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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奕在路上就接到了自己的律师的电话,说蔺洪滨又联系了自己。

阮奕看着路况,嘴角冷剔了一下,像蔺洪滨那种人,就算是被人抓到了把柄,也不会轻易示弱,接二连三地打电话过来,说明是真的慌了。

阮奕问起现在能给蔺洪滨定罪的可能性有多大。

律师给了一个中肯的回答,可能性不大,那些录音的内容指向性并不明确,受害人身上的伤也不能证明是蔺洪滨打的。

这么说,自己的赢面还不大大,只不过是蔺洪滨自己心里有鬼罢了。

阮奕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依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他不去理会蔺洪滨,在公司的时候如阮时昌就找了过来,劈头盖脸就是问他蔺家是怎么回事。

那天阮奕在办公室和他说得信誓旦旦,把几个危险都排除了干净,谁知道这都五天过去了,蔺洪滨那边竟然打电话来要人,话说得客气,说这次是他们的错,让阮时昌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把阮奕当成罪犯,更不会让他惹上什么麻烦。

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蔺洪滨怎么不来威胁我这个元凶?”

看到阮奕漠不关心的目光,阮奕血压和脾气一起上来,他提醒阮奕:“阮奕你要知道在那件事上一点道理都没有占,要是不想被人威胁,就收起你现在的样子,给我好好处理蔺家那边,别等到他们把你送到了法庭上,闹得人尽皆知,你才知道来不及!”

阮奕散漫地目光一瞬间冷下来。

那件事,阮时昌耻于提起,也知道那对阮奕来说更是,但是他想挫挫阮奕的锐气和傲意,起码能让阮奕在他面前能低一次头。

阮时昌难得在他面前有机会说教的机会,咳了一声,放缓了声音:“我让会让律师去找蔺家谈,只是一个领养的Omega,蔺洪滨能这么舍不得?不过是你有的东西没有……”

阮奕看了一下腕表,打断他:“我最后说一次,我的事不需要谁来插手,有空担心我会不会被抓,不如把心思放在怎么扶阮达站起来。”

阮时昌怒拍了一下桌子,还没有做怒,阮奕已经起身,手指勾着外套要走,根本不理会他的勃然做怒,喝道:“你给我过来!这才什么时候,你要去哪!”

这才刚刚下午四点整。

阮奕笑了一下:“去看我妈,要去么?”

阮时昌梗住,除了抢救那天他在医院待过,这些天也没有再去过,对着阮奕讥诮的笑,阮时昌脸上发紧,硬着声音说:“走吧,一起……”

阮奕直接拒绝了阮时昌的“良心发现”:“不用,你不配。”

径直走出打开的感应门后,阮奕嘴角一直挑着冷笑消失,薄唇抿成了一条平直的线,挺直的背脊像是戳着一根冷针。

阮时昌若有若无的嘲讽,甚至还是蔺家的威胁,钉在阮奕骨头里,也踩在他背上,让阮奕如鲠在喉。

坐在车上,阮奕在驾驶位弓伏着背,像是刻意放缓呼吸的野兽,肩胛紧绷的肌肉在衬衫下隆起,然后他掐了一下眉心,强硬压下眼底浮起的戾气,面色冷凝如常地开车去了医院。

阮奕在许宜彤的病房里坐了半个小时,看着成为白玫瑰标本的许宜彤,他心里甚至是平静的。

那天在休息室,他对何楚说的话半真半假,关于许宜彤的那部分到都是真的。

许宜彤在年轻的时候,也想过用孩子维系和阮时昌的关系,Omega要受孕是很容易的,不过在失望六次之后,她就放弃了这个办法。

两年前,她又怀孕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阮奕无从得知,等到他知道的时候,他那个弟弟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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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胎——因为医生没有检查出来,在许宜彤肚子里多呆了一个月。

