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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奕是真的空闲下来,何楚去上班的时候,他在公司里也不忙,抽空处理了一下以前的人。
过去的事,他知道的事比何楚以为的要多很多,当初不单是蔺洪滨身边的人,就连在监狱的钟江远,他也去见过,那些何楚不会说,不知情,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事,阮奕都清楚了解过。
蔺洪滨出事后,蔺家在国内也待不下去,想要报复出气的人太多,他们只有出国这一条路,过得如何不知道,倒是后来阮奕收到戚家婚典的请帖,上面戚闻行的新娘不是蔺瑄。
戚闻行最后顶不住压力选择放弃,也和他暗中施压不无关系。
阮奕冷心冷肺惯了,在事情的处理上有绝对的果断和强硬,唯一一点良心和温情都给了一个人,所以除了某个特例,他不觉得能有什么患难见真情,也不同情任何人。
当初是他一手把蔺家的路断绝了,所以蔺昭熙的近况,他并不意外,只是觉得一丝后怕。
现在何楚怀孕都快四个月了,刚刚度过了前期最危险也最苦难的时候,要是因为一个蔺昭熙出了什么事,让蔺家剩下所有人偿命都不够。
但是疯子的话,一半是痴痴颠颠,一半又能切中要害,多年前他能戳到何楚的伤口,现在也能碰到阮奕的痛脚。
所以在那件事过去一周后,阮奕打电话给何楚说自己有事,没有去接他下班,晚上也没有回去吃饭。
在何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醉醺醺的alha抱进了怀里,胸口挤得都喘不过去气,在房间不算明亮的灯光里,温柔旖旎地舔舐着嘴唇。
何楚本来就在等他,没有真的睡着,在阮奕反常的亲吻里清醒得很快,手没有怎么用力地推在他硬邦邦的胸口,防止他压到自己。
阮奕弓着背,手掌贴着他的脸,哑声问:“你喜欢哪个乐团?捷克管弦乐?伦敦爱乐?还是柏林的?柏林的吧,你以前不也想进那个乐团吗?我给你买下来,你去当首席,好不好?”
阮奕鲜少有喝醉的时候,没有人能灌他酒,而且何楚也发现他不是容易醉的人,有时候就是让酒精给他自己的失常背锅。
何楚把手拿出来放在阮奕后背,笑着说:“那我就是罪人了。我可以自己去试试,你别担心我。”
和阮奕对视了一会,他担心问:“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阮奕用力眯了一下眼睛,“没事。”从何楚身上下来,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和他温情脉脉地抱在床上。
何楚让他安静抱了一会,抬头问:“那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阮奕把他受过伤的左手拿起来,摸着他细细的五指,说:“觉得很遗憾。”
“我现在在慢慢练习,感觉有希望。”何楚看着他,眼睛熠熠生辉,“而且,没有你,我以前也没有机会,现在也没有勇气继续。”
阮奕心里五味杂陈,在和展钦喝酒的时候,他也习惯了一言不发,面对何楚的时候,那些汹涌涨裂的情绪,又无从开口,半响没有说话。
何楚靠在他身上,温声说:“你要是想看我上台表演,可以来我们学校。”
“你参加学校乐团了?什么时候?”
“没有,乐团成员都是学生。是有人请我帮忙在期末晚宴的时候补一个位置。”何楚坐起来,“本来准备今天告诉你。你等一会,我去换一件衣服。”
何楚一走,阮奕嗅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有些酒味,去浴室冲了一个澡,围着浴巾出来,就看到一个白白嫩嫩的oga坐在床上。
何楚脱下来长袖的睡衣,换了一套水手领节短袖,和天蓝色短裤,露出覆着一层纤薄肌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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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和腿,细瘦的脚踝还卡着一截雪白的袜子,显得非常稚拙纯洁。
何楚站起来,脸上露出一个羞赧地笑:“这个是学校发的演出服,你看,是不是有些小了。”
他侧身给阮奕展示肚子那里柔软的衣服顶起来一个微弱的突起,落地灯洒在他脸上,又一圈绒绒的光晕。
阮奕大步走过去,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高深莫测地打量他这身打扮:“都穿这个,不冷么?”
