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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本来就已经耽误了几天的工作,去了医院之后,阮奕又坚持让他在家里多休息了两天。

之前媒体曝光的照片处理得很及时,在环境单纯的学校几乎没有人认识何楚。但是阮奕还是有很多顾虑,他情绪极端,恨不得何楚走过的路都是棉花造的,走到哪里都完完全全呵护着自己白嫩脆弱的oga。

只是何楚没有想过就在家里待着,他一直都很认真地准备自己要做的事,没有察觉阮奕患得患失又极度紧张的心情。

在他去上班的第一天,去办公室假意视察的校长亲自迎接了这个看着年轻和善的阮太太。

背着琴盒的何楚留着很清爽的短发,双耳白净,看着像是学校里的学生。

尽管何楚非常低调谦逊,但是阮奕在之前就向学校捐了六栋功能楼,换新了所有教学设备,又是校董事会的执行董事,以至于在第一次例行会议上,何楚一站起来,校领导也下意识从凳子上抬起了屁股。

何楚多少能理解别人为什么那么怕阮奕。

阮奕从来不接受采访,外人对他的了解都来自捕风捉影的报道,媒体热衷于把阮奕渲染得狡猾阴狠、冷酷无情。就算阮奕对中盟进行了投资过千万的人道主义援助,又在国内大手笔地出资修路搭桥,另一头向政府免费提供了三百架的战斗机,新缴税款过百亿。

这些救世济人遵纪守法的好事,在很多人看来都别有用心,他在家族斗争中的捷报更是铁证,个别媒体也喜欢用同情悲悯的文字对比描述落败的阮时昌。

其中流传最广的版本,是当他在为集团的烂摊子焦头烂额的时候接到了法院的传票,收押了两个月还没有等到上庭那天,又收到中盟走私军火,挑唆分裂的国际指控。为了避免引渡,阮时昌以身体不适为由申请了保外就医。外界看到他的最后一张照片是在冷清的高级疗养院外。

修剪平整精致的灌木丛占据了偷拍照片的一大半,远处有几个医护人员,中间是被约束服固定在轮椅上的阮时昌,隔得太远,照片上看不清楚这个曾经的首富面对永久软禁的命运是何种表情。

这些新闻经常出现在办公室订阅的报纸上,何楚偶尔也会从同事口中听到阮奕的名字和故事。

不过那些故事所描述的人和下午来接他,晚上陪何辛练琴的人有很大出入。

到了十二月份,天气渐渐冷下来,入冬的风里已经带着一点萧索的冷意。不知道天气预报里说的初雪什么时候会来,期末和学期晚宴倒是准时来临,所以何楚每天都很清闲,下午四点就准时下班去早教班接何辛。

他最近被警告营养不良,还缺乏运动体弱内虚,导致胎儿偏小。害怕再出现一次何辛这种情况,何楚都完全遵循着医生的嘱咐,接到何辛后,看时间还早就带他去了附近的商厦,打算在回家吃饭前散散步。

何楚难得带何辛出来逛街,他们家里用的穿的都是由几个固定的品牌送来的定制款,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添置的,何楚思来想去,打算给何辛新买一些玩具。

何辛游戏室里的很多东西连包装都没有拆过,何楚还提醒过阮奕不要再给何辛买礼物了,但是到了他这里溺爱小孩的心思不减反增。

填好送货的地址,走出玩具城,何楚侧身轻声问何辛累不累,要不要自己抱。

何辛摇头,说:“爸爸,我刚才看到四楼有花店,我们买点花。”

大概和从小长大的环境有关,何辛对花花草草的兴趣很高,周末也很喜欢和何楚待在暖房里,在从玻璃天窗洒进来的初冬懒洋洋的日光里,看何楚戴着手套摆弄家里的盆栽。

在一众奢侈品牌之间开的鲜花店定位很高端,门口灯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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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商场相得益彰的雍容暗淡,推门进去高级香氛的味道压过了素净的花香,店里是黑白极简的装修风格,靠近橱窗的位置专门设有供客人等候休息的位置。

店里只有他们两个客人,在等包花的时候,何辛捧着店员送来的热可可坐在对面小口小口喝着,何楚从橱窗往外看,就看到了蔺昭熙。

蔺昭熙没有怎么变,脸上的笑和多年前骄纵任性的小少爷的一模一样,身边挽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应该是他的alha。