许宜彤一直以为自己的腹疼难受,都是因为缺乏Alpha的陪伴信息素失衡造成的,阮奕翻过她的手机,里面记录着她每天给阮时昌打过去的电话。

最后取出那块不死不活的肉逼疯了许宜彤。

阮奕还记得,在国外治疗的时候,她疯疯癫癫对自己说的话,她说自己的肚子烂掉了,别救她了。

哪里是肚子烂了,阮奕感觉自己皮囊下的每一处都被附骨的恨侵蚀成了一堆烂肉枯骨。

现在好了,许宜彤不会再受伤,也不会再伤心。

只是阮奕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在她知道的时候,会不会让她有一点解脱。

他走的时候,把自己带来的白玫瑰放进了花瓶,摆在她的病床边,轻轻掩上了房门。

等到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比他平时回去的时候要晚一点。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一梯一户式,房子和主人一样高冷又安静,这几天因为多养了一个小东西,这里像是就有了温度一样,在阮奕走出电梯的时候,又闻到了那股温和甜软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贴顺他的心肺。

他们超高的契合度,让何楚天生就是他的所有物,信息素的契合让彼此间有强烈的性吸引,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何楚的身体完全是为他打开。

阮奕站在门口,视线看过他们沉湎过性/爱的沙发,地毯,落地窗,明明只是几天的时间,阮奕占有他,他又在阮奕身边每一处都留下痕迹,成了这里的一部分。

阮奕开始明白为什么Omega能让人着迷。

而比起他之前任何一种发泄方式,这种清醒着的沉沦也更让阮奕满意——他对何楚的欲/望填埋着心底焚燃的裂谷。

听到声音的何楚从书房走出来,白皙带粉的脸上带着软绵绵的笑,腰上系着一条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围裙。

“你回来啦,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你过来看看。”

阮奕从阮家搬出来的东西不多,但是他都懒得整理,就一直堆在书房。

何楚一个人太无聊,就揽了这个差事,现在仰脸对着阮奕,双眼雀跃期待,像是要表扬的小孩。

不过在阮奕眼中,这种天真的神态有了另一层意义,这种纯白在他眼前是赤/裸的,他走过去,拖着何楚的腰把人轻松抱起来,咬上他后颈的腺体,像是缓解着某种渴。

敏感脆弱的腺体,带来了Alpha鲜明的存在感和征服欲,何楚瑟缩在阮奕怀里:“我明天就要去学校了。”

上次阮奕留下来的标记,今天已经彻底从何楚身上消失,Omega的腺体已经不再释放和Alpha交融的信息素,但是何楚身上又盈满了阮奕的气息,这里要是有第三个人在,也能看出何楚现在是阮奕的所有物。

只有何楚还以为只要标记消失,别人就看不出来他们的关系。

阮奕抱着他去了书房,地上还有没有收拾的纸箱子,里面的一些东西都被拿出来整整齐齐摆在了该放的位置,桌上还有一本摊开的相册,上面是阮奕小时候的照片——何楚刚刚就在看。

“想回学校?”他粗略看了一些那些他不在意的小东西,看何楚点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说,“在家当我的小田螺不是很好吗?我看你挺喜欢弄这些。”

白天在房间里收拾来收拾去的田螺楚说:“那你晚上就看不到我了,我该回水缸里。”

“这不是抓到你了吗?”阮奕捏了两下手掌里半掰屁股。

何楚把视线从他正经的脸上挪到摊开的相册,生硬地转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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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我发现你小时候就好酷。”

相册里的阮奕简直好像从小就是现在端正傲然的样子,被镜头记录的都是他冷酷的目光,嫩嫩的一张脸上面无表情。

阮奕看了一眼以前虚张声势的自己:“不觉得装模作样么。”

何楚摇头,感觉阮奕心情应该不是很好,说:“我小时候也蛮可爱的,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的样子吗?”

阮奕随手和相册合上:“记得,小可怜一个。”

何楚和现在也没有什么变化,文静孱弱,不引人注意,让人看到的时候,又很能牵起人的恻隐之心。

阮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在何楚开口前,问:“那个时候蔺洪滨就对你做了什么?”

以前的事何楚不太愿意提起,不过在阮奕身边,他也没有那么害怕,说:“没有,蔺洪滨教我摸他,我就跑出来了。”然后去找了吴怒,吴怒告诉他,他想的是对的,不是要谢谢一个人就要对那个人唯命是从,也不是表示亲近就要去碰大人的下半身。

阮奕问:“他没有碰你哪里吗?”

