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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医生现在心里就最激动的了,但是他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这是他作为一个大夫的职业素养,可是他不知道他这样子在别人看来面上很扭曲。
单卷不由得关注的问了一句:“医生你怎么了?”
但单卷的这个关切的问候在医生看来有些莫名其妙,“我没怎么啊,什么怎么了?”
医生旁边的护士提醒了一句:“医生你的面容很扭曲。”
护士的话很直白,医生听明白了。
于是医生便自问自答了一句:“是吗?我摸摸。还真是。”
他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容,他摸到了自己面容上的皱纹,真的是有点扭曲啊。
医生在心里感慨着,果然不能一边心里激动,一边面色不动啊。
医生的所想所感没有人知道。
………………
这几天都是宴褚留下来给容岁陪床的,但是这一连几天宴褚也没跟容岁说话。
因为宴褚觉得自己没必要跟容岁说话,既然容岁都已忘记了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这对谁来说都好。
那就不要再掀起这些红尘旧相识了。
他们的相识相知相恋本来就是误会一场,现在这个误会就要被改正了,他们要回到自己原本的轨道上了。
一开始他们就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只是在某一瞬间因为一点误会而交集在一起,但误会解除了,他们也会很快就会回到自己的道路上,再也无交葛。
这就是宴褚的想法套路。
但宴褚未曾去想容岁愿不愿意因为忘记而不去交际,也忘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是想永远交集在一起,而不是就此两不相干,再无交集。
他的内心想和容岁有所交集,但是宴褚的表面就是这么做。
宴褚拒绝服从自己的内心想法,他严格遵守着自己的立场,党派。
宴褚觉得无论从哪个方向来说他们俩都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无论是立场,还是身份,还是性别……
他希望对方好好的,而不是因为自己受到诟病,也不希望自己成为对方的弱点。
容岁本该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而不是因为自己而受到别人的束缚,约束,再也飞不起来,再也不寻不到自己的自由,再也不能肆意妄为。
宴褚希望容岁能奔向自己的天空,不受任何人的束缚,就像从前那样,我行我素。
很久以前宴褚就羡慕容岁的我行我素的作风了,但是不知道最近容岁怎么要和自己牵扯上了关系,也许是自己连累了容岁,不然容岁应该还是那个我是我素的将军。
也许他们俩走不到一起,是因为他自己的想法乱想多了了呢。【作者小声逼逼】
宴褚想不跟容岁说话但宴褚又想多陪陪容岁,哪有事事都会如他所愿的。
所以这事情不会都如他所愿的。
比如容岁看见宴褚陪床多日,这些日子以来容岁一直有跟宴褚搭话,但宴褚一直都不理会容岁。
容岁就不由得有些郁闷,然后一个劲儿的问宴褚:“我有那么令别人讨厌吗?怎么你都不理我的?难不成咱俩有仇?还是我欠你债了?没有还?你说,要是欠债了我现在立马就还给你。”
宴褚被容岁这些话说的轻微皱起了眉,但他不想跟容岁说话所以也就没有说些什么。
宴褚想就这样停止,但那个容岁可不允许,容岁还在喋喋不休的纠缠着宴褚,他势必要在今日问出一个结果。
“好哥哥,你倒是说一句话嘛,我是不是欠你责了?我要是欠了你的债,你就直说嘛!我又不是欠债不还的人,你不需要再三缄口的。”
见宴褚一直不说话容岁便又自己猜测了起来,“我觉得应该不是财债,不是人债,不是命债,我觉得应该是情债,要不,我以身相许赔给你吧。”
说着容岁他好像也觉得这话可行着,便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宴褚:“我觉得这办法可行的,你看我长的也不差呀,你长的也更好,咱俩要在一起多般配啊!”
“那在别人眼里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吗?再说了,你要是问我有要钱我也一下子凑不齐那么多给你呀,我一个失忆的人也得有人托付,是吧?”
容岁说的头头是道,试图以道理让宴褚接受自己。
可是无论容岁说的怎么样生动,怎么样头头是道,宴褚他都不为所动,而且还翻了个身背对着容岁。
就像是不想看到容岁一样。
容岁遭到了宴褚的嫌弃,心里受到了一个打击,瞬间捂着胸口喊疼。
宴褚听见容岁喊疼便又转过身来,但宴褚看见容岁捂着的地方不对,他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他好想喝斥容岁,用这些东西吓人你知不知道挺吓人的么。
但他怕自己一出口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一直跟容岁交集下去。
容岁看见宴褚可怕的眼神,他便拿着含糊糊:“我开玩笑的。”
听到这句话宴褚翻了一个白眼,谁跟你开玩笑?你开玩笑是觉得好笑,但我觉得不好笑,说说是玩笑吗,你觉得这不是戏弄吗?!
