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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该不会是出事了!”
苏霓崟自顾琢磨中,汤乘风匆匆跑了进来。
“公子,徐玉瑱…顾胜南…沈镜几人全都来了…说话功夫就要进入货栈!!”
“来就来…用得着这么慌张?”
苏霓崟心中很是不快,开口糟践起来。
“公子,不是我这么慌张,实在是情况有些不妙!那徐玉瑱身后还有几个伙计押缚着您的包衣奴才邵青,您说…”
“什么?”
“徐玉瑱几人押缚着您的包衣奴才邵青来了…这这…”
汤乘风急的话不连气,苏霓崟更是蹭的从椅子上蹦起来。
“你可看清楚?千万不要给我马虎眼!”
心躁浮乱,苏霓崟脸色完全没有刚刚的那股子气定神闲,隐约中还能看出额头的蒙汗。
“公子,在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瞧着徐玉瑱那些人的架势,您这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能露面!”
汤乘风赶紧催促,苏霓崟脑子飞转,数息不过,他问:“我若不出面,你该如何处置?”
“公子,邵青不管做什么,他与您的关系再怎么近,也只是包衣奴才,您不在,我矢口否认便是,就算闹得公堂,我也不怕!过后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来应付徐玉瑱那些人,以不变应万变,否则万一出什么事,公子,咱们可就被动了!”
于是苏霓崟只能暂时缩了头,由汤乘风去应付徐玉瑱几人。
永祥货栈的门客厅。
从徐玉瑱带着邵青进来那一瞬间,商号里的掌柜、站柜、跑堂、伙计们都愣住。
“徐东家,您…您这是?”
站柜上前小声问,徐玉瑱笑呵呵的说:“去传话苏霓崟,就说他的看门犬在我这!”
“徐东家,你这…我们做生意的…你绑着一个人进来,不合适吧!实在有问题,咱们可以去找官府,没必要闹到铺子里来…”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闹事了?”
徐玉瑱笑问,顾胜南从旁附和:“去,把你们苏公子请出来,如若不然,这事只会闹得更大!”
面对威胁,站柜哪里能抗的住?
幸好汤乘风从后门里出来,接下顾胜南的话茬。
“顾东家,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喲,这不是邵青么?你做了什么事,竟然让人给绑起来了!”
“呜呜!”
邵青被徐玉瑱用粗麻塞住嘴巴,俩眼瞪的老大,看起来想说什么似的。
身旁,徐玉瑱瞟了他一眼,道:“怎么?你想说什么?还是想着咬舌自尽,保护你那不敢露面的主子!”
“呜呜呜”
邵青气的憋劲,脸皮通红,那架势恨不得把徐玉瑱给活吃了。
汤乘风见状,快速一琢磨,笑脸奉上:“徐东家,有话慢慢说,何必动怒呢?”
紧接着他又冲邵青斥声:“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东家的包衣奴才,就能行事放肆,我告诉你,东家有要事,这会儿顾上你,你给我老实点!”
此话落地,徐玉瑱皱眉,顾胜南沉思,沈镜看向被捆着的邵青,原本还很急躁的邵青突然平静下来。
快速琢磨后,沈镜开口:“汤掌柜,不知道你听说没有,徐东家莫名遭到袭击!”
“什么?徐东家遭到了袭击?谁干的?”
“汤掌柜以为还有谁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徐玉瑱冷声,汤乘风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徐东家,在下近来忙于商事,还真没有注意过街面的消息,不如徐东家说说!”
看出汤乘风在故意耍无赖,徐玉瑱心火暴涨,他冲压缚邵青的张存虎道:“拿下他嘴里的粗麻!”
邵青嘴巴解脱以后,冷笑起来:“徐玉瑱,你不用得意,我还就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想杀了你!”
“邵青,你胡说什么?”
汤乘风没想到邵青会这么搞,顿时也惊住。
可邵青心里有数,苏霓崟不会不在货栈,现在他把事情办砸了,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把事情咬死,栓到自己身上。
再看徐玉瑱,对于邵青这也的说辞,他心里也有应对的办法,那就是你邵青既然认罪了,我也不说什么立马把你送到官府,什么事都解决了。
于是徐玉瑱发话:“既然你袭击我的事和苏公子没关系,也罢,我们就不必多说什么,张存虎,转道州府!”
张存虎立马上前动手,结果邵青竟然一脚踹出,张存虎不妨,小腹中招,后退数步撂翻。
“该死的!按住他!”