何楚愣了愣,以为他是介意这个,说:“没有,因为叔叔检举过他,之前Omega协会的人会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检查,蔺洪滨就不敢做什么。”

阮奕摸着他的脸:“何楚,我想听实话,他有没有脱过你的衣服?”

他在阮奕的注视下,何艰难点了一下头,阮奕说:“有吗?”

“有。”

阮奕不关心何楚心里是不是害怕,他现在像是一个公正无情的审判者,只是要既定的事实:“还有其他的呢?他摸过你哪里?”

何楚摇头,这些问题像是刮板一样刮过他的后背,他站在面目寡淡的阮奕面前畏惧又惶然。

“别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养子,在我成年前,他都不会做很明显的事,他会恐吓我,也会打人,他本来准备在我发情期的时候,把我单独送到一个地方……”

他像是被养在笼子里待价而沽的奴隶,不对,他没有什么卖价,在无数个惴惴不安等着天明的夜晚里,被脖子上的锁链勒得不能呼吸。

他回答完阮奕的问题时,左手抓着右手的小臂,低头看着地上,捉襟见肘地藏着自己的那些过往。他的抗争和绝望,都变成了身上丑陋的伤疤,何楚不想展示,尤其是在这种阮奕并不关心他的时候。

何楚知道阮奕还是觉得自己骗了他,关于之前的事,阮奕不关心,也不想提,而他不知道阮奕突然问这些是想要知道什么。

何楚一直缺点尊严,也缺点爱,这几天在阮奕这里得到了太多,现在他算是明白“由奢入俭”真的很难。

何楚窘迫的样子,并没给带给阮奕想要的感觉,他抬手托起何楚的后颈:“何楚,我只是想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没有别的意思。我明天会去找蔺洪滨,把你的监护权拿过来。”

何楚在阮奕这里心情总是大起大落的,他上一秒还在想着,阮奕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现在听到阮奕这话,他眼睛都亮了,绷紧的眼梢能看到清晰紫蓝色的毛细血管:“真的吗?会不会很麻烦?他要是不愿意呢?”

“会在你生日前弄好。”

他的生日是冬至那天,还有不到一个月,何楚一想,笑出了细细白白的牙齿,因为蔺洪滨拿着他的监护权,不仅捏着何楚父亲留给他的信托金,还可以再上诉吴怒的案子——这个也是蔺洪滨之前威胁何楚的一种方式。

只要蔺洪滨想,就可以捏造出新的证据,然后代行何楚的权力,让法院再次受理吴怒的案子。

“那你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吗?”

“还没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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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就开始提要求了?”

何楚一想也是,这种事应该会很麻烦,阮奕愿意这么做已经够好了,他不好意思地抓了一下毛茸茸的头:“那就不说了。”

然后马上抬起眼梢对着阮奕笑,像是藏不住开心一样,两只眼睛里装着忽闪忽闪的光:“谢谢。”

契合度这种东西,融在基因里,又玄之又玄的影响着更明显的血肉感官,因为何楚藏不住的开心,他的信息素更浓了些,阮奕闻到也更甜了一点,何楚不加掩饰的情绪也被他轻易捕捉,像是感同身受,阮奕嘴角略挑。

在把何楚抱着去房间的时候,阮奕想明白了蔺洪滨看上了何楚哪一点,有这么一个容易掌控的宠物,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有成就感的。

何楚****,在阮奕的示意下把上衣脱掉。

他这几天在这里适应得很好,之前就很会在夹缝里给自己汲取养分,现在在这里几天,身上没有之前那么苍白没有血色,在愈发白腻的皮肤上淤痕刺目。

新的在腰,锁骨,还有小臂上,阮奕用力一点,就能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但是何楚觉得不难看。