蔺昭熙先看到的何楚。

何楚穿了一条黑色烟管裤,上身是宽松的羊绒开衫,他骨架匀称挺拔,从小练琴养出的气质内敛,宽松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也不显得臃肿,侧脸沉静貌美,右眼下的那粒小痣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添了几分风情和韵味。对面坐着的穿着黑白色羊羔绒外套的小孩,小脸白净秀致,和他很像,一举一动端正认真,又有点另一个人的影子。

一大一小像是摆在橱窗里的瓷人。

在何楚看过来的时候,蔺昭熙马上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靠在身边的男人身上笑得刻意又夸张,又用余光紧紧盯着那边。

何楚肯定看到了自己。

不知名的情绪把蔺昭熙的胸口挤出了尖锐的疼,必须要做点什么说点什么才能撑起他岌岌可危的尊严一样。

蔺昭熙故意把人带到了那间花店,在何楚抱着花要离开的时候,他走过去,开口的声音带着刻薄的自傲和鄙夷,像是他们彼此还站在多年前的位置:“何楚,不认识我了吗?”

何楚回头:“你好,好久不见。”

“他是你和阮奕的儿子?”

距离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也已经有好几年,何楚还记得蔺昭熙当时癫狂的样子和他之前说的每一句话。

何楚示意旁边替他们开门的店员把何辛带出去后,看着蔺昭熙平静地说:“对。”

蔺昭熙看他这么大方承认,仍然觉得难以置信,或者不肯相信。

几岁了?这个小孩是阮奕结婚前的,还是结婚后的?阮奕竟然愿意让他诞下私生子?

这些尖锐刻薄的问题都争相要从喉咙里冒出来,他还想像以前一样骂轻松走开的何楚下贱,偏偏他早就不是那个有恃无恐的小少爷,他陷在冰冷的泥沼里,面对仍旧无动于衷的何楚,心生畏惧。

“你们认识?”在一边挑花的男人走过来,揽住蔺昭熙的腰,目光微妙地打量起何楚,“他是你朋友?”

“以前的朋友,我想单独和他说会儿话。”害怕被看出什么,蔺昭熙讨好又僵硬地对人笑了笑。

何楚对蔺昭熙的感情生活不感兴趣,客气点了下头,转身走出去。

“何楚!”

突然被拉住手,何楚后脊一凉,挣开了手臂。

蔺昭熙之前的骄傲在片片剥落,看着何楚有些不知所措一般:“何楚,你是不是还记恨着我?”

何楚没有开口,他不确定自己到底是恨蔺家的人多一些,还是害怕更多一点,阴影和噩梦都是这一家人给他的,蔺昭熙拉住他的时候,那种深入骨髓的阴冷又贴上了后脊。

“对不起,我道歉,以前是我不懂事。”

何楚看了一下不远处正在和店员聊天的何辛,说:“嗯,都是以前的事了。”

蔺昭熙低声哀求他,往日飞扬的眼睛带着泪:“那你帮帮我,我偷偷回的国,现在和我姐他们没有了联系,你帮我找一下我姐,我想回家。”

何楚诧异地皱眉看着他,有些后知后觉为什么他和他的alha看起来年龄差距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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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他拿走了我的证件,我哪里也去不了,你带我走,你帮帮我,只要联系上我姐,我马上就会走。”

“你找警察吧,我帮不了你。”

蔺昭熙眼中聚起了冷锥一样的光,声音压得很低:“何楚!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只是想要一个住的地方,我不会出现在阮奕面前。”

何楚淡定回答:“阮奕不会想见你。你去找他,他更不会帮你,找警察是最好的选择,我可以帮你报警。”

“我爸已经死了,我全家也毁了,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你要是知道了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自以为是地看着我。何楚,难道你不欠我家吗?是我家养了你近十年,供你吃给你住的地方,没有我们,你现在又在哪个地方讨好哪一个恩客?”

某种意义上蔺昭熙说得没错,孤身一人的何楚有十年也是被这种沉重的“恩情”压得喘不过气,举目皆是绝望。

在何楚的沉默里,蔺昭熙感觉到了无法控制的愤怒和慌张,他说:“你既然能接受和一个强迫你的人在一起,为什么不选择我爸?这样不是少吃一点苦头么?还是说现在是你如愿以偿?”

