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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您为长辈,您先!”

“哼哼!”

陈震冷笑,身旁的什长立马拿了一杆。

徐玉瑱也不多说什么,拿起硬弓使劲比划一下,自己竟然拉不开,陈震等人当即笑起来。

“小子,连弓箭都拉不开,谈什么比试?”

“陈大人,我本就是行伍人,拉不开也没什么好笑!”

简单解释一句,徐玉瑱道:“这两杆弓令同一人去射箭,一眼就可知结果!”

“你挑个人吧!”

“那就又这位什长来!”

什长没想到徐玉瑱会挑自己,有些疑惑的看向陈震。

陈震道:“你就不怕我的兵故意放水?”

“堂堂北羽营弟兄说一不二,做不出那些下贱事!”

反话正说,陈震还算受用,什长倒也不在乎什么,毕竟他就是个兵。

稍作准备,什长来到带街面,行人左右散开,一百五十步的位置摆了靶子,什长一箭中红。

等到开始试射徐玉瑱的第二把弓时,徐玉瑱问:“军爷,你平日极限距离是多远?”

“一百八十步,其实我们的弓箭过了一百七十步以后,箭就失去了杀伤力,整一个飘落结果!”

什长回答还算正常,徐玉瑱道:“将靶子放在二百步的位置!”

“不可能,就算箭能飞到,也上不了靶,在那个距离已经没有劲道了!”

“放心,一定会上靶!”

徐玉瑱拿过一根羽箭,转身附耳陈俊安几句,陈俊安不信:“玉瑱,开玩笑的吧!”

“听我的没错!”

于是陈俊安把箭拿了进去,片刻后,箭杆上多了几道螺旋的刀刻印记,在箭头后半寸的位置,又加绑了一根十字布条。

看到这里,陈震也有些狐疑:“你把好好的箭做成这样是为何?”

“增加它的距离呗!”

徐玉瑱笑着把箭递给什长:“军爷,你只管全力射!依照我的估计,差不多能够飞到二百二十步左右,所以二百步中靶绝对没有问题!”

什长将信将疑,弯弓搭箭,稍稍瞄准,他奋力一射。

结果这根羽箭果真上了靶。

陈震不信,亲自拿过弓使劲射了出去,那些没有改过的箭顶多一百八十步,最后撞到靶子上,把徐玉瑱改过的箭拿回再试,依然二百步上靶。

这下陈震对徐玉瑱的态度转变不少。

“小子,你这随意摆弄几下,为何能够使得同样的箭飞的更远?”

“秘密!”

徐玉瑱笑笑:“只要守住关键点,那些甲胄兵刃就算送给夷人,他们也不可能反客为主!到时我们利用夷人部落间的矛盾,那就能够做更多的事…”

面的徐玉瑱那份独有的自信,陈震忽然发现眼前的商贾并非其它商道的投机奸猾狗那样,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和能耐,如果稍稍改动箭支就能达到令人惊愕的成就,那么他先前口中所说的话怕是不假。

于是陈震不再怀疑什么,徐玉瑱也点到为止。没有过度的张扬自己。

几个时辰后,徐玉瑱、苏霓晟再度启程,赶往草原。

雁门郡。

当徐玉瑱和苏霓晟在搞贩马道的时候,苏靖烨父子正商量着如何从辽东战后的军需管制入手,由于辽东州地贫瘠,大都督李秀成看似强势击退了夷人和胡人的联手进攻,可是诺大的补给迟迟得不到朝廷的支援,这么一来,李秀成就得自己想法子凑足粮饷,否则军中发生哗变,那可就事大。

但粮饷不是一千两,也不是两千两,那是成车的银子和粮食,因此谁能够来承接这个军授的任务,虽然隐患巨大,可利益同样巨大,起码李秀成会和这些商贾形成一股子刚硬的铁板,除非内部破裂,否则很难发生意外。

眼下苏靖烨正在盘算接下这个军令的利弊,苏霓崟道:“爹,儿仔细算过了,大都督用辽东各州府及郡县以上的三年赋税抵用,来换取五万大军的粮饷供应,这事咱们苏家要是应了,可以说三年内整个商道营生都是平白入帐,毫无分割!但有一点爹不能不考虑!所谓的赋税到底能不能被我们苏氏所用,朝廷会不会有变化,万一再发生什么事,这可就玄乎了!”

听着儿子的估算,苏靖烨一脸愁云。

“唉!”

伴随着沉重的叹息,苏靖烨起身走到门外,望着阴雨蒙蒙的天色,道:“夷人和胡人虽然退出去了,可是如果辽东不能安定,那么商通也始终处于断绝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各州府郡县的税赋寥寥无几,我们就算全吞了,又能落下多少?那个数目比起辽东边军的粮饷简直相差天地!”

“爹的意思是不应大都督?”

苏霓崟赶紧问:“倘若咱们这次回绝了大都督,那大都督会做和想法?之前咱们所维护的关系必定生出裂痕,万一其它商贾应下大都督,咱们苏氏更是自断门路!”

“所以说为父心里烦躁不已!”