宴褚被容岁气的一下子脸上的表情生动了起来,容岁也一下子眼都看直了。
他觉得宴褚好看极了。
容岁突然间觉得要是宴褚的脸上的表情再丰富些那得多好看啊,于是容岁瞬间有了一个目标,那就是想让宴褚脸上的表情更加丰富多富多彩。
宴褚不知道容岁瞬间定下了一个与自己有关的目标,宴褚现在只觉得心里还是很愤怒,他翻身坐起来正想下床走出病房。
宴褚打算去到处走走,免得在这里闷死了,反正门外头有士兵守着容岁,他不担心有人来行刺容岁。
而且容岁这个王八命,他觉得容岁能活到老王八那么多岁。
这就是所谓的祸害遗千年吧。
但是就在宴褚想要走出去的时候,容岁也突然跟着跳下了床,抓住了宴褚的手腕,死命扒着宴褚的手腕不让宴褚出去
容岁一边扒着,还一边喊着:“你怎么可以抛弃我呢?我现在还要在这里养伤,如果你走了那就不是我自己一个人了吗?那到时候我不得闷死啊!”
容岁说着还做势抹了抹眼泪,然后看向宴褚:“你要是出去闷死了你家小宝贝,你到哪里还能再找一个像我这么贴心可爱的小宝贝啊!”
“………………”宴褚只能沉默沉默,再沉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容岁了。
容岁说的这些都是什么话?!宴褚瞬间感觉到有些羞耻,什么小宝贝儿,在这里胡说八道的。
而且容岁哪里是是他家的小宝贝儿了,更何况容岁哪里贴心可爱了?容岁说出这些话不觉得自己的良心有愧的吗?
然后宴褚又看了看容岁魁梧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辣眼睛。
宴褚想要举报,这里有人乱用形容词,完全与实际不符。
“不是你那什么眼神,难道老子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吗?而且可爱又体贴,你看你要出去透透气,身为丈夫的我,我陪你出去透气,这不是很体贴,很温柔,很可爱吗?”
容岁大声反驳起来,太明显的看到了他眼中的那些不可置信,甚至还在质疑他。
真是的,又不相信自己。
自己像是那种说谎话的人?
虽然说他自己就是,但是知道就好,为什么要质疑,宴褚就不能表面上的意思意思的相信一下吗。
很显然不能。
可惜容岁也不是个容易就此罢休的人。
宴褚生生的掰开了容岁的手指了,自己一个人走出门去了。
容岁不甘寂寞的看着宴褚走出门的背影,关上的门,他犹豫了一下,看向点滴,已经滴得差不多了,容岁硬生生的把一个个点滴的管都给拔了下来。
就这样,他把拔下来的管子放到了病床上,然后跟着宴褚跑出去。
他不可能安稳的待在这里,不可能人都跑了他凭什么安稳的呆在这里。这里又没有人陪他,又没有人让他赏心悦目。
所以容岁当然得逃离病房了。
容岁刚出门口就被门口的士兵给拦下,他们几个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们的顶头上司容岁一个手掌给打晕了。
走廊上来往的人看到这副场景有些后怕的后退,硬生生的闭上了嘴,不敢说一句话,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毕竟容岁太可怕了。前面可是帝国之刃,虽说最近的新闻上帝国之刃很温柔,但是他们还是怕,毕竟是多年的恐惧积压着的呢。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
容岁看到那些人害怕的后退,他一点儿也不在意,而且这些人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的行为一点也伤害不到他自己。
虽然说自己的行为可能吓到他们了,但没事,与他无关,容岁心安理得地跟在了宴褚的身后跑了。
其实宴褚早就已经不见影儿了,容岁是闻着信息素的味道跟着上去的。
果然容岁是个狗鼻子。
容岁跟着跑了不一会儿就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影。
那人在正前方,坐在板凳上,抬头看着太阳。
容岁看到宴褚,有些惊讶的咦了一声,宴褚这是要走又忧郁男神路线了吗?
容岁慢慢的放轻脚步,然后一步一步的靠近宴褚,这回容岁吸取了教训,可不敢再吓宴褚了,也不敢再跟宴褚开玩笑了。
毕竟宴褚刚刚才说过自己的。
你们肯定会疑惑宴褚什么时候开口说过话了,其实容岁知道容岁肯定在心里吐槽过自己,毕竟他了解宴褚!
虽然说容岁也不知道对宴褚的这了解从何处而来,但心里的第六感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还差两步到达的时候容岁就已经不控制自己的脚了,他的动作也不再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