他一直恨着何楚,莫名其妙的恨都成了习惯,在曾经中伤他取乐的行为里又感觉到了满足,他轻蔑说:“真当阮奕会喜欢你?不可能的,你用小孩捆绑不了他一辈子。还是说还想看阮奕娶别人一次,你才觉得甘心?何必呢?你怎么这么下贱?”

“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了。”何楚平静说,“蔺洪滨喝醉的那天,我在后院看到你了。”

多年前浓稠如墨的夜晚,何楚也曾把出现在视野里的蔺昭熙当作救命稻草,他被捂住口鼻慌张求助,却还是忘记了蔺洪滨的兽行在那个家里是被所有人默许的。

蔺昭熙并不记得那件小事,更忘记了自己当初漠视之后,还去锁上了后门的安全锁,觉得恶心又兴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待着一场想要看到的狼狈和崩溃。

在何楚平静的叙述里,蔺昭熙疑惑地看着他,还未开口就被找过来的保镖将他与何楚横挡开。

何楚不再看其他人,伸手接过何辛,歉意地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何辛知道自己会有一个弟弟,现在应该是他要小心照顾何楚,很快就从他怀里下来,牵着他的手往前走,没有回头看蔺昭熙一眼。

走出商场时,外面有些冷,何楚半蹲下去给何辛戴上针织帽,走过外面被霓虹灯照得犹如白昼的广场,坐上停在路边的车。

何楚是一个人开车带着何辛过来的,并不知道自己身边跟了多少人。

刚才是他去商场太久了,暗中跟着的保镖才找了过来。

最近风波未平,何楚理解阮奕处处小心的做法。

他一路都没有说话,胃口也不怎么好,一个人又在书房待了一段时间。

在哄何辛睡觉的时候,何辛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何楚看着儿子幼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温声说:“明天吧。”

何辛点点头,又说了几句后发现何楚有些心不在焉,小手摸他的脸,问他是不是累了。

何楚往床上躺下,取暖一样抱住儿子的小身体,说:“没有,可能是想爸爸了。”

“我陪着你。”依偎在他怀里的何辛亲了一下他的脸,乖巧又肯定的笑能驱散阴霾,“别怕。”

阮奕平时工作就很忙,更不用说现在正是在最动荡的时候。

这段时间他身边的人都经过了一次大换血,新来的助理很快就被年轻有为的雇主折服,阮奕身上既有创业者的

勇猛精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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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身为权门贵子的沉敛自信,谨慎又不失热情,能力与野心兼备。

当然再多的崇拜也经不住雇主在工作上不知疲累的势头,在最忙的时候,老板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甚至就是在飞机上,人一落地,就精准对接上这边的工作。

而且跟久了也还是能发现,让老板动力十足的是他背后美满安定的家庭。

阮奕从不在公开场合提起自己的家庭,作为他的手下,当然清楚些外人不知道的事。

镇压媒体,收购学校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更为直接明显的是阮奕给自己定的硬性规定,他一般不出差,在临近城市开完会,见完人后都会选择当天返回。

至于国外的业务,他能把时间压缩利用到极限,半天都在天上飞,往往前脚出了办公室,后脚就让人送自己去机场,马不停蹄地乘坐集团的商务机赶回国内。

他像是不知疲惫,在回家,准备和自己的oga见面这件事上充满了精力。

此刻机舱里,助理去送毛毯,头顶的照明灯光洒在阮奕英俊锋锐的眉目上,他神情认真专注地看着一本叫《写给男人的第一本怀孕书》的书。

结束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抵达国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阮奕短暂地休息了几个小时后,眼灿若星,精力充沛得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狮子。

他已经解决好了之前遗留的问题,把未来几个月里的事情做好了安排,终于能从繁重的公务里脱身,可以履行自己对何楚的承诺。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深夜,何楚不在他们的房间,阮奕在楼上找到了和儿子抱在一起睡得香甜的何楚。

站在床边的阴影里看了一会儿,阮奕躬身将手臂穿过何楚膝弯,把人轻松抱了起来。

因为怀孕初期的各种妊娠反应,何楚清瘦得很厉害,都已经二十二周了抱起来和之前差不了多少。

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还是和自己没有在他身边有关?他身上怎么还是一点肉都没有?我为什么一直都在亏欠他?