苏靖烨道:“现在的事真的不好说,朝廷从两年前开始就不在下达地方令,有传闻说是陛下已经荒废朝政,所有的事务全都有左右丞相负责,这是不是意味着北秦要有变化,辽东又是北秦的边陲之地,李秀成万一割裂自立,咱们是从还是不从!”

此话落地,苏霓崟满脸的惊蛰,说真的他可没有想到这一层面,再者,商人只论商道,哪里敢妄议国事?

足足数息的沉思,苏霓崟才重新理清思绪:“爹,我觉得不管时局如何变化,我们商人是永远不能被抛弃的,不管他谁执政,不管辽东城谁说了算,我们苏家都有存在的意义和作用,他们想要稳住治下,还非得靠我们不可!”

品味着儿子的话,苏靖烨道:“照你的意思,那我们就应下大都督的军令?”

“应肯定是要应下的不过得留点后路!”

“爹,后路?您指的是?”

苏靖烨转身进到屋里,从桌案下拿出厚厚的一摞子账册,其中是苏氏主要的商行情况。

“这里有粮行、布行、钱庄、河运、酒楼等人主要的营生,我们要是打算接下军令去凑供粮饷,那么势必会动到咱们的根底,毕竟数目庞大,不可小视,所以我打算留存一部分商行脱离这次的事,你看看哪个行当剥离在外比较合适?”

面对问话,苏霓崟考虑片刻,道:“爹,钱庄与河运肯定脱不开,毕竟钱粮的运送得靠着这两样周转,只是若说关键,钱庄与河运也是最终要的一环,更是咱们多年来的根基,所以我建议,把钱庄给剥离在外,真要到时运送粮饷,咱们用其它的钱庄商号周转!”

对于儿子的话,苏靖烨仔细考虑了一番:“你这么说也算是有道理,只不过这可是把一笔利润给了别人!”

“爹,利益和风险共存,我们关键时刻肯定要抛舍,所以说这些小利就不要多说了!”

片刻商议,苏靖烨父子打定主意,随即召来管家程革去料理,结果程革道:“老爷,奴才听到一些风声,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就说,啰啰嗦嗦什么?”

苏靖烨斥声糟践一句,程革赶紧道:“老爷,奴才听闻辽东边军打算重修边防军屯堡!”

“那又如何?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苏靖烨不以为意,苏霓崟却想到了什么,稍加考虑,他说:“爹,这修筑边防军屯堡,势必要产生边防的商通运输,往年都是边军自供自给,现在辽东的四面州府各自独立不通商事,边军要是自供自给,何必还出现什么李秀成的粮饷筹措令?”

话到这里,苏靖烨立马反应过来,依照苏霓崟的考虑,如果这些边防军屯堡真的重修建立起来,过去每个军屯堡是屯兵五百人左右,这五百人每月所需的粮饷钱银甲胄数目绝非小数,而整个辽东边界近千里,起码要有十个军屯堡,粗略估计就是五千人以上,即辽东边军的一个营列,那么多人的消耗商运如果能够拿到手里,趁此机会再重开商道,修葺官路,单单这两项下来每年少说就要数万两银子。

于是苏靖烨冲程革交代:“你立刻给我查清此事,我们要知道辽东边军打算重建多少个军屯堡,每个堡里的屯兵人数,还有各地州府郡县的供给详情!”

“老爷,奴才这就去办!”

程革领命离开,苏靖烨又冲苏霓崟道:“崟儿,此事关乎苏氏未来,你去见见你二叔,看看他的意思,之前在冀州闹出的小麻烦,就算过去了,告诉你二叔,我不计较什么!”

“爹,儿听闻苏霓晟似乎和义信成的徐玉瑱混在一起来,现在苏二房的一些商行商通道路已经并入义信成!这事是不是再考虑考虑,否则苏靖弛那个家伙把咱们这边的情况给卖出去,苏霓晟转头告诉了徐玉瑱,徐玉瑱肯定不会放过咱们!”

苏霓崟连连告诫,苏靖烨再三考虑后,道:“不至于!那个徐玉瑱就算是苏三房的奴才,苏靖州都死几年了,骨头渣滓都没了,单单一个苏霓宁早晚也是嫁人的结果,他徐玉瑱就是再拼又如何?区区一个义信成小商号,老夫还真就看不到眼里!

“爹,您老这么看,儿不觉得什么不妥,可还有句老话说的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所以咱们还是早早的防范,毕竟二弟所作所为已经让咱们和苏三房是不结的死仇,徐玉瑱更是苏霓宁的死忠,就冲他在冀州搞出的那么些事,儿断定,早晚有一天他会给咱们带来大麻烦的!”

苏霓崟说的真切,苏靖烨沉沉一笑:“既然我儿不放心,那就等到眼下的事平缓以后,派人去做了徐玉瑱,一个包衣奴才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话虽然这么糟践徐玉瑱,可苏靖烨真能杀的了徐玉瑱么?根本不可能。

此刻,徐玉瑱一行再次进入草原,随着草原部落的情况越来越混乱,徐玉瑱进入草原还没有走二十里地,就看到一些不知是游骑还是马贼的家伙在远处盯梢。

陈震见状,道:“那些都是部落的哨骑!”