而其他旧伤,像是被氧化的白纸,有了泛黄的边际,过不了几天就彻底好了。

在阮奕富有侵略性的身体覆压过来的时候,何楚顺从地躺下去,单薄的胸口因为紧张和羞怯,泛着一片泛红。

第二天何楚睡到了上午十点,阮奕也没有去公司,等到他起床,在把人送到学校,并约定好放学来接他后,阮奕直接去了蔺家。

律师已经通知过蔺洪滨,蔺洪滨现在就专门等着他,阮奕从门厅走过去的时候,看着阴沉不对的蔺洪滨,阮时昌是真小人,蔺洪滨则是伪君子,两张脸都让阮奕觉得恶心。

而前几天阮奕已经把录音和验伤报告送到了蔺洪滨这里,今天律师已经把准备好的文件拿给蔺洪滨,阮奕走过去,看到桌上的文件已经签字,还盖着蔺洪滨私章。

阮奕坐在蔺洪滨对面,年轻又锋芒外露,脸上带着讥诮的笑。

“我会当你的事没有发生,也保证蔺家不会再有人多说一个字,那你答应我的事呢?”

阮奕拿出何楚那个旧手机,翻出里面何楚偷偷录下来的几段录音,没有犹豫地删掉。

“还有呢?”

真正让蔺洪滨松口的是今天凌晨送到他邮箱的一段新录音,来自何楚亲口说的事实。

在这之前,他以为阮奕恨何楚都来不及,根本不会管何楚的事。

没有想到阮奕要插手,还要帮何楚到底。

更没有想到的是,何楚会对阮奕说这些,怯懦又战战兢兢的何楚,竟然愿意相信强迫过他的阮奕。

蔺洪滨低垂的眼梢有挂不住的冷意,看着阮奕不慌不忙删掉自己手机上的录音,他阴恻恻地开口:“阮奕,你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这么帮一个算计过自己的人,是觉得我养的东西操起来感觉不错吗?”

阮奕眼角倏地绷紧,嗤笑一声,拿着文件站起来离开的时候,似笑非笑地看着蔺洪滨,:“我的事用不着谁来提醒。不过,何楚操起来是很爽。”

阮奕往外走的时候,听到蔺洪滨在后摔了桌上的杯子。

刚才阮奕没有把他的头按在桌上就已经算是客气,只是挑衅了一句,对平息阮奕被挑起的怒意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不用阮时昌,还有蔺洪滨提醒,阮奕都记得,自己现在这些多出来,又难以摆脱的麻烦和耻辱,都是因为什么得来的。

他知道何楚留着那些录音是想做什么,但是就像他答应蔺洪滨的一样,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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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滨当何楚不在蔺家出现过,那他没有准备留备份,何楚以后的打算并不在阮奕的考虑范围内。

“蔺昭熙没有来学校,真的好几天没有来了,我去找过他。”方瑜恩拦下还要往国际部走的何楚。

何楚早上已经去找过,知道蔺昭熙没有来,听到方瑜恩这么说,眉心拧在一起,说:“那怎么办。”

现在还是上课的时候,他们站在楼梯转角,方瑜恩小声说:“不能直接和你二哥说吗?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应该会信你的话。”

何楚摊手:“要是全世界都说我是疯子,就没有人会相信我正常的了。”

方瑜恩觉得这个理论怪怪的,说:“怎么会,我会相信你。他也应该相信你吧。”

何楚心里有点点发涩,很快就被他压下去,说:“他这个人好骄傲的,没有恨死我就算不错了,而且他妈妈因为又,又出了点事,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提这些事。”

方瑜恩震惊,心里又把蔺昭熙翻出来骂,嘴上好奇:“蔺昭熙到底做了什么啊?”

何楚抿了一下嘴,说:“就不太好,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去乐室吧,我好久没有练琴了。”