阮奕已经从保镖那里听到了一些事,五年前他就把蔺昭熙关了进去,后来蔺家举家出国,他也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才没有再去追究。

他不关心蔺昭熙是一直留在国内,还是又偷跑了回来,只在意他会对何楚说的话。

太多的问题翻涌上来,把何楚轻轻放回床上后,阮奕坐在床边亲吻着何楚细白的五指,另一只手的拇指爱怜地摩擦着他眼尾下的小痣,不觉疲累地、贪婪地看着臂弯里的人。

何楚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一条漆黑的路走不到尽头,什么都看不到,他知道周围有无形的怪物等着吃他的血肉,他战战兢兢,不敢哭,也不敢停下来。

他一直走一直走,渐渐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带着一丝清寂的冷冽,突然间,他一路不像是在逃跑躲避,而是为了前面在幽谷里的兰草,寻宝而来。

冰冷的梦境潮水一样退去,他在熟悉的气息里重获温暖和安定。

睁开眼果然就看到了提前回来的阮奕,微敛着狭长的眉目,安静地看着自己。

何楚痴痴看了两秒,伸手摸了一下阮奕的脸,像是在确认他一样,哑声问:“怎么又提前回来了?”

“想你了。”阮奕把他的手捉住,亲了一下他苍白的手背,托着他的后背,喂他水杯里的温水。

何楚还是很困,没有开心多久,抱着他的手臂,张嘴打圆圆的哈欠,困倦地眯起眼睛。

阮奕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枕着睡不是很舒服,但是何楚被他揉在怀里习惯了,能在这种严丝合缝的拥抱里得到奇异的心安。

“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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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何楚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嘟囔,“陪我睡一会儿。”

阮奕在他手下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何楚本想主动说些瞒不过阮奕的事,又觉得太困了,他一直习惯性地用迟钝和被动来保护自己,胆子不大,好在不算笨。

遇到蔺昭熙只是一件小事,比起一个不重要的人,他更想对阮奕说其他的事。

他又不是来驯服阮奕,他是要和阮奕相爱,也没有阮奕想的那么脆弱。

“我明天再和你说……”

阮奕屏息去听他软绵绵的话,意识到他说到一半就睡着了,一直紧绷的脸上泄出柔软的笑意,把何楚又往自己身上挤了挤,有力的心跳贴着何楚的前胸,硬邦邦的腹肌触着他柔软隆起的小腹,无声长叹了一口气。

尽管半夜就知道阮奕回来了,但是早上睁眼看到他的时候,何楚还是觉得惊喜,在房间里多待了一会——回答阮奕事无巨细的问题。

最后的时候,何楚在下床前主动提到了意外遇到的蔺昭熙,阮奕坐在床边眉心微皱着扫视地毯寻找何楚的拖鞋,让何楚不用为无关的人分神,都交给他来处理。

说完,他想到是自己半夜把人抱过来,何楚的拖鞋还在儿子房间里。

何楚靠在床头看着阮奕,想到他从来没有问过自己以前的事,但是好像又什么他都知道的样子。

何楚突然意识到蔺家的事似乎不是自己单纯以为的恶有恶报。

他之前也关注关于蔺洪滨的新闻——由蔺洪滨起头,他们多年买卖交易未成年oga的新闻成为了这几年政府最大的丑闻。

而蔺洪滨的级别最高,判得并不算最重,先是死缓,在外界引起了很大的不满,蔺家在唾骂声中上诉,变成了死刑,就是那粒枪子还没有落到蔺洪滨身上,就传出了他在监狱里暴毙的消息。

刚开始外界是不信的,怀疑“金蝉脱壳”,抗议的声音太大,负责的机关部门不得不把进行了尸体检验,多方证明曾经的内阁大臣,现在臭名昭著的变态,已经死在监狱一场惨烈的群殴。

而且,那时候能引起这么大关注的社会新闻,各种受害人的消息层出不穷,却没有一点关于他的报道。甚至没有媒体提起过蔺洪滨那个收养了近十年的oga养子。

之前何楚没有多想,现在细想一下,要保护一个人不受外界揣测的打扰,这么大的能量,并不是蓝姝好一个人能做到的。

何楚醍醐灌顶:“二哥,蔺洪滨是怎么死的?”