“男老师穿这个,女老师穿裙子,还要短一点。不会冷的,礼堂的恒温系统很好,当天还有舞蹈系的表演。”
阮奕看过他细直匀亭的腿,问:“什么裙子?”
“就百褶裙。衣服都是先订好的,我今天试穿的时候,他们都以为我有啤酒肚了。”何楚低头浅笑着摸了一下自己圆圆的肚子。
阮奕皱眉:“你在学校就换了?”
“就试了一下尺寸合不合适,都没有穿出试衣间。”何楚忧心说,“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合适?”
阮奕眼睛眯了一下,手覆上何楚放在肚子上的手,面无表情说:“是啊,不太合适,等你们表演的时候,他还要长大一点。到时候,别人都看得出来,你这里揣了一个小baby了。”
不知道是因为阮奕抱着他的体温,还是阮奕说的话,何楚看他的目光带着三分动人的羞怯,软着声音问:“那怎么办?”
“换一件。”阮奕在他眼角亲了一下,余光看何楚露出来的雪白皮肤,“穿一件舒服一点,暖和一点的。”
何楚不想让学校为难,说:“我也可以不参加。”
“要参加。”
“我先去把衣服换回来。”
“不用换。”
接连否决了何楚的阮奕把他抱起来,躺在柔软的床上,衣服下的隆起就明显了,看着是一条柔软圆润的弧线,阮奕扣着何楚的手腕,小心注意着没有压到他,倾身尝他的嘴唇,另一只手顺着衣摆摸上他细滑的。
阮奕围上浴巾,抽湿巾给他擦了一下,又把睡衣给他换上,准备去浴室冲一个冷水澡。何楚握住他的手,头贴着枕头从下看着他,羞怯的目光温软:“二哥,医生说可以了。”
前几个月何楚过得不算轻松,阮奕也一直紧张谨慎,就算抱着何楚也没有做太亲密的事,现在已经过了危险的时候,但是阮奕也一直什么都没有做。
阮奕半蹲下去,吻他的手,说:“那也要等我问过了医生再说。而且你这几天都在排练,等你学校的事结束了再说。乖,先睡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何楚本意是像让阮奕开心,结果心有余而力不足,在阮奕去冲澡的时候,也忘记了问阮奕在为自己的什么是烦心。
何楚最后也没有知道阮奕那天的反常是因为什么,就像阮奕某些不会告诉他的事,都变成了并不重要,也模糊掉了的小事。
而何楚他们学校的期末晚宴在平安夜那天举行,何楚那天有两场演出,一个是交响乐团的开场,一个是教师团队的压轴。
他的身形已经不适合穿小西装,腰也没有原来细韧的线条,好在定制的衣服穿上去没有那么不伦不类,只是遮不住肚子隆起的弧度。
他在学生中挺受欢迎,在换了衣服在后台和一群学生排练的时候,大鼓手的胖仔还开何楚玩笑,说他深藏不露。
“你是不是傻的?那是怀孕了。”有人锤了一下胖仔的肩膀,一脸无语。
“啊?”