“哨骑?难道是白苍部落?不对啊,白苍部落的人没有那种穿着!”

徐玉瑱心感不妙:“传话下去,大伙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只是那些哨骑在看到徐玉瑱这些秦人以后,大约跟了有几里地,突然消失,陈震立刻发话防备警戒,徐玉瑱等人躲在车队中央,但凡是个能打的主,全都把刀枪弓弩备上,迎击来敌。

果不其然,大概有半个时辰的功夫,远处果然出现一队骑兵,从他们四面散开的模样可知,那些家伙要劫掠徐玉瑱的队伍。

“多多头人!那些秦人商队是不是查查口中所说的白苍部朋友?”

粗壮的库漠河的骑兵发问身旁的汉子多多头人。

多多打量了片刻,道:“管他是不是白苍部的朋友,只要出现在咱们眼中,那就是咱们的猎物,传我的话,先派一些弟兄去探探底,看看他们有没有强弩什么,如果没有,稍后就强行攻击,宰了他们所有人,夺了他们的车队!”

听到这话,身旁的奴隶立刻呼哨着散开。

与此同时,白苍部落的达巴拉甘已经接到徐玉瑱的飞书,从时间估算,这会儿差不多已经进入白苍部落的领地。

于是达巴拉甘道:“现在库漠河的人已经散入咱们的草原,为了避免那些家伙从中作祟,突剌,你立刻带人去巡哨,发现情况立刻来报!”

突剌出去后,达巴拉甘冲博尔术道:“博尔术千夫长,库漠河的心思你也清楚,如果咱们的秦人朋友遭到袭击,没了足够的粮食和精铁,那么咱们就无法抵挡库漠河的两万铁骑,所以你得去探探库漠河的迹象!”

之前博尔术与达巴拉甘是对头,可现在他已经彻底改变了态度,毕竟达巴拉甘是新的俟斤首领,察巴干老人又是最大的控制人,他博尔术没必要为了一个死人葬送自己,索性归顺。

面对命令,博尔术道:“首领,我这就带着帐下的弟兄出击,只要库漠河的人敢嚣张,我立马和他们开战!”

“开战是一定的,但记住一点,我们不去挑衅,否则西夷联盟怪罪下来,我们白苍部落只会更加的被动!”

博尔术再三应声表示自己明白后,转身出帐,跟着号角呜鸣,博尔术带着自己的千骑弟兄离开老营,往东面奔去。

大概过了两三个时辰,阿赫该突然回来了。

“首领,不好了,我们的秦人朋友徐玉瑱被库漠河的游骑袭击了!”

“什么?”

达巴拉甘惊蛰:“徐玉瑱他们在哪里?”

“月牙湖的东南方向四十里,拐子山坡下!我已经告知呼吐呼千夫长,他正带人赶往拐子山!”

听到这些,达巴拉甘气愤不已:“该死的速不台,他从心眼里就看不上我这个新俟斤首领,最关键的是乌出出首领也是被他杀掉的!如果不能替乌出出首领报仇,那我就没脸再做这个首领了!”

强声落地,达巴拉甘立刻集合部落营地里的半数人马出发,他要给库漠河的混帐们一个口信,那就是白苍部落的弯刀不是腰间的摆设!绝对能够砍下库漠河部落的脑袋!

拐子山坡下,多多头人率领数百骑不断围攻徐玉瑱的车队。

幸亏陈震这个边军什长有些经验,提早进行防备,使得多多头人的前几轮进攻失败,损伤了几十个弟兄。

只不过徐玉瑱这些人用马车围起来的简易墙栏也成为了囚笼,他们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随着多多头人的骑兵四面开始掠袭,徐玉瑱这边的受伤人员明显增多,一些车夫力夫更是吓得躲在车驾低下,连头都不敢伸出来。

“该死的,这么下去不行,我们会被草原杂种活活拖死在这里,得赶紧冲出去求援!”

陈震出言建议,徐玉瑱哪里不知道,他缓了缓气道:“陈什长,刚刚我已经放出最后一只信鹰,估摸着这会儿已经到了白苍部落,咱们再坚持一两个时辰,白苍部落的人肯定会赶来!”

“一两个时辰,你开什么玩笑?”

陈震气急:“就是我率领一整队的弟兄用这种办法和草原人对决,也撑不了一个时辰,何况你们这些不通战事的人!我估摸着半个时辰都难!”

正说着话,一根羽箭从头顶飞下,幸亏铁肇眼疾手快,挡了一招,否则徐玉瑱的脑袋上已经多了个挂件。

”娘的,吓死我了!”徐玉瑱惊出满身的冷汗,探身向外看去,大概两百步外,草原人的头目正在远望情况。

于是徐玉瑱道:“既然草原人不知死活,陈什长,你敢不敢拼一下?”

“笑话,我陈震死人堆里都趟过多少次,区区一些草原人算个屁!”

“既然你不怕,那就好说!”

徐玉瑱急声:“看见那远处的家伙没有?这里到那差不多得有个两百到两百五十步的距离,我做的箭射程在两百三左右,所以咱们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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