阮奕低头看着他从被子里伸出的半条纤瘦雪白的小腿,说:“罪有应得。”

还没有再开口,阮奕就握着他的脚踝,把滑上去的棉质睡裤抹下来,拇指摸着他脚踝上突起的骨头,视线落在他的脚上。

何楚脚指甲还是阮奕前两天走的时候剪的,被锉刀磨得干净整齐,五个脚趾看着都是粉嫩的白,被盯得不好意思的主人蜷在一起往后缩,然后被捏着亲了一下白皙的脚背。

阮奕抬头看他:“拖鞋不在房间里。”

何楚难为情地往地上看,说:“哦,我踩地上就好了。”

阮奕削薄的唇挑了一下:“不行。等会我去给你拿。”然后倾身托着他的背,另一只手包着人屁股,轻松把何楚抱起来,大步去了他们房间的浴室。

阮奕很喜欢这种何楚只依赖着他的时候,很专断地包办何楚的事——尽管只是洗脸刷牙的小事。

何楚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小朋友,坐在盥洗台上乖乖仰着头让阮奕给他擦脸,毛巾的热气晕红了何楚的脸,淡色的嘴唇看上去很软。

阮奕把毛巾搭在一边,双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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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楚背后的大理石盥洗台上,咬住了他微张的唇瓣,吃到一嘴和他同款牙膏清冽的味道,但是又有些甜。

在阮奕摸上何楚圆实细腻的肚子时,何楚紧张了一下,舌尖轻颤地和阮奕碰在一起。

“感觉又圆了。”阮奕一边摸,还一边笑。

现在是有些明显,只是何楚手脚都瘦条条的,只有中间的肚子圆圆地鼓起来,在阮奕手下浅浅起伏。

何楚的嘴唇变得鲜红,眼中也蒙着一层动人的水色,羞涩地点头,说:“医生说以后会长得更快。”

阮奕半蹲下去,隔着柔软的睡衣亲了一下他的肚子:“不要光自己长了,也让妈妈长胖些。”

虽然已经接受了何辛对自己的称呼,但是听阮奕低沉好听的声音这么说,何楚还是觉得脸上滚烫,掩耳盗铃地转移话题:“我要迟到了。”

阮奕说:“不会,你闹钟响得很早。”

又亲了一下何楚的额头,抱着他去了衣帽间,出去给何楚拿拖鞋。

不知道是谁把何楚落在何辛房间的拖鞋整整齐齐放了他们门外外。

已经起床的何辛站在楼下客厅中间,穿着一件童趣图案的毛衣,不知道在训练自己面前的小机器人干什么,背着小手,肩背挺直,阮奕从上往下的视线刚好看到儿子毛茸茸、乖巧的发顶。

阮奕想,该给何辛准备圣诞礼物了。

阮奕拎着拖鞋回房间,和何楚商量了一下。

何楚换了一件宽松的卫衣,坐在衣帽间的布艺小墩子上,听阮奕又要给何辛买礼物,不赞同地说:“你这次给方方买的东西他都没有拆。”

“不冲突。”阮奕把一块机械腕表扣在手上,低头整理平整洁白的衬衣袖口,“我不送,别人也会送他,到时候他会以为我忘记了。”

何楚走过去帮他把袖扣戴上,口吻温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在这个方面太溺爱方方了。上次他生日只是说去游乐场,你就答应送他一个。”

阮奕理由非常正当充分:“他身体不好,普通游乐场不适合他,他去了也玩不开心。”所以独属于何辛的游乐园里,一切刺激加速心跳的项目都没有。

何楚指腹摸着袖扣凉凉的宝石切割面,皱着脸。关于教育,他们总是有分歧。阮奕在其他方面对何辛要求很严格,在某些地方又溺爱得让人担心。

“担心宠坏了方方?”阮奕也不争辩谁才是家里最溺爱何辛的人,双手端起他的脸,修长的眉目带笑,“马上就要有小的了,再不宠着他,你不怕他难过吗?”

何楚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只好忧心地皱眉。

阮奕做了准备,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oga会比平时要胡思乱想很多,捧着他白嫩的脸,问:“楚楚,你想要什么礼物?”

阮奕看上去不像是注重形式的人,但是平时又经常送何楚小礼物和鲜花,只要出差就会给他们带纪念品,跟不用说,何辛偶尔提起想要的东西,阮奕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何楚认真想了一下,说:“你多陪我们一会,也休息一下。”

“以后不会像之前那么忙了,在他出来之前,我都陪着你。所以换一个。”

何楚眯着眼睛,笑得软糯糯,说:“那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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