眼看生出麻烦,徐玉瑱连忙大叫,小五子几个伙计赶紧冲上。
汤乘风想要趁乱放走邵青,可惜顾胜南、沈镜在门外的伙计家奴也都冲进来。
胡乱中,永祥货栈乱成麻草堆,不知谁人惨叫一声,等到大伙散开看去,邵青已经胸口中刀。
“快,快救人!”
徐玉瑱本意是用邵青来逼迫苏霓崟让步,哪成想现在竟然失手,邵青又挨了要命的袭击,心燥呼声,张存虎等人匆忙上前。
奈何这一刀正中关键,邵青血流满地,一个踉跄倒地,呜呼哀哉。
看到这里,汤乘风回神:“快,快报官!”
永祥货栈的后院巷子,相距不远的一家宅院。
苏霓崟正坐在院中喝茶,忽然一声落地音,蓝啸从墙檐上跳下来,苏霓崟一愣,头也不抬的问:“情况怎么样了?”
“公子,邵青死了,汤乘风已经和徐玉瑱那些人前往州府府衙公断!”
听到这话,苏霓崟的神情微变一瞬:“告诉汤乘风,这次一定要把徐玉瑱给搞定,另外,去给我联系下顾胜南和公孙章!”
“公子,公孙章还没有回来,四合元的生意都是由沈镜一个人来负责!”
“沈镜?”
苏霓崟迟疑顷刻,道:“那就把话给我传到沈镜耳里!”
州府府衙。
黄文休一个时辰前把苏霓崟和徐玉瑱之间的袭击事告知了韩复,韩复仅仅回了两个字:‘呱燥!’
黄文休很清楚韩复的意思,自然不打算把这事给继续下去,哪成想前后才相隔多久,徐玉瑱和汤乘风这些就来到了府衙,最关键的是邵青死了!
现在出了人命,官府就是不想管都不行,于是黄文休二话不说,将徐玉瑱、汤乘风两家同时收押。
这种结果撂出来,顾胜南愣住了,沈镜也是非常意外。
“大人,为什么要把我也抓起来?”
汤乘风惊愕之余连连大呼,黄文休却没有解释的意思:“来人,押下去!”
左右的衙役立马动身,倒是徐玉瑱很平淡的说:“不用拉,我自己走!”
进入牢房,徐玉瑱与汤乘风关押在一个屋子。
黑黝黝的牢房里,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这让徐玉瑱有些意外:“我印象里的牢房应该是一群囚犯堆在一块闹腾,怎么这里如此安静?”
“徐东家,你倒是有雅兴,还在考虑那些事!”
汤乘风气急败坏过去后,满脸燥火样:“邵青做了什么?和我们公子没关系,那就是一个奴才,现在他在死了,这事你怎么解释?”
“汤掌柜,你说话好无趣,邵青带人袭击我,失手被抓,我带着他来见苏霓崟,讨个解释,这没什么过错吧?再者,邵青是在你永祥货栈里死的,刚刚那么些人,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们自己灭口!”
“你胡说?徐玉瑱,你要给我绕弯弯肠子,苏公子昨日就去了河西府,知道苏公子去干嘛了不?调银钱和粮食,准备来围堵你们的霸粮做派,邵青刚刚死之前也说了,他就是故意找你的麻烦!现在你就不要再扯什么屁话!”
对于汤乘风的解释,徐玉瑱冷笑几声,转身靠在柴草床上歇息!
汤乘风没了对头,只能把闷火往肚子里放。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黄文休来了,汤乘风立刻起身:“黄大人,为何要把我关在这里?邵青的死因是他造成的!和我没关!”
黄文休没有理会汤乘风,他冲柴草床上的徐玉瑱道:“徐东家,起来,韩大人要见你!”
“韩大人见我?为何?”
徐玉瑱心有意外,面上不出,明明白白的问起来。
“见了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快些,别啰嗦!”
又是两声催促,徐玉瑱起身出了囚房,跟着黄文休来到牢差的屋子,韩复正在桌子旁坐着。
徐玉瑱上去抱拳行礼:“韩大人,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徐玉瑱,之前我让黄文休给你提过醒,别胡来,你似乎把那些话给忘到脑袋后了!”
“韩大人恕罪!”
听话听音,徐玉瑱品出味里的不对,立马先请罪,韩复比较受用,等候徐玉瑱接下来的回答。
稍作考虑后,徐玉瑱道:“大人,昨日我得知商栅栏那边的官售出了一些问题,立马赶往商栅栏去察看,为了尽早赶到,我专门抄小路走,结果就碰到了邵青!”
“他如何你了?”
