他从里到外都占了个遍,这种关系多铁。
宴褚不明白自己和容岁有什么说得上的关系,他不由自主的顺着容岁的话去思考,对上容岁笑弯了的眼,然后反应过来。
他们根本没关系!
就很操蛋。
果然,容岁的嘴真的是他喵的超级无敌厉害。
可以引诱他顺着他的想法去思考。
宴褚抿着唇,很不舒服。
容岁除了这一张嘴也没有什么别的了。
容岁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开心,连忙去扫了一屋子出来。
然后从房间里探出头来,贱兮兮的讨好:“宴褚,我只能扫好一间房来,咱俩今晚睡一起吧,凑合凑合。”
望了眼外头的天空,太阳刚刚西落。
这张嘴真的很会扯。
每次都可以令他相信,但最后又被现实以痛吻。
“天色还早,我自己去——”宴褚低声说,他想说自己去重新打扫一间。
容岁一听,虽说宴褚只说了半句,但后半句的意思谁听不出来啊,容岁急忙一把捂住宴褚的嘴不让他继续那么说。
另外一只手从宴褚身上环过,一把宴褚打抱起,快步走进了那间房。
把宴褚温柔的放在床上,转身大跨步的把门反锁了。
宴褚:“……”
他沉默的看着容岁一系列如云流水般的动作,每次容岁都能在不经意间走进他的心房。
他无数次都受到容岁那张嘴和行为的影响,忘记了他们对立的立场。
容岁把门反锁了之后就说:“诶?门不知道为什么反锁了,我也开不了,可能明天门就自己开了吧。既然这样我们就将就一晚晚上吧。”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
而且他刚才的一番动作都没有遮掩,宴褚莫名觉得这样子耍无赖的容岁好可爱。
意识到自己刚才想法的宴褚微微皱了眉,容岁就是个老流氓,臭不要脸的。
嘴里说出什么话都有可能,但也不是什么话都能信。这是他用这些日子明白的。
宴褚并不想理会这个傻子,自顾自的闭起眼休息。
反正无论他怎么说,这个人也能把他说的话你又成他自己想要的意思。
果然容岁都不等宴褚的回答,就自己掀开了爬上了床,把人宴褚抱在怀里。
宴褚:…………
宴褚从他的怀里挣扎开。
见宴褚反抗,容岁闭眼一秒入睡,然后又反手一把把人搂进怀里,为了保险容岁佯装做自己在梦游。
宴褚:“…………”
宴褚有些恼怒,干什么。
他睁开眼,看见的便是他的胸膛:……
宴褚仰头看容岁看,容岁装的很像,而且还打起了呼噜,睡得很香甜的样子。
一秒入睡?
就算世界上有这样的人,都不可能会是容岁。
宴褚气不过用手轻推了把容岁,挣扎不开。他气愤极了,有完没完了。
用出了军人的力气,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宴褚仍是推不开身旁的这头又大又丑的冤家。
宴褚懂了,容岁是要跟它装死到底了。
是的,容岁打算装到底。
原本一开始容岁很是轻柔的抱着宴褚的,但是在察觉到宴褚要轻轻地推开他之后,立马用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去压住他。
他才不想从宴褚身上起开呢,宴褚给他抱着多舒服啊。
自己体温高,刚好暖暖宴褚,宴褚体温低,刚好可以凉凉容岁。
这是互利互惠、一举两得的事情。
在容岁装睡的情况下宴褚一番挣扎无果,他推着推着容岁就慢慢的睡了过去。
容岁听到宴褚呼吸平缓的时候,还怀疑是宴褚也想装睡诈他,于是容岁不敢睁眼。
过了良久,容岁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温柔的注视着睡得香甜的宴褚。
心底温柔一片。
为什么他上辈子并没有发现他这么好的一面,要是早早发现了宴褚肯定早就被自己拐回家了。
宴褚睡着的面容柔和了下来,并不像醒着那样板着脸。
他睡着的样子真可爱。容岁从宴褚的睡容中感觉到岁月安好。
容岁伸出手一笔一笔的描绘宴褚的脸庞,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好呢。
也幸好这个人这么好的一面只有他看到了,别的人靠近都不能靠近。
这般想着容岁他心里就一阵阵得意,大概他的意思就是这样子:这有一件稀世珍宝但只有我知道的感觉。
用手隔空描绘宴褚的脸庞已经不能使容岁满足了,他的手顺着宴褚的轮廓一笔一笔的摸下来,像个十足的变态。
宴褚毫不知觉。
这一路下来他太疲惫了。
在这黑夜里,容岁像古地球上常说的私生饭,一点一点的慢慢将宴褚的全身摸个遍。
容岁对这具身体很熟悉,熟悉的想让他在内外负距离里交流一遍。
不不不。
一遍怎么够。
一夜七次恐怕都不行,他得对宴褚来个一夜一百次。
让宴褚身体从里到外的熟悉他,然后离不开他。