大鼓手惊愕地看向何楚,不仅是大鼓手,乐团其他人也少有知道的,何楚平
时很低调安静,虽然只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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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排练的时候,都是静悄悄听从安排,又和和气气离开。
可能是学期末了,又和何楚一起排练了一段时间,周围不少人都围了过来,又惊又奇地围住何楚,七嘴八舌地追问讨论。
为什么这么年轻就结婚了,对方帅不帅,宝宝几个月了……单纯好奇的小问题,叽叽喳喳响在何楚周围。
这是他第一次和别人提起阮奕,有些紧张,又有点小小的雀跃,声音温和斯文,说:“互相喜欢就在一起了。宝宝二十周了。他嘛,蛮好看的,今天晚上也会来。”
何楚相貌白而美,身上又有一种很独特沉静气质,一开始大家就比较好奇何楚的alha,在登上台,帷幕缓缓拉开,几乎所有乐团成员都不由自主往教师家属区投去打量的视线,在二十多分钟的演奏里,几十双眼睛都想从那里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alha,以致于鲜少有人注意到主席台正中央几个重要位置上,在几个中年气质庸庸的领导之间,坐了一个分外年轻的男人,旁边还有一个形成身高谷底的小孩。
阮奕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衣,打着端正的领带,卓然天成的贵气和疏傲,剃得很短的黑发看上去有些凶,脸部线条冷峻,交叠着长腿,目光专注看着在管弦乐第一方队右侧的何楚。
何楚专注地看着琴谱,细软的短发带着毛茸茸的金光,和周围一群青涩的学生一模一样。
演出结束后,何楚在帷幕落下的间隙,对下面鼓掌的阮奕和何辛偷笑了一下。
一下舞台,何楚就拿着自己的琴小心避让来来往往的人,很慢地往外走。
阮奕抱着何辛站在安全出口的指示灯下,看到他过来往前迎过来,何辛一如既往地捧场,说:“爸爸好厉害。”
阮奕瞥了一眼他手里多出来的花没有多说什么,把手里的外套给他披上,牵着人去了单独安排出来的休息室。
阮奕把桌上的几个餐盒里装的东西都拿出来,都有现做的,味道鲜香馋人。
何楚最近胃口好了很多,还很喜欢吃凉的东西,阮奕还专门让人在一桌子的营养餐里多做了一个两道餐后甜品。
何楚就先看上了镇着的蜜桃雪芭,连吃了两块,阮奕不让他吃的时候,他冰得嘴唇鲜红,接过他自己要吃的花胶粥有些羡慕地看了两眼旁边安心吃小甜点的何辛。
阮奕坐在一边,没有什么表情地看着放在一边的花,红玫瑰。
幕后送花,庆祝演出成功可以理解,阮奕也准备了花篮送到后台,但是这是何楚第一次登台,阮奕不信是伯牙遇子期。
等到何楚去排练新节目的时候,阮奕屈指从花哨的包装中夹出了一张小卡片,一看就是临时加上去的,字迹飞扬:“同学你好,演出很精彩,你也很漂亮,希望可以做朋友。”
附了联系方式和姓名。
何辛垫脚想看:“爸爸,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阮奕收起自己挑剔的目光,把小卡片放回去,抱起儿子,大手托着他的后脑:“记住以后不要相信第一次见面就送花的人。”
何楚今天心情很好。
他很久都没有登台演出,今天开场的交响乐恰好是他以前毕业演出时准备的曲目,本来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受到周围气氛的影响,最后谢幕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感到了惊喜和开心。
在回家的路上,阮奕问他累不累的时候,他都是摇头,一脸开心。
看他难得又这么鲜活的情绪,阮奕也不再问他,只轻轻揉着他的腰。
何楚看着窗外,入夜的天气已经很冷,车开在单行车道上,两边夜
幕被路灯照得阴霾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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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路上还问了一句是不是要下雪了,等到车停在他们家外,下面已经下起了细雪,今年的初雪,在路灯下如金屑一样纷纷扬扬落下。
阮奕在把何辛放回床上后,很快就下来,看何楚站在卧室另一面的落地窗前,手指贴着玻璃,看着亮着景观灯的后院。
“在看什么?”阮奕从后贴过来,手环着他的腰,弓起背下巴放在他肩上,和他贴着脸。
“我突然想到这是我和你一起过的第一个冬天。”何楚回头看着他笑,“之前,和你一起出国的那次,我其实总觉得很虚幻。今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阮奕把他转过来,和他面对面。
何楚想了一下,在阮奕侧脸亲了一下,说:“感觉真的能抱住你了吧,不会担心以后我们会突然分开。”
阮奕心底有一个肯定的声音在说当然,他们永不分离。
没多久,何楚就留着眼泪说好累,好酸。
阮奕在这种时候笑起来,着薄汗的脸非常性感,声音低哑:“娇气包。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何楚脸酡红,抿紧嘴角。
面对予取予夺的何楚,阮奕周身血管里的血液都在升温,让他觉得干涸燥热,何楚是他手里最后的一捧水,缓他的渴,救他的命,又怎么都不够。
后来何楚四肢百骸都像是松了,只剩下一个地方要命绞紧收缩着,在狂烈的里,被烫熟被蒸发,顺着毛孔和阮奕合二为一。
最后下巴尖儿挂着泪昏昏沉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