何楚一个人在阮奕家里的时候不好意思在他家里弄出什么声音,就窝在沙发上背自己的琴谱,受伤的左手在旁边若有若无模拟着按弦的动作。

他每天硬性的练琴时间有一个半小时,在学校的乐室练习指法和走弓,把前天晚上背的谱拉一遍。

几天没有去学校,他也好几天没有动过自己的琴。

方瑜恩陪他去乐室,因为他们每次都是最后离开的,老师给他们一把钥匙。

何楚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然后开始练琴。

方瑜恩坐在旁边玩着自己的笛子,偷偷看何楚,他之前担心了好几天,蔺昭熙不来,他都怕蔺家举家搬走,偷偷去蔺家那边看过几次。

现在何楚回来上学,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比以前开心了吧。

之前何楚开心的时候,大概就是出去演出,还有收到吴怒的信。

诶,方瑜恩去把书包里带来的信拿出来,何楚看到就把手里的琴放下了,和方瑜恩凑在一起看吴怒寄来的信。

吴怒不喜欢在信上提自己的事,这次倒是少见地向何楚说起自己的情况,他的工作已经稳定下来,在一家俱乐部当教练,他还在自己待的城市,给何楚租了一个房子,信尾写着地址,钥匙的位置在老地方。

方瑜恩问:“老地方在哪里?”

何楚说吴怒从他爸哪里学到的,把备用钥匙在两米高的房门上,且不说瘦瘦小小的何楚能不能拿到放得那么高的钥匙,就是钥匙放在家门上的操作让方瑜恩目瞪口呆:“不怕贼偷吗?”

“我爸说,家里又没有钱,小偷进翻箱倒柜就能看到他的制服,自己就跑了。”

“叔叔,还真是……”

何楚眼睫微弯:“其实不是,我后来也才知道我爸骗我的,我们小区是他们单位分的,住的都是特警,小偷根本不会来。”

“哦……”

何楚低头看着吴怒的信:“叔叔应该是逗我的,钥匙过几天他会邮过来吧。”

因为以前的事,他带着少见孩子气的笑,然后仔细把信收起来,他现在不住在蔺家也不用让方瑜恩帮自己保管,就把信小心压在自己琴盒下。

“阿楚,你谈恋爱的事要告诉叔叔吗?”方瑜恩眼里挤着狭促,“那你以后和二哥在一起,就不用走了吧?”

何楚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方瑜恩继续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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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何楚有点发呆,就抵了一下他的手肘,奇怪地看着他,说:“你不会在担心叔叔不同意吧,二哥又不是钟江远,说不定还能帮叔叔翻案呢!”

方瑜恩左手锤了一下右手,雀跃起来:“对啊!阿楚你找他帮忙了吗?他要是知道了蔺洪滨做的那些事,一定会帮你的!你告诉他了吗?”

“我不想麻烦他,他和蔺家关系不错。”

方瑜恩感觉何楚这话怪怪的,说:“这怎么叫麻烦呢,他是你的Alpha诶,知道这种事应该会很生气才对吧,都需要你说,他应该都忍不了。”

不对,何楚想了一下阮奕的反应,挺平静的。

他对方瑜恩说:“这是我的事,他帮了我好多了,不能再麻烦他了,我会想办法对付蔺家的,也会帮叔叔翻案。”

方瑜恩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小Beta不懂何楚这种想法对不对,但是本能的,他觉得要是两个人在一起,有问题应该是一起解决的,就像他作为何楚的朋友为何楚做的事,从来不觉得会是麻烦。

作为恋人,甚至更亲近的人,又怎么会是麻烦?

方瑜恩困惑地皱着脸,狐疑地盯着何楚。

何楚在很多事上都瞒了方瑜恩,现在再骗他,觉得对不起他一样,轻叹了一口气,说:“你想,我们才刚刚在一起,要是我什么都去麻烦他,很消磨感情的,我们的感情才只有这么一点点。”

何楚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短短的距离。

方瑜恩被逗笑,但是又觉得不放心,认真看着何楚,说:“阿楚,你是喜欢他的吧?”

何楚点头,方瑜恩又问:“他也是喜欢你的吧?”

何楚说:“应该吧。”

他这次跨不过去这个话题,也不能骗方瑜恩,不想他担心,何楚有点局促地用右手捏着左手的指骨,说:“我就是感觉,他和我在一起应该还是责任多一点吧。”

阮奕到底是因为什么才选择和自己在一起,何楚并不清楚。

阮奕有的,何楚都没有,但是比起服从信息素,沉沦性/欲,何楚想给阮奕的是另一样东西。

但是说不定等到他生日后,他们现在的关系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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