把他关进小黑屋里,让其他人都不能看他。
让宴褚只属于自己,让宴褚只能看到自己。
容岁多想就这样把人关进小黑屋,这个古地球虽然环境危险,但不得不说它的封闭性一绝。
如果真的就这样把人给关在这里,那么外人也会找不来,他们也出不去。
这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天知道容岁是多么想。
但不可以。
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宴褚,他们都有自己要去做的事情。
不可能将自己的一辈子都埋葬在这里。
再……等等吧。
等他们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完,容岁就一定把宴褚给绑来这里,日日夜夜的待着。
只有他们俩个。
容岁想:我一定会对宴褚好好的,非常好。我也不会让人欺负宴褚的。
当然,除了他自己。
情侣间的事情怎么能叫做欺负呢。
当容岁把把未来养多少只鸡、搭几间房子、死了后墓地埋在哪里都想好了的时候倦意终于袭卷上来。
容岁睡着了。
外头太阳升起,再到太阳立在头顶上。
沉睡着的两人才悠悠转醒。
容岁一醒来就想着去打些猎物给宴褚补补身子,他从前在关于古地球的书上看到过一些东西。
古地球巨变前已经通过了夫夫同性婚姻合法法案。
容岁看到的就是有关于夫夫的东西。
想要你的丈夫日夜活泼,那就给他“补补”身子吧,比如鹿茸、牛筋等等巨补的东西。
这些巨补的东西现在也流传着,它的作用大家用了都说好。
容岁此时打的这个主意就是暗搓搓的找这些东西偷偷的给宴褚滋补滋补,让宴褚嘿嘿嘿。
来找自己做些不可言说又少儿不宜的事。
俗称:活塞运动。
宴褚并不知道容岁打的什么主意,他此刻正坐在床上缓缓,只是容岁忘了自己还系了条不怎么长的绳子,容岁走到楼门口时绳子的拉距没有了。
容岁:“???”
容岁低头一看,哦哦,他忘了手上还绑着一条绳子。
回过头,宴褚也是被绳子扯到了正抬头看过来。
容岁看过去时宴褚正微微蹙着眉头看自己,像是被扯痛似的。
等等!吃痛了?
容岁终于反应过来他绳子绑的有点紧,突然间拉长肯定会扯得痛。
连忙两步跨出一步,容岁快步回到床边,抓起宴褚的手迅速的解开绳子。
他清楚的看到宴褚的手腕上有了一圈红红的绳痕,他心里瞬间有点心痛。
容岁对未来迷茫起来,好像想起来他这辈子靠近宴褚之后没给宴褚带来什么好事,他带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受伤,易感期不稳定,被袭击……
容岁突然对自己坚定起来的未来有了一些怀疑。他怀疑自己真的能给宴褚一个好的未来吗。
宴褚这么好。
不应该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容岁的脸色此刻苍白无力,没有知觉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都毫无自知。
这一刻,无坚不摧的帝国之刃很脆弱,似乎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折了。
宴褚不在乎自己手腕间的伤口,对宴褚来说受伤是家常便饭了。
他感受到了容岁身上的不对劲,容岁才似乎有一点脆弱,为什么呢。
是因为自己吗。
宴褚有点不太确定,毕竟宴褚是猜不准容岁他这个人的。
自从前一段时间之后宴褚感觉到容岁就有了飞一般的变化,推断容岁再也不能按以前的标准来判断了。
容岁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好像在流浪街头,无家可归。
只要这时有人肯给一根骨头他就能眼巴巴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别人身后回家。
宴褚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想当那个给容岁骨头的人。于是宴褚把容岁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拿开了。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拿开,容岁苍白无力的脸上突然慌张起来,想挣扎开宴褚的手,重新搭在他受伤的手腕上。
宴褚很坚定:“我不疼,我想摸摸你的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