韩复又问,徐玉瑱道:“大人,你问我他干什么了?我告诉您,他想要杀了我,可惜老天有眼,让他没有得手,随后我先来找过黄文休黄大人,当时顾胜南和沈镜也在,希望官府能为我主持公道,但是黄大人兴许考虑了苏霓崟的势力,加上苏家背后还有着辽东大都督的山,他不愿意多事,行,既然黄大人不愿意多事,那我就去找苏霓崟,毕竟邵青是他的包衣奴才,一个有主子的奴才出来作祟,主人要是说不知道,这话可就太过了!结果真是凑巧,邵青就是没理由的看我不顺眼,想要杀了我,苏霓崟恰好又去了河西,这么巧的事全都让我碰见了,最最最巧合的就是汤乘风满口胡言不认,我以为永祥货栈里那么多人,不至于出什么事,但是事实告诉我,我想错了”
话到这里,徐玉瑱静静地看着韩复。
韩复眉头紧缩:“怎么不说了?”
“大人,后面的事黄文人肯定已经和你说了!我就没必要在啰嗦,如果大人真的认为是我故意做的,我无话可说!”
如此模棱两可的意思让韩复看了黄文休一眼。
黄文休立刻低声:“大人,汤乘风的人认为是徐玉瑱故意作祟,示威苏霓崟,可徐玉瑱、顾胜南、沈镜等人认为是汤乘风的货栈伙计故意杀人灭口,把邵青袭击的事给坐死,现在两方已经卡到这事上了,如果不想法子解决,接下来河东府的商事一定会乱!”
明白大致的意思后,韩复沉思片刻,道:“去把汤乘风给我叫来!”
囚房,汤乘风正在来回踱步,猜想各种可能。
结果徐玉瑱突然进来了,黄文休把徐玉瑱重新关到牢房里,汤乘风急忙出来:“黄大人,我”
“见了韩大人再说!”
等到黄文休和汤乘风离开,徐玉瑱坐在牢房里仔细考虑起来。
之前他的计划是用邵青来逼一逼苏霓崟,试试这个苏家大公子的底线在哪,不管苏霓崟做什么态度反应,在商事的规矩道道上,苏霓崟已经落了下风,徐玉瑱的名声自然会起来,哪成想徐玉瑱走岔了一步棋,苏霓崟竟然敢在永祥货栈里动手,杀了自己的包衣奴才邵青,现在汤乘风趁乱借口是自己干的,不管这事结果如何,糊涂帐保准落定了!
“唉!真是考虑千百道,偏偏在这一茬上松懈防备!人心可畏啊!”
自顾理清思路的徐玉瑱叹了口气,没想到斜对面传来一句话。
“安静点不行?”
徐玉瑱一愣,循着声音看去,与自己隔了一个囚房的囚房里,似乎还关着一人。
“我说叹口气都不行?您都关这里面了,怎么还霸道无比?”
“小兔崽子,你还挺横?敢和老子对顶!有种!”
又是一阵糟践传来,徐玉瑱越发好奇旁边的囚房里到底关了什么人。
四面起身看看,徐玉瑱靠到囚房过道的一边,使劲探头张望了以后,他发现斜对面的囚房里关着一个蓬乱头发的家伙,由于囚房里比较昏暗,视线并不好,徐玉瑱看不真切。
“我说该称呼你为大叔还是大爷?”
对于这话,那囚犯唾口:“你应该叫老子!”
“大爷的,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叫你老子,我老子死球了,你死了没!”
徐玉瑱也是倔脾气,连着被糟践,他火起三分,那囚犯竟然乐了:“喲呵,这么久了,你是第一个和老子张狂的人!有意思!真有意思!”
听着乱糟糟的笑声,徐玉瑱没了在说话的心思,只是那囚犯不知是不是关的久了,竟然兴致上头。
“小子,老子不是和你吹,老子在这就是歇歇,过两日一出去,老子还是一方的爷!”
如此狂妄的态度让徐玉瑱唾口:“你要是爷,我就是你爷的爷!”
“放肆!”
笑声转怒,猛然一吼,徐玉瑱还真就吓了一跳。
“你小子看来是找死!行,有种报出名号,老子出去以后一定弄死你!”
听着很像回事的威胁,徐玉瑱还真就来了劲儿:“行,你给小爷听好,小爷是苏氏苏霓崟,小爷等着你来找麻烦,你要是不杀小爷,你就是小爷的孙子!”
“狗日的王八蛋,你等着,我一定会弄死你!”
乱声汪汪,徐玉瑱转身躺下,不再搭理这个不知名的囚犯。
又过了一个时辰,汤乘风提前出去了,黄文休来到囚房跟前,道:“你可以走了!”
莫名其妙的被抓进来,又莫名其妙的出去,徐玉瑱彻底不解了。
“黄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韩大人到底打算怎么办?邵青的事就这么了了?”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多问!”
黄文休显得很烦躁,徐玉瑱仔细一琢磨也反应过来,于是他不再啰嗦,走出囚房。
途径之前斗嘴的那个囚犯牢门时,徐玉瑱往里看了一眼,里面不知模样的汉子正盯着自己。
“看什么看?小爷出去了?有能耐你就来找小爷的麻烦!”
明明白白的嘲弄一句,囚房里的家伙突然扑上来,可惜有囚栏挡着,他根本不能把徐玉瑱怎么样!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等着!”
“干什么?再不老实,我一准请示州府大人砍了你的脑袋!”
黄文休走过来呵斥,囚犯这才转身。
出来后,徐玉瑱问:“黄大人,刚刚那犯人是什么来头?听起来似乎很狂妄?”
“你最好不要招惹他,那是个疯子!”
黄文休沉声:“眼下韩大人已经厌烦你们之间的商斗,大人说了,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不管谁胜谁负,都要尽快把事情解决,否则到时等你的就是牢狱!”
说完,黄文休转身回了府衙,徐玉瑱沉思片刻,立刻返回商号。
与此同时,苏霓崟已经得知汤乘风回来的消息,他立刻从小院出来,传过巷子去永祥货栈,结果没两步,一人拦住去路,身旁的蓝啸立刻上前。
“公子,你先退下,容我解决了他!”
“不急!”
苏霓崟盯着眼前的蒙面汉子,道:“谁让你来的?徐玉瑱?”
几步外的蒙面汉子根本不理,抄起一根铁杖冲上。
蓝啸眼疾手快,拔剑刺出。
唰唰两招,蓝啸虽然顶住了蒙面汉子的攻击,可是那股子力道让他心生惊蛰。
“好强的力道!”
就这顷刻的转念,蒙面汉子竟然轻身一跃,踏墙翻转,蓝啸剑如流光刺上,结果还是落了空,跟着蒙面汉子的铁杖从头顶反抽,打在蓝啸的肩头。
就这一下,蓝啸踉跄,险些倒地。
苏霓崟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立马后躲,一步之遥的蒙面汉子箭步追身,粗壮的大手已经顶着铁杖打下。
“噹”
脆耳传出,铁杖歪了方向,打在巷子墙上,巨大的力气直接把墙上给造出酒盏深的印记。
再看向苏霓崟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冲出一人。
“公子退下!”
伴随着过身的一句,来人迎上蒙面汉子。
苏霓崟定睛看去,竟然是护院扶垚。
虽说扶垚使暗器抢占了先机,可真要交手,他实在不是蒙面汉子的对手,三合不过,扶垚似有招架不住的迹象,幸好蓝啸已经忍痛爬起来,两面夹击下,蒙面汉子被拖住身形,苏霓崟更是跑到了巷子口求援。
为了不生出其他的意外,蒙面汉子只能麻溜的撤退,一招虚晃打退蓝啸,跟着轻功踏墙,消失不见。
义信成商号。
李德鹊得知徐玉瑱被抓了,顿时气的大骂:“你们都是废物么?眼睁睁看着东家被抓走?”
“李东家,不是我们不管,实在是邵青死的太突然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张存虎解释,李德鹊气的咬牙:“没有反应过来?你们那么多人。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要是什么都等你们,义信成早就关门了!”
咆哮中,李德鹊打算用银子去州府牢门试试机会,小五子从外面进来。
“东家回来了!”
“什么?”
众人惊愕不信,可下一秒徐玉瑱还真就进来了!
“东家,你没事吧!”
李德鹊急声上前,徐玉瑱道:“没事!对了为什么官府突然把我就给放了!你们得到什么消息没有?”
“啊?”
李德鹊一愣,看向张存虎几人,张存虎几人连连摇头:“东家,我们之前也被抓在州府的偏堂,关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回来!这会儿还打算和李东家商量商量,怎么去救你!”
得知这般情况,徐玉瑱愣住。
“东家?邵青死了,肯定是苏霓崟那些王八蛋自己做的,如果邵青活着,单单凭借他袭击的你这事,就足够让苏霓崟名声扫地,所以他才会急着那么搞!”
李德鹊气急骂骂咧咧,哪里不知道?
“意思大家心里都清楚,但是邵青就在那一会儿乱腾中死了,死的很干脆,我都没有看到是谁?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官府会稀里糊涂的把我和汤乘风都抓了,又稀里糊涂的把我们都给放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玉瑱想不清楚,李德鹊也回答不了。
众人迟疑时,陈青河来了:“徐东家,公孙东家回来了,这会儿正等你呢!”
“公孙东家回来了?怎么是你来向我传话?不应该是沈镜?”